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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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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是失而复得的喜极而泣,可她想到当年丢了女儿之后悲恸欲绝,肝肠寸断的那几年,日日惊惧,夜夜担心,无数次从女儿呱呱婴啼声,或饱受折磨的噩梦中惊醒过来,那些日子无法用言语表达,只图一死!

    赤焰一忍在忍,终是忍不住过来紧紧拥住妻儿,泪流满面。

    若樱在这一刻圆满了,她一直觉得自己是无根的浮萍,没人疼没人爱,自卑懦弱的不敢肖想任何东西,可这个抱着她哭得肝肠寸断的女人,还有这个拥着妻儿默默流泪的男子,无不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珍爱着的,是他们的心头肉和手中宝。

    三人抱着哭了很久,直到一直垂首立在屋中的四个中年妇人忽然跪倒在地,异口同声:“恭喜凤女回归,凤女既有王的传承,便可习如意九式,请夫人授如意凤翎扇,属下等自当追随凤女。”

    “对对对!”凤歌连忙收住眼泪,一双美眸肿的像桃子,从知道爱女的下落,到细细求证这两天,她的泪水就没停止过。她从赤焰怀中转身,接过一位妇人手中的一个沉香色的古朴盒子,然后泪中带笑的放到若樱手中。

    盒子乍一看很普通,接在手中却很沉,不知是什么材质。

    其中一个妇人掏出一把不知年月的小小钥匙给若樱,恭敬地道:“请凤女赐几滴血给它。”

    若樱对人提及自己的血很敏感,不是她多心,仿佛她的血是唐僧肉,人人都想要。但面对妇人诚恳祈求的目光,她还是微颌首,倏地伸出右手中指,左手纤指一划,几滴殷红的鲜血顺指而下,滴在钥匙上。

    俗话说:痛在儿身,疼在娘心。尽管伤口极上,如针尖,赤凤和凤歌还是很心疼。凤歌忙拿过帕子,夸张的帮她捂住伤口,苦着脸疼惜地道:“够子,滴那么多做甚?儿啊!疼不疼?”

    若樱虽觉得得她太大惊小怪了,这哪是伤啊?但心中立刻有一股滚滚的暖意涌上了心头,让她忍不住感动地伸手搂住她,低声喊了一声:“娘!”

    凤歌因这句娘又哭成了泪人儿,若樱为公平起见,喊了赤凤候一声“爹”。嗯,成功的看到赤凤候捂着流泪的脸不住的点头,嘴里一连串的答应:“哎!哎!……”

    按妇人的提示,若樱用钥匙把盒子打开。

    她面色古怪的看着盒中一柄彩羽扇发呆,金色的扇柄,小巧迷人的五彩扇面,扇柄扇身加一起才有女子的小手那般大,五彩缤纷的羽毛华光闪耀,绚丽夺目,美的无以伦比。

    若樱心中暗道可惜!虽然是把珍贵而又美丽的扇子,却小的不能在小了,精致的犹如妇人们插在发髻上的扇形饰物,却比所有的首饰都美。心随意动,她突发其想,随手将这把扇子插到脑后,丫鬟今天那她挽了一半的头发成髻,一半散在肩后。

    她本就生得极美,美目流盼气若幽兰,鬓发低低松松抿过耳垂,鸦黑的发上再插上这美轮美奂的彩羽扇,扇上流光异彩,映着耳垂上的水滴形状的翡翠耳坠子闪闪发光,衬得她更是妩媚绝艳,魅惑迷人,一时间竟让人看得挪不开眼。

    觑见着众人痴迷的眼光,若樱心想,这首饰别具一格,还不错!随手把扇子从头上取了下来,打算放回盒中,那妇人这才清醒过来,忙道:“凤女,盒有丝帛,记载着如意凤翎扇的招式和用法。”

    若樱半信半疑,不动声色的从盒中取出叠的小小的丝帛,又薄又小的丝帛展开却很长,上面是用金粉写就的小楷。

    先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若樱心下倏地一惊,但脸上依旧波澜不惊,从头至尾认真的默诵了一遍。

    随后她稍做沉思,便拿起如意扇细细打量,素手拂开彩羽,终于在金色的扇骨上发现一个凸起的圆点,不假思索的纤指一按,哗!令人不可思议的画面出现了,那如意扇居然倏地变长了几分,犹如男子的手掌大小。

    她又按了凸起的圆点,扇子又暴涨了几分。变得犹如女子素手轻拈的团扇,可以悠然遮面。

    她太喜欢这把彩羽扇了,忍不住拈住它掩在自己面上,顿时一份清雅婉约,从彩扇间轻灵灵地溢出来,遂轻笑道:“怪道人说:美人团扇半遮面,迤逗得彩云偏,心花乱,爱之不足,观之不厌。”

    屋中人都从没看到过这种景像,都惊呆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凤歌不禁笑道:“难怪叫如意扇,原来是有出处的,可大可小,小可以当头饰,展开就是一把美人团扇,妙哉!不知是何人所想?弄得什么机关?这么的巧夺天工。”

    若樱也笑了:“爹,娘,仔细看!”

    说着她纤手一扬彩扇,“嘶嘶嘶!……”细小尖锐的利器破空声不绝于耳,屋中的一根柱子上立刻扎上了十余根银光闪闪的银针。

    趁着众人去看那些银针,若樱按了那圆点两下,彩扇马上就变回扇子首饰,她随手插到头上。

    她暗自在琢磨,为什么这丝帛上记载的武功是‘天耀飞凤如意九式’?方才那妇人也说是如意九式,但没有提及天耀飞凤,是无意中省略?还是本来就叫如意九式?师傅是何人?他是怎么得到赤凤候府的如意九式?偏还找到自己教授?

    “鸾儿,你在想什么?”凤歌揉着有些难受的眼睛,走到若樱身边。

    若樱不禁一怔,这才发觉娘亲喊的是自己,忙伸手制止她揉眼的动作,柔声道:“我没想什么,别揉,会肿的。”她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打算改天在跟他们细说。

    此时她要跟他们说的是另一件事。她向在取下银针的赤焰招手:“爹,您过来。”

    见爹娘满面疑惑的望着自己,她略作沉吟,直截了当地道:“母亲你平日怎么叫若鸾的?是不是鸾儿鸾儿的叫?”方才听到娘唤自己鸾儿,可她听若鸾说起过,爹娘是唤她鸾儿的,再则这两个名字也太像了。

    闻言,赤焰和凤歌两人都沉默下来,当初因为思念丢失的凤鸾,所以二女儿一出世便取名叫若鸾,素日也是唤若樱为鸾儿,现在凤鸾找回来了,总不能两个都鸾儿鸾儿的唤吧?

    “爹,娘,女儿有一言。”若樱握着凤歌的手,看着他们两人道:“往后还是唤若鸾为鸾儿吧!至于女儿还是用旧名,虽说不是多好的名字,但听得习惯了……”

    赤焰急道:“这怎么行呢?于礼不合。”

    凤歌嘴唇翕了翕,想说这哪能行了,岂不是太委屈你了?可一想到叫若鸾为鸾儿这么多年了,的确不好改口而且若樱不是说她不习惯新名字么,这样倒是可以免去许多麻烦。于是她变没有反对。

    若樱莞尔一笑,轻声坚持道:“爹,我们自家人,无须计较太多……还有,高大小姐这两天身子不舒服,我还想多陪陪她两天,暂时还住在尚书府吧!待她大好了,我再回府去与爹娘团聚。”

    赤焰急于与女儿团圆,想说服她:“鸾儿,不,若樱,这怎使得?今日爹娘虽说是让你秘密入府,但一是因为事关重大,以防泄露风声,二是怕你不相信爹娘的说辞,如今我们骨肉相认,你就应该回到爹娘身边,住在赤凤候府里,一样可以出门访友,没人拘着你啊!”

    凤歌却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找回大女儿固然是天大的喜事,可他们夫妇这两天忙着找证据证实,怕万一弄错了人,还未来得向二女儿说起此事。

    且她委实不知该怎么对若鸾开口,难不成对她说:你以前见到公主和皇后娘娘无须行礼,可从现在起你就要对她们行礼了;不能随意参加天家的一切活动;也不能被人尊称为凤女;更加不能喜欢太子了,因为那有婚约的对像换成了你姐姐……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无法启齿,纠结难言,极担心若鸾一时不能接受这些。

    若樱眼帘微垂,默默地摇了摇头,意有所指的低声道:“爹,就这样吧!还是不要弄得太突兀的好,幸而众人都被瞒在鼓里,等找个合适的楔机公布吧!”

    她有她的考量,昨日若鸾还去找过她,兴高采烈,一切如常。若樱不知这中间出了什么缘故,至使若鸾依旧不知道自己是她的亲姐姐。

    但她自小在秦家长大,早学会了察言观色,且极喜欢把事情往坏处想。依她揣测,爹娘并未把实情告诉若鸾,如果是皆大欢喜的事,爹娘何苦瞒着若鸾?一丝口风都不透露?

    尽管她心里很高兴有家人了,但也需顺其自然。思前想后,她决定还是暂住尚书府。

    ……

    若樱让轿子在人行稀少的胡同口停下。外面的天气很冷,北风呼啸,寒风刺骨,厚厚的积雪还未化,街少几乎都看到不什么行人,既便有,也是用风帽捂住头脸,勾着腰避着冷风快步走着。

    她下了轿,挥手让轿子离去,随后驻足在原地打量,扫视了周围一圈,却未看到阿旺的人。

    今日去赤凤候府,她别人都未说,唯独告诉了阿旺。先头阿旺送她到这个胡同,然后她便坐着赤凤候派来的轿子秘密进了候府,走时她跟阿旺约好在这里碰面。

    若樱在原地又站了片刻,旋即便走到胡同左边一处院墙下,戴上风帽等待,与阿旺约好的时辰都要过了,阿旺却还未来。她黛眉轻蹙,发生何事?阿旺去了哪里?

    她一边想着几种可能,一边无意识的屈起葱葱玉指在墙面上轻轻叩着。蓦地,她感觉有一道犀利而又炙热的目光在吞噬着她,那目光让她觉得危险至极,仿佛自己是将要掉入陷阱的小兽,而那目光的主人正是蜇伏着的勇猛猎人!

    这感觉甚是不妙,不知是不是因为天气太过寒冷,她轻轻的打了个寒噤,不动声色的转头四顾。

    蓦然,一道低缓而又磁性十足的声音在胡同里响起:“喂!小娘子,天气这么寒冷,你在等谁?是在等本公子吗?”

    “轰隆”平地一声雷,这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独特,她从来未听过跟这声音相似过的声音。她心下一惊,不敢置信的用手拢住风帽的毛边,循着声音望去。

    对面一户人家的朱漆大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一位俊得没得天理的优雅贵公子正慷懒地斜倚在门框上。

    他双臂环胸,唇边勾着一抹痞里痞气的笑容,漆黑如黑曜石一般的凤眸灼热的紧盯着她,在屋顶上未融化的白雪的反射下,发出璀粲的光芒,闪着志在必得的决心。

    若樱一时忘记了该如何反应,既没有逃走,也没有受了调戏后的愤怒,只能定定地望着对面那人,直觉这货好像是萧冠泓那厮,可却有些不能确定,其一,他不是在回车遇了吗?其二,那次离开,他信誓旦旦地说再也不会来寻她了……

    她久久不给个反应,萧冠泓俊脸上慵懒的神情微微敛去,缓缓地直起身子,双手拢在背后,闲庭信步一般向她走来,墨色的华贵狐皮大氅在他身后肆意飞扬,让他如君临天下般充满霸气。

    可若樱分明从他那看似心不在焉、从空不迫的步伐中感觉到危险的骤然迫近。

    她有些几分害怕,再厉害的人总是有天敌的,何况是她,想逃离,脑中却一片空白,极为丢脸地忘了怎么使用轻功,只能挪着小碎步,像个被恶霸追赶的可怜少女,徒劳地道:“你,你是谁?……你不是在车遇国吗?怎……”

    “我是谁?小娘子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吧?”萧冠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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