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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陪衬2平衡木(美攻平凡受,虐,破镜重圆)作者:谷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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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确实都需要一副好性情。
    以前就算再累也能一个人咬着牙抗下来,面对所有。
    如今真的老了,只求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疲劳时看着他的脸,就有如吃到疗伤圣药般
    这样的李加让他心疼、舍不得,又忍不住想要欺负,一再确认他是真的回来了。
    
    感情上的单向付出与商场上有来有往的征战永远都无法相提提并论。
    
    江江应该是随他母亲吧?佩林对李加的前妻无任何好感,自然也不会觉得江江继承了李加的血脉与外貌,就会和李
    
    加一样。反而觉得,他是李加曾爱过别人的证据,是阴暗面的存在。 其实爱屋及乌这个词,就有点移情别恋的因素
    
    在里面。
    常会因为喜爱某人而衍生到照顾他周围的所有。
    其与说是因人而爱,不若说是捕捉某人的影子,与他有关的人或事都变得可亲可爱。
    混杂着比情人少比亲情多的成份,却无法代替最初始。
    
    对江江,佩林却找不到一丝一毫这样的感觉。于是觉得那样一个词是如此匪夷所思,他无论如何也体会不了。
    不敌视也不亲近,他承认江江与李加存在着不可分割的关系,也不会抹煞掉他的存在,却实在提不起关怀他爱惜他
    
    的心情。
    
    李加不停的拨打儿子的号码。
    没人接听的电话,终于通了。
    江江懒洋洋的声音,还是那句“你在哪里?”
    
    “开普敦”李加干巴巴的回答
    江江冷哼“跑到那里做什么?啊?谁都不说一声就跑走,奶奶如果问我,我说你去哪里?奶奶,我爸不是在你那边
    
    吗?”
    
    不直面江江的阴阳怪气,李加深吸一口气。
    大保妈说过不要与叛逆期的孩子较真,对于自己这个早熟的儿子,李加也从来没较过真。
    李加为自己加油鼓劲后,壮着胆子问他“我买礼物给你,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半晌电话那边没有声音,良久到李加以为江江会挂掉他电话,才细细的传来“那里有什么?”
    李加的心一瞬间柔软了。“我明天就会回去~”
    
    “爸爸~,我腰疼。”儿子示弱般的低喃,李加恨不得立刻飞回到儿子身边搂着他的脑袋和羽毛盖住彼此,如同受了
    
    伤害只能相互安抚的企鹅。
    “是哪里痛?有没有吃药,怎么个疼法?”儿子早年是得过肾炎的,一旦复发,李加真是无法想像。他怎么就忘了
    
    江江是需要多休息少生气的,像个管家一样的江江无事不操心,自己就把他当成成年人对待了。
    其实儿子还不过是个孩子而已,哪里就能承受得住那么多?
    
    28
    
    佩林发现索妮雅变了,甚至有点虚伪的讨好的味道。
    
    论起来做了亏心事的应该是自己才对,歉疚的那个人也应该是自己。她是查无实证,就算有证又能怎样?
    他是钱佩林,就算偷吃都会坦坦荡荡。
    偏偏索妮雅的表现并不像追究而像是刻意弥合,有点像刚结婚时的态度。
    
    虽然是谈不上头疼,终究是有点啼笑皆非,都这把年纪了,又是亲自煎蛋又是布置餐厅,佩林享受起来都不坦然。
    
    往年年底时,索妮雅的情绪最容易失控。
    而今年自己放纵的行为,非但没有激化矛盾,看似有意外收获。
    于是在看到单纯的儿子时有一丝愧意袭上心头外,对索妮雅佩林也和颜悦色中添了几分体贴。
    
    人类最殷切的盼望,不过是得到别人的重视。也正因为不够爱,所以才不会被对方放在心上。
    没有享受过从头到脚都被珍视的感觉,在他眼里渐渐变成一种玩笑似的存在,这样的命运虽然可悲却无法改变。
    人总要为任性付出点代价。
    
    索妮雅有索妮雅的心结,仔细查证过才发现佩林其实有许多可以动手脚的地方,如果是她的话,早就已经出手了。
    也有许多问题的发现和决策是在她始料不及的情况下发生的。
    佩林是真正的上位者,多少危机就已被扼杀在萌芽中。有些应对在最初始时会令人感觉莫名其妙,把所有的记录调
    
    出来,宏观的去看,索妮雅发现,佩林是个真正在沙盘上推演然后实践的人,从第一步就决定了胜利。就算中途有失误
    
    ,佩林也会扭转乾坤。看他多远决定公司能走多远,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有这个天份。
    
    钱母过来送腌酱菜时,索妮雅的热情大方,令钱母惊诧的同时高兴于他们夫妻关系的弥合。
    佩林是做惯了戏的人,他们之间的亲昵信手拈来,不费吹灰之力。表面功夫当然是十足十。
    
    儿子最近心情舒畅那是显而易见的,钱母私下里自然要打探一番。
    “你和索妮雅之间好像改善了不少,是不是有什么新进展?”老人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是不是有可能再抱一个孙
    
    子或者孙女。
    佩林摇头否认“妈,你好像挺喜欢她的样子,不觉得在酸菜上绑红绳太较情了吗?”
    
    索妮雅对吃的东西极为重视,腌酱菜那种看起来脏兮兮处理起来又麻烦物什,她当然不会弄,也不允许家里的仆佣
    
    腌制。
    因为大厨自己发过一次大酱,偶然看到他用木架捣弄那堆白花花的大蛆时,索妮雅几乎要把那人辞掉。
    
    而钱母第一次送酸菜上门时,那一坛子的烂白菜,上面还飘浮着可疑的物质,索妮雅实在接受不了。
    
    她以前吃过的酸菜是成品,且是炒好后放在形状别致的陶瓷小罐里,然后在烤架上又细细烤过,合着肥美的牛肉。
    
    即爽口又美味。
    这种粗加工半成品,大小姐是真的没有见识过。
    
    钱母再送东西上门,就会精加工细琢磨,萝卜撕成细丝黄瓜切成小片,放在精致的保鲜盒里,而酸菜,则整齐的片
    
    好,然后用红绳捆绑。
    当然对媳妇的挑剔不满,可那是攀来的高枝,谈不上忍气吞生,却一点威风都耍不得。
    
    当年李加母亲对儿媳挑剔时,私下对她说“那么大岁数还那么懒,早晨起床只顾梳洗打扮自己,被子都不叠,你看
    
    晾在那里的袜子内裤,一排七个,一周只洗一次,像万国旗一样,丢不丢人?”
    “做饭也不好吃,煎鱼时,我都说过不要像炒菜那样用铲子拨拉来拨拉去,她偏那么翻。然后将鱼炒得碎碎的,竟
    
    然还问我,妈,怎么会这样?”
    
    当时她还一起点头说“就是就是”而现在连私下抱怨都不行,因为儿媳家的门弟,连厨房里的设施她都搞不明白,
    
    许多电动小零件,看起来奇形怪状都不知道是怎样用的。只会半笑的口吻说“榨蒜泥还要用电动筛,我们用刀切切一切
    
    钟不到就能搞定。”每次说到那些既笨又高档的设施,都好像在显摆一样。
    
    帮忙料理过一次烤牛排,几乎被索妮雅当菲佣支使,“妈,你忘了插探热针了。”“妈,不要倒酱油,用红酒。”
    
    而背后又不得不往自家人脸上贴金。“索妮雅很能干,确实是见识过世面的人,做过的菜,见都没见过,跟她学习了不
    
    少新花样。”
    
    “看,我的衣服是索妮雅买的,嗯,面霜也是她送的呢,9XX一瓶,我说不要,她非给。一点都不挑剔,我们逛街
    
    试内衣还替我往里面掖那个。”
    人前笑得见牙不见眼,人后受气,忍不住又要跟儿子抱怨。“你看她说话的那个态度,真是,目无尊长,是在训我
    
    吗?”“牛仔裤那么短我就不说什么了,裤门都不系,还在钮扣上拴钥匙,竟然告诉我是流行,天啊,没人说过这是耍
    
    流氓吗?”
    
    儿子笑“你和她一般见识干什么,她有口无心的,没什么算计。算了,我们两夫妻哪分得那么清,她家的东西早晚
    
    都是我们家的。”
    母亲听了儿子的臭无赖理论,心里自然平衡不少,笑着拍他大腿“可不要让别人听了去。”
    多少年下来,就算有所不满也都自己消化掉了,剩下只有一副和蔼可亲。用索妮雅对她爸讲的话就是“我婆婆真是
    
    个好人,从来不挑东捡西。”
    
    忽然想到李加,钱母试探着问“听李加妈说李加回来了?”
    佩林莫棱两可的唔了一声“是吗?”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问“有没有见过他”时,佩林递给母亲一件礼物,是鸵鸟蛋。上面的喷绘形象而又艺术,佩林妈
    
    皱眉“嗐,家里都有好几个了,不得吃不得用,买它做什么?”
    
    佩林笑“索妮雅送你的面霜好像很好的样子,妈妈用过以后越来越年轻了,我让助理买了一套送你,有没有收到?
    
    ”佩林妈笑着点头“有收到。”“嘘悄悄的,别告诉她。”“我知道,这样的事不用嘱咐。”“啊,黄女士,你变漂亮
    
    了,钱总有没有发表什么感慨啊?”佩林妈笑着拍儿子的头“真是的,这么大年纪了,还拿爸妈打趣。”
    
    一场试探无疾而终。
    
    媳妇留饭,婆婆当然要考验一下她的手艺。
    就算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也总会几道面子上的菜肴,以此证明自己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贤惠派。
    海派焗虾披萨,佩林妈当然吃不惯。
    
    可是婆媳闲话时光,却很温馨。
    饭后两个女人一边喝咖啡一边闲谈,而佩林则踱到阳台上讲电话。
    儿子单手插兜,时而笑得爽朗,时而细语低喃,母亲一时间恍惚得失神,这样的儿子既让她高兴又让她忧心。
    
    索妮雅抱怨“薛阿姨给松松请了音乐老师,我们一周只去一次,竟然还给孩子安排一小时的课程,就好像我们松松
    
    平时不学一样。真的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搞得松松现在都不愿意去姥爷那里,一看到钢琴就害怕。”
    
    佩林母亲有听说过这位薛阿姨的一些事,索妮雅话里话外的意思,明显是对后母的报怨。再进门一位丈母娘?钱母
    
    不由得不心焦。
    
    看到钱母细细打听为自己出谋划策,索妮雅有时不得不感慨“有妈真好,如果自己母亲还在的话,哪里会有这样的
    
    烦恼。”可是有些忧虑真不是能和婆婆讲得清楚的。
    
    “那你父亲怎么想?”
    “好像也没什么想法。”
    “其实,人总是要有个伴的,尤其是老人。”索妮雅怔住了,“总要有个伴”这话似乎父亲也曾说过。可惜她从未
    
    想过父亲也会有需求,父亲的幸福都是在她幸福的基础之上,父亲是她的,她离不开。
    索妮雅恨恨然“那个女人最好把尾巴夹紧,我早晚会抓住她的把柄,她我才不会让她抢走我爸。”丢了老公就已经
    
    够惨了,父亲再丢掉,才不要。
    
    佩林与索妮雅站在院子里,目送司机载母亲回家。
    汽车渐渐消失在门口,索妮雅半转过身,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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