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哩-越爱你越野蛮-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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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这样的包围令席曼茵感到十分压迫,浓重的汗臭味简直要把她熏倒了!
「谢谢妳啰!」其中一名队员不时朝席曼茵抛媚眼、拨头发,很显然这场比赛并不是单纯的练习而已,真正的目的是要在她面前耍帅。
「预备——开始!」藕臂挥下的同时,席曼茵按下马表计时,眼神跟着每位健步如飞的队员移动,她记得这里的跑道是六百公尺,所以她还得帮他们计算十圈。
两分钟后,耐力不足的人远远落后,她看见一名男同学似乎体力耗尽,跑没几步就停下来走路,见他脸色苍白,她本想叫他先休息一下,蓦地,他身形一晃,就这样昏倒在跑道上。
「糟了!」席曼茵担心地快步冲过去,其他队员也跟着趋近探望。
「老天,怎么会这样?」席曼茵跪在昏倒的男同学身侧,看着他双眼紧闭,胸口不停喘气,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气喘是不是又发作了?」一名队员问道。
「气喘?」席曼茵顿时傻眼,有气喘的人怎么还能练田径?
「妳快救他啊!」
「我……」席曼茵惊惶地看着面容痛苦的男孩,两只手停滞在半空中,却做不出任何急救措施。
气喘发作时该怎么做,她根本不懂啊!万一一个不小心,她把他的病况搞得更糟的话怎么办?
「闪开!」唐飞快速地杀进人群之中,见情况危急,他一把推开席曼茵僵成木头的娇躯。「你们快去他的包包找看看,他应该会随身携带药瓶!」
「好!」
「妳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快叫救护车啊!」唐飞又对着席曼茵大吼。
「啊?好!」倏然回神的席曼茵连忙拿出手机拨号。「喂,这里是志远大学……」
挂掉电话后,席曼茵看着唐飞熟练地替男同学检查食道、呼吸和脉搏,然后大手压在他的胸口做急救动作,而她却只能在一旁傻傻的看,什么忙也帮不上。
「他……他还好吗?」她甚至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妳说呢?」唐飞瞪了席曼茵一眼,那目光像是用手掐痛了她的心脏,好似她是酿成这一切的刽子手。
「我……对不起。」她只能咬紧下唇道歉,面对着性命垂危的男同学,她是真的被吓坏了。
席曼茵的柔弱令唐飞不由得心生怜惜,他烦躁地往另一头大喊:「救护车来了没有?」
「到了!到了!」
医护人员一到,唐飞和席曼茵赶紧退开,让他们以担架将男同学移进车内,快速送至医院治疗。
就这样,一场混乱终于平息。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喂?没事了?那太好了……嗯,谢谢!」
席曼茵放回话筒,医院特地打电话通报男同学已经清醒且无大碍,让她悬高的心稍微松了一口气。
她坐在椅子上,脑海的画面仍停留在男同学昏迷的时刻,双眼无神地凝视前方,连笔掉到地上都不自觉。
她的心跳得很快,身子却提不起一丝力气。
唐飞说的对,她根本是门外汉,连基本的急救措施都做不好,凭什么担任保健老师?
她忽然感到好害怕,要是再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怎么办?人命可不是随便闹着玩的啊!
但她刚才打给小阿姨,电话却不通,想必是玩到乐不思蜀了。
「唉,我还是去找校长谈谈看好了。」做好了决定,席曼茵起身欲踱出保健室,不料却撞上一堵人墙。
「妳要跑去哪?」
「嗯?」席曼茵迷迷糊糊地抬头,一看是唐飞,立刻弹开身子离他远远的。「我……我要去校长室。」
「妳要离职?」他轻易地洞悉她的想法。
「我想我不适合这份工作。」席曼茵深吸一口气,等候唐飞的冷言讽语。
「没有那么严重吧?」出乎她意料的,他竟反过来安慰她。「当初校长早就知道妳不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员,所以真要怪罪的话,也是他们的错才对。」
「可是当时我不该吓傻的。」席曼茵还是感到很愧疚,倘若唐飞没有及时出现,她真不敢想像会有什么后果。
「那是很正常的反应,很多人都会这样,所以妳并不需要这么自责。」
「但……你要做什么?」
她突然被他拉到一张椅子上坐下,当他将她的小腿拉起,她才发现他刚才推她的时候,害她的膝盖被跑道的小石子给擦伤了。
「刚才是因为情况危急,妳不会生气吧?」他替她捲高裤管,虽然血已经凝固,仍看得出伤口颇深,不过这女人连牛仔裤磨破了都没有感觉,看来神经也是颇大条的。
她摇摇头,看着他熟练地替自己上药,一时间,她的心竟有些飘飘然……
「会痛吗?」她的腿不但纤细,肤色也很白皙,但这伤口在膝盖处铁定会留下疤痕,令他不免感到有些惋惜。
「一点点。」她不是那么不堪一击的女孩子,这点痛楚她还可以忍受。
「好了。」贴好纱布后,他将用过的棉球丢进垃圾桶,并细心地帮她将牛仔裤捲下来。
「唐飞?」
「干嘛?」他瞟了她一眼,还好她叫的是他的名字,而不是「小弟弟」,否则他肯定又按捺不住自己的火爆性子而跟她杠上。
「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她以为他们初识时就已经交恶,就连方才见到他,也以为他是来嘲笑她的,岂料他竟一反常态地对她释放善意,实在令她感到很不习惯。
「我本来就是个好人。」唐飞大言不惭地说。
「呃……」她想吐!
「OK,我想我应该这么问,」唐飞将双手插进口袋,偏头思索了一下,「妳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实话啰!」
「嗯……自大狂妄。」如他所愿,她就把内心的真实观感告诉他。
「还有呢?」
「脾气差、情绪化。」
「再来?」
「阴晴不定。」
「然后呢?」
「嗯……没有了。」毕竟他们交识不深,她能说出的大概就这些了。
「就这样?」闻言,唐飞额头青筋都冒出来了。「妳难道不觉得我也是有一些优点的吗?」
「例如呢?」她对着他左看右看,实在找不出来。
「我长得帅、身材好、跳舞棒!」做爱功力更是超强!但他觉得最后那一项还是先保留,才不会被她当成色胚。
「是哦?」她这人本来就不是很注重外表,真要说有什么特色之处,大概就是他那一头长及腰部的发辫,还有他现在穿的白色唐装吧!
「妳这女人……」又是这种不以为意的态度,真是有够气人的!
「你的辫子乱了,我帮你重绑!」
「呃……」其实他是从不让人碰他的头发的,但看她的表情就像小妹妹玩芭比娃娃似地雀跃,教他狠不下心拒绝。
「你头发留多久了?」解开橡皮筋后,他如瀑的黑发形成一片波浪,让她的五指着魔似地在乌黑的发间穿梭抚弄。
「十年了吧?」
「哇,你好厉害!」她拿掉他头顶上的帽子,好奇地移到正面看着他。
其实适合长发的男性并不多,且大多只留到肩胛处,若再长便显得太过阴柔,但她发现这一头长发却非常适合他深邃的五官,而他的发色也比一般男生黑,更衬托出他的阳刚味。
「妳好像玩得很开心?」别以为他眼睛长在前头就看不到她在后面搞些什么把戏!
「哪……哪有!」她心虚地松开手,快速地替他绑着三股辫。
待她大功告成后,他大手捞来她的细腰,轻松地撑起她的重量,让她坐在他的左腿上。
「啊……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她心惊地想跳下身,但他的力气却教她挣脱不了。
「我是怕妳脚酸,妳不要再乱动了!」他索性揽高她的两腿,平放在右腿上,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收纳于他宽厚的羽翼之中。
「不行,要是被别人看到,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干么这么紧张?我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他们这样甚至连搂搂抱抱都称不上!
「可是……我跟你又不熟,这样子真的很奇怪!」她为难地皱着小脸,偏偏他的手怎么都挪不开。
「会吗?」在他的猎艳名册里,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见没两次面就直接带进宾馆,管她熟或不熟,只要一带上床照样打得火热,哪像她这么啰哩八唆啊?
「当然会啊!」她可不像他流连于花丛之中,更不习惯和别人有太多的肢体接触。
「那妳跟男朋友出门逛街,该不会也要限制十公尺内不得靠近吧?」他故意开她玩笑。
「男朋友?」她神情迷惘,显然对这名词感到相当陌生。
「呃……妳不会是要告诉我,妳长这么大,连一个男朋友都没交过吧?」
「嗯。」她耿直地颔首。在十八岁到都市独立生活以前,她和父母住在较偏僻的乡下地区,那儿的人保守害羞,尤其注重女孩子的操守,而被父母管教森严的她,能和男生相处的机会少之又少,更遑论有更进一步发展的空间了。
「完蛋了……」唐飞听完脸都绿了,看她这样子,八成是个处女,刚好是他最敬谢不敏的那一型!
「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好像不太好。」青涩如她,当然不知他内心的邪恶想法。
「我没事。」一瞬间,他又变回那个帅气潇洒的唐飞。不管如何,他已经和邵子骞打赌了,只希望到时候她别太死缠烂打才好。
「真的吗?」他俊朗的笑容令她敏感地觉得有些不安,但就算她想破了头,也绝对猜不出有个残酷的计划正在对她招手。
「别管这个了,妳先答应我不可以辞掉这份工作,知道吗?」要是她离开了,他上课教舞之余,还得腾出闲暇和她谈恋爱,那多累人啊!
「为什么?你不觉得这工作根本一点也不适合我吗?」她总觉得眼前的他,和第一次见面时给她的感觉很不一样,可惜她从不是疑心病重的人,只是有点难以理解。
「不会啊!」他说起谎来十分得心应手。
「可是你上回不是这样说的。」那是她不爱记恨,否则她一定把他骂过的话全数重播一次。
「呃……但是我突然发现妳穿这件白袍很好看。」他硬是说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很烂的理由。
「谢谢你哦!」她皮笑肉不笑地扯动嘴角,虽然很感激他的安慰,但她还是必须慎重考量自己的能力,以免造成无法挽回的悲剧。
「妳得先答应我。」光看她的表情,他就知道她绝对会偷偷跑去找校长,要是她就这样突然消失不见,那他不就等于输了?
「这……我得考虑一下。」
「傻瓜,这哪有什么好烦恼的?过两天我就摆脱热舞社那些笨手笨脚的白痴了,大不了我每天过来帮妳!」他大方地说道,还飞速地在她芳颊啄吻一下。
「你……」她诧异地捂着脸,本来想斥骂他轻薄的举动,但一对上他湛亮的黑瞳,她的红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妳的脸好红哦!」他的指尖轻扫她柔润的粉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