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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撒空空 - 我的男友是条狼-第2部分

小说: 撒空空 - 我的男友是条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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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高分你就抛弃自尊,隐瞒自己的信仰?”叶西熙眯起眼,摇摇手指:“小白,你太没有立场了。”   
“为了能吃到教堂的点心,跑去向神父修女说自己信仰上帝的人有资格这么说我吗?”白柏清鄙视地觑她一眼。   
“可是这个不一样,我爸不想我接近克鲁斯教授。”   
“我妈也不准我接近他,但为了分数,我们得牺牲。”   
两人正说着,克鲁斯教授开始讲述实验要点:“今天我们要进行的是琼脂扩散试验,它属于血迹种属实验的一种,顾名思义,这个实验可以分辨人血与动物血。大家看着自己桌上的琼脂板,上面小孔中已经注入了抗人免疫血清和对照液。你们取出自己的血,滴入中间孔中,经过扩散就会形成一条白色沉淀带,证明是人血……”   
“你来!”白柏清将针递给叶西熙。   
“小白,你有没有人性?我每个月连续流血7天,你还让我出血?”   
“没办法,你也知道,我晕血的。”   
“幸好你不是女人。”叶西熙愤愤不平地拿过针,狠心在自己手指上一扎,一滴血滴在琼脂板上,殷红,绚烂。   
“西熙,我怀疑你的血不会显色。”白柏清道:“你整天就睡觉,根本已经退化成猪了。”   
叶西熙“切”了一声,不在意。   
可是……   
5分钟后,意料中的白色沉淀带还是没出现。   
白柏清在一旁忍笑忍得肚子痛。   
“这个实验根本就有问题!”叶西熙赌气拍了下桌子。   
“有什么问题?”身后忽然传来克鲁斯教授的声音,把两人唬了一跳。   
“没什么,只是教授,我们滴入了血,却没有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白柏清解释。   
“不可能!”克鲁斯教授拿起琼脂板,仔细看着,隔了许久,终于问道:“是谁的血。”   
“我的。”叶西熙轻轻举起手。   
“可能是里面的对照液有些问题,我拿去检查一下。”克鲁斯教授说着拿起琼脂板往外走,但刚走出一步,他便停下,转身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叶西熙犹疑片刻,还是说道:“我叫……叶西熙。”   
克鲁斯教授点点头,径直走出了实验室,走过了走廊,走到了拐角,才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我想,我找到她了。”   
“你再说一遍。”叶西熙问。   
“克鲁斯教授得到消息,说在萧山上发现一具疑似狼人的骨架,便想带我们一起去考察,也就是说,我们要在山上待一个星期。违者,期末考试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几率不会通过。”白柏清重复。   
“我才不去!”叶西熙大声抗议:“什么教授,整天假公济私!”   
“嘘。”白柏清捂住她的嘴:“你不想过这科了?”   
“大不了明年重修。”   
叶西熙悲壮地说出这句话,然后将背包潇洒地摔在肩上,刚要继续潇洒地转身,却“砰”的一下撞到一个人身上,没站稳,正向后倒去,幸好被一双手稳稳拉住。   
“没事吧。”一个温柔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叶西熙抬头,看清了面前的人,英俊儒雅,五官精致却不失男人味道,虽然只穿着件白色的衬衣,浅色粗布裤,整个人却散发出典雅而高贵的气质。   
但叶西熙最先看见的,是他右眼眼睑上的痣,那颗褐色的,小小的痣。   
chapter3   
“你没事吧。”那个男人第二次问道。   
叶西熙回过神来,忙道:“没,没事。”   
那男人对她笑笑,然后走到讲台上。   
所有人都注视着他。   
这时,克鲁斯教授走进教室,向大家介绍道:“各位,这是我的助理教授,游江南,这次他会和我们一起去山上进行考察,大家会在一起待上一个星期……那么现在我来统计一下,有哪些同学愿意去呢?”   
话音刚落,下面齐刷刷举起了手,其中最积极的那双属于叶西熙。   
“不是刚才还一副打死都不去的样子吗?”白柏清无奈地翻个白眼。   
“谁知道克鲁斯会这么狠,居然用美男计。”叶西熙看着讲台上的游江南,眼睛开始一闪一闪亮晶晶。   
“擦擦口水。”白柏清递给她一张纸巾,问道:“你要怎么对你爸说?”   
“我自有主张。”   
当叶西熙回家时,正好看见父亲叶家和在院子中浇花。   
叶家和五官柔和,看上去温文儒雅,风度翩翩,颇受周围女性欢迎,可自妻子去世后,他一直没有再娶的念头。平日里除了去研究所上班,就是回家种花种草。   
“爸,我要陪小白去山上参加同志集会,为期一周。”叶西熙拿出练习过10次的说词。   
“同志集会?主题是什么?”叶家和好奇。   
“嗯……好像是抗议政府剥夺同志的结婚权利,还有生育权利什么的。”叶西熙开始胡扯。   
“那你路上小心点。”安家和嘱咐。   
“好。”叶西熙庆幸过关,深深吸口气,一阵清香扑鼻而来,这才注意到茉莉已经满园盛开,一簇簇的小白花,素洁高雅,安静绽放。   
“茉莉开得真好。”叶西熙轻轻说道。   
“这是你妈妈生前最爱的花。”叶家和蹲下身子,捧起一朵茉莉,动作轻柔,充满爱意。   
叶西熙看着父亲,忽然问道:“爸,妈去世多少年了?”   
“19年,怎么,连自己生日都不记得了?”   
叶西熙咬咬下唇:“爸,我的出生资料是改过的对吗?”   
叶家和背影僵硬了下,隔了会,他长叹口气:“没错。”   
“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不改小一岁就有危险?”叶西熙不解。   
叶家和站起身来,摸摸女儿的头,缓缓说道:“你出生后,身体一直不好,大病小病不断,甚至有一次,医院还下了病危通知书。那时,你妈妈刚去世,我实在不能再失去你,于是,只能病急乱投医,听人介绍,去了一个郊外隐居的算命先生那。他说,你的出生年月是大凶,只有更改,否则,是过不了一周岁的。虽然一向不信这些,但我还是照做了,将你的年龄改小了一岁。说来也奇怪,这之后,你的身体一天天好了起来……因为觉得没有必要,所以一直也没有告诉你,你不会怪爸爸吧。”   
“原来是这样。”叶西熙点点头,忽又笑道:“这样也好,等我30岁时,还能告诉别人是29……爸,不跟你说了,我去超市买东西,拜。”   
“路上小心点。”   
叶家和一直目送着女儿远去,随后摘下一枝茉莉,进入屋子,来到自己卧室,将门反锁。   
然后,他取下书柜第三层的一本书,按动隐藏在里面的开关,靠着书柜的那堵墙竟慢慢地转开,显出一个暗室。   
叶家和走了进去,来到一个冷冻的水晶棺前,将手上的茉莉放在上面。   
“茉心,刚才,我对西熙撒了谎……”   
转眼,到了出发去萧山的日子,那天,叶西熙破天荒没有被白柏清从床上抓起反而是自己把白柏清从床上抓起。   
“干嘛去这么早?”白柏清揉着眼睛。   
“抢位置啊,不是让自己开车上山吗?我要去搭游江南的顺风车,这样就可以有三个小时单独相处时间了。怎么样,我聪明吧。”叶西熙得意地问。   
“可是,聪明的人不止你一个。”   
“什么意思?”   
叶西熙顺着白柏清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游江南的公寓前,一群女人已经打成一团。   
“让开,我先来的。”   
“笑话,我凌晨4点就在这排队了!”   
“你们都给我滚开!我是体育系练铅球的!”   
“怕你啊,我还是学瑜珈的呢!”   
战况越演越烈,尽管叶西熙和白柏清躲得远远的,仍旧不时被一只高跟鞋或者半截折断的粉红指甲壳给砸到。   
“你觉得和她们比,有胜算吗?”白柏清问。   
“算了,”叶西熙吞口唾沫:“我们还是回去继续睡觉吧。”   
正说着,身后传来一阵引擎声,叶西熙转身,发现开车的人竟是游江南。   
“需要我搭你们上山吗?”游江南微笑,笑容淡淡的,异常好看。   
叶西熙和白柏清对视一眼,立马冲到车后座上。   
公寓前的那群女人见被人捷足先登,忙上前来追。   
可慢了一步,车绝尘而去。   
望着身后,白柏清抚胸压惊:“看她们的表情,像要扑上来咬我们的屁股。”   
“小白,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话居然让我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不客气。”   
虽然坐上了车,但三人简单交谈之后,不知为何,竟有些冷场。   
沉默了三分钟后,白柏清忍耐不住,碰碰叶西熙,悄声道:“说点话啊,干嘛这么愣着?”   
“可是……我和他不熟啊。”   
“看我的。”白柏清自告奋勇,提高声音道:“我给你们讲个笑话怎么样?”   
“好!”叶西熙拍手。   
“好。”游江南点头。   
白柏清坐直身子,清清喉咙,开始讲述道:“从前有个人钓鱼,钓到了只鱿鱼。鱿鱼求他:你放了我吧,别把我烤来吃啊。那个人说:好的,那么我来考问你几个问题吧。鱿鱼很开心地说:你考吧你考吧!然后这人就把鱿鱼给烤了……哈哈哈,很好笑吧。”   
一群乌鸦在车厢中飞过。   
“你的笑话也太冷了吧。”叶西熙悄声道。   
“不满意你来啊。”白柏清怂恿。   
“来就来。”叶西熙提高声音:“我也来讲个笑话。”   
“可以。”游江南擦去冷汗。   
“主持人问:猫是否会爬树?老鹰抢答:会!主持人问:请举例说明!老鹰含泪说:那年,我睡熟了,猫爬上了树……后来就有了猫头鹰……”   
又一群乌鸦在车厢中飞过。   
“你也不怎么样吧。”白柏清偷笑。   
“那你再讲个好的啊。”   
“好,看我的……”   
“不用了,”驾驶座上的游江南揉揉太阳穴,轻轻吸口气:“刚才你们讲的……已经很好。”   
后座两人这才安静下来。   
chapter4   
几个小时后,他们到达目的地。   
那是位于半山腰上的一家旅馆,共有三层,是灰白色的砖房,有些老旧。可因外墙上爬满了藤蔓植物,缠缠绕绕,反而显得有股独特味道。   
三人下车,走了进去。   
里面没开灯,有些昏暗,迎面涌来一股股潮湿的味道。   
游江南走在前面,问道:“有人吗?老板?”   
话音刚落,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   
三人询声望去,发现那是个陌生的男人,很高,头发短短的,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眉毛很浓,眼睛非常深沉,看不见底,像是秋日湖底的黑宝石。嘴角时刻像要上扬,可给人的感觉是,那绝对是个嘲笑。   
他穿着件黑色衬衣,扣子松松地系着,露出结实而好看的胸肌,还有脖子上那条项链,而项链的坠子,似乎,是颗尖尖的牙齿。   
“你是谁?”游江南声音中有着警惕。   
“和你一样,是这里的客人。”那男人回答。   
“但这间旅馆我们一周前就已经包下来了。”游江南皱眉:“老板呢?怎么没看见他?”   
“我就是这里的老板,有什么事吗?”正说着,一个系着围裙的女人从厨房里娉娉婷婷地走了出来,声音娇娇软软,异常好听。   
“我记得上周打电话来预定时,老板是个男的。”游江南道。   
“哦,那是我老公。”女人偏头,微微一笑,明眸皓齿,妩媚多姿,可说的话却让人脊背生凉:“不过他前些日子摔下山崖,跌成了肉酱。”   
刚说完,楼梯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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