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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哪个皇上不风流-第11部分

小说: 哪个皇上不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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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两难,望太后成全。”
  瑷暖讲得识大体、懂进退,皇太后点头称许,“皇上失去你是他的损失。”
  “不是损失,皇上的身边红粉知己万千,有舍即有得。”
  “罢了!绿萦,哀家赐冷姑娘黄金万两,就当是相见欢的礼,若未来冷姑娘有所求,哀家一定帮忙。”
  “谢太后。” ,
  瑷嫒离开现场,嘘!喘了一口气,幸好……她太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
  *
  回到兰馨舍,瑷媛自个儿搬出一坛桂花酿,喝了一口,她应该好好庆祝,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忍不住她再喝一口。
  好好喝……瑷媛满足的嘴角有一抹笑容。
  “冷瑗嫒,冷瑷媛——”由远而近,那嗓音是李玲。
  亏她是公主,居然是如此的气质。
  “不要叫了!在里头啦!”瑷媛再喝一口。
  尾随的绿儿也跟着进来,首先发难,“小姐,您怎么可以喝这桂花酿,这是要送御厨的。”她将酒酿抢过来。
  但瑷媛两颊已呈异常的红润,眼神迷朦,露齿的笑容有些傻气。
  “李玲,你要不要?”端起酒杯,她递给李玲。
  李玲抢过酒杯,“别闹了!说:为什么让皇兄给驱逐出官?”
  瑷媛侧着头,想了一会儿才咕咕笑,“我很聪明吧!捋虎须不可大力,要有技巧的惹怒,藉以达到目的,大大方方离开宫门。皇太后还赏我黄金万两,以后的生活不用愁。”
  瑷媛趴在桌上,“绿儿,快收拾细软,咱们要在日落前离宫。”
  “老天!瑷媛到底是怎么做的,居然还能让我母后赐金万两,叫皇兄给驱逐出宫?”
  “这可能就是小姐厉害的地方吧!公主,绿儿要去收拾细软了。”
  “绿儿,你们出宫,我会微服跟着一起出去,我回去交代一下,要等我!”
  “公主,这太危险,还是不要的好——公主!”绿儿追到外头,她知道公主铁定没把她的话听进去。
  **
  一阵手忙脚乱下来,最舒服莫过于瑷媛,因为桂花酿后劲强,她睡到现在还没醒,倒是送行的人让李玲看傻眼,每个人都将一份心意化成礼,纷纷塞进马车里,搞到最后只好再添一辆马车,不然载不完事小,把马累死可就庥烦了。
  “我真不明白瑷媛的魅力无远弗届,为什么我皇兄偏偏没感觉到!”
  “可能有缘无份吧!所以才会一次次擦身。”绿儿如是回答,她帮小姐将毛毯盖好,不然晚秋了,晚上气温骤降,很容易伤身。
  “对了!公主今晚安排住哪儿?”
  “住城门外的五里坡,快入冬了,我安排明年雪融时,瑷媛启程到桂林,而你、我与瑷嫒也谈过,过年前一定把你嫁出去。”
  “公主!”绿儿羞红了脸。
  “好了,好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没有什么不好意思。”
  “可是……”想到什么似的,绿儿蹙着眉,“小姐一个人只身在外,我有些担心。”
  “瑷瑗古灵精怪,聪明慧黠,没有什么好担心,我倒希望她能找到一个真正的依靠。”
  “小姐说想要自由,心无法自由,身若还不自由就可悲了。”
  李玲不语,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所以无置喙之地。
  **
  李禄烦躁的反覆将奏摺合了又开,不堪有过如此的烦闷。
  “小秀子,冷昭仪离宫了?”
  “天色一暗,就离开了。”
  “她没有求见于朕?”
  “回禀皇上,没有。”
  李禄重新打开奏摺,入眼的字却一个也没放进心中。
  “皇太后到。”远远的宣达,小秀子与皇上皆下了阶。
  皇太后神清气爽,将手递给儿子。
  “皇太后万岁。”小秀子跪了安,立刻退出房。
  她算是好命,先皇的疼爱使这东宫依序位置前两个皆是她的儿子,确保了她一辈子不用烦恼。
  “母后,怎有空来书房看孩儿?”
  “你也不来看我,娘想儿子只好自个儿来。”
  “母后,最近政务繁忙,孩儿都是将您放在心上的。”李禄说的让皇太后眉开眼笑。
  “就你这张嘴甜。”坐在紫檀木椅,她拍拍儿子的手背。
  “皇上,你老实讲:冷昭仪那事,你是不是过于冲动而让你驱逐出宫?”
  “这……”她的出言不驯是真,但当时的他除却公正的心,确实还掺杂着怒意。
  皇太后看他的犹豫神色,心也明白大半,“幸好冷昭仪是个明理的女子,本来母后要为她主持公道,她却顾忌皇儿的面于拒绝,实属难得,将她驱逐出宫真是可惜,或许她能育孕出未来的东宫太子也说不定。”
  “这怎么可能,冷昭仪生性娇蛮,跟母后所说的判若两人。”李禄神色大变。
  “不会,皇儿一定看错了。”皇太后将事情的原委托出。
  只见李禄神色由白转青,最后怒掌一拍,发出的声响让门外的小秀子心跳加速。
  “她居然敢欺骗朕,该死的敢欺骗朕。”
  皇太后的叙述加上皇上偶尔的怀疑,事情也明白五六分,她不禁佩服这小女子。
  “皇儿,母后非常喜欢她,记住,若要找回她,母后不许你动她半根汗毛。”
  “母后,您——”
  好,他不会去找她,他要让她知道一个女人在外生活的困难,然后再与狼狈的她见面,一定要她叩首求他,到时,他才会决定要不要让她回宫。
  *
  不愧是交心好友,李玲帮她找的宅子有一大片己经耙松过土的庭园,刚好让她的宝贝住,一早观察过四周环境,宁静却不偏僻,日常用品只要步行两刻钟即可进城买到,或许在道路上就有商人沿途叫卖,她很喜欢。
  算算时间,她也三年不曾见过城中街道,所以随着赶市集的人潮,瑷嫒跟着入城,当然,绿儿不放心也跟着来。
  “好热闹,街道似乎也变好多。”隔着面纱,瑷媛两颗琉璃似的眼球不停转着。
  “对啊!两年前皇上下令改良排水道以及街道,所有店家的损失除了给予合理的赔偿,房子重修的还有重修费呢!”
  “胡人似乎也多起来,看来开放通商除了丰富资源,也让人民的视野增广不少。”瑷媛拿起一个金属器具,在一个胡人的小铺。
  “老板,这是什么?”
  “哦!你把这小柄打开,再将果子放进去,用力挤压就可以喝到甜甜的汁液。”
  “真新鲜,谢谢你!”瑷瑗将东西放回去,另外捉起一条庇坠的链子,那鹰翔翔如生,像展翅即将飞走似的;“这练子是银制的吗?”
  “小姐真识货,这确实是银鹰,要不要买条送心上人?”
  “多少钱?”
  “十二文钱。”
  “这么贵。”其实,瑷瑗对东西价钱不太明白,只是一路上看些妇人买东西,总会这么说。
  “小姐,这可是纯银的,不算贵!不然这样好了,小姐是我开市的第一个客人,算十文钱好了。”
  “好。”瑷嫒要绿儿将银子掏出来付给老板。
  “小姐,这坠子你要送谁啊?”
  “自己留着把玩——对了!绿儿,你该添些衣裳与嫁妆,你是我们家第一个出嫁的女孩,千万不可以太寒酸,我们先上布庄好了。”她兴冲冲的找着绿儿进去前头那家生意极好的店面。我们家?不过是小姐与她,什么第一个出嫁的女孩,分明是自个儿想玩。
  进了布行,里头空间宽敞、窗明几净,不少衣着华丽的妇人端坐在椅上等着伙计服务。
  “小姐,这家店的东西好像很贵,咱们别家逛好了。”
  “怎么可以,好歹我也知道办嫁妆要用最好的,怎么可以逛别家。”瑷瑗故意扯着嗓门讲。
  “客倌需要什么?”一位刚从内室出来的年轻小伙子以轻快的口气问。
  “我们家姑娘年前要出阁,你把店里最好的布拿来给我挑挑。”
  “哦!恭喜恭喜,我们店里今早刚好来了一批上好的布料,非常喜气,适合喜庆使用。”年轻小伙子连忙引瑗瑗进人另一间展示室,搬出了几匹布在桌上。
  “好美!”绿儿赞叹的抚过一匹红色带鸟金丝的布,上头绣着风凰和鸣图。
  “那道匹布多少钱?”
  “一尺五两。”
  “好贵,不要了!”绿儿马上摇头,将布给推远。
  “不行,这匹布看多少尺全包了。”瑗瑗自个儿挑出两锭黄金,“这应该够吧!”
  “够,当然够!”小伙子眉开眼笑。
  瑷嫒带着笑,嗯!这感觉就是办嫁妆,真新鲜。
  “冷少夫人,这布在这儿,您小心点走。”声音来自一名肚子圆滚滚的妇人。
  “我要的布来了,怎么昨天才通知我?”
  “小的疏忽真抱歉。哦!就在这儿。”长者直接将她带至桌前,抢了瑷媛手里抚触的布给那夫人。
  “老板,那匹布这位小姐买了。”年轻小伙子措着被老板抢走的布。
  “浑话,这布有人预约订购,本店不卖。”
  “可是……”他记得若有人订购会收在里头,不会摆出来展示。
  “这位小哥,”瑷媛挥挥手,自己站在那少夫人前,“这位夫人,不好意思,我们刚刚不知道这布是有人订制,因为我小妹要出嫁使用,您可以忍痛割爱吗?”
  少妇睨了瑷嫒一眼,高傲的将头转至别处,看着别的布,彷佛与瑷媛讲话会脏了嘴。
  “喂!你这个女人——”绿儿冲向前,却让老扳给栏了下来。
  “警告你可别乱来,这位夫人可是京城最大药铺冷家的媳妇,丈夫刚拜八品,小心先拿下你的项上人头儆猴。阿贵,快把她们赶出去,别在这里碍事。”硕大的身子将绿儿挤出展示室。
  “冷老板,你说她是冷军的妻子?”瑷瑗问。
  “大胆!你一介平民,居然直呼大人名讳,阿贵,快把她们赶出去。”老板大喝。
  阿贵也怕害了两位小姐,只好半推半哄,将银子还给她们,“快走吧!要是那夫人生气就麻烦了。”
  “绿儿,我们走,别让这位小哥为难。”
  “可是,小姐—— ”
  绿儿让瑗瑗拉出了布庄。
  “小姐,你为什么不说你是冷夫人的大姑?哪有进门的媳妇赶大姑。”
  “算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咱们去吃午膳,下午再继续买东西。
  **
  夕阳西落,伴着晚霞,紫插各成一色占据天边,瑷媛试着将它落在绢布上,结果却显得可笑,只见乌黑一片。
  “小姐,你画的是什么啊?”绿儿端著一碗鲜鱼汤。
  “我的内心世界。”其实是日落,但她说不出口。
  “内心世界?这乌漆抹黑的——”
  “就是我的心情写照。你端什么,怎么味道很腥?”
  “腥?不会啊!”绿儿自个儿闻,她还觉得很香那,那鱼贩卖给她时很新鲜,宰的时候还活蹦乱跳,“小姐不信自个儿闻闻看。”
  瑷媛回避绿儿转向她面前的碗,却来不及,一股腥味与葱味夹杂,瑷媛掩鼻,止不住的拼命干恶。
  绿儿连忙把鱼汤放在桌上,“小姐,你还好吧!”连忙拍著她的背。
  “把汤拿走。”瑷媛挥手似看见什么脏东西。
  绿儿慌忙的端进屋内。
  瑷媛自己把脉……不会,这怎么可能!她摇头,只是将手压在肚子上。
  她一直都有准时吃药,只除了离开宫前的那次,老天不会这么残忍……
  绿儿将汤端进屋里后,连忙出来探视小姐的情形,却见小姐手摸着肚子,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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