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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镇威王爷的春天(出书版) 作者:阿香(不是冤家不聚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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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大夫在一旁指导她,“甘性药草放入篮子里,寒性药草置入水缸中,暑热性药草封入睡中。”
  更大一点的瑞儿,因为金鸿烈的不告而别,哭得双眼湿辘辘的,“师父,阿烈为什么突然走了呢?为什么不留下来和我们同住?”
  春大夫叹息,抚慰的说:“那孩子不属于这里,他有他的事要做,有他的路要走……而且依你们悬殊的身分之别,别在一起方为上策。”
  “那……师父不可以丢下瑞儿。”
  “好,师父不会丢下瑞儿的。”春大夫承诺。
  “师父……”
  她在一连串的梦境中发出啜泣声,脑袋在枕头上转来转去,直到一双温暖的大手扶住她的双颊,制住她的躁动,才缓缓的张开双眼。
  哭得湿浓浓的双眼起先一片迷蒙,分不清东西南北,当视线逐渐清晰后,看见的便是一张深远英俊、平静底下暗藏担忧的男性脸庞。
  “阿烈……”意识仍然停留在先前的梦境中,瑞儿发出呜咽的乞求,“你回来了?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阿烈……”
  “好,本王爷回来了,不会再离开你了。”金鸿烈诚挚的说,俊颜更是俯低,鼻尖轻轻点了下她的鼻子。“但是你现下必须乖乖的……”
  他接下来说的话突然变得模糊,她听不见,急了,“呜……再说一遍。我会乖乖的,你要我做什么都好,只要你再说一遍……”
  她急归急,尚未完全康复的身子却愈发沉重,连带的意识再度急边昏沉。
  “不行了……我累……好累……”
  等她再度悠悠转醒,无意识的发出低低呻吟声,且想抬起左手时,这才发现竟被一只大掌轻柔但坚定的握着,她顺着大掌的方向张望,愕然与同时清醒的金鸿烈四目相交。
  “醒了吗?”他柔声问道,“想起来用膳食,还是想继续睡?”
  瑞儿乖觉的眨眨眼,“我饿了。”
  未几,在金鸿烈的吩咐下,丁总管领着小叶和小草进来,摆了一桌子的菜,然后离开。
  “好香。”瑞儿迫不及待的下床,在桌旁坐下,大快朵颐。
  “慢慢吃,没人跟你抢。”金鸿烈宠溺的凝视着她,亲自为她添饭、盛汤,甚至还以长指揩去她嘴边残留的油溃。
  “你不可以这样碰我、摸我,我们男女……男女反正就是那个不可亲。”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之间的互动未兔太过暧昧亲昵。
  “是男女授受不亲。”闲谈似的,他若无其事的拿起一旁的干净布巾拭手,再示意她的小脸凑过来。
  “什么事……哎呀!”她一时不察,傻傻的凑过去,冷不防受到男人一记亲吻偷袭。“都说不能亲了,你还亲?!”她只顾着生气,竟没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愈来愈近。“你……使坏!”
  “没错。”被人骂,反倒乐了,金鸿烈享受的聆听她的娇嗔,人性果真本坏啊!“既然本王爷都对你使坏了……”要坏就坏到底吧!
  她读出他眼中闪烁的企图,惊呼一声,转身想逃开。
  可惜为时已晚,他长臂一伸,轻轻松松将意欲逃开的人儿重新拉回怀中,毫不在意她扭腰摆臀的挣扎之姿,以优越的强势雄姿将她牢牢的按在自己的一边大腿上,嫩容侧贴着他半边胸膛,她才嗅闻到淡淡的男性实香味,一只大掌便已欺向她的前襟。
  “啊!”大事不妙。
  说时迟,那时快,他的手已探入前襟,指头暗劲巧使,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前襟被他拉开,抹胸无声的掉落,底下的浑圆丰满赫然裸裎,两点嫣红晃在他的眼前,仿佛引人垂诞欲滴的莓果,邀人品尝。
  “天啊!”深边的眼底欲火窜烧,指头受到诱惑似的揉上其中一枚莓果,同时机灵的将另一手的指头探入、堵住她的小嘴。
  唔唔有声的娇啼被迫化成无声的呻吟,瑞儿只觉得浑身酥软,羞人的快慰却如潮水一般淹没她全身,甚至自她的双腿之间汩流而出。
  “真敏感。”他将她动情的反应尽收眼底,愉悦且自豪,“你能更敏感一点吗?”用力一掐莓果。
  啊!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她反射动作的咬住贝齿,亦咬破他置于嘴中的修长指头,尝到男人浓浓的血味。
  “好利的牙。”他根本不把这点疼放在眼里,真正疼痛的是他整副昂藏的身躯,双腿之间的欲望坚挺且火热,渴望着女子娇柔甜美的包裹。
  以唇代指,他俯首堵住她的小嘴,一手持续把玩着乳尖,另一手却拉高她下身的襦裙,看似层层迭迭的裙身,在男人探索的指掌下,却毫无保护的作用,他轻易的将大掌贴上她亵裤的中心点。
  不……她羞窘得想要合起双腿,反而将男人的大掌密合拢住,一想到自己正以双腿夹住男人的指掌,她的嫩容一阵滚烫,双腿亦不知不觉又自行分开。
  正中他下怀!金鸿烈低声沉笑,手指精准的溜到亵裤边缘,仿佛一条顽皮的小蛇,溜啊溜的,见缝就钻。
  不会吧?钻入她的身子里了……瑞儿猛地弓起身子,无法形容男人整根长指占据小小花径的悸动感,火热又刺激,仿佛体内被他点燃了熊熊火焰。
  但是她还没能适应长指占据体内的感受,他已轻笑着开始抽动长指,仿傲着交欢的动作,一点一点的往后撤退。
  不!不要走!本能的,她急切的欲将腰臀往前挺,留住他。
  “妳真心急……”金鸿烈紧贴着她的唇瓣,低声取笑。
  她来不及脸红,原本撤退的长指已经急边捣回去。
  “啊呀!”乳尖竟然又同时被重掐,教她陷入过度狂乱中,直到他展开下一波攻击。
  慢慢、慢慢撤……急袭,再慢慢、慢慢撤不知经过几回合的捣弄,他察觉到她的小小花径一阵痉挛,明白她即将达到高潮,便将拇指搭上肿胀的花核,轻轻一搓。
  “嗯……”过度的欢快感将她刺激得七荤八素,双腿赧然一张,瑞儿羞耻的发现爱液泛滥,湿透了亵裤与男人的指掌。“好丢脸……”
  “丢脸的应该是强迫了你的本王爷。”可是他脸上没有半点因为丢脸而羞愧的神情,为她将身上的衣物拉整齐。
  她想离开他的怀抱,他却不允许,紧紧的抱住她。
  待两人身上的衣物均整齐后,金鸿烈才抬高她的脸庞,凝视她的双眼,徐徐的说:“现下你非嫁本王爷不可了。”
  “什么……喝!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计画好的?”明的求亲不成,就耍阴招?后知后觉的瑞儿恼羞成怒了。
  “与其说是计画好的,不如说是顺势推波助澜。”他不疾不徐的回应,“是你先指责本王爷使坏的,既然要使坏,就坏到底。”
  “你……哼!”瑞儿悻悻然啐了一声。
  被她这么一啐,金鸿烈反倒定下心,只因为她的态度骄蛮,却还有一股认栽了的暧昧,看来已经默许两人的情况了。
  除了顺势推波助澜以外,他更懂得打铁趁热的道理。
  “瑞儿,本王爷日前已经派人寻找你与春大夫先前的居住处,意欲上门提亲,但至今仍未寻得。事到如今,你要不要干脆点,把地点告知本王爷呢?”
  瑞儿想了想,轻轻叹口气,“也许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他万万没想到只不过想成个亲,经过却如此一波数折,好事可真多磨啊!
  “我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同意你娶我。”瑞儿直言。
  “他会不同意吗?”这就奇了,金鸿烈不觉挑起眉头。
  谁会不希望自家儿女能攀上一门好亲事,尤其是王爷这等尊贵世家的好亲事,痴人才会拒绝吧!
  只是他又回想起七年前春大夫那种意欲和自己划清界线的态度,可不能说春大夫是痴人,只能说凡事都有例外。
  那么,春大夫的态度为何如此例外?
  “唉……”瑞儿再度叹息,有股认命的意味。“这解释说来很长,我先做个表演给你看。”
  “表演什么?”他好奇的问。
  她拉起他的手,小手软软的圈住他先前被咬伤的指尖。
  受伤的指尖已自行止血,但伤口犹在,经她的小手一圈住,一股奇异的暖流莫名的形成,从她圈住的指尖末端灌入,犹如暖暖的春泉流入他的经脉,教他登时通体舒畅。
  当她轻柔的放开他的手时,他愕然发现伤口消失了。
  “这个,就是师父带着我隐姓埋名、居无定所生活的原因。”看着他惊琵又深思的神情,她露出疲倦的淡笑,一扫稚气生嫩,展现出小女人的成熟样貌。“我生来便其有此殊能,举凡男女老少,病痛受伤,只要尚未气绝,我以双手覆上那人的病体或伤处,凝神施力灌予真气,通畅其四肢百骸,那人便会被我挽回一命。”
  这是骗人的吧?金鸿烈本想这样驳斥,却回想到先前听见洪厨娘对产房中所发生的经过转述,以及更早之前,七年前的……
  “那时候也是你救了本王爷一命?!”他恍然大悟。
  “没错。”事到如今,瑞儿直率的承认了,“那时候我就是以此殊能帮师父救了你。”
  他被惊人的实情砸得头晕目眩。“这种殊能可是老天爷的恩赐啊!有什么好隐瞒的?本王爷不懂。”
  “师父说我出身于西方少数部落中的瑞族,瑞族人丁稀少,至我这代仅有我一人出生。”瑞儿模糊且感伤的一笑,“师父是我父母的家族挚友。我出生前,我爹已因地牛翻身的意外过世,我娘因为难产,生下我后不久,身子虚弱而亡,我是师父抚养长大的。师父说我娘去世前有个遗愿,盼我忘却瑞族的殊能,平平安安的长大,平平凡凡的成亲生子度过一生,别太显眼,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嗯……”金鸿烈总算重拾冷静,仔细的思考。的确,一旦瑞儿身怀殊能一事曝光,有弊无利,别的不说,怕会引起全天下有心者的强取豪夺,后患无穷啊!
  这么说来,他得想办法打点因为红花奇迹似的获救,传得沸沸扬扬的风声才行。
  瑞儿感伤又惆怅的话语,仍持续传入他的耳中——
  “一次……只要一次就好。”
  “什么事一次就好?”金鸿烈怜惜她一脸失落,不觉收紧拥住她的双臂,愿意为她实现任何盼望。
  但是,有些盼望注定是无法实现的。
  “我想亲眼见我爹娘一面,只要一次就好。”瑞儿难过的啜泣,“你无法体会不能亲眼目睹自己父母长相的感受。”
  半晌,金鸿烈的嗓音幽幽响起,“本王爷是无法体会你的感受。”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除了原先的爱怜以外,他的声音竟平添几许自嘲的冷意。
  “不过本王爷能体会生母意欲下毒手弑亲子的冷酷杀意……”
  他俯首,迎上她震惊无比的神情。
  “现在,换本王爷说个故事给你听……”
  上一代的镇威王爷亦为金氏皇朝内的出名武将,长年沙场征战,年纪老大了才在当朝皇帝的赐婚下娶了王妃。
  未料这名王妃出身于金氏皇朝的属国,本身早有意中人,却被迫嫁给老王爷,心里累积愤怒,在生下金鸿烈后,更是心心念念想回自己的国家。
  老王爷一直都没注意到王妃的愤怒情绪。他自沙场退下后,便接掌皇宫侍卫训练的工作,且将甫满七岁的金鸿烈送出府外,另请高人为师,指导武艺,一家三口遂各分东西,各行其事,彼此之间的亲情日渐淡薄,但一时之间倒也相安无事。
  一日,王妃收到一封信,竟是昔日情郎所寄,言明自己对王妃不能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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