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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裙下江山:腹黑皇帝傲娇妃 作者:哑几(幻剑书盟2012-05-19完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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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啊!”鬼姬自豪地说着,“现在看出来我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了吧?”?u201c和我在一起,我希望你最好收敛收敛你的重情重义,”云雨欢的语气开始有些不悦,“如果你以后再为了别人对自己这么心狠,小心我让那个人十倍百倍地报还回来,你拖着一条断腿去看他,我就让他断了脖子来见你。”  平日里一直嘻嘻哈哈的云雨欢说起狠话来着实让人有些害怕,鬼姬缩了缩脖子,别过头去不肯看他。她的执拗只有她自己明白,现在也不想和他辩解什么。 




☆、第八十九章重回深宫闱(上)

 
  琉采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是躺在明今阁的软榻上,惊讶地看了看周围,脑袋昏昏沉沉,好像睡了好几天一样。 
  “娘娘,您醒了!”两个侍女好像在旁边站了很久了,明今阁中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改变,包括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琉采惊讶地看看四周又看了看两人,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好像是一场梦,似乎自己从未离开过时的。 
  “你们,什么时候站在这儿的?” 
  一个侍女小心翼翼来到琉采身边,“娘娘,我们一直都在这儿啊。” 
  琉采不想提自己出宫的事情,看到两个侍女没有任何反应,她压住心中的疑惑,“我睡了多久了?” 
  “回禀娘娘,您忘了么,昨天晚上和陛下一起用膳之后回来倒头就睡,一直睡到这一会儿了。” 
  昨晚上?用膳?上一次和泯泽用膳已经是自己离宫之前的事情了! 
  对,离宫!琉采想起来了,上一次就是和泯泽用膳之后当天晚上就离开了皇宫,可是她们却说是昨天的事情,莫非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回娘娘,该用晚膳了,陛下请您到去用膳呢。” 
  琉采站起身来,换了一套衣服,心中满是疑惑地往泯泽那儿去了。 
  一直是一个梦?琉采不敢相信,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的梦岂不是有些太真实了?她整了整衣服,跟着两个侍女进了宫殿。 
  泯泽正在桌前品茶,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饭菜都已经准备好,是琉采来得太慢,已经有些凉了。 
  “启禀陛下,膳食是否需要拿回去温热了再用?” 
  泯泽摆摆手,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指尖漂亮得像个女人,慵懒地冲着太监挥了挥,“不用了,下去吧。”他说完之后又斜着眼瞟了瞟琉采身后的侍女,只是眼珠动弹,连脖子都懒得扭动一下,“你们也下去吧,别在这儿碍眼了。” 
  两个侍女连连点头,“是,陛下。” 
  大殿中只剩下了泯泽和琉采两个人,琉采欠身行礼之后始终不动。 
  如果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做梦,像是仕女所说,自己昨天刚和泯泽用过晚膳,那他今天怎么心情这么好?当然了,泯泽做起事情来从来没有什么章法而言,只是看他今天这表现好像也不是很高兴。 
  泯泽侧身躺在龙榻上,一条腿懒散地耷拉着,另一条腿翘起来,胳膊撑着脑袋,弓弓身子打了个哈欠,“傻站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吃饭?在外面跑了那么多天累了吧。” 
  琉采心里咯噔一声,心跳也有些加速——看来泯泽知道自己的事情了。 
  看到琉采默不吭声的样子,泯泽好像非常得意于自己的消息灵通,“怎么?是不是被吓到了?是不是还以为这几天在宫外都是做梦呢?被侍女骗过去了吧?” 
  果然如此!琉采有些生气,觉得自己是被人愚弄了,只是碍于泯泽的身份不易发怒,稍作思考后媚笑一声,这是泯泽从未在琉采脸上看到的表情,“看样子陛下最近又找到了新的乐子,愚弄琉采能在陛下无聊的时候增添许多乐趣吧?” 
  “朕每日忙于国事,没心情拿你添乐子。” 
  “哦?”琉采夸张地挑了挑眉毛,“那么,琉采不知自己何德何能让陛下如此牵心。” 
  “怎么?你一声不响跑到宫外去那么长时间,朕这样做又怎么了?你这么不满的话当初为什么要跑出去?” 
  泯泽说的没错儿,的确是琉采没道理在先,但是泯泽又是怎么知道了关于自己的事情? 
  看着琉采眼珠滴溜溜乱转,泯泽就已经猜到了她的心里在想着什么,“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朕将你的行踪了解的一清二楚?” 
  “陛下如愿指教,琉采愿闻其详。” 
  泯泽哼笑一声,“朕为何不觉得爱妃这是想求指教的态度?” 
  “陛下若是愿意指教,大概就不会这样觉得。” 
  琉采冷冰冰的样子,好像并不打算知道,泯泽也不自讨没趣,将桌上鎏金暖台上摆着的酒杯端起来,“爱妃不与朕共饮一杯?” 
  “还请陛下宽恕琉采不善饮酒。” 
  自己放出的问题不想知道,自己赐她酒喝她也不喝,这样不给面子让泯泽有些恼怒,酒杯重重放在桌上,杯中的琼浆洒在桌面,“别人说两句,你就真当朕会拿你当做宝贝一样宠着?” 
  琉采的嘴角微微动了一下,好像是在笑,但那表情只是一闪而过,所以让人觉得有些虚晃,“那看来是琉采自恃过高。只是琉采不懂,若陛下不是偏宠琉采,那为何明知道琉采出宫却不责罚?” 
  泯泽本就被激怒,此刻更是怒意深重,“好啊!朕不责罚你,你返来讨要责罚是不是?还是说你觉得朕口是心非?” 
  话音未落,窗外一声惊雷炸响,本来已经是深秋天气,天已渐寒,本以为今年就不会在下雨,谁知道冒出来这样一场突然的秋雨,而且与那不声不响的绵绵秋雨不同,惊天响雷好像是闷热的酷暑天气。 
  这一声雷响后闪电的白光照亮了大殿,紧接而来的是更响的一声轰天雷,泯泽的手不由自主抖索了一下,琉采却是一点儿都不惊慌,缓步来到了泯泽身边,帮他擦着酒杯周围洒出来的酒。 
  那动作好像是想笑又不敢笑,故意来擦桌子的行为更是殷勤得不得了,好像故意来嘲笑泯泽似的!琉采的手刚好擦到桌边,泯泽一把将她的手腕紧紧扣住,“你为什么要这样?” 
  “琉采不明白陛下何意。” 
  “朕偏袒你多次,你却一直这样,是担心朕不会对你发脾气么?是不是朕不发脾气让你觉得浑身皮肉痒痒?” 
  琉采欠欠身,“陛下怕是误会了,琉采并无此意。” 
  嘴上说的是这样的话,可过分平静的表情不是嘲讽是什么?泯泽怒视着琉采,眼睛里好像要喷出火来,“自古,女人出父家入夫家,在父家听父,入夫家从夫,看来朕若是不对你稍加管教的话,你是永远不会明白朕喜欢听什么,不喜欢听什么。” 
  “愿闻其详。” 
  琉采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如常,好像不管泯泽做什么在她眼里都是白费,泯泽暴怒,冲着殿外大吼一声,“来人,把姳妃娘娘拖下去杖责一百!” 




☆、第九十章重回深宫闱(下)

 
  大殿的雕花门刚被打开,狂风卷着冰冷的雨水就打了进来,好像被人迎面泼了一盆凉水一样,琉采的衣服瞬间就被打湿了。 
  太监和侍卫站在门外不敢进来,泯泽怒得又一掌拍下桌子,“愣着干什么?朕的话都不管用了!” 
  杖责一百,常在深宫中的他们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义,杖责一百!就是一个男人的屁股也会被打开花,更不要说琉采这样细皮嫩肉的女人了!更何况宫中很少有妃子受到杖责,简直是闻所未闻。 
  侍卫们你看我我看你,都知道泯泽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他们犹豫着看了看琉采,要是一百仗打下去估计会要了她的命。再说,琉采虽然冷漠,但是在宫中对他们都很客气,比其他颐指气使狐假虎威的妃子要好得多,忍不住为她求起情来,“请陛下开恩,姳妃娘娘身体较弱,陛下三思啊!” 
  泯泽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为琉采求情!这个女人到底哪里好?冷漠得要死,连笑一下都不肯,这样的女人到底是哪里讨人喜欢了?还是说她对别人的时候都是讨人喜爱的,唯独这样对待自己? 
  泯泽越想越气,“这么说你们愿意替她受罚?” 
  侍卫们听到这话马上就不开腔了。对于琉采,同情是同情,可同情不代表自己要为其受过,更何况泯泽对待琉采都能杖责一百,要是对待自己一个侍卫,就不知道是什么刑罚了。 
  看到他们退缩的样子,泯泽倒是很满意,“既然不肯,就把她给我拉下去!” 
  “遵命!” 
  侍卫们夹住琉采的胳膊,她却轻轻推开,附在侍卫耳边,“离我太近,小心陛下让你们也挨板子,我会自己好好走下去的。” 
  琉采说着轻轻捋了捋自己那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平静坦然地往门外走去。 
  “娘娘这边请,刑罚台在这边。”侍卫说着引琉采往右边转去。 
  当时一声雷响灌入泯泽耳中,但他却清楚地听到了那句话,“站住,就在这里受刑!” 
  侍卫为难地看了看地上,虽然雨只是一阵,地上却已经积了不少水,让琉采趴在这里受刑,未免有些太残忍。 
  “还在等什么?!” 
  泯泽的催促让他们畏惧,怜香惜玉的心思又让他们下不了手,好在琉采也算“善解人意”,撩起裙摆自己趴在了地上,刑仗已经被送过来,几人就和着雨声噼里啪啦地下了仗。 
  一声,两声,三声。刑仗敲打在皮肉之躯上的声音像是厨子打肉馅的声音,侍卫不敢下狠手,刑仗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为了下手尽量轻一点儿震得他们虎口生疼。 
  一百仗,一下不少,太监扯着嗓子喊到嗓子都哑了才打完。虽然侍卫尽量下手轻一点儿,可地上却还是血水一片。 
  月下,那血水的颜色看起来格外清晰,最开始只是一点儿,到最后变成一大片,大雨也冲刷不掉血水,自始至终泯泽将行刑的过程都看完了。 
  “陛下,娘娘是送回明今阁还是……”太监细声细气地问着,那声音听起来好像喉咙里塞了张砂纸。 
  泯泽眯着眼睛懒洋洋地看了琉采一眼,“就留在这儿。” 
  “陛下……” 
  “你们都退下。” 
  太监点点头,下了台阶带着侍卫们离开,走时还忍不住看了地上的琉采一眼——本来就受了伤又躺在雨水中,看样子非得要了命不可! 
  连侍卫和太监都觉得心疼,泯泽呢?台阶上已经见不到人。 
  大殿里,泯泽回到龙榻上坐稳,却觉得怎么坐都不舒服。 
  既然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觉得无所谓,那我倒是要看看怎么样你才能有反应。泯泽心中这样恨恨地想着,端起杯喝了口酒,酒已经凉透了,喝到胃里面却像火烧一样生疼。 
  门外没有任何动静,琉采好像已经死了似的趴在水中一动不动,泯泽不想管她却忍不住去看,眼神动不动就不由自主地往那边飞过去了。 
  这样无法自控的行为让泯泽很是鄙视自己,每次惩罚她都变成了对自己的惩罚。心中怒气难平,泯泽干脆翻身躺在床上就睡。 
  既然你对我的一举一动都没有反应,我又何必要对你做出反应。泯泽心中又这样恨恨地想着,将龙袍往身上紧了紧。 
  夜雨不平,窸窸窣窣好像泯泽的心思,一直无法平静,心中时时放不下门外的琉采,却又放不下面子出去将她扶起来。 
  趴在地上的琉采已经完全麻木,只是将头侧过来免得喝到雨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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