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林夕 作者:双十笙(晋江2014.05.30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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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看见陆观澜走了,三下五除二就换好了自己的衣服,拉开包,找到自己手机,就两个未接电话,还都是丁一一的,哎,估计自己被拐到哪个山沟里给人家做媳妇,三年生两个娃,除了丁一一会做表面功夫的假装慰问一下,旁人是再也不会关心了。
再看时间,七点十分了,林夕不能耽搁,上班要迟到了,于是来到了卫生间,发现台子上全都是崭新的洗漱用品,甚至连护肤品都准备了,是因为这个屋子以前有女人住,还是陆观澜为自己准备的?拿起来一看,全是新的,还没拆封呢,林夕觉得,可能这些东西都是有主的,自己不能随便用,只刷了牙,洗了脸,从包里掏出自备的水乳,简单收拾一下,提着包就下楼了。
下了楼,林夕就看见陆观澜坐在餐桌旁,桌上是一杯咖啡,一杯葡萄柚汁,一碗杏仁提子麦片粥,旁边餐盘上还有火腿乳酪蛋卷,松饼, 法式煎蛋衣面包片果酱…… 桌子那头还有百合绿豆粥,小花卷,煮鸡蛋,奶黄包,酱黄瓜。中西搭配啊。林林总总摆了一小桌子。林夕看着就食欲大口,真是腐败,腐败,自己上班有条件的时候就咖啡面包,没条件就豆浆油条,哪像这样,吃个早饭弄得跟八国联军会面是的……
陆观澜正喝着咖啡,看着今早的财经的报纸,看见林夕下来,指了指身边的位子,非常自然的说道:“吃早饭,待会送你去上班。”
林夕昨天夜里洗完澡睡觉之后,陆观澜担心林夕会口渴想喝水,或者会吐,起来看了好几遍,夜里睡的不是很好,但是良好的作息习惯一旦养成,就改也改不了了,一大早刚七点就醒了。下了楼就让阿姨准备早餐。陆观澜不知道林夕爱吃什么,害怕她口味刁钻,于是就让各样都准备了一点,看她爱吃什么留意下,下次再准备,恩,人家陆总惦记着下次了!
林夕确实饿了,昨晚没吃什么东西,尽顾着喝酒了,哪能不饿,再说看到那么丰盛的早餐,馋虫被勾上来了,吞了吞口水,也就不再傲娇的坐了下来,坐下之后,林夕偷瞄了一眼看陆观澜没有看自己,于是上手,一手一个花卷,一个一个烤面包,就大口吞咽起来,期间还擦擦手喝了口果汁。
陆观澜听到动静拿下手中的报纸,就看见林夕吃的狼吞虎咽,稀里哗啦的跟抢猪食一样,就那么丑瞎了的吃相,陆观澜还觉得很真实,于是轻声对她说:“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西施眼里出眼屎,林夕估计看自己这吃相都觉得自己是粒眼屎。
吃饱喝足之后,林夕摸了摸鼓胀的肚子,发现陆观澜已经不在餐桌旁了,林夕想找到人感谢一下,结果巡视了一下没发现任,就准备搭公车去上班,总不能升职第一天就迟到吧?
这林夕刚要走,陆观澜冷不丁的从后面冒不出拿着钥匙就说:“我送你。正好我也去公司。”
不知什么时候,可能就林夕吃早饭的时候,陆观澜又换了一身衣服,白色条纹衬衫,黑色的裤子,烟灰色的领带,深棕色的手工皮鞋。头发梳了上去,硬朗帅气。哎,到底是长得英俊,身材挺拔,穿什么都那么有型。
林夕想着都麻烦人过人家一次了,本来就不是很熟,一个女孩在一个男人家里过夜已经够对不起组织了,再让陆观澜送她去上班,被人看见了,还不知道怎么传闲话呢,自己还要找男朋友把自己嫁出去呢,不能这样啊,于是拒绝道:“陆总,太麻烦你了,我自己走就行了。”
陆观澜挑挑眉,自己好心好得被拒绝,不太爽,于是看着林夕的背影淡淡的说:“这边没有公交,你要是想到公司,可以步行半个小时,然后到前面的地铁站去乘五站地铁,恩,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你就能到班上了!”然后陆观澜看也不看林夕就从旁边走过!
林夕拿出手机,七点四十了,自己第一天升职真的要迟到?以后被老板穿小鞋?被同事嘲笑?被扣工资?不要啊……林夕在心中挣扎着,最后咬咬牙,上前一步拉住陆观澜,巧笑言兮的说:“陆总,我开玩笑呢,顺路您能捎我一段吗?都是乡里乡亲的,您就在我对面楼呢,以后有需要,您说话。”说完露出很诚挚的目光。
陆观澜笑了笑,看着林夕没出息的样,也不言语,林夕一看,摸不准人家愿不愿意载她呢,陆观澜往前走,看见林夕还站在原地,转过头,风华绝代的笑了下,勾了勾手说:“愣着干嘛,还不快走。”林夕一听,这是捎着我呢,于是大喊一声:“这就来。”提着包就跟了上去。
陆观澜开车果然很快,才十五分钟,就到了。
林夕看了看表,七点五十五,还有五分钟就要迟到了,于是对着陆观澜摆摆手:“谢谢您,陆总,总麻烦您,真是不好意思,我先走了。下次有机会请您饭,望您赏脸!”
然后蹬着七公分的高跟鞋健步如飞的去赶电梯了。到了杂志社,打卡,进门,刚好八点钟,林夕深深的喘了口气,来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不吃早饭会死星人……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丁一一早就到了,还给林夕带了杯咖啡,林夕怕迟到,等着高跟鞋一路狂奔,好不容易踩着点才坐到位子上,从肺里喘了口大气,才拿起咖啡就抿了一口。恩!深度烘焙的曼特宁咖啡,入口微酸,气味香醇,是除了卡布奇诺,另一款她很喜欢的咖啡。到底是丁一一懂她啊!
丁一一刚刚在打印文件,想起昨晚的事,一大早来了就想着逮她呢,没找到人,这看见林夕来了,更不能放过,于是大步走过去,靠在办公桌上,一副审视的样子,双眼灼灼的盯着林夕。脸上写着,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林夕嘴里含着咖啡正美呢,看见丁一一这是来严刑逼供呢,脸嘟着,嘴巴都能挂油瓶了,于是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怎么了,一大早跟门神是的,是不是昨晚没回家,就在这等着我呢,祁季该记恨死我咯。”
丁一一看她这不正经的样子,一点没有身为单身大龄女性的自卑感。轻悄悄的打掉她的手,拧着眉说:“说,怎么回事,昨晚哪儿去了,你什么时候跟陆总关系那么好了,人家还送你走,你可没回家啊,我给你家打电话没人接,后来还拜托房东过去看看,人家说你昨晚压根就没回去。呦,林夕夕,你长出息了啊,还学人玩夜不归宿了啊!”
林夕一听丁一一跟老妈子是的念叨,就头疼,忙举双手投降状。咽掉嘴里的咖啡,含含糊糊的说道:
“那个,昨晚不让我去要号码嘛,我就去了隔壁屋,谁知道是那陆总,跟几个朋友在那吃饭了,以前采访时候接触过几次,比较熟悉了。而且我喝大了,陆总看我这样就要送我回家,你也知道我那臭德行,一哭二闹的不回家,总不能睡大街上吧。人家好心就收留了我一晚上。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了。”
丁一一一听林夕这样就是没说细节,不想说真话的,气儿不打出一出来,说道:”林夕夕,真是长本事了,含糊其辞,说,到底什么关系?”
林夕无奈的叹了口气,捧着自己的胸就说到:“您看到了吧,我这在人陆总眼里都不够塞牙缝的,你指望我们俩什么关系,单纯的男女关系呗!”
丁一一听这话,啐了一口挑着眉嘲笑道:“都男女关系了,还单纯,夕夕,你语文老师死得早,体育老师接着交的吧。”说完,丁一一觉得问不出什么有效消息了,该叮嘱也叮嘱过了,林夕无胸无脑,不再费口舌,就扭着头就回了位子。
林夕知道丁一一是为她好,但是,陆观澜,她可想也不敢想,两人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能有交集,若说亲近,也只是自己在孤苦无依的漂泊中,有了一叶浮木,飘飘荡荡后会离开,人与木头怎么产生爱情呢?
林云清这几天没有去找林夕,跟林夕谈完话之后,确认完身份,回家之后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林同修!
林同修从周慕云去了之后就一个人过,林夕也走了,林云清也走了,就剩他一个孤老头孑然一身,傍着万贯的家产。天天闻着钱的味儿,林同修都觉得心颤。做着梦,也能梦见周慕云穿着黛青色的旗袍站在烟雾笼罩的江南水乡石板桥上,撑着花纸伞,袅袅娉娉的朝着他笑,都能看见洁白的贝齿和淡淡的梨涡,可是越笑他越难过,好几次做着梦都恍然惊醒了,人一老,睡眠就不好,一醒来,就无法入睡,林同修都忘了,这是第几次伴着床头熏暖的灯光度过一个又一个无尽的黑夜,他想说,他后悔了,只是这声呐喊,梗在心头,无法诉说,主要的是无人倾听!
佝偻的身躯,倚靠在宽大的沙发上,墨色的漆黑,淹没头顶,一年又一年的寻找,让林同修绝望了,他没想到那个娇俏可爱的女儿,会做出这么狠厉的事儿来,一声不吭的就这样离开了家,一走就是十一年,他不停的忏悔,寻找,走遍水乡,但无踪迹,周家的人三缄其口,他一次次的拜访,都被轰了出来。他无法怪罪任何人,自己做的孽,你指望谁去?。最好人一生之中能好好自制未曾许诺,给自己和他人留有余地。林同修就是这点没做到,承诺太美,高估了自己,作践了别人……
所以当林云清告诉他囡囡找到的时候,他一方面是狂喜的,另一方面是抵触的。在他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有曾想过,如果有生之年,他找不到林夕了,只要他知道林夕恨着他,他也安心,恨也是要花费感情的,他知道林夕,记得她曾有个父亲就够了。可是,找到了,自己要用哪种面目去面对愧对了十几年的孩子呢,林同修深深叹惋,自己一生都是失败的,。人老了才知道,日子过得真快,尤其对于中年以后的人,十年八年都好象是指顾间的事。可是对于年轻人,三年五载就可以是一生一世。 林同修绝望,深深的绝望!
林云清看着父亲的样子,不停的宽慰,不停的许诺,不知为了他,也为了自己……
林夕这几天忙的是焦头烂额,刚接任,就马不停蹄的忙着余留的案子,虽然是个代理的,但在一天就要尽一天的责任。
林夕从外面回来就开始定稿,一直忙,打完案子,看完文件,这才有时间看了看手机,都已经大约八点钟了,难怪,办公室的人已经走光了。
林夕深深的叹了口气,一忙起来就是昏天黑地,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动了动僵硬的颈椎伸了伸懒腰,坐了一天,腰酸背痛的。丁一一早就和祁季双宿双飞了,莫大的工作室只有泛黄的灯光还陪伴着自己。林夕摸了摸瘪瘪的肚子,站起身收拾了下包,就准备下班。
刚走到电梯口,就看到一个维修牌矗立在那里,林夕暗忖,明明下午还好好的,这晚上就坏了。可能下班人群太拥挤,电梯负荷太重,到自己这里,索性甩脾气罢工了,林夕无奈的看了看自己十公分的高跟鞋,慢慢踱步离开。
因为楼层不高,大晚上的维修公司也不会来,没办法,林夕只好去走楼梯。楼梯很陡,而且感应灯也不敏感了。所以楼梯道很阴森,林夕穿着高跟鞋和一步窄裙,迈楼梯十分是困难,一步一晃,没办法,她只得扶着栏杆,一步步的慢慢往下叉着走。
昏暗的楼道里,只林夕一人,阴嗖嗖的风吹来叫人汗毛直立。林夕不禁有点害怕,摸着栏杆的手更加紧了。林夕摸索试探着下楼,楼梯太陡峭,看的不明切。突然,高跟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