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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神乎其神by青风(天师攻,鬼受 受忘了攻 he)-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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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征的脸扭曲了,因为他的心已经疼地受不了了,让他努力想纠集出的笑容变了样…… 
他突然间,想自己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扔下工作,花了那么多钱,那么多精力把他赶出了车行,赶出了住的地方。难道就为了傻傻地在他后面跟着,难道就为了看他的茫然表情,然后自己的心象刀割一样疼?难道自己真有受虐的倾向?难道自己是真疯了? 
冯征终于笑了出来,笑地让司机寒毛直竖…… 
终于笑完了,冯征示意司机把车开走,他要想想,好好想想,自己做这一切到底为了什么? 
钟华当晚找了个地下室住了下来,每晚五元,很多人在一起的大通铺,但总比没地住强。钟华想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想着老板的话,钟华放弃了重新找工作的愿望。他骑着自行车在街上转了几天,钟华给自己找了个工作。这个工作冯征铁定剥夺不走,因为他不可能把所有的垃圾筒搬走…… 
在这个城市迎来她第一场雪的时候,钟华正式成了个拾荒者…… 
………… 
………… 
………… 
今年的冬天好象特别冷,刚入冬,就飘了场小雪,这场雪已经是第三场雪了吧?钟华没骑自行车,太冷。他裹了个大棉袄,蹬了双大头靴,头上的帽子换了顶厚的,地摊上买了双便宜的手套,手里拿着个拾荒者的标志——蛇皮袋子,行走在夜色寂寂的街道上…… 
恐怕钟萍当面碰到他时,都要顿一顿才敢认他。钟华一直都不太注意衣着,要不那顶被范剑笑歪嘴的迷彩帽子他也不会戴那么长时间。但钟华却也知道自己这么个穿着确实有些影响市容,所以他一般都是晚上出来……“工作之际”,他倒也不忘自己的兼职,有了什么,也出来管一管。但最近,这个城市仿佛太平许多,出来闹事的东西几乎没有。而这种情况有两个原因,一是李三他们的治安好,再个原因就是这里来了一个让小东西让道的大物件。钟华当然了解李三他们的实力,所以他更怀疑是后种可能。所以,这几天,他都随身带着自己的宝贝,以防什么不测。 
雪花又扬扬洒洒飘了起来,飞舞在空中,象是一个个白色的精灵…… 
好象圣诞节快来了吧?看着那一株株华丽的圣诞树,从来不关心洋节日的钟华也有了一丝触动。那些花花绿绿的礼物包,还真好看!街上没人,只有偶尔驶过的车慢慢驰过。钟华把蛇皮袋子放下,拂掉树边坐椅上的落雪,坐了下来,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看着树边的小小圣诞老人,钟华突然笑了,自己不也是圣诞老人吗?自己也有个袋子呢,只不过破了点…… 
此时的冯征,正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睡地正香。这段时间他把自己完全用工作给包了起来,睡也睡在办公室。反正回去也没人,爷爷在他完全接手后就出国度假去了。所以他干脆家也不回了,除了睡觉,其余时间全部用来工作,他把工作从两个助理手里全部接过来,事必躬亲。只差办公室灯泡坏他爬上去换了。他只是不想让自己的脑子有丝毫的停顿,往往是累坏了, 一下倒在桌子上就睡着了,这样他可以不做梦;这样他可以不去想那个人;这样他可以心口不疼;这样他可以…… 
自从那天之后,冯征再也不提那个人,也不去关心他任何事。他只告诉自己,他已经报复了,他该安心了,还有,他快要结婚了,他有个最美丽的新娘,他们老的时候会一起看夕阳…… 
累极了的时候,冯征果然什么都不再想…… 
这天晚上,太累了,冯征趴到办公室的桌子上小睡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就醒了。他站了起来,踱到窗户边上,点了支烟,望外看着…… 
雪花在飘,楼下的圣诞树发着明明灭灭的光芒,象是彩色的雪花。旁边,一只烟头泛着淡淡的红光,在这白色漫舞的世界里却是那样的显眼…… 
冯征的心突地疼了起来,突然,他发了疯似的冲出了办公室,用最快的速度冲进了电梯间,又飞奔了出去…… 
保安目瞪口呆地看着总裁只穿了个衬衫就冲进了漫天的飞雪中…… 
坐椅上空空荡荡,哪里有半个人影?难道是梦?看到地下的烟头时,冯征知道那不是梦,那个人刚才确实在这里坐过…… 
冯征猛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自己竟然把他逼去……拣破烂!!!!!!!! 
雪仍在飘,寂寂无声…… 


二十一、桥头 
没有在圣诞树下找到钟华,冯征疯了般地取了车去追。没多久,就看到了背着袋子踽踽独行的钟华,时不时还停下来扒拉着垃圾筒。冯征开着车,在他身后悄悄跟着。这一切,冯征做的时候,没想过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他的身体在如此叫嚣着而已。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 
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地上白白的,钟华背着袋子走在路上;不觉间又走到了那座大桥。时间过地可真快呀,一晃都快一年了…… 
还是那个老头,在烧冥钞,漫天的纸片随风翻飞起舞…… 
钟华的帽子没往上推,他可不想看到一堆鬼在那拼命抢钱的情景。虽然看不到,可是闭上眼睛,还是能想起那个上窜下跳的聒噪鬼。真想他呀,可,他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老头烧完纸就走了,钟华把袋子放在脚边,掏出烟抽了起来。河里没结冰,仍能听见流水哗哗的声音。一支烟抽完,钟华扔掉烟蒂,俯身背起了袋子…… 
抬头的刹那,却发现桥头站着一个人,站地笔挺,好象已经站了很长时间,怔怔地看着他。钟华的脚步滞住了,往前一步也迈不开,只是瞅着那个人…… 
相同的地点,相同的人物,相同的街灯,时间仿佛倒流了…… 
却见那人努力地迈着步子,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向他,脸却呈扭曲状,走到他旁边,却猛然掐住钟华的脖子。钟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难道鬼上身? 
正想还手的当口,那人却开了口,语气竟然带着哭腔,“你到底给我施了什么法?为什么每次见你心都疼地要死?为什么我控制不了自己?你个混蛋,你快给我解了!” 
钟华放弃了抵抗,他想,在这座桥上,自己欠了他一命,如今还了他,倒也两清了。眼前越来越模糊,钟华慢慢闭上了眼睛…… 
“你疯了?怎么不还手?”一个声音传了过来,钟华感觉脖子上一松,猛地咳嗽起来…… 
冯征看着自己的双手,突然很是后怕,要是那个人真被自己掐死了……他突然很感激刚才那个把自己象拎小鸡一样拎起来然后甩出去的人,他想亲口谢谢他…… 
抬起头,那人正好回头也在看他,冯征的脸惊噩地几乎要错位了。眼前的“人”,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身上的衣服好象是古装的衙役服,脸很大,但却黑如锅底,最可怕的是,他的头上竟然长了两只角……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冯征突然意识到自己原来在做梦…… 
李三脸上却同样出现了讶异的神色,“钟老弟,这不是你那宝贝小白脸吗?他怎么还魂了?我还说你以前把他走到哪带到哪,怎么这段时间不见了呢?对了,他还魂,我怎么不知道?” 
钟华终于停止了咳嗽,“你太忙,哪有时间管这事?”李三挠了挠头,哈哈笑了,“我是大人物,当然要管大事,这些小事就算了。不过你又欠我个人情。这小子,倒是个人才,每次碰到他总要让你欠人情。对了,刚才怎么回事?小两口打架?不过他也太狠了吧,往死里整你。你也太宠着他了,你就让他掐呀?” 
“李三,他不叫小白脸,他叫冯征。他也不是我什么人,他有老婆。” 
“他不叫范剑吗?怎么叫冯征了?他不是你老婆吗?他怎么会有老婆?” 
“你们在说什么?”冯征开了口,有些战战兢兢。虽然是梦,但他也有些害怕。 
“钟老弟,他把你忘了?”李三有些愣怔。钟华点了点头,神色黯然。 
李三稍许愣了一下,走近揽着钟华的肩,爽朗地笑了起来,“那你不自由了?整天带着他,还要照顾他,烦不烦?现在好了,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以前我不知道你好这口,要不,多少给你介绍不来?那些妖呀怪的,哪个不比他强上百倍。你招招手,还不来个加强连,任你挑。就他,除了脸长地好看点,有什么好?也不知你喜欢他啥?他不缠着你,你该庆幸才是,难受个什么劲?今天,我带你去见个绝色的,见了他,你就知道你这小白脸他就一狗屎,提鞋都不配。他奶奶的,往死里掐你,真不知他自己是什么东西?” 
“李三,是我的兄弟就别侮辱他……” 
李三看了钟华一眼,深叹了口气,“钟老弟,你算是栽到他手上了。都说道士清心寡欲,要么不动情,要么动情就是一生一世。唉,你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钟华竟然笑了。但在李三眼里,却是说不出的凄楚,“说吧,有什么事找我?又遇到麻烦了?” 
提到工作,李三的眼神亮了起来,但瞬即又暗淡下来,“你也察觉到了吧?这次,可真是要命了。你不出马,我自己可摆不平。” 
钟华把帽子往上推了推,“先隐了再说吧,你这样怕吓住人。” 
“你以为我乐意显身呀?你把眼给遮了,我不显身,怎么让你看地见我?” 
说完这句话,冯征就看到眼前的那“鬼”就原地消失了,心里又是一咯噔。他猛掐了一下自己,是疼的,难道这真不是梦? 
钟华重新背起了袋子,慢慢走了起来,不时说上一句什么,显然那鬼就在他旁边…… 
冯征的脚是不由自主地跟上去的,好象前面那个人身上有什么牵着他,令他不自觉地往前迈。 
“你回去吧!”钟华蓦然转过了身,“我现在这个样子,你应该已经很满意了。没有必要再对我报复什么了。”钟华顿了一下,又说,“我没有对你施任何的法术。见不到我,你自然会没什么事。时间长了,忘记了一切,就好了。” 
钟华说完,背着袋子,转身,走了…… 


二十二、夜都 
冯征看着前边的背影,又跟了上去。钟华站住,回头,看着他,开口,“你想干什么?” 
“我只想知道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也没发生,你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回去睡一觉,忘了今天晚上的一切,你还是你。” 
“我还是我吗?你难道仍然认为我还是我吗?”冯征苦笑了半晌,“你看看现在的我哪点还有过去的影子?现在,我应该在家里睡觉,而不是追着你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然后站在这里冻地要死还要听你说教。你说你到底想把我怎样?你说我怎么会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你倒是说呀……”冯征越说越激动,越逼越近,看那架势似乎又要上来掐架。 
“小子,怎么着?”李三突然现了身,推搡了冯征一下,“又想掐他?你说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你也不掂掂自己分量,你打地过他吗?”李三说着,转向了钟华,“钟老弟,你这小白脸就一白眼狼,你还护着他,干脆废了他算了,省地你烦心。” 
“李三,我们的事请你不要插手。” 
“我是看着来气,不管就不管……”说完这句话,李三又刷地消失了。 
钟华把袋子放下,脱下棉袄,走近一步,给冯征披上,紧了紧前襟……冯征没有拒绝,怔怔地接受着。两人靠地很近,彼此的呼吸都能听地见,冯征感受到了一种让他很温暖很舒心的熟悉气息。没有多想什么,他伸手把钟华拉进了怀里,紧紧搂着,喃喃着,“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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