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尽妖娆+番外 作者:抹茶起司(晋江2014-06-21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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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好像扯得有些远。
所以从茅房出来之后,桑止几乎没有挣扎,就做了决定。为了自己的小命,为了自己下半身的性/福,为了作为一个男子的尊严,桑止毅然决然地选择的跑路。至少在今天晚上表演之前,自己绝对不能被苏苏抓到,这可是整个月冥总结出来的八字箴言:珍爱生命,远离教主。
可是如果桑止能够预料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他倒宁愿被苏苏抓回去表演蒙眼射飞刀,不,胸口碎大石都行!
话说桑止好不容易偷偷摸摸顺了件男装,大摇大摆地直接从正门走出了倚栏院,刚没走出几步,就撞见了月冥三十六部的倒霉冤家。要说三十六部也不全是混吃等死的软脚虾,几个头头聚在一起一商议,觉得依照教主的尿性,在皇都这样的大地方停留的可能性最大,遂特意派了小的们留在皇都,每日蹲守。事实证明,三十六部的人打起架来也许完全不合格,可若论起摸索教主的尿性来,那可绝对是行家。
喏,比如倒霉催的桑止右护法,就是这么被抓住的。
当然,桑止也是奋力挣扎了一番的,倒不是说他有多讨厌回月冥,可若是真被抓了回去,冷清绝的手段他是清楚的。可桑止虽然贵为右护法,看家的本领却着实没学会几样,只跑了三条街,就被三十六部的小喽啰给制住了。
至于为什么是不完全回忆,桑止虽然很不想说,可是他却不得不承认,自己挣扎的时候,脑袋不小心撞上了喽啰手里的棍子。接着……
接着睁开眼睛不就看到了冷清绝那张臭脸了么!干!
——回忆君飘走——
“还有些孩子太饿了,就开始撕同伴身上的肉吃。当时好多孩子得了病,身上有些肉早就烂了,手指头轻轻一扣,那些腐肉就掉下来了,然后他们就开始为了那肉争抢……”
冷清绝还在喋喋不休地恶心桑止,桑止依旧闭着眼睛,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提醒他道:“清绝,我说……你要恶心我,能不能先把红烧蹄髈端走?那可是我最喜欢的菜,我可不想以后吃蹄髈的时候有阴影……”
房间里的空气突然冷了下来。桑止心里奇怪,双眼微微眯了一条缝,却差点没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大脸吓死。
“冷,清,绝!你干嘛突然凑那么近!人吓人吓死人啊!”
桑止怪叫一声之后,忽然发现面前安静的冷清绝脸色有点白,好心伸手打算查探一下,却没想到一贯自制的冷清绝忽然身子一弓,吐了他一身。桑止看着自己的袍子,想着反正是顺来的,扔了就行,没有半点心疼,倒是这难得的吐槽机会,不吐真是不快乐。
桑止拍了拍冷清绝的肩膀,语气温柔地叹道:“我说什么呢兄弟?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再说自己都受不了的事情,还要拿来恶心别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冷清绝一言不发地就着桑止的袖子擦了擦嘴,然后淡定地端过红烧蹄髈,抓起一块直直堵住了桑止的嘴,桑止咿咿呀呀了一阵,终于还是一口喷了出来,转过身去一阵狂吐。
“说,还是不说?”
冷清绝又抓起一块蹄髈,面无表情地死死盯着桑止,而桑止也不会想到,自己维护了整整一天的男子气概,最终还是败给了几块红烧蹄髈,和它们的主人——冷清绝。
当然,远在倚栏院作威作福的叶屠苏也不会想到,她已经因为几块红烧蹄髈,被自己最好的朋友,出卖了。
***
“哎哟,苏苏,我跟你说,今天晚上我们倚栏院可是有好多重要的客人要来,你不表演不行~”
“干!别叫那么亲热!真恶心!”
叶屠苏翻了个身,心想着如果每天早晨叫醒她的是美人,而不是面前这个满脸褶子的老鸨就好了。
“哎哟哎哟!大姑娘家的可不能这么粗鲁!”老鸨昨天晚上因为叶屠苏收了不少银子,这会嘴角差点没咧到眼角去,自然对叶屠苏的语气就像二八年华少女对情郎:“苏苏,我这可是偷偷告诉你,今天晚上来的客人,那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个咱们也得罪不起,你可得长点心伺候着。”
说起“伺候”两个字,叶屠苏心里就冒火。自己进这倚栏院可是为了大美人,如今美人没看到,昨儿个伺候李公子,今儿个伺候贵客,谁知道明儿个要不要伺候什么张公子赵公子,干的,真以为她叶屠苏转性吃了素?
“不干!老娘身子虚!”
叶屠苏皱着眉头语气不善,似乎是在提醒老鸨不要因为她前两天表现的相对友好就忘了当初她拿刀子威胁老鸨的好戏。好在老鸨也是个争气的,三两下便灵活地闪出了叶屠苏的房间,只道叶屠苏晚上能够出来露露面就成,其他的不强求。
叶屠苏一百万个不情愿,扭着头又接着睡下,一觉醒来已近黄昏。可是若叶屠苏能早些只道今晚来倚栏院的都是些什么人,只怕这觉便不会睡得那么香了。
要说能让叶屠苏睡不着觉的,自然也就只有两拨人。其中的一拨,自然就是让叶屠苏日思夜想的大美人。
“盟主,既然这牟远逸牟老盟主已经金盆洗手,这集会的地方……是不是还是换一个比较好?”天清派掌门胡一峰自从半年前开始潜心向道,自此对女色便是无福消受。自打迈进这倚栏院开始,便一脸局促,浑身不自在。
当然,这盟主指的自然是苏浅,而随苏浅一同来的,除了四大门派中天清派的掌门胡一峰,还有苍穹派掌门熊大勇、绝情派掌门宋姑和剑翼派掌门刘不凡。
“胡老前辈说的可不对,虽然牟老前辈已不做盟主,可毕竟是多年传下来的习惯。再说苏某认为人多眼杂的地方,反倒更适合谈论大事。几位前辈觉得呢?”
胡一峰虽然脸色黑了一黑,但到底是新盟主,面子还是要给的。三人中唯一的女子宋姑只当是苏浅年轻人火气旺,来了这种花红酒绿的地方便把持不住,摇了摇头倒是什么也没说。至于熊大勇和刘不凡,难得有机会来这种地方,自然欢天喜地,就差没一拍苏浅的肩,拉着他赶紧进去喝一杯。
苏浅面上带着笑,站在一边默默地观察着所有人的表情。待众人回过神来,却发现苏浅已由人带着,进了雅阁。苏浅看上去征求四人的意见,实际上却完全没有给众人商量的余地。四人都是常年在江湖上摸爬滚打的老人儿,只这一会功夫,就已看出了苏浅的手段,心里皆是一惊,没想到这个年轻的王爷,倒是个强硬的主。
待几人坐下,茶水上好,苏浅已经命昌亦守在门口,不要教任何人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卧槽忽然发现这文是不是太搞了!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啊请让我随便搞吧!!!最后告诉乃们一件坏事!存稿君已经死掉了!我不知道日更君会不会也这么死掉!你们看着办吧!!!
第7章 第七章 再遇
苏浅淡淡地品了一口茶,笑道:“这里只有些粗茶淡饭,还望几位前辈不要嫌弃才是。待过几日,苏某再请几位到府上,亲自命人准备些精致的吃食招待各位。”
熊大勇向来都是直肠子的主,还没等另外几人表态,就一口酒灌了下去,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我看这里的酒菜点心都是不错的,盟主不必如此客气。”
苏浅笑了笑算是回答,忽然目光一凛,转向了一旁默默品茶的胡一峰:“这几个月来江南因为水患一直在闹鼠疫,胡前辈可还记得前些日子朝廷特地找苍穹派护送到荆州的灾银?”
胡一峰早就猜到新官上任三把火,今日这新盟主把众人聚在一起,自然不会是扯扯家常这么简单的事情。既早已有了准备,应对起来,便显得从容不迫。胡一峰抬手捋了捋自己的两片小胡子,表情淡然:“倒是盟主问的奇怪了,这样大的事情,胡某怎会忘记?当初是遣的派中的大弟子孙元和二弟子秦思一同护送的,还亲自将银子送到了当地的县令程开府上。”
胡一峰这通话里,程开这个名字自然不是白提。只要苏浅顺藤摸瓜一查,就会知道这程开是有名的贪官,到时候即便灾银出了什么闪失,他们苍穹显然也不用担什么责任。
苏浅点了点头,面上的表情看不出什么端倪。胡一峰话已至此,便不好再多说什么,干脆低下头安安静静喝茶,一时屋内静得诡异。
一直安静的宋姑忽然站了起来,端起一杯酒朝苏浅敬了敬:“盟主上任,为了节俭命我们几大门派不用准备宴席,如今我们也只好借这些粗茶敬敬盟主,虽然礼数不周,但也好歹表了心意。”
“宋前辈何必如此客气,苏某一介晚辈,论资质论武功,坐在这盟主的位置上到底还是有些牵强的,今后还要劳烦各位前辈多多担待、多多提携。”
苏浅正准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忽然手一歪,洒了一身。见状只好一脸窘迫的笑了笑,拍了拍湿袍:“苏某不是故意负了宋前辈的好意,实在是年轻大意,还请诸位前辈见谅,容苏某离开,稍整仪容。”
苏浅说罢便放下酒杯做了一揖,带着门口的昌亦快步离开。待二人走到半路,苏浅飞快地同身旁的昌亦使了个颜色,昌亦立马会意,又从倚栏院外面折回了刚刚的雅阁,小心翼翼地监视着里面四人的谈话。
刚刚似无意带出的那句话,又给了个暧昧不明的态度,如今苏浅“恰好”离去,自然是给那四人商讨的时机。此时派昌亦折回去,探听到的消息自然非比寻常。
苏浅看着身前大片的酒渍,忽然叹了口气。查清灾银去向——这就是他的好皇兄苏清怕他闲着,给他指派的第一个任务。
倚栏院的长廊倒挺有些百转千回的味道,苏浅绕了好几圈,也没找到一间没人的屋子好供他弄干净衣袍。待又转了半圈,终于教他找到一件黑灯瞎火的屋子,安安静静的,乍一看挺像是没人。
苏浅小心翼翼推了门进去,又点了蜡烛仔细的瞧了瞧四周,待确定了这屋子确实无人,便开始宽衣解带,找来一把团扇用力地扇着那片酒渍。许是用力过猛,又许是苏浅苏小王爷实在是底子太虚,刚刚扇了两下,苏浅便觉得浑身乏力。待又扇了两下,苏浅彻底想起来自己刚刚在席上统共喝了一杯茶,这会子饿虚了实在是人之常情。
如此想着,苏浅便开始端着蜡烛巡视屋子,反正他是花钱来这里消遣的主,随意找些吃食吃吃,也是因为这倚栏院待客不周。这么一想,苏浅的腰板立马就直了起来,径直将魔爪伸向了床头摆着的一盘蝴蝶酥。看样子主人好像只随意吃了一块,便将那盘蝴蝶酥剩下了。苏浅随意抓了一块塞进嘴里,味道虽不能和宫里的比,但好歹也能凑活凑活。想着,苏浅便伸手去抓第二块,谁知说时迟那时快,被子里忽然伸出一只芊芊细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了一块蝴蝶酥,又“蹭”的一下迅速缩回了被子里。
苏浅张着嘴,手还伸在半空中,一时之间不知是放下好,还是继续伸着好。
有时候,人还是要吓他一下的,至少现在“是人是鬼”这个问题已经彻底填饱了苏浅的肚子,这时候就算是有人端来宫里的牡丹蝴蝶酥,只怕苏浅也是吃不下半块了。
彼时的屋子里寂静的连根发丝落地都能听见。直到传来咔嚓咔嚓的咀嚼声和吞咽唾沫的声音,当然,前者来自被子里,后者则来自苏浅。苏浅端着蜡烛,挣扎了半天,终于决定大着胆子去掀被子,却哪里知道手刚伸了一半,被子就忽然掀开,还没看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