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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一世福春.江湖婚嫁告急 作者:三洋土方(晋江2013.11.01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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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烦恼吧?是不是也有遇而不得的人呢?”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凉气,“切,不劳您费心。”
  放下这些天下人也想不通的蠢问题,我该想想性命之忧的事情比如舍利子。我头一回认真看晚芙赠我的那一片,对光细量,舍利薄如蝉翼,滑如冰雪,正是一片花瓣的样子,这大概只是整个舍利的一部分。不错,当初晚芙也是为给自己续命,偷了蛊师那一片埋在皮肉中。我千想万想,觉得有其中三片能落在我手上实属偶然,但偶然的事之间总有必然原因,虽然我觉得大多是上天的安排。
  夜里我惊醒,惶惶不安,去摸小豆子的颈脖,才察觉摸了一场空,他醒来黑眼珠左转转右转转,晶莹剔透,泪水汪汪,他说自我被伏羲教劫走的那夜,东西就不见了,最让我恼火的是,他的意思是舍利子自己长腿跑了。
  “娘,拿门闩是什么意思,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屁股……”
  我心中清楚,小豆子虽敬我,却也有些怕我,所以他的话,我并未全盘否定也不全全然相信,对于他弄丢舍利子的事,我觉得有疑点,初步分析有两种可能,其一,被人偷了。其二也是最有可能的,他为买零嘴,把东西当了。
  今秋初雪,天色黯然,我劝大家缓行一步,翌日清晨出门去当铺打听那一片舍利的下落,不知不觉走到了去过的那个院门,恰巧门开了,门中走出一个长衣烁烁的男子,玉发披肩,如画中清尘,轻轻飘飘的入眼,然后挥也挥不走。
  他已算是有理之人,见我紧盯着,也不恼不烦,只点了点头,“有事?”
  我摇摇头,再点点头,“我想……”
  “想什么想?你怎么又来了?”隋荷突然走出,将我肩头一推,“都说没你的事了,为何纠缠不休?”
  我对她这样的突然恼怒很气,看着她对那男子如此小心,不住心里怀疑。有没有一种可能,此男子是唐千寻的仰慕人,而这男子早有隋荷这样的妻。但我才不管什么伦理道德,恋情之事人人等同。
  隋荷见我不走,突然慌了神色,连忙招揽马车,将男子扶上去,回头用极轻的声音匆忙道:“唐千寻是我公子的仇家,你还是不要提起她的好。”
  她且惧且傲的看我一眼,一步跨上马车,头上那支唐千寻的玲珑簪恍然乱颤,不想骗人,的确有几分适合她。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唐千寻的故事在讲述时也会升华一下女主第四次嫁人之前的情节,我可没正儿八经的说女主会嫁第四次并且嫁给谁呦~~~咳咳咳,唐千寻的故事应该也算是个(怎说呢)有点内容的故事,晚芙的故事是:不信之爱,那唐千寻就是:不认之爱。希望你们会喜欢。
  jj抽掉了好多留言,都是之前被屏蔽的···不明原因啊~


☆、十

    落日搂头,长雁晚飞,不久后我收到骆生的书信,他从眉君道人那听说了我们出行一事,便开始催促我回程,用字最多的当然是关于再嫁的事,我偷偷摸摸回头看了邵爵和卫小川各一眼,描下一行字:此等事,静观其变。原想说这种事可遇不可求,你急个屁,我说了算,但一念到骆生的事,还是留了口德,一时深感时移事迁,心里一阵慌张,恨不得买天马飞回去。
  可是现今我左右为难,因为这天午后梦到唐千寻双腿拖血,一下一下爬过来,七窍流血,黑发满面,她质问我为何不完成她的夙愿,为何不探明对方身份就把她的遗物随意给人。
  卫小川:“这个这个白日梦,顾名思义,梦与这个这个现实相反,你不要自寻烦恼。”
  邵爵:“停停走走近三个月,盘缠也用的差不多了,我不同意再停留,何况舜息或许还在城中。”
  小豆子:“娘,我支持你。”
  我:“闭嘴,你是没把街口的肉丸子吃够了。”
  我并非执着于与人方便,这世上绝没好处的事谁愿意做呢?我执着是因为自有算计,如若唐千寻的舍利只能沉在清水中,不如给我,这些年我也是小有听闻,有人说红莲舍利有仙药之效,我想若都取来碾成粉末给骆生服下,会不会叫他起死回生?二来,穆怀春是不是在某处等我,有不少的话要说呢?我有贪念要留一留。
  财可通人,我掏银子执意要卫小川保护我和小豆子,彼时邵爵在对门,两门对开,看得清彼此,我心里一阵怯意,害怕他丢来几个飞镖扎我,缩头缩脑半响才迂回过去。
  他直直看着我走到他面前,始终也没说话,我含着尴尬笑,“小哥,你要不要留下来。”
  他轻轻颔首,却是问:“你花不花银子聘我?”
  明明觉得与他并肩行已是习惯,和他如此交易,太生疏了,我摇了摇头,他突然眉头一皱,垂下目安静了片刻便转身下楼去了,我连忙追下去,看见他拿出房牌拍在桌上,“退房。”小二和他都是麻利的人,眨眼间就办好了,他扭头就往外走。
  我这才慌神了,追出去要拉住他,谁知手指一滑,没能留住,他已走出一条街去。
  是我太傻了,以为旁人与我好了一阵子,就是一辈子都是好的,谁又想这世道本就是谁也不会真的在乎谁,就算上一秒曾拉着彼此走灯会,下一秒也可以生死两不相认,江湖啊总是太无情,在邵爵眼里,我是个随风飘散的屁,他只会因为一时的臭而留意。
  “他走了你才舍不得了?”
  “我舍不得是因为不知下次再见是什么时候。”
  卫小川贴在门边,盘龙玉冠后一把头发被风牵,他眯眼望着外面的晴空,嘴边有笑,如此一个口鼻铺金的公子哥,怎么总是找准时候往我心里扎几根刺,并且扎的他很欢喜,与世无忧的样子。
  他继续啰嗦:“那天晚上你随口的问题你没留心,他却在意了,不然也不会反问了你一回,这次你不刻意留他,他当然觉得被你耍了,好歹是江湖榜上的人,没削掉你的脑袋算不错了。”
  那天晚上我不是随口问的,是突然被他脸上的月光勾引,不知不觉吐出口,可他当时眼神躲闪,于是自己也退缩了,怎会这样不凑巧,有时觉得误打误撞的婚嫁挺好,这样小心翼翼太累。
  我问卫小川:“如果有姑娘自愿嫁你,你如何想的?”
  “当然应下来。”
  “那他为何不应?”
  “他是他,我是我,人与人的差异比人与猪的差异还大,姑娘你不要钻在死胡同里不出来。”
  我摇了摇头,对于男人心里的变化实在不了解,也不想深究。
  “如果我嫁你,你应不应?我会给你很多银子。”
  他双眼弯如月牙,“你要买夫君?不错不错,正合我意。”
  这是什么人啊,没原则,不检点。
  那天晴好,无风也暖,我打理的干干净净,包了几袋点心去叨扰隋荷,谁知门中空响,小院无人,不过正合我意,随后一连串爬树翻墙,我磕磕碰碰进了院里,入眼的自然是我盼着想着的水缸,水面的涟漪被我扰乱,金碧水色下正躺着舍利子,我屏息倒栽了下去,是我对自己的身长和水缸深度都太乐观,未料到现实不容乐观,很快我双手撑在缸底,脚也悬空,不出三秒我意识到,这是一个错误。
  无人院,厚高墙,按照这样的情节发展下去,一个好姑娘就要被溺毙在水缸里,被人发现后一定身体浮肿,面色青白,丑的爹娘也不认识,但很快有人将我从水缸底提起,后襟紧勒,我几近窒息瘫在那人腿边,双眼朦胧看不清,只觉得他的脸背天光垂下,仿佛有一层雾,他将手搭在我额头,一团温热让我稍稍去了些凉意。
  我揉着眼睛想将他看清楚,手却被此人捏住,他用拇指食指在我掌心手背揉捏,好似在打量一块蹄髈的肥瘦,我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摸上去,他却忽然抽身,消失了,随后院门铜锁响了。
  隋荷回来了。
  这女人果然有问题,如若没有,她就不会连点我穴位,如若没有,她就不会把我绑起来关进了柴房。我浑身冷水,腹若雷鸣的在柴堆里瑟瑟发抖直至深夜,后半夜里,油纱窗外的光越来越接近,是隋荷端着白烛来了,她解开我的哑穴,关上门窗,单膝跪在我面前。
  “小贼,惩罚你一下不算为过,现在你走吧,从后门。”
  我浑身僵硬的站直,感觉衣服已冻似冰片,浑身紧绷,生疼。
  “我在这呆了三个时辰,我会记清楚的,走前提醒你一句,无论你家公子与谁有仇,你都不能骗了别人的遗物,缺了大德。”
  烛火随风一动,她脸色瞬息间变了,待我一脚出了门槛突然拦住我。
  “你是说……她死了?”
  “早晚是死,就算还活着唐千寻也比你们难熬多了,你家公子也该如愿了?她夫君还在等着她,你是不是也该把东西全部还我了?”
  她握着颈珠的手一颤,珍珠绷断,如雨落了满地,“姐姐她人呢?”
  姐姐?果然又有了旁人悲惨的恋情来聊以慰藉,我转身抓住她的手,刚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洗耳恭听,谁知突然一股热气冲脑,天旋地转之间我昏了过去。
  苏醒时情况依旧不见好转,四肢无力,浑身燥热,是染了重度风寒。床边垂帘绣着几只春燕,几根折柳,明明是绵延春景,看到的却是离别伤情,这屋中小见金碧辉煌,掩饰的很好,在外全然看不出,屋子里还有两个下人,居然能闻我气息而知道我醒了,“姑娘你醒了?”
  角落中一直端书静看的男子闻声抬起头,没有紧扎的长发从耳后滑下,他的眸子很浅,隔着风动的纱帘更是不清楚,像是看我又像是读书入迷抬头在心里构想画面。
  “这事原委还是我的错,放任小荷耍性子,让姑娘受苦了。”
  这也终是我在这栋宅子里听到的第一句也可能是最后一句人话。
  “你把我从水桶里捞出来,就不该把我扔给她。”
  “误会了。”他从那头走来,缓缓一笑,露出单边酒窝,竟有春风和煦的暖,“我也是方才才得知屋里来了新客人。”
  对于是谁把我捞出来,我也不追究,大恩不言谢,往日再深究。
  他自报家门,“在下舒云。”
  我愣了一愣,这个男人果然如江湖上所说的一样简单,与人交往再无更多的字可说,如果他要复杂,通常要这样说:“在下名震江湖的八仙门旧任第一杀手人称撒手金锏舒云。”不过他毕竟也没有立场如此说,他退隐已有三年,都说他死了,也有可能废了武功,总不好自爆这么重口的家门,何况不间断说下来也得憋好大一口气。
  舒云其人像纯粹的白水,还是凉的,杀手不太像,却像佛门弟子。
  对什么人做什么样,我也作揖,“在下苍崖门门生骆云月。”
  他点点头,“苍崖门收男不收女,骆姑娘能穿梭弟子之中,必然有些本事,不知纠缠我这里是为何事?”
  我自然表达是私事,但隋荷提起过仇家一事,因此也不敢提唐千寻,绕来绕去,他终于听不下去了,我正想着被扫出门怎么办,就有人带台阶来让我下去。
  “小福,回家了。”
  我本来昏昏沉沉中也想过,邵爵大概不会走的多远,没料到竟回了一次头,我喜的光脚拽住他,生怕他忽然变脸又走了。
  “把鞋穿上和我走。”邵爵极快扫了一眼舒云,显然也认出他,忽而敬畏的点点头,“在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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