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政老公,你太坏 作者:暮阳初春(潇湘vip完结、高干、专情、腹黑)-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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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是怎么回事?”警察刚走,白婉素再也忍耐不住,腾地就从沙发椅子上站了起来,用着非常威严的声音质问着南宫焊。“什么怎么回事?”南宫焊想彻底地装蒜到底,他用手指挖着耳朵,一边不疾不慢地反问着。“沈雨柔的尸体怎么会被扔到了荒郊野外?还被警察再次带回来,还生了蛆?”此言刚出,“呕!”白婉素就听到了有好几个佣人作呕的声音传来。
是的,南宫焊他就是一个变态而冷血的魔鬼。
“他是我老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南宫焊根本一向不把这个弟媳妇放在眼里,她管理着整个南宫王国,在公司里,大家都不敢对她说一个“不”字,可是,在他眼里,这们精明强干的女人与其他的人一样,同样是一坨狗屎。
“明明这件事情可以摆平,你偏偏要横生枝节,南宫焊,你当真是把我的话当做是耳旁风啊!”对于南宫焊的表现,白婉素表现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他把沈雨柔虐待至死,明明当着众人的面儿已经下葬,让她入土为安了,他却把她的尸体从坟里挖了出来,再将她抛尸野外,这个老男人,活脱脱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恶魔,弄死人家还不算,还要让她死后都要成为孤魂野鬼,魂魄无处安生。
“象她那样的贱女人根本不配得到如此厚葬,她只配做孤魂野鬼。”南宫焊眯起了那对黑黑的眼睛,眸光里闪过几缕凌厉与凶狠,他这样做,就是想把那个奸夫逼出来,他弄死了小贱人,却找不到奸夫,岂不是太没面子,谁都别想给他绿帽子戴?沈雨柔下葬的那一天,他去警察局报了案,报得是寻人启事。
“她毕竟已经死了,沈雨柔偷人怀了野种,难道身为丈夫的你就没有一点儿责任吗?”白婉素简直就是气火攻心,当时,她记得自己告诫过南宫焊,这事到此为止,让他厚葬了沈雨柔,她不想把事件闹大,因为,她不想与警察打交道,几年前,飞儿逝世在监狱的情形至今还历历在目,她不想让旧事再度重演。
“白婉素,别给老子说这种话,你算哪颗葱,敢管起老子的事情,要不是我老弟生了病,也论不到你一个外人在南宫世家作威作虎。”南宫焊受白婉素的气受够了,他狂狠地冲着南宫夫人叫嚷了起来。
“你……”白婉素几时受过这样的鸟气,她辛辛苦苦管理着整个南宫集团,居然被南宫焊这样谩骂,顿时,她整个气得脸色铁青。“我不算哪颗葱,自从跨进南宫世家大门的那一刻,我也算是半个南宫世家的人,要疯你尽管疯去,别拉下整南宫集团做垫背而不自知,到时候,你想象今天这样摇舞扬威地过安逸日子,这样的日子恐怕就一去不复返了。古叔,冻结大老爷一切账户。”白婉素冷着声向伫立在身旁的南宫集团财务主管下令。“是。”古叔是白婉素栽培出来的人才,自是偏向南宫夫人这一边,南宫焊听了肺都快气炸了。“你敢,白婉素,你敢冻结老子账户,试试看。”他嘶吼了起来,吼声如雷,只是,屋子里没有一个人会理他。
白婉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撂下了狠话。“如果你再忠言逆耳,你就给我滚出南宫世家,哼!”白婉素冷哼一声,带着福妈离开了客厅,南宫焊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气得捶胸蹬足,只是,屋子里一干人等早就在二奶奶离开之时飞快地散开了,留下了他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南宫焊并不是一个聪明的男人,实权明明掌握在白婉素手里,他还整天拿鸡蛋去碰石头。
白婉素居然敢叫他滚出南宫世家,他到要看一看最后滚出南宫世家到底是谁。
“福妈,让人把沈雨柔安葬了吧!”白婉素站在自己的卧室窗台前,看着花园里裹着那层白布,幽幽地对她身后的福妈道。“好的,夫人。”福妈叹息了一声领命而去。
*
天气正式进入隆冬了,气温开始聚然下降,北方的冬天渐渐飘起了零星的雪花。
大雪整整飘了一整天,整个世界又是白茫茫的一片。
即使是暗夜,白雪也把整个世界衬托如白昼一般。北京市郊区外新垒起一座孤坟,孤坟前面的青石块上雕刻着几个楷书字体“南宫焊之妻沈雨柔之墓。”白婉素让福妈带人把沈雨柔重新下葬于此地。
轻灵的雪花飘坠于坟头,慢慢地累积起来,形成了白皑皑的一团又一团。
整个空旷的山谷非常的安静,只能听到雪风呼呼地乱刮的声音,一抹高大的身影,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立领风衣,戴着鸭舌帽子,巨大的荼色墨镜掩盖住了他整张脸庞,他从那条染雪的幽径笔直地走到了新坟前,步伐停驻在了坟头,荼色的墨境即刻就清晰地倒映出“南宫焊之妻沈雨柔之墓”几个大字,由于有了墨镜的遮挡,看不到他眸子里的情绪,不过,从他紧紧地捏握的拳头看来,看着伊人的墓碑,他的心应该是痛到足已想死去。
他扑跪上前,抬手抚摸着那块冰凉刻有爱人名字的青石块,石块上的白雪在他指节转瞬就融化成了一滴的水珠,从他修长的指节上淌露了下来,顺着他的衣袖下流,打湿了他里衣的面料,冰凉的水珠漫过了他的肌肤,直直地抵达他心灵深处,让他的一颗心也冰寒起来。
他的俊容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是,从他紧紧地捏握着长青石上的那几个字看来,他的心不可能象他一无表情的冰冷脸孔一样,毫无知觉。
他算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蓦地,五指收握成拳,拳头狠狠地就砸在了长青石上,刹那间,鲜红的血汁从他的肉掌里淌落而下,血染红了青石上那几个楷书字体,让“雨柔”两个字变得血红血红,正如他被人一刀刀凌迟的心,得到她的死讯,他痛不欲生,可是,他不能出面,现在还不是时候,手掌虽痛,可是,却及不心底伤痛的万分之一。
“雨柔,等着吧!”他轻抿的薄唇轻启,吐出一句冷妄的话语。“终将一天,我会让南宫焊血债血尝。”他会消灭南宫世家的,南宫焊,你也配做雨柔的丈夫?他缓缓地站了起身体,抬起了一脚,狠狠地踢在了长青石上,雕刻着“雨柔”芳名的长青石被他一脚就踢翻在地,可见,这个男人是多么的勇猛!
“雨柔,安息吧!我会替你报仇的,即使是掀翻整个世界,我也会为你报这笔血海深仇。”他的话语很轻,轻得仿若是在唇语,眸光瞟向了地面沿着他手掌流下了一滩血渍,仅片刻的功夫,满天的风雪就已经将满地殷红的血渍掩没,地面又成了白茫茫的一片,象是毫无一点有人受伤的痕迹一般,只是,雨柔的死让他的颗心空为无底洞,他会回来的,会回到白沙市,将南宫世家连根拔起。
*
连续好几天的风雪夜了,南宫晚晚为承祖熬夜织了一件毛衣,天太冷了,她怕把自己的宝贝冻坏了,清晨起床的时候,她拉开了窗帘,就看到了大雪还在漫天飞舞根本不见一丝停下的痕迹,转身从衣柜里拿出那件粉色的毛衣,软床上的承祖已经醒来,他张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东望望,西瞧瞧,却没有哭,也许是不宵饿,拿着毛衣的南宫晚晚走到了床前,俯下身子看儿子,见孩子打了一个哈欠,便咧开了粉嫩的嘴冲着她笑,她心里乐得象是吃了蜜糖一样,自从想通了以后,她简直就把承祖当成是了一块宝,是谁不是亲生便不是亲,承祖不是她亲生的,可是,她却感觉比亲生的还要亲,这段时间,他经常冲着她笑,并且,他看不到她的人,他就会哭,任福妈如何哄也停息不下来,六个月了,这个孩子会认人了,可是,却只认识她,也许是,她天生与孩子有母子情缘吧!
“福妈,—福妈。”南宫晚晚执起了儿子的小手,小手冰冰凉凉的,她怕承祖感冒,便急忙为承祖穿上了那件新织的毛衣,毛衣很软,是那种非常昂贵的毛线织的,她会把儿子呵护长大,把承祖培养成南宫世家的继承人,就象她哥哥南宫飞一样。
为承祖穿上了小衣服,见儿子的小手渐渐暖和了起来,她这才走到了浴室去拧干了热毛巾,回到房间里为儿子小心冀冀的擦着小脸蛋,做完这一切,她就打开房门呼唤着福妈。
“福妈,准备小少爷的牛奶。”“噢!好的。”外面传来了福妈的回应声,接着是一种‘丁丁冬冬’下楼的脚步声,福妈下楼为承祖冲牛奶去了。
南宫晚晚回到床旁,抱起了睁着一对水汪汪大眼的承祖,她俯下头,爱恋地在儿子雪嫩的肌脸上亲了一下,抱着他走向了窗台边,望着窗外发地不断飘坠的雪花,这么冷的天,他还好吗?“承祖,雪还没停下来,我看了天气预报,北京也下雪了吧!不知道你爸爸还好不好?你想他吗?承祖,他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回来看我们呢?承祖。”她垂下了眼帘,眸光落在了玻璃窗上倒映的身姿上,里面的女人,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昵子大衣,下身是一件同色系的牛仔裤,五官不算太美,可是,却十分娟秀,算不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可是,皮肤雪白,白里透红,脖子上系着一条粉红色的丝巾,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美貌并不是老公遗弃她的最根本的原因,她自己心里相当的清楚。
只是,他们是夫妻吗?这世上有那一对夫妻会象他们这个样子,一月半月,见不到对方一次面,最初,她很排斥这样婚姻,可是,母亲告诉她,为了南宫世家能继承香火,她必须这样子做,她无法生育,这才是她一生的悲哀所在,他是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为了拯救濒临倒闭的集团,不得不与南宫世家签下了一纸契约,她知道,她们的婚姻没有爱,只有无奈与痛苦,她希望怀中的这个小宝贝能够改变他们的关系,只是,可能吗?他是一个那么固执却又不可一世的男人。
“小姐,小少爷的早餐来了。”福妈拿着奶瓶兴高采烈地跑进了屋子,热烘烘的牛奶递到了南宫晚晚的面前,南宫晚晚接过奶瓶往承祖嘴里一塞。承祖得到了奶嘴,便咕咚咕咚地喝起了牛奶,黑白分明的瞳仁溢着笑意,喝奶的样子非常的惹人怜爱。
“小少爷长得好,长大以后,肯定又会是帅哥一个,就象姑爷一样。”福妈被小承祖喝奶的样子逗乐了,她啧啧地称赞道。
“象姑爷?”南宫晚晚拧起了秀气的眉毛,当她重复着这三个字抬起头来的时候,便看到了福妈急切地捂住了嘴,模样有些焦急,因为,她惊觉自己说错了话。
“福妈,你什么意思?”南宫晚晚不悦地质问了出来,她一向是一个心思敏感的女人,福妈明知道这孩子不是她亲生的,却还要说出来让她难堪,这个孩子即然是从外面抱来的,又怎么可能长得象姑爷呢?
“噢!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失言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福妈想解释,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感觉自己越描越黑,如果再说下去,小姐会生疑的,她只得说了一句。“小姐,我厨房里还熬着一锅粥呢!再不下去,恐怕要糊了。”说完,不等南宫晚晚回答,便急匆匆就跑下了楼去。
南宫晚晚是一个天生多疑的人,福妈在南宫家帮佣多年,她十分了解福妈的脾气,她一向不是一个嘴杂的人,所以,才会在母亲身边呆了这么多年,她刚说“承祖长得象姑爷。”这句话一直就在南宫晚晚心底里盘旋,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