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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公主难寐 作者:淡樱(晋江vip2014.5.13正文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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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我,问:“害怕吗?”

    我老实地回答:“……有点。”

    他哼了声,道:“既然害怕就不要逃走,擅自离开元山门的人需要惩罚。”他拍拍手,那些密密麻麻的蝎子立即涌来,我是不怕虫蛇之类的,但……但我数量一多我就怕了。

    我镇定地说:“我不是你们元山门的人,你们擅自抓我过来才应该受到惩罚。我被抓了逃走有什么不对?若是门主被抓,莫非门主会什么都不做任由对方宰割?”

    少年郎挑眉:“你知道本座?”

    “我猜的。”

    这些时日我有观察元山门的弟子,包括侍候我的那几个侍婢,元山门等级分明,服饰也大有讲究,且南疆的人以蛇为图腾,少年郎身上的袍袖上绣有一条栩栩如生的金蛇,若非地位高的人不可能敢这么穿。

    他道:“你倒有几分聪慧,不过还是要罚。”

    眼角的余光一瞥,蝎子群离我越来越近,我晓得他能控制蝎群,我逃也来不及。我一咬牙,眼眶登时就泛出泪珠,我吸吸鼻子,骂道:“你们好无理取闹,枉我我还以为你们元山门是南疆的正经门派,是讲道理的……”

    泪珠子这会也啪嗒啪嗒地掉落。

    少年郎看起来有些慌,他连忙从衣襟里掏出一本书册,翻了翻,然后急匆匆地说道:“别哭了别哭了,本座不吓你了。”

    话音未落,他拍拍手,蝎子群开始慢慢地退散。

    我眼尖地瞅了瞅。

    蓝皮的小册,上面写着六字——玉人饲养手册。

    。

    我被抓了回去,侍候我的侍婢通通受了罚,此时全都跪在屋外。

    我哭得双眼红肿。

    少年郎不知该如何是好,在我身前慌了手脚。他……似乎特别害怕我哭泣。我暗地里掐了自己一下,眼泪又从眼角处滑下。

    他说:“你别哭,有话好好说。本座不是没罚了你吗?你哭什么?”

    我道:“千里迢迢被抓来,我能不哭吗?”

    他道:“你说,你要怎么样才不哭?”

    我道:“放我走。”

    “不行。”

    我又道:“为什么要抓我过来?你们元山门意图何在?”

    他沉默了下。我重重地吸了吸鼻子,哇的一声哭得厉害了。他无奈地道:“莫非你当本座是傻子?本座看得出来你在装哭。”

    我被呛了下。

    他又说:“君青琰欠我们的便由你来还。”

    我说:“你是说龇麟的事情?明明是你们出尔反尔,给了师父又反悔了,怨不得别人。”

    少年郎道:“那是先人傻,我们可不傻。”

    我大概能猜得到是什么事了,估摸着是当初菀儿死后,身为景泰帝的君青琰为了与菀儿再续前缘,便跟有龇麟的元山门做了交易,也估摸着元山门的先人好骗,于是龇麟被君青琰吞入肚里了,然而元山门的后代却后悔了,于是便有了之前追杀君青琰的那一桩事,也有了现在抓走我的这一桩事。

    不过我这事,有点不一样。

    根据方才看到的蓝皮小册,我想他们估计是把我当玉人了。所以才抓了我,估计是想等我二十五后化玉,然后许个和龇麟有关的愿望。

    我颇为不解。

    怎么人人见到我都把我当玉人了?

    不过我不打算告诉眼前少年郎真相,他们把我当玉人,我倒是可以借此逃离元山门。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郎道:“本座大名元祁。”他滔滔不绝地说道:“本座是南疆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门主,在本座的带领之下,元山门一定能发扬光大,受万人景仰!”

    果真还是个少年郎。

    我崇拜地道:“元门主果真名不虚传,久仰久仰。”

    元祁满意地笑了笑。

    我又道:“方才你看的那本册子能不能给我看看?”

    元祁问:“什么册子?”

    我道:“玉人饲养手册。”他警惕地看着我,我耸耸肩,说道:“你不必如此,我知道我是玉人,也知道你们抓我过来为的是什么,我现在就是好奇里面的内容。我倒是不曾想过世间竟会有这样的书册。”

    他道:“是祖上流传下来的。”

    我问:“给我看看吧。”

    元祁犹豫了下,最终还是给我了。我翻开一看,里头密密麻麻地记载了各种大大小小的注意事项,养玉人竟然如斯麻烦,必须时常保持玉人心情开朗,哭的次数越少,化成的玉质地便越好,也更容易达成愿望。

    我摸摸下巴,原来如此,难怪元祁这么怕我哭,怪不得对我有求必应。

    这元山门的门主毕竟年纪轻,实在不圆滑,也愚笨得可以了,竟然还真的把书册给我了。倘若我真的是玉人,此刻必然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然后闹得他把我给放了。

    元祁又说:“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瞅瞅他,露齿一笑:“没什么。”

    我继续翻看小册,蓦然,我的目光顿时凝住。入目之处是一行细小的字——玉人若为女,需是完璧之身。一旦破壁,愿望无效。

    我怔了怔。

    若这小册上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也就是说君青琰和菀儿从未圆过房?

    。

    我的脑子里有许多逃走的计划,可惜还未一一施行,我就得病了。起初是感染风寒,而后半夜发烧,烧得我神志不清。

    我做了许多个梦,梦里有许多人在说话,可我一句也听不清。我屏气凝神,尝试了好久,才稍微听清了一句——“阿琰阿琰,我要七福神。”

    脆生生的童音在脑里荡来荡去,最后把我荡醒了。

    我睁开眼,映入我眼底的是元祁那张焦急的脸。我听到他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生病了?”他翻着蓝皮手册,边踱步边说:“明明这书上说玉人几乎不生病的,这要病死了龇麟也没了。”

    看着他着急的模样,我挺想告诉他一句,我不是玉人。不过听到他后半句,我顿时就不想告诉他了。我咳了了一声,元祁一个箭步奔到我身边。

    “阿玉,你好些了吗?”

    我的嗓子沙哑得很,也不知烧了几日,现在头还是晕晕乎乎的。我说:“我不叫阿玉。”

    元祁说道:“那美玉这名字如何?”

    我没力气与他说话了。

    元祁还自顾自地说道:“不如叫你明玉好了,明玉明玉刚好和你相衬。”

    他这倒是误打误撞地说对我的封号了。

    作者有话要说:(┳_┳)大家好我是存稿君,作者菌被困黑屋,出不了了

 第四十九章

    我咳了几声,他又对一旁的侍婢说:“快去把大夫唤来;说是退热了。”

    大夫很快便来了;一诊我的脉搏;松了口气;说道:“烧退了,就没什么大碍了;好好休养半月便能痊愈了。”

    我病得多了,无需大夫多说;我也知道我肯定是感染了风寒,然后引起发热。想来是那一日偷偷离开元山门;下山的时候受了蝎子群的惊吓,出了身冷汗,被抓回来后也没注意;于是便感染风寒了。

    若是搁在以往,我也不担心。

    因为我知道病几个很快便能好了,可近两年来,我只要一得病,在榻上便躺得越来越久,即便是小病。最开始是小半个月,之后一两月,最近一次病了一回,痊愈后夏天都过了。

    这一回也不知要病多久。

    我叹了声,现在是想逃跑也逃不成了。

    元祁担忧地问:“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他看我的神情就像是在看一样宝器,仿佛我生个病,宝器便不能用了。我懒得理他,加之头还是昏沉得厉害,双眼一闭,没一会又睡过去了。

    待我再次醒来时,外边的天已经黑了。

    侍婢问我要不要喝水,我清清嗓子,说:“也好。”

    我又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我这一睡也不知睡了多久,现在我全身无力,像是好几天没进食过一样。侍婢正要回我,倏有银光闪现,她被定在地上。

    我一怔,抬眼绕过侍婢望去,见到一抹熟悉的人影。

    我心中一喜,正想用力从榻上坐起时,君青琰已经奔到我身侧,他扶起我,我倚在他的怀中。他说:“是为师来迟了。”

    他握住我的手,道:“元祁虐待你了?”

    我摇摇头,说:“他当我是玉人,不敢待我不好。”我又咳了几声,君青琰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喝了几口,嗓子方舒服了一些,我道:“元祁想拿我换龇麟。”

    君青琰握紧我的手:“你先养病,其他事无需多想。养好病才是正事。至于元祁,等你病好了再说。”

    我看了看他,问:“师父,你是不是生气了?”

    每次君青琰一生气,就会摆出这样的神色。君青琰拍拍我的手背,道:“为师只是在生自己的气,一时疏忽又让人掳走你了。”

    我笑道:“明明是第一次……”

    君青琰道:“是为师记错了。”

    师父来了,我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头也没那么沉了。不过我是万万不愿再留在元山门了。我撑着眼皮,说:“师父,我们离开南疆吧。”

    君青琰道:“等你养好病后再离开。”

    我摇头道:“可阿妩不想留在这里了。”

    他道:“阿妩乖,等你的身子再好一些就离开。”我侧过头,咬上君青琰的唇,说:“师父,阿妩好想你。”

    君青琰的眼里有柔色浮起。

    他回亲了我一口。

    我问:“师父想不想阿妩?”

    他说:“你一直在为师心里。”

    我满意极了,只是同时的又有些苦恼,我道:“师父,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怎么近几年每次病的时间都越来越长?”若是再多几次,一病几年的话,那还用活的?

    君青琰垂首亲了亲我的额头:“别担心,有为师在。”

    有他这一句话,我也安心了不少。

    。

    君青琰易容成了元山门的一个小厮,夜里便控制侍候我的侍婢,在我身边照顾我。有君青琰在,我的心情也大有不同,虽然还躺在榻上,但是精神好了不少,不过还是下不了榻。

    我清醒的时候听侍婢说近来元山门很邪门,藏书阁无端端就走水了,更邪门的是门主住的院落闹鬼,说是有长舌女鬼在门主榻前飘呀飘,不过门主英明神武,自然不怕鬼神之流。

    她们话是这么说,但我这几日见到元祁的时候,他双眼无神,脸色也是惨白惨白的,显然是吓得不轻。以至于后来元祁也病了,大半月没过来看我。

    夜里时,我问过君青琰,是不是他干的。

    君青琰咳了好几声,说:“不是。”仿佛怕我不信,他又添了句:“为师像是会做这种偷鸡摸狗之事的人吗?”

    与师父相处这么久我哪里会不知他一说谎就咳个不停,不过我不打算揭穿他。

    我笑了笑,说:“嗯,是不太像。”

    说着,胸口忽然一闷,不由重重地咳了好一阵子。君青琰拍拍我的后背,把案上摊凉的药喂我喝了。我歇了半会,方舒服了不少。

    “师父,最近可有皇兄的消息?”

    离宫后,我心里始终挂念着皇兄,尤其是生病之后,格外想念皇兄。我今日才发现侍候我的侍婢早已换下薄薄的春衫,穿着轻薄凉快的夏裙了。

    我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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