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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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料人还未下树,却听到萧冠泓怒气冲冲地说不想见自己的话。
她本就心乱如麻,脑子里如万只蜜蜂在里面嗡嗡做响,此刻听他说不想见自己,顿觉心灰意冷,甚至有些万念俱灰,刚刚鼓起的那点子勇气犹如被针戳破了一般——瘪了!既然如此,不管他跟孔安婕如何,她都没有力气去求证了……
就在若樱眼眶酸涩,心头一片凄凉傍徨,不知何去何从之时,香串扶着孔安婕突然从屋子里出来。
孔安婕身体极累,可她却不想立即去歇息,想反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香串几次拿眼睛偷觑小姐,见小姐并无回房之意,却往风景怡人的花园走去,担心她身体吃不消,便抱怨着劝道:“小姐你陪伴了王爷一夜,王爷也忒不知怜香惜玉了,又不是不知小姐的身子素来不好,硬是折腾了小姐大半夜,后头小姐你又硬撑着照料了王爷半日,合该回去好好将养将养了,来日方长,园子待精神好了再逛不迟,横竖没长脚,跑不了。”
树上的若樱见孔安婕出来,越发屏气息声的藏好身形,静静在透过茂盛的树叶望着那主仆俩走远,乍然一闻香串的话,犹如睛天劈出一个炸雷,把她那唯一的一点希望也劈破了,绝望之感顿生。
她软软的倚在树枝上,唇边勾起一抹凉薄的讽刺:呵呵,命运就喜欢跟人重复的开玩笑,每每她鼓起勇气想再进一步,就会有一双黑手掐断她的希望。南宫辰如此,萧冠泓如此,就像是受到了诅咒般!
但一瞬间,她失神的目光重新变的坚定起来,流露出一股毫不退缩和凛然不可侵犯的决然之色,当初她既然容不下南宫辰的异心,如今也断然不会因为萧冠泓改变自己。就如古时那个女子: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
冷洌用手捂着一只眼睛去换远山的班,路上碰到明月。明月立刻学他用一只手捂着左眼上,嘴里唉唉哟哟的直叫唤,还模仿着冷洌的腔调道:“哎!王爷,切磋是没问题,……哎呀!可您打人别打脸啊!唉哟!属下的眼睛……”
冷冽小嘴不高兴的一撅,高挑的身子微蹲,长腿迅速的向明月一扫。
“唉哟!”明月乐极生悲,噗嗵一声被冷冽扫倒在地。惹来几个侍卫忍俊不禁的哧笑声。
“哼!”冷洌报了一箭之仇,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依旧捂着眼睛,大步向主院走去。
但下一刻,他突然“咦!”了一声,放下捂在眼睛上的手,随后身子突然拔地而起,几个空踏飞身掠上屋顶,在瓦片上借了一点力,便闪电般的向前掠去,同时抛下一句话:“明月,我去追夫人。”
明月顾不得捶地泄恨,一个鲤鱼打挺敏捷地跳了起来,二话不说,马上又转回身冲向主院。
“爷……王爷,夫人来了!”
萧冠泓在案头正襟危坐地假模假式的处理公文,其实一件也没看下去,正懊恼方才一气之下说错话了,不该说若樱来了也不见,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也不好意思自打嘴巴当场就收回。
此时一听到明月说夫人来了,心中一阵狂喜,心道:狠心的女人,总算知道来服软了。
这样想着底气又上来了,马上端起一张脸,按捺着心底的喜悦泡泡,故作威风凛凛的朝门外丢了一句:“不是说了不见!”
明月冲动之下只说了一半,正后悔着嘴快了要做补救,猛然听见王爷道不见夫人,便隔着门板呐呐地道:“又走了……”
唰!房门被人大力拉开,萧冠泓的俊脸差点撞到明月的鼻尖,“你说谁走了?”
“……冷冽去追夫人了,您既是不见,不若叫冷洌回来吧?”明月硬着头皮,善解人意的道。
萧冠泓凤眸一瞪,大喝一声:“滚!往哪个方向去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随即不假思索地伸手,一把揪住明月的一只耳朵。
“哎!哎!主子快放手,轻点,轻点,刚走,刚走!往那边……哎!耳朵快掉了!”明月的话未说完,萧冠泓倏地一闪,早没了人影了。
明月捂着被揪的红通通的耳朵站在门口风中凌乱了,白皙清秀的小脸涨红的像泼了血,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是羞的!士可杀不可辱!他都多大的人了,还被王爷揪耳朵?这不是让他成为所有侍卫们口中的笑柄吗?
呜!呜!风水轮流转,方才还笑话冷洌的一只眼睛被王爷揍的像涂了墨水,跟个乌鸡眼似的,被大家笑的不行,六月天的债,还得快!马上就轮到自己成为他们的笑料了,呜呼哀哉!
萧冠泓沿着冷洌留下的记号,功力全开在山上飞掠,心情很是愉悦灿烂,精神也是焕然一新,虽说这会还没有追上若樱,但那是早晚的事,他并不担心。
只要一想到若樱来看他了,心中就欢喜无比,简直就好比瞌睡来遇枕头,有了这个台阶,他便可以正大光明的缠着若樱无理取闹了,于是,前面那些郁闷苦楚顿消,便是迎面呼呼的风声都是那般的可爱。
很快他就追上冷洌,并把冷洌抛在身后,向远处飞跃的那个影子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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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亲们破费啦,不好意思~‘
正文 第九十三章 破你身时老子也是个处!
……
话说孔安婕没有理香串的话,径直往前走,直到上得亭子,在亭子里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她把手臂搁在桌子上,以手托腮望着远处沉默不语。良久,幽幽地叹息了一声,尔后又是一言不发。
香串自小就侍候着小姐,为人甚是伶俐,平日里小姐便是一个眼神稍有点不同,她都能把小姐的心事猜个八九不离十,何况小姐这会显而易见的把心事两个字挂在脑门子上。
“小姐,你是不是喜欢上王爷了,在想着王爷?”香串赫然凑近小姐道。这丫头也是,说话就是巷子里赶猪——直来直去,半点弯都不转一下。
“啊!你……”孔安婕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大跳,脸红的像猴子屁股,慌忙的左右四顾,生怕被旁人听了去。
见周围并无人来,孔安婕好不容易缓下心神,便唬着脸,恼怒的道:“仗着我平日宠你,你便越发不知轻重了,什么话儿都说,平白无故的来这么一句,是何道理?你是想吓死我啊?”
“嘻嘻!”香串诞着脸给小姐陪不是,并无害怕之意:“小姐,是香串不对,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婢子这一回,但是,小姐你这副模样好像是被奴婢说中心思之后的恼羞成怒啊!”
孔安婕脸上的烫意本就没消,此刻更是晕出了比桃花还红的颜色,贝齿轻咬下唇,扬手便要朝香串打下去。
香串吓得噗嗵一声跪下,忙喊饶命:“小姐铙命,小姐饶命,便是婢子猜的不对,小姐大可不必理会,今日何以三句话厌了婢子?”
毕竟是自己的心腹丫鬟,也并没真的想打下去,就是个吓唬之意罢了,此时见香串一副可怜相,便横了她一眼道:“起罢,只要你不满嘴嚼蛆,谁会厌你?”
香串也知小姐素来仁厚,做出害怕状也就是走个过场而已,麻溜地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当口,孔夫人带着仆妇寻女儿正好寻到这里,看到这副场景,便奇怪地道:“你这主仆二人一大早唱得是哪出啊?素来好的跟姐妹似的,这会子为何事翻脸?”
香串一看夫人来了,如遇救星,忙不迭的请了孔夫人进亭,便要把事情原委回禀一遍,可看到自家小姐一副“你敢说就要你好看”的模样,也不敢轻易造次。就委委屈屈的道:“夫人有所不知,如今我们小姐人大了,心也就大了,嫌弃奴婢笨嘴拙舌,一句话不合意便要打杀奴婢。”
“谁打杀你啦?巧言令色。”孔安婕忍不住又好笑又好气的斥了她一句。
孔夫人自是不信,笑呵呵地道:“你一惯伶牙俐齿,笨嘴拙舌是跟你沾不上边儿的,如果你们小姐为这个打杀你,那还真是有点冤枉,这样吧!看你素日服侍你们小姐尽心尽力的份上,夫人且做一回青天大老爷,帮你伸个冤。”
有夫人做主,香串喜不自胜,忙请孔夫人谴开跟着侍候的仆妇。
孔夫见她故作神秘,心下也好奇,便挥手谴走闲杂人等。
随后,香串瞥了一眼远远垂首而立两个丫鬟和两个老妈子,强撑着不去看小姐焦急阻拦地眼神,兀自把原委说了一遍,末了又特意加了一句:“依奴婢看,这是天大的好事,却不知小姐为何不许奴婢说?”
孔安婕在香串开口时便用帕子捂着脸,知大势已去,也不说话,谁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倒是孔夫人听到香串说到女儿喜欢上萧冠泓时,心中不由得一动,实际上孔夫人早就有此意,萧冠泓的长相是所有女性的春闺梦里人,权势财富那自是不在话下,这样的女婿打着灯笼也难找。
奈何孔安婕的身子一向不太好,养在深闺甚少见人,养着养着便养成了一副单纯的性子,孔夫人是个非常疼爱孩子的母亲,怕女儿嫁人后处境堪忧,便没早早提及婚事,指望多教会她一些内宅之事,在谈婚嫁。
还有一个原因,便是萧冠泓向来不近女色,且为人冷酷,虽说他把安婕当成妹妹一样,还算是照顾疼爱,但若是做夫妻的话,孔夫人却担心萧冠泓有什么难言之隐,心底还是希望能给女儿找一个正常且知冷知热的女婿。
这次来西呈一是探望堂妹,二便是听老爷说起王爷也在西呈,于是便带着孔安婕偷偷来了西呈,并住到了清泉山庄,原只是恃个观望的态度,不曾想却发现萧冠泓已有了一房妾侍,且楚楚动人、貌若天仙。
孔夫人暗地里观萧冠泓的模样,神情气爽,意气风华,完全异于往日冷酷无情和事事不上心的样子,且对那位名叫若樱的妾侍甚是宠爱,全然不摆什么王爷的架子,走哪跟哪,看的简直如嫡妻一般的重,两人相处也如蜜里调油。
这样的状况不免让孔夫人又喜又忧,喜的是萧冠泓毫无疑问的是个极品金龟婿了,正常的很!忧的是怕萧冠泓假使一心把若樱放在心头,以后女儿若真的嫁过来,岂不是会分了女儿的宠爱?
最令孔夫人发愁的就是女儿对萧冠泓只有兄妹之情,而无男女之家,一对适龄男女皆视对方为兄妹这可就不太妙了!
这会子听得女儿喜欢上萧冠泓,那就完全不必担心了。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若樱的美貌纵然举世罕有,可女儿也不差,只要安婕喜欢,多做足些功夫,到时同样会在萧冠泓心目中占上一席之地。
思及此,孔夫人就笑了笑,拉下女儿覆脸的帕子,打趣道:“你到是给娘一句实话啊,到底是想如何?如果你不上心娘也就不操这个心了,你若是喜欢,那便要学如何才能做好一个王妃,切不可再事事懒怠,没得半点规矩!”
“娘,您别说这些个了!”孔安姨皱着一张小脸,烦闷的攫过帕子用两手扯着,先前脸上还有的几分羞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和孔夫人满脸愉悦形成鲜明的对比。
孔夫人怔了怔,仔细端详女儿的脸色片刻,不由讶然:“你这是?……是不喜欢泓儿还是……”
“娘,您怎么不想想若樱?女儿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