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那点b事儿-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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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还没交?”
“呵呵丁导,我来晚了,没想到这么多人。”
“恩,给我吧。”丁导伸手接过萧天的学费。
工夫不大,丁丁回来,萧天的手续已经都办齐了。
“谢谢丁导。”
“谢什么,你是我最好的学生。对了,上次你跟我说要床铺的事儿我假期的时候已经给你办好了。你不是说要门后上铺吗?我看窗口挺好,肃静,夏天还凉快,我就做主给你要了个窗口上铺。”
“恩。”
“赶快去吧,萧天,本科了啊。” 萧天觉得丁丁很有点语重心长的意味:“丁导,我知道,我先去了啊。” 萧天又是敬礼转身走了。
113们说说笑笑,刚转过主楼,就听了一个嚣张的大嗓门: “哎,说你们几个呢,过来!”
“我靠,鬼脚!猩猩!”
鬼脚七和猩猩坐在树荫处,腿搭在桌子上惬意得很无赖的样子,胳膊上也都套了“校园服务”,想是又捞着什么美差了。
“你俩跟这儿干嘛呢?”
“这不还没开学就被七妈抓来当苦力了吗?”
“六哥你说这话怎么不脸红呢?我们亏待你了?女寝你逛过了吧,中午在我家吃的也不善吧?还有法院那个新来的女生……”
“得得得,咱不提这段……”猩猩有点理亏的样子。
“到底怎么回事?老七讲讲。”113们对各种各样的艳遇从来都很感冒。
“我跟你们说啊,今天上午,我和六哥……哎,同学,这不能走,你要想进去走前门。”鬼脚七话刚说了一半,一个新生晃晃悠悠地正要从他把守的地方抄近路,鬼脚七就是七妈派来维持秩序的,当然不能坐视不理。
那个男生萧天一打眼就很不舒服,年纪不大,穿得倒很社会,胳膊下还夹了个手包。男生很嚣张地瞟了眼113们,依旧往前走。
鬼脚七心里来气,紧赶几步,把腿横架了起来:“我跟你说这不能走你没听见啊?”
113笑嘻嘻地跟在后面看鬼脚七的热闹。
男生好象根本没把鬼脚七放在眼里:“你把腿拿下来,我今天还非从这儿过不可!”
“操!你TM是不是皮子紧了?”
男生的态度很强硬:“你敢动我!你知道我是哪儿的吗?”
“我操,我管你是哪棵葱?我说不能过就不能过,不信你试试?”
虽然今天萧天心情大好,但是仍然觉得这男生NB得有些欠揍——“我告诉你,动我你就事儿了!我是H大法院的你知道吗?”
113们朗声大笑,好久没听过这么有意思的笑话了——H大法院,可真是吓死人哟!
男生根本没想到搬出H大四害中赫赫有名的法院不但没吓到人,反而弄得自己很搞笑似的,心里很是没底。
“我操!你新来的吧?H大法院,你还真NB!”鬼脚七踏前一步,贴着男生的眼睛,“我叫辛航,你去法院打听打听我是谁再跟我说这话。我看你SB得挺可爱就不动你了,有多远滚多远。”
“说你呢,哪儿来回哪儿去听见没有?还H大法院,四害他一个人就占了三害你还跟他比?”萧天觉得这个学期肯定挺有意思,刚开学就碰到这么搞笑的事儿。
“我先去寝室收拾收拾,回头找了老五和老八,咱们晚上出去喝酒。”萧天和兄弟们打了个招呼就奔了寝室。
萧天的记忆中,那天H大的草地绿得鲜艳,鲜艳得至今仍晃动在眼前。
寝室楼虽然换了,但把门的依旧是老面孔,萧天心情很好:“呦,神灯大爷,你也跟着我们过来了?”
神灯挺高兴:“哈哈,又看到你们这帮小子了!还没领钥匙吧?”
“恩,刚来,你老帮我查查商务英语是哪个寝室。”
“商务英语……萧天,喏,三楼,334。”神灯把钥匙递给萧天,“跟这儿签个字。”
萧天瞄了眼334寝室的那页,窗左上铺,丁丁办事果然有效率。萧天依次往下看,他想知道要和他挤在一个寝室的都叫什么,“成一心,王子超,张扬……我靠!”
萧天忽然一个高跳了起来:“我靠,靠,哈哈……”
神灯被萧天吓了一跳:这孩子犯什么病了?
【楼主】
(2104):“神灯大爷,电话借用一下……哎,同学,是我,我说你是不是该来H大报到了?恩,你住三楼,我怎么知道的?二爷什么不知道?就这样啊,你来吧。”萧天挂了电话还抑制不住的笑。
神灯头皮有点发麻,这孩子不是上了本科给笑傻了吧?
萧天确实是笑傻了,直到推开334的门还在笑。
一个男生背对萧天凭窗远眺做慷慨激昂状。
“你好,我是萧天”,萧天笑着伸出手,恍惚中他又回到一年前——“你好,我是萧天”,手伸出去,拉回来的是一辈子的兄弟。
男生回过头,萧天更是止不住笑,这个男生,怎么说呢?眼神有点诡异。凭借这种基本只在黑暗中淡绿色的逆光特写中游荡的眼神,此君后来在99本科也小有名气,尤其获得334寝室的极高赞誉:“张雨同志,拍鬼片不用化妆。”于是乎,“ghost”成为这个热心的小伙子的江湖招牌。
“你好,我叫张雨。”张雨有点纳闷的是这大个子怎么笑得这么得意?
得意的萧天把包扔在窗左上铺,然后盘腿坐在斜对的门口下铺。
张雨实在是个正直热心的模范学生:“一会这个床的来了看你这样不太好吧?”
萧天又笑:“他?就是坐他身上他也不会和我生气。”
疑惑的朦胧中张雨的眼神更有点诡异了。
“呵呵,他是我兄弟,篮球打得不错,是很不错。来了你就知道了。”
“哦?是吗?那应该和他切磋一下。”张雨的眼睛里闪现挑战的意味,萧天看他,还是笑,坏坏的笑。
新寝室采光充足,萧天很满意,唯一不满意的就是床把手不再可以卸下来,萧天很怀念牺牲的凤翅琉金镗。想到这,萧天恨恨地:“老三那个王八蛋,晚上灌死他。”
主楼门口,正跟猩猩侃大山的老夫激灵灵打个冷战,脖子后有点发凉:“大白天的,鬼上身么?”
“这小子还没到”,萧天琢磨,“大二应该已经开学吧?”从踏入校园开始,那个假期里经常在眼前梦中徘徊不去的影子就愈发清晰,萧天的想法很迫切:“我想见她。”只是,见到又能说什么呢——我大一,你大二,还请学姐多多关照……在玲珑面前,萧天没来由的自卑。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正义的来福灵,正义的来福灵,一定要把害虫杀死!杀死!”很亮的嗓子,相信很多人都熟悉这首早期的广告歌,另外一首很著名的就是“燕舞,燕舞,一曲歌来一片情!”
歌声把萧天带回童年(此非广告时间,只限回忆,如有人因理解错误购买不适当产品所造成一切不良后果,本人概不负责,特此声明)进来的是个瘦瘦的小白脸,灵动的眼睛显得很精明,手里提的超大行李箱应该和坦克的有一拼,只是放在他旁边明显不成正比。
萧天和张雨都起来迎接。
“你好,你好,我叫王子超,请多多关照。”
“王子?这个名字有创意。”
萧天倒是对刚才的“来福灵”印象很深刻,以至于以后的几年一直把王子超叫做“害虫”,而害虫时风时雨嬉笑怒骂的性格也确实很“害虫”。
萧天一直处在亢奋的边缘,转来转去抓耳挠腮恨不能舔舔自己的尾巴,活脱脱动物园里下午四、五点钟的狼。Ghost和害虫都觉得:“这大个子肯定是寝室不安定因素。”两人默默对视,从那一刻开始,一张防范“不安定因素”的大网悄然张开,伸出了触角。
萧天确实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他想玲珑,虽然有很多顾虑,但他很想看玲珑,哪怕只一眼。萧天觉得自己很没出息:“你怎么又回到高中的状态了?”
凭心而论,回到高中的萧天真的很没出息,犹豫再三,萧天还是决定“出去溜溜”。
“出去溜溜”,嘿嘿,萧天,你怕是在骗自己吧?
骗又如何?你管得着我?
管你?你这傻小子谁又能管得了你?只是,你别忘了,你只是个刚刚脱离预科的大一新生,你想过没?预科毕业的时候玲珑爸爸那声“哦~”你还记得吧?
记得怎么?不记得又怎样?
萧天漫无目的又有的放矢的走着,新鲜的面孔包围刺激着他,玲珑的笑在眼前绽放。
就在萧天举棋不定的时候,传呼响了。
低头看看,萧天兴奋了——“我已在门口,速来接我。”
还没缓过神,门口那辆奥迪旁边的男生已经当胸挨了一拳:“你个贱人,还知道回来?”
贱人夸张地揉胸口:“二哥哥,手劲还那么重!你想废了我啊?”
“靠,去内蒙古玩你也不跟我说一声,连个电话都不舍得,你以为你跑到蒙古二爷就奈何你不得?” 萧天哈哈地抱着他转圈。
风筝也哈哈地乐,只不过上气不接下气地:“二哥,放我下来吧……上不来气了……我给你带了好东西。”风筝神秘兮兮的。
“什么好东西?”
“蒙古剃。”风筝压低了声音。
“我靠!哪呢?赶快拿出来看看!”
“小点声小点声,别让司机听着了,我是背着老爷子弄了两把,在那边就开刃了……”
萧天乐了:“算你小子有心,走,交学费去。”
“谢谢李哥,剩下的事我自己办,你先回去吧。”打发走司机,萧天和风筝搂脖抱腰地晃进H大。
萧天一直把风筝送进寝室。
“下铺,这下五爷用不着爬上爬下了。”风筝挺满意。
“二哥哥,你坐啊,等我收拾完了去你那儿看看。”
萧天就笑。
风筝觉得萧天笑的很有问题。
“你乐什么?”
萧天还是笑。
萧天越笑风筝心里越没底:“靠,你傻啦,到底笑什么?”
“没什么”,萧天还是咯咯地,夸张地把自己砸在窗左上铺,“我眯一会,你收拾好了叫我。”
“靠啊”,风筝半天才缓过神来,扑向萧天,“你个贱人!”
两人扭打在一起。
“哎,我怎么就是甩不掉你这个灾星呢?”恢复常态的风筝又露出萧天很熟悉的狡黠。
“你以为二爷愿意?商务英语清一色的丫头片子,总共就11个爷们,要不你搬走?”
“一共11个?”风筝突然低沉起来,“二哥,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以后这篮球赛可怎么打?”两人异口同声,都从对方眼中发现了绝望。
提到篮球,张雨很激昂地撞过来:“听说你篮球打得不错?咱们下去练练?”
风筝很意外,看看张雨,又看看萧天。
萧天坏笑:“老五,既然新同学已经提出来了,盛情难却吧。”
风筝恨恨地,他大概猜出这场不明不白的斗牛跟萧天肯定有关系,只是,在篮球上,风筝还从来没服过谁:“走!”
虽然大学的第一天,球场上已不乏篮球狂人,萧天很容易就找到弹头核桃翅膀他们,或胖或瘦的赤裸的膀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霸道的眼神惟恐别人不知道这场子里我是爷。
萧天挤了进去:“都闪闪,给我们腾个场子出来。”
“呦,二哥,老五,你们这是演哪出啊?”
“闪个场子,老五要斗牛。”
“谁啊,谁啊?”
“我们寝室的。”
预科们的神色变得诡异暧昧。
“我靠,老五你到底成不成?不成我替你上,可别给咱预科丢脸。”
“五爷什么时候输过?”风筝接过篮球,潇洒地摆弄着。
“老五斗牛!盘口一比五,我押两盒中华,下定离手叻!”弹头吆喝着。
风筝进攻,张雨防守。
风筝的眼睛射向张雨
张雨也瞧着他。
两人的目光相遇,就宛如一柄剑刺上了冰冷的灰暗的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