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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大学那点b事儿-第10部分

小说: 大学那点b事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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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犯人人不犯我的理想社会实现的话,那么江湖上就不会存在那么多的打打杀杀了。但是这只是人们心目中的完美状态,永远不可能实现。所以萧天刚刚擦着肩膀从两SB身边闪过去,后面就很嚣张地撇过来一句:“傻*逼,眼瞎啊!”为了证明自己的视力没有问题,萧天只好停下来:“操你*妈的,你说谁呢?”          
江湖纷争时骂人是很有学问的,所谓“拳借骂势骂助拳威”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中华词库中从来就不缺希奇古怪的骂法:“日*你*先人”、“娘西*皮”、“狗娘*养的”、“操*你**祖宗”、“你*他*妈的”、“先*人板*板”、“港*逼”……林林总总,不胜枚举,其共同特点就是对受动者及其亲人发动恶毒的攻击。虽然骂人有南北两宗之分,却都展示了我们民族悠久灿烂的文化积淀。但是如果在动手的时候却非走北宗路线不可,且北宗尤以东北一派为最。南方人说话软绵绵的,其风格只适用于斗嘴。比如说南方同学称江湖纷争为打架,骨子里透出书生气;东北学生则不然,我们称之为“干”(注:非床上用语,此干非彼干也,切勿混淆。),例如:“干死他!”、“干起来了!”(重音在第一个音节)。干之前,最IN的一句就是“操*你*妈的!”,注意,重音放在“操”上,宾语部分只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别看只是四字短语,但是发音很有讲究:由于“操”是吐气发声,所以全靠它才衬托出气势,要恶狠狠地,越重越有效果。有的人习惯在“操”前加上主语,窃以为大可不必如此,因为爆破音的“操”本身就有一种君临天下舍我其谁的派头——就是我操,你能怎么的吧!切磋武艺者对“操”是如此厚爱,以至于观战的时候,不用眼睛看,仅靠听力既可知道战局进展如何——完整的“操*你*妈*的”通常出现在战争初期,随着交战双方步入胶着状态,“操*你妈的”通常会简化为“操!操!操!操……”,这是有原因的,一是随着出拳的频率,已经没有时间顾及宾语部分(一般情况下,一次出击伴随着“发生关系”一次);二是由于时间推进,双方中气明显不足,也没有能力完成后缀“你*妈的”。“操”的比较凶猛,比较频繁,比较理直气壮的肯定是占上风的进攻方,反之亦然。当“操*你*妈*的”再次完整出现的时候,意味着胜负已分,被“操”的一方正老老实实地躺在地上承受胜利者例行公事的收尾性攻击动作。没有历史考据三国时期是否已经出现“操*你*妈*的”用法,如果当年猛张飞在长阪桥头将“战又不战,退又不退,却是何故!”改进为“操*你*妈*的,到底想不想干!”,不要说小小的长阪,相信即使南京长江大桥他老兄一个人都守的来。虽然“操*你*妈*的!”如此具有杀伤力,但是不可乱用,因为通常这句话的后面紧跟着的就是拳头,即便不立马动武,潜台词也告诉对方:“再跟我这儿不三不四的,就干死你!”    
    所以,当萧天恨恨地征用这四字箴言的时候,一场恶战就在所难免。  
    旁观者迅速给双方闪出直径7。5米的场地,从“擂台”边缘完美的弧线不难看出H大学生长期隔岸观火的职业素质。  
    萧天迅速接近目标。        
萧天曾经很喜欢干仗,确切地说是喜欢自己的拳头砸在对方脸上的感觉。每次打仗的时候,萧天总是莫名激动,嗓子眼堵堵的,恨不得每招都用尽全力,渴望将对方摁在地上肆虐蹂躏。但是萧天从来没有和人说过自己的这种状态,哪怕是最亲密的朋友——潜意识里萧天总觉得这种状态带有虐待狂倾向,甚至有点变态。    
    第二次“操*你*妈*的!”,萧天的拳头抡了起来。  
    让观众大跌眼镜的是,还没有任何身体接触,SB甲就斜刺里飞了出去。  
    “我靠,不会我老人家已经达到隔山打牛的境界了吧。”萧天很是纳闷。  
    救驾的不是旁人,乃H大兵器谱排名第一的老夫。        
老夫本来是叼着香烟趴在体育部的窗口瞄MM的,目击火并的场面并不在他的计划中,更让老夫意外的是,旋涡的中心竟然是萧天。所以老夫直接从二楼飞下来,冲入人群,刚好来得及一记蝎子脚蹬在SB甲的胯骨上,完成了足够震撼的完美亮相。    
    局势逆转,在老夫和萧天杀气腾腾的目光中,SB乙开始发抖了。  
    萧天直奔SB乙而去——既然动手,就要有始有终,老夫已经撂倒了一个,剩下的就轮到自己了。  
    虽然萧天脑子里计算的很周全,但是他还是漏掉了一点,很重要的一点——刚刚从自己眼皮底下逃走的风筝和佛爷。  
    两个人在郁闷完萧天后,并没跑远,他们的目的和老夫相同,在操场上瞄MM。  
    当冲突趋进白热化时,佛爷迅速嗅出了空气中的火药味,男性荷尔蒙爆涨,拉着风筝冲向战局中心。  
    所以还没等萧天近身,SB乙已经在佛爷和风筝的围攻下一败涂地。        
SB二人组的噩梦还远没有结束,新的增援来自于在萧天身后拖拖拉拉的半自动射击队队员。有拳不蹭非男人也,何况是为了队长出头,弹头们一扫气喘吁吁,凶神恶煞地冲了过来,嗷嗷叫着将SB二人组踩在脚下,看那架势完全可以再跑一万米。    
    此刻的萧天,怎一个郁闷了得,堂堂的男一号莫名其妙地沦为跑龙套的,最让萧天不放心的是,这群烂人很有可能借机邀功,让自己大大地破费。  
    所以萧天只能见缝插针地把脚从人群中探进去,狠狠踩上几下以解心头之恨。  
    “呦!”场外一个女生的娇呼,肯定是被这个血腥暴力在广电总局看来完全属于限制级的镜头吓着了。  
    对于在场的大多数人,这只是一声很正常的女孩子的惊叫,但是对萧天来说,完全不亚于晴天霹雳。萧天突然被定格了,是她吗?  
猛地转过头去,时常出现在自己梦中的美丽,但,一闪即逝。  
    “起来,起来!”萧天冲出人群。  
    人群外面是更拥挤的人流。  
    看不到朝思慕想的身影。  
    那份美丽对于萧天仿佛永远都是虚无缥缈的。  
    萧天愣愣地站在跑道上。        
                                                第八章      风筝要飞?                
剩下的时间萧天魂不守舍,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训练,什么时候回到寝室,什么时候被风筝破天荒地主动拉出去上自习,甚至连红房子的包子吃的也没有滋味。魂不守舍的萧天根本没有注意到风筝也是同样的魂不守舍。    
    把萧天从魂不守舍中拉出来的是一阵压抑的抽泣:“又是谁失恋了吧,可怜的孩子。”萧天回过头去,不由得吃了一惊,大大地吃了一惊——风筝。        
风筝趴在书桌上,头努力地低垂着,可以看到脑袋下面的微积分已湿了一片。萧天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能让风筝这么伤心的事情萧天除了风筝家里发生变故真的想不出别的什么来。    
    “老五,你怎么了?”  
    风筝抹了一把眼泪鼻涕,没有说话。  
    “老五?”  
    风筝还是没有说话。  
    看来今天的晚自习是没法上了,萧天拉着风筝的胳膊从自习室里冲了出去,肩膀上扛着两个书包。  
    “靠,老五,什么事情,你赶快说,你想吓死二爷啊?”从二号楼出来,萧天和风筝坐在操场的草坪上。  
    接过萧天递上来的纸巾,风筝稍微平静了一下,还没有说话,先给自己点上一棵红河:“二哥……”  
    “恩,什么?”  
    “做中国人你骄傲吗?”  
    萧天完全胡涂了,这TMD哪儿跟哪儿啊,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台湾要返攻大陆?倭寇又蠢蠢欲动?外蒙窥伺内蒙古?萧天的脑筋有点转不过来了。  
    风筝没有抬头看萧天,自顾自地低声诉说:“我可能要走了,家里一直在给办去加拿大的移民,我也没当回事。今天下午老爷子来电话,说办的差不多了,要我准备准备。”    
    萧天沉默了,最好的朋友刚刚走到一起,马上就要分手。萧天没有说话,从风筝手里拿过一支红河点上。  
    狠狠地吐了口烟:“老五,能出去是好事,你也没必要这么伤心。”  
    “可是,最近老两口身体一直不太好,还在为我忙这事,说实在的,我不想走,走了我也不会放心的。”  
    “你就别操心了,时不时地我去看看老头儿老太太。”  
    风筝只是摇头。        
“说到底,我还是不忍心。二哥,你说,咱从小到大都在这儿,突然给你换个身份,让你发誓,以后永远忠于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国家,这,这TMD不是扯淡吗?”风筝的情绪有点激动。    
     “我也不知道……不过,作为一个中国人我非常骄傲。”萧天很坚定地。转过头去看风筝,风筝的眼睛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清澈透明。  
    两个男孩子突然轻笑起来,气氛也轻松了一些。  
    “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要看老头子的意思。”  
    “贱人,到了那边记得写信回来。”  
    “恩”  
    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开始哼唱童安格的《把根留住》,另一个也轻轻地和了起来。  
    然后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躺在草地上,望着头顶满天的星斗,不知道想些什么。也许,不知不觉间,青春已经开始快乐和烦恼持续的纠缠。          
第九章      为了不曾忘却的纪念              
从周一开始,113已经有三天没看到风筝了。不过在预科少一两个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有人是因为江湖恩怨,与仇家狭路相逢被废了武功;有人是没日没夜地泡在计算机房,也许一两周后计算机房老板会打电话到寝室,通常会是两种情况:一是叫兄弟们拿钱去赎人;二是让兄弟们到他那里认领尸体,十有八九是过劳死;有人是出去泡MM,然后开了房间昏天黑地的辛勤耕耘,N天后,在精尽人亡前挣扎着爬回寝室见兄弟最后一面。当然,这是最风光的一种失踪。    
    风筝缺席最大的受益者是佛爷,他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一张床,成天窝在上面哼哼唧唧:“风筝,五爷,你可以安息了,你的床交给我就放心吧,我会照顾它一辈子的。”  
    萧天知道,风筝是回家为出国做准备,也许,风筝再次回来,就是要说再见的时候了。想到这儿,萧天甚至希望风筝回来的越晚越好。  
    现实总和希望相去甚远,所以当萧天训练回来,发现风筝正坐在上铺收拾被褥。  
    “靠”,萧天知道自己的意愿又一次被上帝强奸了,“回来啦,这就准备走?”  
    “恩~~”;风筝的眼睛被幸福的迷雾笼罩,又发出倭寇成人卡通片里流行的腻歪,“二哥,兄弟我……不走啦!”  
    “啊?”;萧天还没反映过来,风筝已经从上铺飞身下来,重重坐在萧天脸上。  
    从地上爬起来,萧天有点来气:“你说真的还是假的?靠,你变的也太快点了。”  
    “恩,手续上有点问题,老头子破天荒地征求我的意见,我想等一等再说,没想到老头子同意了。所以……”风筝狡猾地看着萧天。  
    “哦,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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