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爱度流年 作者:沈素衣(晋江2014-08-10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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胀到极致的气球,一戳就破。她不知道哪句话能够戳到他的心里去。
其实,她也是为这份感情好。但,显然,她常常和刘康健无法达成共识。
如果坦白她的隐瞒呢?
要么,两个人一起解开心结;要么,两个人彻底分道扬镳。
拐个弯,换条路吗?冯晓晓的视线静静地落在手机上,她拿起手机,拨出了刘康健的号码。
此时,刘康健正和顾韶雨在舞池里贴身而舞。顾韶雨纤细的腰身被刘康健紧紧地箍在掌中,高挺的胸部不时磨蹭在刘康健坚实的胸膛上,直到刘康健下&体的那处鼓胀起来,并贴在了她的下&身,她才伸出粉嫩的舌尖看似随意地舔了下下唇,一脚毫不客气地踩在了刘康健脚背上。
“嘶——”刘康健忍着痛,松开手,不解地看向顾韶雨,明明是她先魅惑他的,怎么……
顾韶雨向后倒退两步,眼睛亮闪闪地,微嘟起红唇,将指尖轻抚在红唇上又迅速做出抛递的动作。她向刘康健飞了个吻。
刘康健之前喝了不少的酒,眼底因酒精的熏染,露出一丝血红。他和冯晓晓相处整整三年,也有过几场不太和谐的情&事,总觉得没什么滋味。再加上冯晓晓对这种事情有所排斥,所以他们后期也就接接吻,表达一下亲密的关系便作罢了。
但,他被顾韶雨热情的表情,大胆的动作所引诱,竟瞬间引燃了他隐藏许久的欲望,使得他全身的热血都在沸腾。
“你这是在作死!”刘康健一把拉住顾韶雨的手腕,大力将她拉入怀里。温暖湿濡的唇含住顾韶雨的耳垂,吸吮吞吐,灵巧的舌尖拨弄着软肉,恨不能立时将顾韶雨拆食入腹中。
一曲慢摇舞曲结束后,紧接着一首高High舞曲响起,周围的男男女女踏着舞曲的节奏,扭摆着身躯,群魔乱舞。
变幻闪烁的灯光迷离地融在这颓靡的舞台上,光线明寐不定的空间里,到处都是肢体痴缠在一起的人们。
顾韶雨只觉得一股股难以抗拒的酥麻从耳朵蔓延至全身。她偏开头,耳垂躲过刘康健的唇,又将白皙颀长的脖颈露在了他的眼前。刘康健随着顾韶雨的动作,将唇吻上那截白生生的脖颈,反复舔弄,直到将他的温度和湿润印在那处,再换一个地方,继续进攻。
被刘康健的动作掀起难以言喻的快感,顾韶雨娇笑着身体越发靠近刘康健,忽然她手指下滑,触及刘康健肿胀并急于纾解的那处物件。顿时,刘康健的动作停了一下,呼吸粗重而又急促起来,温热的呼吸一簇簇喷洒在顾韶雨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上。
顾韶雨趁刘康健愣怔的瞬间,挣脱开刘康健的钳制,一双含情的眸光时匿时显在舞台缭乱的光影中,勾魂般地朝刘康健眨了眨眼,无辜地说:“我想上趟洗手间。”
“你……”不知是被酒精侵蚀,还是被情&欲灼烧,刘康健的嗓音有些暗哑。他恨恨地瞪着顾韶雨,磨了磨牙根,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到手的猎物就这样脱了手。
顾韶雨轻轻地笑出了声,真没劲,她还以为在冯晓晓面前那样深情的男友会有多忠贞,事实证明,不过如此。
扔下欲求不满的刘康健,顾韶雨走回座位上,想要拿起桌上的饮料润润嗓子,却无意间发现桌上一部智能手机正不停地闪烁着光亮。
“烦死了。”高大壮正跟一名女生你侬我侬打得火热,感到身旁站着一个人,抬起头来看见是顾韶雨,又顺着顾韶雨的视线看到了桌上的那部手机,不由得抱怨道,“刚刚手机一直在响,让我调成了静音。”说完,又埋下头去,一颗大脑袋拱到了坐在他腿上的女生胸部那处。
顾韶雨没有理会高大壮的话,站在那里看着手机由亮到暗,再由暗到亮。
再次亮起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两个字:宝宝。
她紧拧细眉,抿了抿唇,宝宝……这是刘康健的手机吧,那这个称呼对应的人一定是冯晓晓了。冯晓晓……所有人心中的宝贝,明明是她二叔拼出来的事业,是她的二叔。没有她二叔存在,他们冯家——顾韶雨冷冷地‘哼’了一声,冯家只剩两个女人和一个老头,还不是要靠她二叔挑大梁?可她二叔姓顾,不姓冯,为什么沾光的却是冯家。
想到这里,顾韶雨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攥成拳,因为太过用力,指节处泛着青白。即便冯晓晓是她二叔的孩子,但冯晓晓终究是姓冯,不是吗?为什么她冯晓晓就是天上的云,被众人捧在手心里,而她却要当那地上的泥,做什么都比上冯晓晓。别看平日她二叔一个劲儿地夸她,她心里可是清楚地很,爱之深才会责之切,别人家的孩子怎么会去尽心要求,自然只是一味的夸奖了。
不过没关系,顾韶雨舒展开眉眼,上前一步,拾起桌上的手机。她弯起一双酷似冯晓晓的美眸,无声地笑了,冯晓晓,你所拥有的,我会一样一样得到,再一样一样地在你面前毁掉。到时,看你还如何去做那无忧无虑的闲云!
作者有话要说:
嗯,事情就是这样的……
第5章 第五章
手机那端的冯晓晓连打了十几个电话,都在响过许多声后转入了语音信箱。她在心底安慰自己,也许刘康健是临时有了应酬,没有听到手机在响。她将手机放到枕旁,想着一会儿刘康健看到了未接电话兴许会给她回过来的。转身进了浴室,准备洗个澡,睡觉。
卞之琳的《断章》里,有这样经典的诗句: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冯晓晓在为刘康健不接她电话而烦恼的时候,李明钧正默默地站在她家的楼下看着那盏亮着灯的窗户,思绪渐渐飘远。
他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上冯晓晓的?其实,他也说不太清楚。他比冯晓晓大了整整七岁,他上小学那会儿,冯晓晓才刚刚出生。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冯晓晓的时候,冯晓晓小小的一团窝在冯莉的怀里,那胖胖的小胳膊小腿粉嫩嫩地好似夏日里的藕,怎么看怎么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咬一口。
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当时,他不顾那是冯晓晓的百日宴,直接扑了上去,一口啃在冯晓晓白胖的脚丫上。他满足了,冯晓晓却哭了。哭声震天响,李峦峰看到自己的儿子闯了祸,直接将大巴掌削在了李明钧的屁股上。直打得李明钧委屈地一个劲儿地眨巴着眼——他明明没有使劲啊,这小丫头怎么就哭了。
后来,等他爸被在场的几位大人拉开后,他趁没人注意,又凑了上去,一看,哟,那只小小白胖的脚丫上留下一道红肿的印记。他的心当下便软了下去,想着,这丫头的皮肤跟嫩豆腐做的似的,这轻轻的一口就留下了痕迹,可真不得了。又想,这要是他的妹妹,他一定会好好对她,决不让她受到半分的委屈。
在似水的流年中,李明钧早已忘记自己是如何爱上冯晓晓的。
如果非要有一个因由的话,李明钧唯一能够想到的词便是:宿命。
然而,如今,冯晓晓的人生里,压根就没有他李明钧参与的余地。他就算再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想到这里,他垂下头,点燃了一支烟,那猩红的一点在暗夜里时亮时暗,就像他此刻说不清道不明的心事,堆积在那里,只能任它暗暗滋长。
冯晓晓洗完澡,回到卧室。第一件事,就是摆弄手机,看看刘康健是否给她回电话。可那手机仿佛挺尸一般,没有半点动静。她疑心是不是手机停机了,用手机晃了一下家里的座机,座机应声而响,竟不是她的问题。
她又连拨了几次刘康健的手机,仍然没有人接通。
那么,刘康健现在在哪里,在做些什么,为什么不回她的电话呢?
刘康健此时在做什么,估计这个问题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或许,还有正与他一起翻滚在酒店大床上的顾韶雨知道。
顾韶雨倾身上前,主动将自己的一双红唇喂给了刘康健。两截柔韧的舌尖互相缠绕、嬉戏,一点一点勾起彼此身体上对欲&望的渴求。
两唇恋恋不舍的分开时,顾韶雨扭了扭腰,腿根不住地往刘康健精壮的凶器上磨蹭,口中更是娇软软地哼着:“康健……”
刘康健觉得下&体愈发地肿胀难忍,眼底更是渗出血红的色泽。他用手固定住顾韶雨扭动的身体,扶住凶器对准位置,便长驱而入。
这时,被顾韶雨放在枕下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顾韶雨微微眯起眼睛,她知道那手机是刘康健,而打来电话的人很可能是冯晓晓。这样的想法无疑是一支扎入顾韶雨血脉里最佳的催&情剂。
她那两条长腿如爬墙而生的柔韧藤蔓,死死地勾在刘康健的腰上,扬起雪白的胸脯,迎合着刘康健的动作,让两人相连的地方可以更为深入地进出和研磨。
欲望排山倒海而来,猛烈地冲击着两人,欢愉一遍遍地冲刷他们的全身。滚滚的欲火烧灼在刘康健沸腾的血液里,他的脑子哪里还有一星半点有关冯晓晓的影像,早剩下了感官本能的驱使。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神智,在低低地嘶吼声中,急切地摆动着腰部,渴望将那极乐的浪潮宣泄出来……
冯晓晓终于还是放弃了。她在房间内,来回踱了几步,替刘康健找了个理由来安慰自己,可能是手机落在车里了吧。可是转念一想,现在都快十二点了,就算是应酬,也该结束了吧?她叹了口气,将手机扔在床头柜上,躺到床上,随手关掉床头柜上的台灯,无声地为自己打气,睡一觉吧,也许醒了,刘康健的电话便会打来了。
楼下,李明钧一直在抬头仰望冯晓晓卧室的那扇窗户,看到窗户内没了光亮,捻灭手里的烟。月光从云后探出了头,那不甚明晰的光晕打在李明钧本就清俊的侧脸上,更使得那侧脸上的线条柔和了许多,有股子说不清的风流意态在其中。他抿紧薄薄的唇,扫了一眼地上丢弃的十几根烟头,双手抄在裤兜里,转身走了。
就在这座市委家属楼大院内,正有一场更大的风暴在等待着他们。
市委书记黄觉先家里的书房还亮着灯,而市委秘书长范怀耀与他隔着一张书桌,面对面坐着,商讨眼前这桩棘手的事情。
“黄书记,我看这事不太好办。谁知道这匿名检举信里面的内容是真的还是假的?”范怀耀年纪并不是很大,刚满四十岁,坐在市委秘书长这个位子上年限也不算长,还不足一年的时间。本来他只想小心翼翼地混迹于官场之中,两眼一闭,自扫门前雪。可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你想管,未必会让你管;你不管,反而逼着你管。比如眼前这件事,有人匿名检举市长顾自立和外事办主任邢辰有不正当关系,并滥用职权。市委领导班子那么多人,黄觉先谁都不找,偏偏找到了他,说是要听听他的意见。
他能有什么意见?别说这顾自立是D市市长了,就是底下这些机关的干部,也不可能仅凭这么一封捕风捉影的检举信,莫名其妙地展开调查。还是说,黄书记……想到这里,范怀耀偷眼打量了一眼坐在那里低头喝茶的黄觉先,反复斟酌着措辞。
黄觉先放下手中的茶杯,漫不经心地将视线投注在范怀耀的脸上:“你还要说什么吗?”
范怀耀眼神微微闪烁,试探性地问道:“听说当年您和顾市长在省党校学习进修时,是同一期?”
听到这话,黄觉先的视线从范怀耀的脸上慢慢移走,定格在虚空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