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特工之末世存亡-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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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摩尔的尸体应该就在附近了。如果他死了,就没有人知道狄伦的事情了。”
“孟队,实际上。这一系列都是引诱我们一步一步走入深处,发现最后的真相。”
孟铃没有回答奥托。实际上,她已经默许了队友的观点。如果这些发现都是徒劳,或者没有意义的。那岂不是戏耍大家吗?
灵异宴会厅 (2)
“黑鹰”他们还困在第二层,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这段时间过的太漫长了。让狙击手心中非常压抑。压抑的都想去死。整个宴会厅里里外外,台前幕后连个人影都没发现。真郁闷。这里的人到底去哪儿了呢?他回忆着经过会场大厅时看到桌上整齐摆设的咖啡,冒着热腾腾的烟雾,一切都完好无缺,味道也很新鲜。音乐还在前台回响。隔着这么多房间都能隐约听见。幕后的空间真的很大,不亚于前台大厅。屋子是一个套一个简直是迷宫阵。而房间大多数没有陈设,只有少数的套间摆着梳妆台,镜子,更衣架等设施。这些房间还有点像演员化妆室。这些化妆室的墙角都留有一个小门。门里是更衣室,各色的演出服装挂在大衣柜内。柜子好些都是敞开的,衣服也随便的丢在地上。化妆台上的口红,粉底盒儿,指甲油,卷发器,理发师剪刀,拢子,应有尽有,还有很多女人的细软物品随意的丢在上面。摆放得很杂乱,仿佛这里刚发生暴乱。又像是匆忙的演出现场,匆忙的以至于连物归原位的时间都没有。难道是赶场演出?“黑鹰”感觉身边一阵发冷,阴森森的冷。仿佛数股寒流从身边穿梭,这股寒意痛彻心扉。冷的直打骨头。眼前出现很多白色的影子,它们若即若离,时聚时散。走走停停,出入房间如走城门一样肆无忌惮。
这种感觉持续了将近五分钟,“黑鹰”却感到过了半个小时之久。一切都恢复正常,刚才的奇怪感觉就像被孩童戏弄一般。“黑鹰”揉了揉双眼,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感觉上面都是细小的汗珠,那些可是冷汗。真的很冰凉。全身仿佛进入冰窖一样。眼前的景物仿佛都披上了一层白纱,看上去雾蒙蒙,柔化了许多。
“黑鹰”看见桌上的口红在融化,红色的口红如鲜血一样在慢慢消融。红色的汁水很黏稠,散发着奇怪的味道。狙击手努力用自己的嗅觉来辨别。“是血味儿——无趣!”他闻出来了,是血腥的味道。就来自桌上的口红。那些不是化妆用的吗?
他拿起桌上的拢子,上面竟然有女人的几缕头发。狙击手心中一惊,拢子脱手掉在地上。
“刚才还没发现拢子上有头发。现在怎么——?”
“黑鹰”不太相信眼前所见,再细细地看掉在地上的拢子。梳子齿儿上的确挂着几缕金色的头发。他从玻璃的反光瞥到一丝亮光。就是指甲盖大小的亮光,个头虽小,但亮度却惊人。亮光的位置在梳妆台的后面,也就是沙发那块。他转过身看到沙发扶手处摆放着一个烟灰缸。烟灰缸上撂着一根未熄灭的女烟儿。徐徐烟雾从烟头的亮光腾起。那个亮光原来是烟头。就在他转头之前,从镜中瞥到的还是光点,可转过身怎么就变成了一根烟儿?而且还是点燃的。难道有谁在屋子里走动,那些不为人知的东西?真是撞邪了啊!他一直盯着那根烟儿,没人抽却自己燃烧,烟灰掉在了地毯上。
灵异宴会厅 (3)
“我到底是怎么了?”
“黑鹰”扣心自问。“难道科考站闹鬼不成?”他端起M-20向化妆镜点射,将房间的所有玻璃统统打碎。奇怪的事情好像停住了。那颗烟已经抽完了,烟屁掉在地上。没有声音,但还是被“黑鹰”发觉了。躺在地上的拢子不见了。头发也消失了。
地上碎裂的玻璃发出尖锐的声响,纷纷融化了。每块玻璃碎屑在融化时都会变红,然后冒着血泡儿融化在地毯上。“黑鹰”感觉地毯变潮,变红,从下面翻上来的血腥味儿笼罩着整个房间。从化妆镜的裂口处冒血。头顶的灯忽明忽暗,一会儿关一会儿开。最后炸掉了。灯泡挨着炸掉,屋内突然黑了。
屋里什么声音都消失了,一切都太安静了。静的有些吓人。“黑鹰”感觉浑身不自在,冷汗从汗毛孔钻出。头皮一阵子发麻。他拧亮了战术手电,真是庆幸,战术手电还能打开。只好依赖这手电艰难后退。他强行压抑住心中的恐惧,虽然这恐惧不太好压抑。周围响起很多女人的声音。刺骨的寒冷仿佛离他很迫近。他听到很多杂音,但又听不出是什么声音。也许是幻觉,“黑鹰”认为那些只是幻觉,只是幻觉。他在向后退着,借助光线向后退,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向后退,就像来时那样,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进入。周围简直太黑了,他根本看不见自己走到哪儿。只听到远处的歌声更强烈了,是舞曲,很激昂的舞曲。这一定是前台的声音。这声音离自己并不是很远,还有女人的歌声,嗓音很好听,圆润而甜美。歌词也很优美,但听不出唱的是什么?钢琴,小提琴,大提琴,圆号的悦耳声音也响起来,最先演奏的是小提琴。优美的歌声就是伴随小提琴瑟瑟的声音进行的。当鼓乐齐鸣的时候,隆重的掌声也响起来。这些声音在黑暗中指引着狙击手前进,成为狙击手的动力。他每走过一个房间前台的歌声就更明显,声音就迫近一些。那些优美的旋律在此刻不得不成为“黑鹰”的导航。他只能贪婪地感受音乐带来的快感,因为这快感能有效的带他走出迷路的困境。不知道该喜该忧?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一直经历的这些似梦非梦的经历真实存在吗?
前台的声音仿佛在耳边炸响。一缕强光从幕布后面射进来。这股光射入的同时还带着奇怪的风,这风有些腥味儿。风将幕布吹开一条缝隙。音乐也随之闯到后台,他感到耳边强烈的音乐。揪住正在往回荡的幕布,他看到了外面,光线很强烈,红衣服的女人在舞台上跳舞,两侧是乐队,钢琴师在舞女的右侧。场下全是观众,一排排整整齐齐的坐在宴会席高档的椅子上欣赏舞女的表演。
灵异宴会厅 (4)
“黑鹰”已经奇迹般的接近舞台,可他不敢出去。也没道理出去。他要看看接下来要
发生什么事情?那女人红色裙子,裙子的卷花纹,都太像门廊陈列的相框里的女人,舞女和演奏者都背冲着自己,都陶醉在乐色中居然没留意狙击手的存在。他用M-20的瞄准器望向观众,因为只有观众是面冲着自己的。原本带着好奇心去看眼前的一切,没想到事情的确蹊跷,不看还好,这一看吓得他不轻。
瞄准器里看到的观众一个个面目全非,头骨碎裂,面皮脱落,眼球耷拉在外面,严重腐烂,血肉模糊。没有一个看得过去的。简直是一群鬼。他们的衣服也破烂的不成样子,有的还端着咖啡,往嘴巴里灌,灌下的咖啡汤儿再从腐烂的气管里流下来,可他们全然不知,仍然乐呵呵的品着咖啡,在舞蹈和乐曲进入白热化的时候还鼓掌,手指和手指碰触的时候发出“铿铿!”地响声,裂开的嘴巴露出半颗牙齿,阵阵阴森的笑声从破碎的嗓子里发出。真是又恶心又恐惧。“黑鹰”赶紧撂下枪,不敢再看下去了。
……
音乐突然停止了。仿佛时间定格住了。
正在狙击手犹豫之际,舞台上的舞女和所有的演奏者朝自己看来。
狙击手这才知道自己已超越了界限,鬼使神差地走出了幕布已经到舞台上了。
看到舞女美丽的面庞在慢慢腐朽,皮肉像脱水般向里收缩。眼睛失去往里的光彩退隐到眼窝里,颧骨向外凸起,阵阵恶臭传来。
她不再跳舞了。旁边的演奏者也不再奏乐了,他们都变成了骷髅,向自己慢步而来。
舞女的裙子很快松散下来,因为肉体的流失,骨头已无法支撑裙子漂亮的隆起而干瘪失去了
精气神。
骷髅嘴巴里发出“呃!呃!呃!——”地嘶哑声。
狙击手握紧了手中的M-20,是战斗的时候了。
……
继续前进 (1)
舞女走在最前面,双臂垂下。一双眼睛在深陷的眼窝里闪闪发光。其他的奏乐者向她聚拢,人群形成了一个扇形。像“黑鹰”包抄过来。
狙击手抬枪便射,他瞄准的都是骷髅的脑袋。
“啪!”一声脆响,骷髅头炸了,碎骨伴随着恶臭从脖腔内喷出。脑袋都碎了这些尸体竟然没倒下。它们摇摇晃晃地向前走,脖腔内“突!突!”地冒血,从里面又钻出一颗脑袋。同样是个骷髅头。
这回“黑鹰”可吓着了。
“这些是什么东西?怎么死不了啊!”
狙击手提枪再射,跟前面一样。脑袋碎了然后又长出来。
“难道真碰上幽灵了?”眼看逼近的骷髅将自己的范围越占越小。“黑鹰”心中有些发毛了。已经能感觉到腐朽的味道。“不能再磨蹭了,不能再磨蹭了。”黑鹰提醒着自己。索性闭上眼向尸群撞去。
“哗啦啦!”一通碎响,奏乐者的尸骨被他撞的散架了。碎骨头掉落一地。黑鹰感觉被狠狠地硌了一下。就是被那些骨头,他的右臂酸疼无比。当他跑到舞台最前沿的时候,新的发现不得不强迫他退后。
原本静静看演出的群众都站起来,他们朝自己扑来。很多很多具尸骨活动着条状的肢干向“黑鹰”迫近,指骨已经摸到了狙击手的军靴。
转身却发现被撞碎的尸骨又重新的组合起来。
听到它们贪婪的笑声和恐怖的嗥叫。“黑鹰”已经无处可走,被团团包围。那些骷髅抓住他的胳膊和腿,将他举起扔下舞台。
舞台下是数百具的尸骨,他感觉自己背部着地。摔地都有些喘不过气来。那些贪婪的面孔全部向他看来。伸出无数只枯干的手臂,将他抓住,狠命地在他身上抓挠,狠命地撕扯他的皮肉。他感觉痛苦无比。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爆炸!很剧烈的爆炸,爆炸将宴会厅的大门炸开。听到这声爆炸,仿佛一切都恢复平安。眼前出现一片黑,周围的一切如风卷残云,消失的干干净净。只有吊灯摇摇晃晃了一阵儿。“黑鹰”没知觉一样的平躺在地上。狙击步枪扔在身边。全身的衣服被抓烂。胳膊上满是血道。他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门廊外跑进一个人,此人是科伦。他看了看周围在确定安全后向身后招手。示意在外待命的二人进来。蒙托和柯尔端枪快速跑进宴会厅。
看这里灯火通明,明光闪烁,心中肃然起敬。
“没想到冰天雪地还有如此情景?”
“行了,蒙托。别说那么多废话。刚才听到枪声。怎么突然停了。我们的队长在哪?”
“队长!你在哪儿?队长!我是柯尔!”柯尔努力向四周观望。
“我们再往前走走。”
继续前进 (2)
科伦端枪向里走。一桌一桌仔细地搜寻。终于在靠近舞台的地方找到了“黑鹰”,他静静地躺在地上。仿佛死了一样。
科伦第一个发现队长的,他拍了拍身边的柯尔。用手指给他俩看。“队长就在那儿躺着呢。”
柯尔大叫:“不好!快去看看!”
三人心中大惊,“黑鹰”遇难了?“队长不是死了吧?”蒙托总爱说没趣的话。
“我说你能不能管住你的嘴巴。”科伦对他信口开河很是烦恼。
三人跪在地上看着“黑鹰”,看着他浑身的挠痕,从伤口向外流血。双眼紧闭,嘴唇颤抖,满头大汗。衣服也有明显撕过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