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有"妖" 作者:夙夜笙歌(晋江金推vip2012-07-30正文完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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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玄看这木盏盏的背影,宠溺地笑笑,连看都懒得再看老板一眼,直接从怀中摸出了一块玉佩,丢到首饰盒中,道:“东西爷要了,你拿了东西带上这块玉佩,到元府去要钱,就说是景公子让你去的。”
说完,便离开了。
老板眼睁睁地看着二人离去,心中纠结万分。那元府可是平城首富之家啊,哪是他这等小人物去得的。走到首饰盒便,小心地捡起那块玉佩,只一眼,老板便做出了决定。
“阿牛,看着店,我去元府一趟。”说罢,抱着首饰盒子,往门外走去。跟珠宝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成色与雕工都这般好的玉佩,尽管上面没有什么特殊的纹饰可是证明那对夫妇的身份,他却是知道,那大约是他这辈子都高攀不起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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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城,元府。
老板对着门口守门的家丁道:“二位小哥,麻烦通禀一下,小人有事求见元老爷。”
“我们老爷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你有何事,跟我说便可了。”都说宰相门前三品官,首富家中,也好不到哪儿去。
老板一早便料到会是如此,也没有任何不满,仍旧和气道:“是一位姓景的公子在小店买下了一件首饰,留了信物,让小的将东西送过来,顺道来元府来收钱。”
闻言,守门的几个家丁哄堂大笑,道:“什么景公子,我们可是不认识,你怕是被人耍了吧,哈哈哈哈!”
老板确实坚信自己的判断,再次道:“烦请小哥代为通禀一声。”
守门额家丁便是不耐烦了,正要赶人,便见一定华丽的轿子停在了门前。
“你快些离开吧,我们府中真的没有什么景公子。”说罢,忙笑着迎了上去。
轿夫将轿帘掀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从轿中走了下来。
老板见此机会,便走了过来,恭敬道:“小的见过元老爷。”
老人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并未回话。
随行的老管家看了守门的家丁一眼。
家丁忙道:“李管家,这人硬是要求见老爷,说什么有一位姓景的公子留了信物,让他带了东西过来府中收钱,小人赶过他几回,他也不离开。”
闻言,李管家与元老爷皆是神色一凛。
“那位公子真的跟你说,他姓景?信物呢,给老夫看看。”元老爷焦急道。
老板忙道:“那位老爷自称是景公子。”同时从怀中摸出玉佩,递到李管家手中。
“老爷,请看。”李管家将东西转递到元老爷手中。
只消一眼,元老爷便认出了那玉佩,“这的确是公子的东西,可是,他不是该过两日才到平城吗?”说到此,元老爷看着老板,问道:“那位公子,可是一个人?”
老板回道:“不是,那位老爷带了夫人同行。”
听到夫人二字,元老爷愣了一下,随即了然。“想来那便是锦夫人了。”既然都破例带了那人出来,如今,为了那日,赶了些行程,便也是合理的。
“老李,你带这位老板去账房支银子。”
“是,老爷。这位老板,这边请。”
老板随着李管家进了元府,心中却是好奇不已,那位公子究竟是何方人士,竟然使得元老爷对自己这样的小人物,都客气了一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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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玄带着木盏盏在平城的北城区转了一整天,直到夜□临了,这才带了她到元府。
元府门前,守门的依旧白日里的那几个家丁。
“什么人,来元府有何事?”
今天白天会给首饰店的老板开门,是白景玄一时兴起,如今,再让跟两个小家丁说话,他却是不肯了。
于是,木盏盏便道:“去告诉你家老爷,景公子来了。”声音清冷平淡,却自有一股子无法言语的尊贵。
有了今天白天的那事的例子,守门的家丁便不敢再放肆,忙跑进了府中通禀。
木盏盏觉得,白景玄此生怕是极少这样等人,不由得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白景玄笑了笑,道:“此事,爷以后再说与你听。”
木盏盏乖巧地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便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匆忙从府中出来,见了白景玄,行了一礼,恭敬道:“老夫见过公子,锦夫人。”
白景玄摆手,道:“元老爷不必如此,本公子想着已有多年不曾来此处了,便带了夫人过来看看。”
“公子请。”元老爷道。
白景玄携了木盏盏,进了元府的大门。
元老爷走在后边,看着前方那两道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的情绪。
待几人进了府门之后,守门的家丁齐齐松了口气,其中一人道:“我的个乖乖,这么公子究竟是何身份啊,连老爷都对他这般恭敬,想当初,就是县太爷见了我们老爷,那也是要礼让三分的。”
“谁知道呢,幸得好今日有了那个老板的事在前边,不然,咱们兄弟几个,可就玄了。”另一个回道。
其余的人皆附和道:“是啊是啊,真是老天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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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府中。
与元老爷闲聊了一会儿之后,白景玄便带了木盏盏回房休息了。
屏退了随行伺候的丫鬟,白景玄带着木盏盏,轻车熟路地在元府中走动。
“爷怎会这般熟悉元府的地形?”木盏盏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问道。
白景玄自然而然地就牵起了她的手,道:“因为爷从前在这儿住过一段时间。”
“从前?”木盏盏疑惑。
“是啊,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爷也不敢肯定这儿的格局是否变了,不过是想带着盏盏试试运气罢了,不成想,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这儿几乎是连花草都没有改变。”
听到十几年这个数字,木盏盏立马联想到从史书上看来的某些事,便脱口问道:“是上一次平城围猎?”
白景玄答道:“是啊。”
说话间,目的地已经到了。
值夜的丫鬟自二人进府,便得了消息,便行礼,道:“女婢难过公子,夫人。”
“下去吧。”白景玄淡淡道。
丫鬟依言退下。
木盏盏进到屋内,才发现,此处的布局摆设,竟是跟皇宫差不多的。当即便联想到,这元家,怕是每次平城围猎,皇家的歇脚之处了。即便一个帝王一生只会到这儿来两次,他们却是要每日都细心打扫此处的。
进到侧间,便看到白玉砌成的方形池子,大约五米左右。
池子边上,摆好了新鲜的花瓣。
木盏盏不由得赞叹,这服务着实不错。在这样的城市里,绝对算得上是一流的了。
白景玄走了进来,从背后拥住木盏盏,凑到她耳边,暧昧道:“时辰不早了,为了节省时间,盏盏便跟爷一起沐浴吧。”
说罢,抱着她下到了白玉池中,手按了下池边一个不起眼的装饰,便见水从四面八方涌入池中。让木盏盏惊讶的是,这水居然是热的。
白景玄看出了她的惊讶,解惑道:“元府的后山之上,有一处温泉,这边是引了其中的水过来。”
木盏盏便明了了,甚至觉得,皇帝之所以会在此处歇息,这温泉,怕也是原因之一。
一男一女在一起沐浴,之后,自然会发生某些事。
木盏盏白天逛了一天了,体力消耗了不少,如今又被某姓白的禽兽换着花样的折腾,不由得哭喊着求饶。
“陛,陛下嗯,盏盏错,错了,以后再,再不敢啊;求您轻点儿”
谁说女人小心眼了,男人一样如此。木盏盏心里很清楚,白景玄这么折腾她,就是在报复白天那群人说他们是父女时,她取笑他的丑。
白景玄却是不理会她的哀求,更加卖力地在她体内驰骋,在高、潮来临之际,俯身凑到她耳边,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哄道:“盏盏乖,叫夫君,朕便饶了你。”
意乱情迷之间,木盏盏轻易便被他迷惑了,顺着他的话,乖乖地喊道:“夫君”那样娇软的声音,带了□的气息,却是使得白景玄的**更加强烈了。
瞬间,高、潮来临,木盏盏脑中一片空白,脱口而出的,全是动情的呻、吟。
白景玄在她体内的**,不但没有疲软,反而又胀大了几分。
然后,木盏盏便几乎是被他逼着,喊了一遍又一遍的夫君,直到最后体力不支,昏了过去,才算是解脱。
事毕,白景玄抱着木盏盏娇小的身子,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之后抱了她到侧间洗干净了身子,再将人抱回了床上,从枕边摸出一条雕刻了古老而繁复的花纹的精致的链子,捉住了她小巧精致的玉足,细心地套在了她的脚腕上。
只见,那只纤细脚腕上戴着的,赫然便是白日里被木盏盏嫌弃了的三生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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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木盏盏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午时了。
还未完全睁开眼睛,便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微微侧头,便见白景玄侧躺着身子,正看着她微笑。
“陛下”因为昨夜被某人折腾得惨了,此时说话的声音,便带了几分沙哑。
白景玄在微微心疼的同时,更多的却是满足。
“盏盏可还记得,昨夜都说了什么。”他问。
木盏盏咬着牙,沉默不语。
白景玄也不计较,坐起身子后,便将她也拉了起来。
待木盏盏洗漱之后,他才悠悠道:“反正闲来无事,朕便替盏盏梳妆吧。”
于是,一整天的时间,木盏盏都没敢再出门。主要是白景玄虽然在描眉点唇一事上,倒是有些天赋的,但他梳出来的发髻,却是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最恶劣的是,他还不许木盏盏拆散了重新挽。
期间,木盏盏有趁白景玄不在之时,试图在不破坏整体的前提下,弄掉脚腕上的链子,但在现在代的开锁技术,却完全拿着东西没办法。
“去你妹!什么鬼东西这是?!”折腾了老半天,最终逼得她爆了粗口。
刚骂完,白景玄便推门进来了。见她在摆弄三生锁,便道:“朕觉得这锁与盏盏很是相配,便就此带着吧,没有朕的允许,不许取下来。”
木盏盏其实想冲着他吼,你妹,现在不是允不允许的问题,是姑娘我根本就弄不开这破东西,靠!
白景玄却是把她的沉默,当做了默许,心情一下子又好了几分,便道:“渊儿他们明日午时左右,便能到达平城了。趁着今夜还有时间,朕便再带你出去走走吧,据说,平城的夜,很有意思。”
要出门了,便代表,木盏盏可以摆脱那惨不忍睹的发髻了,郁闷的心情一下子也好了两分,自己三两下拆散了某人花了一刻钟才弄好的发髻,唤了伺候的丫鬟进来,替她挽发。
白景静静地看着木盏盏那欢快的动作,心中暗暗记了她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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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城的夜里,接道上一片灯火辉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说实话,这是木盏盏之前没有预料到的。因为此处不比帝都的繁华安逸,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民风淳朴的城市,竟然会有这让热闹的夜生活。
白景玄牵着木盏盏的手,在人群中穿梭,小心地护着她,不让她被来往的人群挤到。
路过买面具的摊铺之时,木盏盏一时兴起,反握住白景玄的手,将他带到了摊前,一手翻捡着摊铺上的各种面具。
白景玄浅笑着,站在一旁等她挑选,牵着的手,却始终没有放开。
最终,木盏盏挑好了,转过神来,眨巴这眼睛看着他,眼里明明白白地写着,陛下,该付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