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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跪着爱,躺着爱 作者:破脑袋(晋江vip2012-07-26完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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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我爸给我哥两个选择,一个是离婚,另一个是把我哥逐出家门。”说到这里,她停顿下来,冷笑着看我:“你是不是卑鄙地觉得,那就逐出家门呗。‘我要的是爱,不是你的财产’。你以为这是拍偶像剧那么简单?你想想,我哥被逐出家门,我爸会放过你吗?到时我哥一无所有,他拿什么保护你?”
  季泽研又抿了口咖啡,说道:“我哥挺听话的,回去就跟你签离婚协议书了。可是我哥心痒啊,刚想做点手脚,我爸就让人把你的保研资格给退了。我哥还不知道这事儿,偷偷跑去学校看你,看到我爸的动作,他才定了心,安安分分地在公司里待下来了。这两年,我哥在公司里步步为营,慢慢侵吞股份。我爸最近身体不好,看他老实,对你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不过,纪晴冉,我可提醒你,别打我哥的主意了。你看看你给我哥添了多大的麻烦,就你现在这名声,跟我哥也不配!”
  我怔怔地看着季泽研,一点点拼凑之前的回忆。季泽清说豪门公子没有自由,为了争取爱情,保住婚姻,保护爱人,得付出很大的代价,所以他羡慕冯佳柏有选择放弃豪门的机会;他说冯佳柏应该先丰自己的羽翼,拿到股份,尽快得到周边人的支持,还让他赶紧给韩斐吹吹风,原来这就是他平时做的一切;他说在这个圈子一定要有野心,他言辞之间对冯佳柏多有鄙视,还骂他沉不住气,说他这样莽撞后果会不堪设想。
  他说他不想让人知道我们一起上过学,他也从来不在公司跟我暧昧,每次找我都要到公司外。即便冯佳柏抢老婆抢到公司里了,他也要等到停车场时才放心围堵我们,但却坚持没有说出我们的关系。他一直在无声地尽力地保护我们的婚姻。可他说得对,我本身是一台麻烦制造机。在最关键的时刻,我给了他一记最响亮的耳光。
  我重新回到了黄城,打开《跪着爱,躺着爱》,看着洋洋洒洒的十几万字,却在最后衍生出这么波澜壮阔的另一面。那个从来不言语,从来不解释,从来不说喜欢我的男人,只是等尘埃落定的时候轻轻松松跟我说“见光”的男人,受着那么大的挫折却没舍得责骂我的男人,那个绝望地把离婚声明一次次撕碎的男人,他最后跟我说:“他妈的给我一直这么活下去”。
  我想,我真是天底下最坏、最坏的女人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黄城开始下雪。作为一个北方作者,跑到没有暖气的南方写小说,真是有些自作自受。我最近写文改风格了,不再写嘻嘻哈哈的搞笑文,而转写苦情戏了。我给新文起了个名字叫《驯养》。我将心里头所有的痛苦全都虐到了女主角身上,一不高兴我就让她为爱卖身,一上火了就让她父母双亡,最后用男主角的口吻写到他如何偷偷爱护女主角的番外时,不知怎么的,我竟然写哭了。
  春节前几天,李善军的太太抱着孩子回城外的娘家了。我闲来没事,跟着李善军去黄城文化站看露天台子上演的越剧。曲子是很美好的,演员也很卖力,就是天气实在太冷,观众寥寥无几。我们俩本来坐在第一排,回头一看,全部观众就剩我俩。我们俩也想走,可又觉得对不起那几个出来混饭吃的小姑娘,所以缩着脖子看了半天,快要把自己冻成一根冰棍。
  李善军很仗义地把围脖取了下来,围在我脖子上,我想摘下来还给他,他一推,大男人地说道:“我身子骨好得很。你们女人不能随便冻着,要跟我老婆似的,一到变天的时候就头痛,那就惨了。”
  回来的路上,雪下得越来越大。我收到了杜文诺莫名其妙的一条短信:冉冉,你这丫头最近写的文是要哭死我啊。你心里苦我知道的。要不是那时我意气用事,把录音传上去,也不会发生那么一大堆狗血的事情。既然是由我引起的,那就由我来解决吧。
  我当她因为怀孕而抽风呢,所以也没理她。
  到了旅馆门口,我便看见半年未见的季泽清穿着一身黑色的妮子大衣,傻傻地坐在旅馆大堂里,盯着地面一动不动。
  离季泽研告诉我真相也有半年了,我的心也趋于平静。以前我会以爱的名义直着腰板说,豪门我也嫁,乞丐我也嫁;现在我不会这么说了,乞丐我可以嫁,可豪门是万万嫁不得的。理智地想,我们俩再相爱,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我怕我会害了他,他怕他会害了我,我们之间的问题早已是无解的了。
  倒是李善军先反应过来,他一眼认出了季泽清,兴奋地迎了上去道:“呀,这是季泽清吧?大雪天的,来看母校啊?学校早就关门啦。两年前我碰上纪晴冉,她也是这么被学校大门关出门外,被我捞了回来的。怎么样,在这住下啦?”
  李善军一见到新客人,话格外的多。季泽清站起来,看到李善军的时候表情一愣,尴尬地跟他说道:“我就过来看看,过会儿就走。”
  我还从没见过季泽清这么没有底气地跟别人说过话,简直比他结巴时还要心虚。
  李善军说道:“你想走也走不了啊,这么大的雪,路肯定封了。即便不封路,也是很危险的。”
  季泽清坚持说道:“我还是试试看吧。”
  说着他就要往外走,我拉住他,说道:“开玩笑呢。黄城的路要是结了冰,那就是鬼见愁。你还是住这儿吧。”
  李善军在旁边帮腔,说道:“对啊,咱这儿房间多得很。你随便挑一间住?”
  季泽清看了看我拉住他袖子的手,想了想,说道:“那就叨扰一晚上。”
  李善军热情好客,一听季泽清住下了,立马张罗开了。不一会儿厨房就响起咚咚咚的响声,大概是在剁肉饼呢。旅馆的客人一般都是到黄城做药草生意的商人,现在年关了,商人都回家过年了,现在空荡荡的旅馆就剩我和李善军。看这雪下的阵势,估计李善军的太太今晚是回不来了。


第51章
 
  在这里常住;李善军夫妇一直待我很好;我一直过意不去,所以写文写到瓶颈的时候;我也会帮他们打打下手。所以我熟门熟路地拿出水壶和水杯;给季泽清倒了一杯开水;说道:“今天天冷,喝口水暖暖胃吧。”
  季泽清接过来;喝了一口后;就把水杯抱在了手里。
  我问:“你怎么来了?”
  他低着头,说道:“哦——赶过来办户口的。”
  “你不是M市的人吗?为什么要办户口?”
  他愣住了;说道:“是——是替我朋友办的。”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就是那个推荐我到黄城来读书的朋友。”
  我点头:“那办完了吗?”
  他说道:“办完了。”说完;他打量了一下旅馆大堂;问道:“这里生意好吗?”
  我说:“还行。在黄城生活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他又问:“还写小说呢?”
  “嗯,赚点零花钱,也打发打发时间。”
  “叫什么名字?我去看看。”他抬眉问道。
  我很想抚上他好看的眉,但也只是想想,说道:“闹着玩的,有什么好看的。你不看过《跪着爱》了吗?那是我有生以来最好的作品了。你就看那本吧。”
  他笑着说道:“那你可别写出更大的动静来了。就那篇小说,把大家折腾得可不轻。”
  他说得很有道理。我们这么多悲欢离合,竟然是一本小说引起的。这本小说的价值实在是太高了。
  我也陪着笑:“不会,我学乖了。连出版小说合同需要的真名,我用的都是李善军的名字。”
  他扭头看向我,眉毛渐渐低垂下来,竟一时无话。
  我以为他会对我的出版感兴趣,没想到他沉默不语了,我只好尴尬地站起来,趴在大堂的窗沿上,大声喊:“李善军,你别跟平时那样大鱼大肉地喂我啊。季泽清的胃不好,弄点清淡的。”
  季泽清看了看我,说道:“平时都是他做饭?”
  “嗯,老板兼伙夫。做菜还行,就是油腻了些。”
  “李善军就是那个跪搓衣板的人吧?”
  我脱口而出,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季泽清看着我,淡淡地道:“你不是说你有个想嫁的人,他为你做饭,送你花,上交所有的钱,还在你生气时,跪搓衣板么?”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曾经编过这么一个谎话。虽然我确实是以李善军为原型说的,可这误会可真大了。
  我想解释,可又觉得揭穿自己撒的谎言很丢脸。何况我跟季泽清本没有未来,如果他能因为我有男朋友而忘了我,未尝不是件好事。
  我只好避重就轻地说道:“他确实是跪搓衣板的那位……”
  季泽清喝了口水,忽然说道:“你刚才对着窗户喊的样子,让我想起以前在黄城高中的时候,你也是站在凳子上喊我。阿土就在旁边叫唤,然后你就把一堆脏衣服塞给了我。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给别人洗衣服呢。”
  说到这个,季泽清的表情又生动起来。我说道:“阿土还在寺庙里待着呢,还升级做爸爸了。”
  “是吗?还是他动作比较快。”季泽清说道。
  我被他发酸的语气逗得发笑:“你怎么还跟狗计较啊?”
  他回头说道:“那可不?过了年,我都29了,三十而立,我还什么都没有呢。”
  我说道:“慢慢就会有的。文诺和王奎都能结婚生孩子,还有什么能让人不相信爱情的呢?”
  他盯着水杯里的水,说道:“爱情?你当时说你爱惨了的样子我还记得呢,可你离开了冯佳柏,却和别人重新找到第二春了,我以为第一顺位怎么着也该是我吧。”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对我道:“我开玩笑的。我是说,你经历过那么多,还能再次找到你爱的人,这很励志。我该向你学习。”
  我说:“那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如果你结婚,我会送一个很大的红包,用我一本小说的版费。”
  他说道:“那你结婚了,我该送你什么?”
  我想了想,说道:“你还是送我一束鲜花吧。这么多年,除了给我送吃的,你也就给我买了几束花,还搁在你公寓里枯萎了。不过我真心喜欢那首诗。”
  他说道:“我更喜欢你写的那首。”
  说着他就背起来: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哭/无缘无故在世上哭/在哭我
  此刻有谁在夜间某处笑/无缘无故在夜间笑/在笑我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走/无缘无故在世上走/走向我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死/无缘无故在世上死/望着我”
  
  心似沙漏,岁月如瓶,沉淀下来只剩下一首诗。
  
  李善军走过来说道:“你们两位诗人,就别背酸文啦。来,尝尝我做的酸菜肉片吧。”
  我们被他领到餐桌旁,没一会儿的功夫,李善军已经做了四五道菜了。
  黄城没暖气,刚才进屋一直没脱外套,现在吃饭想轻便些,便把外套脱了,这才发现,脖子上还是李善军的围脖,我解了下来,还给了李善军,说道:“谢谢。”
  还完之后,又觉得在外人眼里会不会觉得暧昧,偷偷看了眼季泽清,他似乎已经习惯了,淡淡地坐在座椅上。
  因为天气冷,李善军开了一瓶黄酒,给每个人倒了一碗。我问季泽清,他的胃不好,喝酒有没有问题。季泽清说没关系,喝一点点,不伤身。
  然后李善军在吃饭过程中大谈特谈。我怀疑他当初不是咱黄城高中的篮球队长,而是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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