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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高政老公,你太坏 作者:暮阳初春(潇湘vip完结、高干、专情、腹黑)-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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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小姐,先生同意让你给宝宝呆在一起一个月。”
  一个月,听了徐管家的话,我心底一阵狂喜掠过。
  那么,这一个月里,我就不用再担心徐管家会受了宋毅之命背着我悄悄抱走孩子了。
  “先生也不希望孩子这么小就没有了妈妈,只是,先生说,在孩子满月的那一天,你必须无条件地走人。”
  徐管家在传达宋毅这句话的时候,语调很冷咧,也许宋毅在给她讲这句话的时候就是这种语气,所以,她维妙维肖地模仿给了我。
  无条件走人,一个月后,在孩子满月的那一天,其实,分离在契约落下我名字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这个事实是改变不了,我与宋毅是假结婚,我没有权利去争孩子的抚养权,契约上面的内容在我的脑海里萦绕。
  “孩子生下后,傅雪吟自当无条件离开孩子,与宋毅的婚姻关系自动解除,而宋毅则支付缚雪吟一家……”
  当初那么可耻地签下了契约,毫不犹豫地在契约上落下了自己的大名,如今,在孩子出生之际,我又有什么脸哭着嚷着要让宋毅宽限让孩子与我分离的日子。
  契约上明明白白写着,我生下孩子立即离开,而如今,宋毅让我在孩子满月后离去,这已经是他法外开恩了,我还能在奢求什么呢?
  我掐指算了一算,还有二十三天不到,我就得被迫离开孩子,心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
  算了吧,博雪吟,至少,你还能与宝宝呆在一起二十三天,好好珍惜这二十三天吧。
  我拿手机替替宝宝拍了许多的照片,一张又一张全是宝宝熟睡的粉事小脸蛋,我打算在今后的二十三天里,每一天都拍下宝拍下宝宝的照片,把它们贮存在照相薄里,在将来的岁月中,我就只能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想念着宝宝了,我的孩子。
  “傅小姐,护士说要给孩子换尿片了。”
  我没有说话,任徐管家抱走了宝宝,只是心中真的是万分不舍。
  徐管家抱走孩子不久,我刻阖上眼帘想小憩片刻,门外再度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响。
  “请进。”
  我烦恼地睁开了眼说了这两个字,然后,病房里的那道紧闭的门扉就缓缓打开了,走进来的是好几天不见的小婉铮,今天的她穿着一条蓝色牛仔裤,黑色的小西装,里着雪白的衬衫,头发绑成了成尾,眼睛晶亮晶亮的泛着光彩,手里还棒着一大束白色的鸢尾花,那花朵凝露芬芳极其漂亮。
  “偻姐。”见到我,她日渐圆润的脸孔刻那就洋溢着青春美丽的笑容。
  她把花拿过来插在窗台口的花瓶里,然后,飞快地跑到我的床边,高兴地叽叽喳喳说过不停。
  “傅姐,高兴死了,你没事就好,你都不知道我们多担心哪,孩子呢?我想看看他,是男孩还是女孩,长得肯定给你一样的漂亮。”
  “去换尿片了。”
  见小婉好如此高兴,她的那份青春与朝气感染了我,我也暂对抛开了心事开心地回答着。
  “婉停,我妈呢?妈  好不好?”
  是呵,这几天里,我都处在害怕与宝宝分离那种患得患失的心境里,都没有顾及到了母亲,记得母亲在我生产之前一直都不曾原谅我,现在,我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还在生我的气吗?
  她的病刚刚好,我还是有点儿担忧她了。
  “阿姨,枷……”小婉够的笑容隐没在了唇畔边。
  她回过头去瞟了一眼门外,然后,轻轻地凑到我的耳边悄然耳语了一句
  “阿姨就在房门外,她担心你,可是,她怕你生她的气  那束花就是她让我拿进来的,我陪着她去花店挑了大半天,她说你小时候最喜欢鸢尾花了。”
  我顺着小婉垮的手指方向,看向窗台上那束小婉好刚刚插到花瓶里的鸢尾花,是的,都说知女莫如母,小时候,鸢尾芹是我的最爱,直至现在,我还是喜欢这种芳香扑鼻的鲜花,总觉得花店里的那些花都不如它开得艳,开得漂亮。
  我当时难产被推进手术室,我想母亲一定是难过的,她也很揪心,她之所以久久不曾出现在我的眼前,是因为心中惧怕,她怕我这个女人生她的气,然而,我又怎么会生她的气呢?
  “婉骑,去阿姨叫进来。”
  妈,即然你在外面又怎么不肯进来了呢?我真的很想与你冰释前嫌啊,那一天,我们闹别扭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母亲的话一直都象一把冰冷的刀子一样插进了我的心口,直至,心窝处都很还疼很疼。
  “好,好啊。”听我这样说,小婉垮简直就乐开了花,她急忙跑了出去,片刻后,我就听到了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而,那急促的脚步声却在我的病房门口停了下来曰
  “阿姨,快啊,博姐并没有生你的气啊。”
  在小婉好的催促声中,我同样紧张地望着门外,不过一秒的时间,我就看到了母亲瘦弱的身体出现在了门边,一脸迟疑地望向了我,当她看到我的时候,面上掠过一缕心疼的神色,然后,她就举步急急地向我走了过来。
  “雪吟,你的脸好苍白,你变瘦了。”
  她蹲在我的床边,伸手抚摸着我消瘦的脸颊,当她的手指停驻在我微微露出的颧骨处,心疼之情溢于言表,整张脸孔更是弥漫着担忧。
  “她们不是说你没事了吗?吟吟,对不起,对不起。”
  我想母亲在这段时间里是深深地自责的,也许,在她的心里,是她当时骂我的那些难堪的话才让我差点儿难产至死。
  在母亲声声自责与追悔中,我委屈的泪再次在眼眸中泛滥,只是我不能掉下来,因为,母亲的灵魂也很脆弱,狠命地吸了一下鼻头,我努力地驱散了眼中的那即将要泛滥的泪滴,然后,我哑着声说。
  “妈,不要说了,都过去了。”
  是的,那天的别扭都是我与母亲心头的伤,我不想让大家再次伤感,就让那些不开心的事情都永远地成为过去吧,母亲虽伤害了我,可是,毕竟,她是我一生最珍爱的母亲,在这世上唯一的母亲呵。
  “不,我要说,吟吟,是我不好,当我听说你躺在手术上差一点难产的时刻,我恨自己,恨不得想死去,可是,我这条命是你历尽千辛万苦才救回来的,没有你的允许,我又怎么能够自私地再次离你而去?我当时骂得是你,可是,恨得是我自己啊,我恨自己无能,恨我自己为什么就得了那种可怕的病,毁了你的前程,雪吟,原谅妈妈,妈妈对不起你,我没有资格去批评你,更没有理由去指责你,你是一个好女儿,你比世上任何一个女儿都要有孝心。
  比世上任何一个女孩子都坚强,是妈妈对不起你。”
  母亲声泪俱下,心恐怕已经痛到无以复加了。
  “妈,没事,不是都挺过来的吗?我没事的,你不要哭了。”我抬起手指轻轻地拭去了母亲眼角那不停滑下的晶莹泪滴,轻轻地劝解着,只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鼻头也酸酸的。
  母亲的手术才刚做完不久,虽然开颅手术非常成功,可是,医生也说过脑瘤虽然切除了,可是,那种病鹏上的后遗症会随时复发,我不能让她再过于悲痛伤心,如果再次复发的话,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去拯救母亲了。
  “不关你的事,我的预产期本来就是那两天,难产是我自个儿胎位不正啊,妈妈,我从来都没有生过你的气又何来原谅之说呢?”
  “吟吟,我……”听我的话,母亲喉头有些哽咽,然后,便激动了一把握住了我的手。
  “你能顺利生下孩子,我感谢上苍待我们母女不薄,不管那个孩子是什么身份?我都不再怪你。”
  面临我的劫后余生,母亲似乎是把一切都想通了,她原谅了我为了她的病而不惜去找宋毅代腹生子的事情。
  虽然,我还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整个事情的真相。
  “孩子呢?”母亲用手指察去眼角的泪,这才轻轻地问了一句。
  我没有回答母亲,因为,我不想告诉她,如果她见到了孩子,一个月后我与孩子分离了该怎么对她说呢?
  母亲也许是看出了我的想法,然后,她又启唇说道“吟吟,那毕竟也是我外孙,我不管她能与我们在一起多久,让我看一眼他吧。”
  母亲原来知道了整个真相,她知道了我与宋毅签下的那一纸契约,她果真不再怪我,这一刻,我真的想放声对世界的人大吼,人生,真的没有迈不过去的坎,连母亲那种思想保守的人,在我经历这一场浩劫之后也会大彻大悟。
  从母亲患病,从我签下那一纸契约开始,我一直都担心母亲一旦知晓了整个事情的真相绝对不会原谅我,我想到了很多种结果,或许她会与我断绝母女关系,也或许她会忍受了这份我带给她的耻辱而选择自杀,毕竟,她是那么一个重面子洁身自爱的一个人。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选择了原谅我,心中那深重的阴霾一角渐渐地见到了一丝光明,然后,徐管在时候走了进来,感受到屋子里喜悦的气氛,笑容可掬地走了过来。
  “傅太太,你来了。”
  “嗯。”母亲与徐管家也仅仅是一面之缘,还不太熟悉,所以,她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
  “徐管家带我妈去看看孩子口……”
  即然母亲想要看,那么,就让她去看看宝宝吧,是呵,正如她所说,那也毕竟是她的外孙,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人。
  徐管家听了我话,微微一迟疑,再看了母亲两眼,最后还是带着母亲离开了病房,小婉婷也去了,病房里再度恢复了寂静,妈妈的原谅让我松了好大的一口气,至少我不会担心她在知道整个事情真相后与我绝别了。
  我缓缓地阖上了眼帘,便沉沉地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灿烂的阳光已经从窗台外照射进来,窗台边全是金灿灿的一片,连窗台上的那束鸢尾花也是那么鲜艳夺目了,我微眯着眼睛,静静地凝视着那几缕阳光,吸了一口气,全是阳光的味道,好几天都是阴雨连绵,今天终于出了太阳,我心里也变得暖烘烘起来,与宝宝分离的画面再次从我的脑海里划过,只要我的意识是清醒的,那令人伤心欲绝的画面就会硬生生闯入我的脑海,我甩了甩头,强命令自己不要去想,我抱着那种侥幸心理到那一天再说吧,说不定宋毅又会改变主意呢,只是,这只是我做的一场白日梦而已,怎么可能呢?宋毅不可能娶我,那么,孩子只能归属一方,我是不可能得到孩子的,算了吧,做一只骑鸟不要去探测未来,过一天算一天吧。
  我掀开覆盖在身上的洁白床单,试着想下床活动活动,都一个多星期了,伤口虽还是很疼,可是,医生一直都在给我输消炎药,应该可以下床走动了,一直都躺在床上背部都睡疼了,我轻轻地坐了起来,然后,强撑着身子着地穿上了那双摆放在我床边的棉拖鞋,腹部处仍然很疼,可是,比起前几天刚生产完时要好多了,我迈着小步走向了窗台,窗台边的鸢尾花有几朵枯萎了,而又几朵花骨苞儿就渐渐舒展开了花瓣,金色的阳光照射在那几片花瓣上,凝结在花瓣上的露珠亮晶晶地滚动着,是那么炫丽夺目。
  正当我在独自欣赏花儿之际,我听到了开门声,回过头便看到了走进病房笑脸吟吟的徐管家。
  “傅小姐,醒了。”
  “嗯,我妈与小婉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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