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政老公,你太坏 作者:暮阳初春(潇湘vip完结、高干、专情、腹黑)-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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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韵看着手里的病历单,心里百感交集,当初,生完孩子,妃姨给了她五十万,这段时间除去了一些开支,也就只剩下四十来万了,父亲治病手术需要钱,菊儿的工资也要付,如果她不及时找到一份工作,她在北京是呆了一段时间,她不想回白沙市去,那里虽是她的老家,可是,父亲的受贿事件也不算是一件冤案,佩姨的确做了那些事情,父亲为了保护佩姨把什么都揽在了自己身上,当地的老百姓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内幕,她们肯定恨死父亲这样的贪官了,所以,紫韵不想回去,不想让曾经的往事再把她们的生活推入地狱,在这里,新的环境,也没有几个熟悉的人,重新开始一份新生活是再好不过了。
父亲的病不能再耽搁了,所以,她毫犹豫就去开了住院证明。“紫韵,我不想住了院,我们还是回去吧!”蓝天海知道紫韵不会有那么多的钱,他们根本住不起院。
“不,爸爸,你安心在医院养病,我会工到工作的,你放心吧!”语毕,她让菊儿把一些生活用品给父亲拿到医院来,交待了护士父亲的一些生活习惯,让她们帮忙细心照顾着,然后,就走出了医院的那道门槛,望着头顶上似火的娇阳,天空明明很晴郎,为何紫韵却感觉心头一片阴雨绵绵呢?紫韵心里难过的要死,不过两年的时间,父亲从堂堂的白沙市书记居然落魄到看病都成了问题,本来,即使是贪污官员,犯了过错,政府也还是要发放薪资的,只是,父亲能够出狱已经是莫大的恩惠,她也不敢再去过问这档子事情。
父亲住院,手头上的四十万很快就会花快,她不能坐吃山空,她要工作,工作,工作,现在的她,满脑子都是工作,可是,她费尽了一切的心思也找不到一份正当的工作,是的,她相当清楚自己找不到工作的原因,每一次,她走进了应聘的地方,负责招聘的人都会一双眸子盯着她,眸底全是深浓的鄙夷,并厉声告诉她“已经满了。”她连续试了好几个地方都是同样的结果,最后,她才知道,原来,她坐过牢的故事都会贴在每间招聘地方的墙角,现在,她几乎都不敢前去应聘,她怕别人知道自己那段难堪的过往,而这一切,全是那个臭男人害的,她清楚地记得他对自己说过的话“我看上的猎物是逃不掉。”
他逼迫她,手段如此之狠,完全是把她往绝路上逼,她不记得自己与他曾结过恩怨,难道说他逼迫她,只是他口里所说的想得到她这副残破不堪的身体而已吗?如果,她妥协了,那她成了什么?曾经,她在百老汇舞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高谈自尊与人格,她骂那个风骚老板娘的话言犹在耳。“那是什么?眼泪。她们出卖的又是什么?人格,尊严,血泪,还有幸福。”
幸福?这两个字离得她好远,好远了,在张毅毫不犹豫携巨款潜逃,把一身债务丢给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没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了。
她想在这里找一份工作,想在北京买一套房子,想在这儿定居下来,然而,从止前的状况来说,她的这个想法好象比登天还要难,她不想妥协,不想低下那颗高傲的头颅,可是,自尊,人格,比起父亲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又算得了什么?她一个人静静地行走在大街上,不顾头顶的烈日,当那幢高耸入云端的伟大建筑立在自己的眼前,紫韵这才惊觉自己怎么会不知不觉就走到这个地方了呢?那日,里面的羞辱历历在目,凌煌的目的就是想把她逼回这里,她站在金光闪闪的凌氏集团楼下,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挫败感,去求他吗?求他也就标志着从此真正的堕身地狱,真真正正地与幸福绝缘了。
正在她一脸踌躇间,黑色华丽的布迪加威航驶了过来,车轮从她脚边重重地滑了过去,在离她大约五米之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一双擦得光亮的皮鞋首先印入她的眼帘,然后,是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形走出车厢,今天的他身着一套黑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橘色的领带,西装的依襟并没有扣,可见男人性格的随性与洒脱,眉间垂落的酒红色的发丝给他增添了一抹绝世的狂野味道。
车子从他身边开走了,开向了车库,他就站在了阳光底下,目光笔直地扫射向她,把手揣在了裤兜里,漂亮的眼睛眯了起来,他一向不喜欢锋芒太露,因为,这是他煌少麻痹敌人的最好手段。“想好做我情妇了?”他的语气很是讥诮,而且出口的话直白难听。
紫韵的脸乍红乍白,只是,她没有走,就那样站在原地,强吞咽下喉间涌起的酸楚,水雾雾的大眼睛望着他,心底里有说出来的感觉,好象除了求他,已经别无他法了,她想在北京立足,真的想,只是,这一段时间的求职生涯艰辛的历程,让她知道了一件事,想在北京立足,就不能得罪象他这样的男人。不就是想要她的身子吗?反正,她已经非完壁之身了,等他腻了烦了,自然会放了她,至少,那个时候,她还可以有一份正当的工作可以养活自己。
“还是秘书助理吗?”她压向了心头的厌恶启唇吐出。
闻言,煌少的嘴角扯出一记冷妄的笑容,凝向她眼睛,眸底全是鄙夷。他向着她走了过去,脚步落定在她的面前,食指挑起了她尖瘦的下巴,紫韵被迫地望进了他幽深似潭的黑瞳里。“秘书助理,你还真是太看得起自己,那个位置已经有人了,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做我凌某人的情妇,一生荣华享用不尽,第二,公司公关经理还有一个空缺。”
两条路都是死路,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公司里,‘公关经理’的俗称不就是“交际小姐”嘛!可以为了公司的利益陪客户吃饭,约会,游玩,睡觉的那一种,当然,薪资也是非常优厚的。
只是,那样的话,她成了什么?与百老汇舞厅的女人们又有什么区别?充其量,只是名声好听一点罢了,因为挂了一个“经理”的头衔而已,实质上都一样,一样啊!而做他的情妇,她又能高尚到哪里去?区别只是,陪一个男人与陪很多个男人睡的区别而已。
紫韵在心底狂恨地喊着,难道说女人都只有靠出卖肉体才能生活下去吗?只是,他眼尾的那抹鄙夷,让紫韵心里升出一股愤恨出来,男人们还真是贱的可以,明明瞧不起卖身的女人,却偏偏要与好些个这种女人纠缠在一起,她,蓝紫韵不会遂了他的愿的。更何况,她知道凌煌能够管理这么大的一个企业王国,手段绝狠不是她能够想象得到的,所以,她不想与他有任何的纠纠缠缠。
“我做公关经理吧!”她的话语刚一出口,就看到了凌煌眸底升腾出来的怒气,也许是她宁愿选择做“公关经理”也没有选择做他一个人专属的情妇,这样的事实深深地伤了他一个男人的自尊心,也或者晨面子吧!他眯起眼睛,眼底的怒气正在一点一点地散去,深深地凝望着她,抬指抚摸着她很有型的棱角唇瓣。“很好,我到要看一看如此心高气傲的你是如何让那些男人折磨的死去活来。”语毕,他垂下了手,狠狠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迈着潇洒的步子走上了那个白色的台阶,走进了那幢高耸入云端的建筑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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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紫韵成了凌氏集团的公关部经理,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穿梭在各种形形色色的男人中间,当然,她本来就天生丽质,再加上衣着与外型包装,让她整个美艳不可方物,自从她做了公关部经理后,凌氏集团定单越接越多。
凌氏集团二十层楼办公区
总裁办公室里
凌煌坐在华丽的老板椅上,手里拿捏着刚才相关部门呈递上来的定单,业务明显呈了上升的趋势,他还真不能小看蓝紫韵那个小女人。
手指尖燃着一支香烟,他看了这些定单,把它们全部放到了办公桌上,再拿起了一软包中华抽出一支点燃,眸光投向了落地窗帘外透明纯净的天空。
夜,笼罩了整个万里苍穹,一辆黑色名贵小车飞快地穿梭过了繁华嚣喧的城市,在灯红酒绿的某一个酒店门口停了下来,男人将车熄了火,打开了车门,一阵夜风徐徐吹袭而来,将他一头酒红色的头发吹乱,他走下了车,拿着衣袋里的香烟盒,食指卷曲,弹出一支,刁在了嘴里,再打燃了铂金打火机,香烟点燃,烟雾开始在他的面前缭绕。
这期间,他不下五次抬腕看表,终于,一阵“嗒嗒嗒”高跟鞋接触地面的清脆声响由背后传来,抬起头,蓦地,视野就出现了穿着一袭露背吊带长裙的女人,这样的着装上她看起来更高,他以为她很瘦,可是,饱满的浑圆却被那薄薄的衣料紧紧地托着,浮沟若隐若现,整个腰肢纤细,该瘦的地方瘦,该凸地方又凸,那身材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血脉贲张,再加上,她莲步摇曳生姿,也许是喝了一些酒的关系,白皙的脸蛋,双颊扉红,发丝高绾头顶,两鬓垂落两络卷曲发丝显得更加妩媚。
她也看到了他,脚步就停了下来,望着他,看向他的眼神有些迷离,雾蒙蒙的大眼是如此摄魂。要命,煌少轻轻地在心底里暗骂了一句,她简直就是一个妖精,诱人堕落的妖精,他一向自认为是自控力超强的男人,见到这样的她都不能自抑,那些臭客户们多数都是好色之徒,只是,在看到她完好无损地出来后,他心头的那块石头才落了地。
这时,大街上传来两道轻浮的口哨声,凌煌扔掉了指尖的烟蒂,三步两步便绕向前,一把就狠狠地箍住了她的手臂,不在乎会弄疼她。“谁准你穿成这样的?”他恶狠狠地骂着她,怒气来得是这样莫名其妙。“放开我。”紫韵甩开了他的手,瞟了眼不远处停靠的那辆名车。“老板,你在这儿干什么?不会是等我吧!”她看了看四周,没有其他的人啊!又抬腕看了一下表,时针指向了十一,都十一点了,他在这儿干什么啊?
“我在等你。”不想骗她,凌煌索性就干脆直接告诉她。“那个男人没有怎么样吧?”
话里溢着满满的关切,只是,某人是不领情的。
他是听了销售部经理的汇报,才心急匆匆赶来的。“怎么样?你是指我跟她上床没有吗?”紫韵呵呵地笑着,今晚的这位客人很难缠,她喝得有些高了。所以,有些大舌头了。
“不上床,凌氏……的定单从哪里来?从……天上掉下来吗?”凌煌看不惯她自甘堕落的妖精样子,抬手捏住了她下巴,狠狠地用力地握着。“才进去十分钟不到,敢问你们做了几次啊?”他知道她是演戏,这段时间,她虽然陪过不少的客户,可是,没有一位客户给她发生关系,这些他是一清二楚的。
紫韵不清楚他为什么把时间掐得这么准,所以,听了这话有些咋舌。“我真的很好奇,你是用什么方法摆平这些客户的?让他们并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就自愿签下那么多的定单,蓝紫韵,我简直有些小瞧了你,不过,你给我记着,以后,不准穿成这样出来勾引人,更不准给别的男人上床。”他的声音非常的温柔,可是,杀伤力却极强。霸道,强势是他煌少的本色。
不准?他连用了两个不准,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有,不是他把自己逼成这样的吗?
“真好笑,不是你让我去勾引那些男人替公司多拉一些定单的吗?还……有,我想怎样活是我自己的权利,与你无关。”她冷冷地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