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派传人-第4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告别树仙后我便回家了,我回去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上次为了林文海和长衫黄皮子打了一架,那一架把我的所有存货基本都打光了,存货就是我所画的符咒。
回到家我便开始画符,我要争取时间,多画一张符我便会多一分的胜算,为了自己为了全村的村民,我除了吃饭睡觉以及上厕所以外几乎都是手不离毛笔,就连睡觉做梦都在画符。
那次告别树仙后我回来找了二指宽的红布,写上了我的愿望,其实我没对白胡子老头抱多大的希望本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理还是诚心的写下能和刘思婷相见的愿望。
说起“擀面杖”还闹过一个一个笑话,农村嘛,老鼠多,有一次我母亲来我的房间,当时一只悲催的老鼠刚好经过,我母亲充分发挥了农村妇女的彪悍,随手操一件“武器”就砸了过去,等我定睛一看原来就是那“擀面杖”。
接下来我看见足矣让我吐半斤血的一幕,只见“擀面杖”结结实实的砸在老鼠身上,却没能把老鼠打死。我母亲看到这一幕后摇着头朝“擀面杖”走去,拎起“擀面杖”就往厨房走去,在我千求万求之下才没给劈了。
等我拿回“擀面杖”放在手里细细的抚摸着,我的心里在在不停的打鼓,老在想要是这“擀面杖”就是一普通的擀面杖,那么等我碰上那一劫之后,我觉得我扑街的可能性将高达百分之九百。可是这玩意儿看着挺厉害啊,丢了实在是可惜。
每天都在画符,各式各样的符我画了一大堆,直到临近春节前的几天,那天我们村里死了个人,本来死了个人挺正常的,可是死法却不正常,是被饿死的。
我奶奶跟我说事情是这样的,村里有一个老人,是个女性,很早的时候丈夫就死了,当时她有一个孩子才八岁。以前的人对改嫁不是轻易能够接受,那老奶奶带着八岁的孩子熬了二十多年,以前的人没有男的劳力一个女性独自抚养一个孩子那种苦不是我们现代人能够想象的,根本就是无以言表。
原本以为等孩子长大了自己就不需要那么辛苦了,有这种想法她才能够坚持住二十多年。果然她的孩子很孝顺,有吃的总是让老人先吃,而老人总是舍不得吃。可是这样的日子好景不长。
老人的孩子结婚后生了个男孩,便出去打工,再一次工地意外时老人的孩子死了。老人的孩子的死讯被其儿媳妇听见以后,儿媳妇丢下六七个月大孩子连夜就回了娘家,老人得知这个就像晴天霹雳一般的消息后本想一死了之,可看着自己六七个月大的孙子,老人再次鼓起勇气活了下来。
因为工伤去世老人虽然得到了应有的赔偿款,可是老人一分也没动那个钱,因为她明白这些钱要以后留给自己的孙子念书,她也明白自己的孩子就是因为没有文化才会去干那么危险的活,她绝不能够让自己的孙子再走那条路。
老人为了这个想法将近花甲之年的她又重新拿起了锄头扁担,为了抚养自己的孙子,对于一个将近花甲的老人来说这样的辛苦已经不用我来说了。
可是老人总是这样对别人说:“我现在辛苦点没什么,以后我孙子长大后就会好的。”
老人也就是有了这样的想法才能够坚持下来。又一个二十年过后,老人的孙子上了大学,老人终于拿出了自己的孩子用生命换来的钱。
可是老人的孙子开销很大,赔偿款的钱根本不够,第一年就花光了,老人只能从牙缝里扣,向乡亲借,自己更努力的干活,这样才能勉强供应起孙子的学费,可是他孙子还不满足,还是常常向家里要钱,要不到钱之后竟然还敢爆粗口大骂老人。
终于老人孙子的大学大学毕业了,老人也老了,已经没法赚到钱了,这时老人才发现自己这么多年千辛万苦竟然养了个白眼狼,这白眼狼就是她那孙子。
老人的孙子大学毕业后本应该努力地挣钱让老人过上好生活,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他不但没有给过老人一分钱,甚至都没有回过家,那个老人历尽千辛撑起的家。
老人当时已经到耄耋之年(八、九十岁的意思),这个年纪的老人本应该在家享受天伦之乐,可是那位老人却还要在农地里糊口。
老人再也还不起孙子大学时向乡亲们借下的那些钱,村里人都知道老人的情况都没有人去向老人要过,反而对老人很好,那家要是有什么吃的就会给老人送上一口。可是老人却耿耿于怀,在乡亲们面前一直抬不起头。
终于老人病倒了,老人不好意思在去麻烦乡亲们,一个人躺在床上饿死了。等乡亲们再去看时老人已经僵硬了。
老人死后她的孙子还是没有回来,村民们自个掏腰包将老人草草的给葬了,当时我们农村还未实施火葬制度,所以乡亲们给老人买了口棺材将老人站在后山的荒地上,都没有立碑,更没有请先生看风水,更别说选日子了。
当我奶奶为我说完这事之后我陷入沉思,老人的孙子读了大学有文凭,有学问,可是他有起码的道德,起码的良心,起码的人格吗?不用问,他没有。一个没有道德,没良心,没有人格的人我觉得他活在世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意义。
那老人我有一点点的印象,她的形象在我的脑海里总是那劳作的背影,小时候早上我去读书时老人已经在地里干活了,晚上天黑了才能看见老人回来的身影。
有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孝顺到底是什么个什么样的东西?有的人有个馒头吃就会说自己的孩子孝顺,有的人给父母买房买车而父母却还是觉得自己的孩子不孝顺。这是为什么呢?
我没当过父母,我无法评价这个问题,我只想说当你觉得自己的孩子很孝顺,不管你的孩子给了你什么,起码他给了你幸福,你是幸福的人。
而认为自己的孩子不孝顺的,不管你要你的孩子给你什么他都永远给你了你幸福。想要做一个幸福的人那就对你的孩子降低一点要求吧。
其实我说这话不是说我有多不孝顺,多想逃避父母对孩子的要求,我只是想让天下的老人过一个安祥的晚年,只有学会知足,才会有拥有。
还有幸福并不是男方向女方求婚时的专用台词,老人也适合使用,请各位朋友能够尽量满足老人的需要,请记住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老人的离去并没有影响过年的气氛,年照拜,红包照收,只是我发现我的红包跟以前相比少了很多,这就是长大后的悲哀。话说我这话一定说出了很多同学的心声,对吗?
第五十四章:僵尸(上)
第五十四章:僵尸(上)
不管是不是悲哀总之年还是要过的,过年时以前的老朋友都回来了,有的穿的花枝招展,有的则是狼狈不堪,但是当年的情谊不管怎么样都是不会忘记的。
王峰这货特仗义,一回来就来找我,找上我之后非要请我喝酒。这些天晚上基本都是喝酒,喝到三更半夜,白天则是使劲的睡觉,日子过得很快。
我记得初六那天晚上,我和几个朋友喝得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已经到了深夜,我们几个走在回家的路上。正聊着天突然一道亮光闪过,接着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过。
原本寂静的小山村开始沸腾,狗叫鸡叫吵得家家都开启了灯,看来被吓到了。我身边的人都吓了一跳,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老半天一个朋友才说道:“我去,谁家的煤气瓶爆了?”
当时大家都已经喝醉了,春节过后就是春天,偶尔响几声春雷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众人没有多想都回了家,反正事不关己己不操心,就算天塌下来也有姚明顶着。
回到家后我脑袋晕晕乎乎的早就忘了那什么八十年一劫的事,只觉得那是春雷,所以也没多想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到中午才醒来,刚走到厨房准备吃午饭来着,可是我母亲却拉过我的手认真的对我说:“你昨天几点回来的,今天晚上不要出去了。”
听到我妈的话后我隐隐觉得似乎出了什么事,过年的时候我母亲根本不管我几点回来的,也不管我晚上去哪里瞎混,可今天怎么了?我问道:“过年干嘛不让人出去?”
我母亲说:“叫你别出去你就别出去,现在村里不知道来了只什么东西,昨晚老光头家的猪都被咬死,全村的狗都带着血,还死了好几只,有人说是有老虎。”
“啥?老虎?有没有人被咬死?”我问道。
母亲说:“人倒是没有,今天早上村里的男人都去山上了,你爸都去了,你说怎么现在还不回来啊。”
我母亲这是在担心我爸的安全,我说道:“没事的,你就瞎操心了,他们那么多人,没事的,可能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这时爸打回电话说要晚点回来吃饭,叫我们先吃。母亲和父亲说了好多的话才挂的,大概就是叫我父亲有事不要强出头,不要一个人走远。
吃饭的时候我在想,我从小到大也没听说过这有老虎啊,也没听老人说过,而且村内有两个猎户,两个猎户的狗加起来没有二十条也有十八条,再加上村里的土狗起码有三十多条,就算真是老虎被三十条狗围攻估计也难以全身而退吧?
我想起了白胡子老树仙说的八十年一劫,难道就是这个吗?要是真是野兽我就一把火烧了老树仙那脱离地心引力的头发,丫的他给的“擀面杖”老鼠都打不死怎么打老虎?
吃完饭我悄悄的溜了出去,我去看看老光头的猪是怎么咬死的。这老光头是我们村头的一个老人,人如其外号。俩儿子都很有钱可是这老头就是闲不住非要种田养猪,老光头在村里的人缘很好,平时总是笑呵呵的而且还爱开玩笑,只要是玩笑不管怎么开都不会生气。
我走向村口的是时候遇见了我父亲,我父亲看见我问道:“去哪里?”
我说:“没去哪,就走走一会就回去。”
父亲说:“走什么?现在村里不太平不要出去了,跟我回家。”
我问道:“那老虎你还没给打死啊?”
我父亲说:“哪里是老虎啊,这次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不要出去了,光头家的猪都给咬死了,连狗都像发了疯一样,在山上到处乱跑乱叫。”
看来我父亲的想法跟我一样认为不是野兽,我连忙说:“我去朋友家拿点东西一会就回来,你先回去吃饭吧。”
父亲说:“快点回来,不要去山的旁边,不要出村。”
我点了点头后父亲便往家走去,看来是饿坏了。我继续往村口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我看见村里的狗几乎都挂着伤,一条条都无精打采的耷拉着尾巴。
当我到老光头家时发现他的死猪还没来得及埋,就丢在房子旁边的空地上,我知道老光头他是在纠结这肉要不要拿回家吃。
当我走到猪的身边时才看到猪的惨样,真的真惨,头部已经没有一块好的皮肤,被咬的血肉模糊,肚子被刨开了,肠子流了一地,有的肠子已经被捅破了,露在外面的肠子沾满了泥土的,别提有多恶心了,再加上那腥臭味我差点把隔夜饭都吐了。
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味道刚想撤退的时候我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我发现了很多单个的小伤口。这些小伤口是被咬伤的,且不像是动物咬的,因为敢咬猪的动物不可能嘴那么小。
我看着看着我觉得这些伤口的大小跟人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