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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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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却说萧冠泓怎么到了北玄,究其原因,正是因为宇文腾的消息。

    柳青娥曾告诉宇文腾,成王世子在西呈时曾大费周章的找寻过一名女子,正是若樱。但成王世子似乎也不能确定若樱是不是他要找的人,所以便假意要若樱帮忙完成任务,从而把她送到原来的骠骑将军府。

    萧冠泓知道是这个原因后,想到宇文腾曾提过他家那个檀木牌的来历,忽然茅塞顿开,成王世子让若樱和柳青娥盗信是假,想盗这个木牌是真。至于成王世子从何得知宇文家的秘密他是百思不得其解。

    故而他带着华娘等人直接到了西呈,用以前安插在西呈的探子打探成王世子的消息,一面又去烧成废墟秦家旧地去查看,无意中碰到南宫辰。

    那天晚上秦家的大火烧红了半边天,南宫辰焉有不知之理?可待他赶到时,若樱已不见踪影,他疯狂寻找也没找到一丝若樱去了哪里的珠丝马迹。

    两人这次见面没有剑拔驽张,如今都只急着找人,甚至把后山那个隐藏的山洞都找过,可惜一无所获。幸而探子打探出一则消息,秦家之所以遭受灭顶,正是因为若樱曾经跟他提过的那个檀木牌……

    又是檀木牌?

    若樱的檀木牌他看到过,并仿着帮她做了一个赝品。后来宇文腾满嘴胡言乱语,怪力乱神,见自己不信,就把藏在头发中的檀木牌给他看。他记得跟若樱的牌子几乎是一模一样,只是宇文腾的牌子发光,并且是个闪亮的青龙图腾,而若樱手中的牌子却没有光彩,暗沉沉的。

    联想过若樱说秦家养大她是另有目的,想等她十六了就放血抽剥皮,抽筋等等,之所以这样残忍的对待她,是因为她身怀宝库之类的。这样一想,他便恍然大悟,宇文家和秦家被成王世子关注,皆是因为那个木牌所藏有的宝库有关。

    拉拉杂杂又查出冯氏的师兄在冯氏手中夺了一块檀木牌献给了成王世子,总之一切就跟成王世子有关。萧冠泓曾怀疑若樱已死于纳兰明桑之手,那时他痛不可抑,只觉肝肠寸断,伤心悲恸之下只想手刃仇人。

    复仇心切,于是便带了死士在路上截杀纳兰明桑。

    纳兰明桑武功高强,萧冠泓在南宫家府同他交过手,但他打定主义拼尽一切也要将纳兰明桑斩于剑下。

    纳兰明桑的武攻的确深不可测,可能并不在萧冠泓之下。但萧冠泓用的是拼命的打法,只攻不守,你剑刺来,他不闪不避,照杀你不误,拼着受伤也要刺你一剑。俗话说,拼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种玉石俱毁的打法代价虽大,但成效也颇大——你不想活,纳兰明桑想活啊!

    纳兰明桑本就有些不敌萧冠泓,最后负伤逃逸,留下的人马中竟然有柳青娥。不得不承认柳青娥这个女人还真是命大,萧冠涨把纳兰的手下全当着她的面杀了,独独留下她。

    柳青娥又是一次落入萧冠泓的手中,只他手段,便不做无谓的抵抗,当着华娘、玉娘和燕语的面老实交待了一切,但她肯定成王世子没有杀若樱。萧冠泓心里虽松了一口气,却不信她一面之词。

    燕语早就什么都交侍了,华娘和玉娘见柳青娥都说了,也不能再抵赖,只好交待了,她们都说成王世子并不会要若樱的命,因为若樱身上有他极需要的东西。

    闻言,萧冠泓的心才好过了些,思及纲兰想要跟北玄联姻的传言,还有他虎营最近的小动作不断,巧的是虎营频频动作,却都是在西呈往北玄而去的线路上……

    他灵光一现,直接使了人潜入北玄调查,调查的结果令他欣喜若狂,那感觉犹如劫后余生。

    背着人他则喜的掉下了男儿泪——不管怎么样,人活着就好!就如他自己感慨的,经过这一次的惊吓,对若樱他已无所求了,只要她活着,无病无痛,四角俱全的活着,他就心满意足了!

    既然纳兰明桑想打着联姻的旗号来北玄,那他就快他一步——兴隆帝谴使团以给北玄太后贺寿的理由先行,他随后就到。

    路上他便琢磨好了,若是两人见面,若樱还是对他的王妃之位不屑一顾,弃如敝履,那他也不强求了。但他也不走,务必要把“赖”字决使用的出神入化,就跟在若樱身边,她爱去哪他便去哪,只要能陪在她身边,看她平平安安,顺顺遂遂的活着,便比什么都要强。

    他想,两人这次见了面,他一定要告诉她,做他的王妃,无须担心三妻四妾,更不必忧心姬妾成群,他是个没能耐的男子,光一个女人尚且无法对付,多一个他就可以死一死了!

    还要告诉她,其实男人的内心也是极度奢望那种可遇而不可求的坚贞爱情,只要是遇上了自己爱着的人,每个人都会想一生一世一双人。

    就如《孔雀东南飞》里的焦仲卿和刘兰芝,刘兰芝投河自尽,焦仲卿自挂东南枝。君当作磬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磬石无转移!无论遇到多少难难险阻,只要双方的心意不变,两人不改初衷,饶是结伴下黄泉也是快活的!

    当然他也不是一下子就想通了,说到这里还得感谢一下纳兰明桑。

    若不是萧冠泓误以为他把若樱杀了,那一瞬间的万念俱灰,生不如死,还有一种毁天灭地的恨,以及无数的伤心和后悔,让他顿悟:他其实许多话放在心里没对她说,老是以为两人横竖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来日方长,到时在说不迟。结里因为他的自以为是,这些话永远也说不出去了……

    不过想像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他精心设计的两人第一次见面被慕容喾那恶人破坏了,心里的一箩筐的话一句也未说出口。对于慕容喾这个名字,萧冠泓熟悉的狠,最初让人在北玄找寻若樱时,就随着若樱的名字在资料中一起出现,以后次次出现,天天不落空,以至于让他恨得吐血,妒忌的牙酸,这样勤劳的情敌你便是想不记住都难,何况他还是北玄的太子。

    不过他也只是拈酸吃醋而已,并不会真的把慕容喾视为劲敌,原因很简单,他一介王爷,若樱都怕以后后院女人多了,整日里受闲气,何况慕容喾一介太子,往后更是继承大统的九五之尊,到时哪只会有一院子的女人?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他慕容喾就算想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也只能是做梦!

    再则每次回消息的那个探子极有眼色,知道王爷不喜慕容喾,写他时其本全是春秋笔法,妙在含糊,方见作乎!所以萧冠泓对慕容喾还算和气。

    ……

    再说若樱回了高尚书府,立刻便被高雅芙派丫鬟请去了。其实她不来请若樱也是要去看她的。自打小产后,高雅芙虽外表看起来恢复的极快,但事实上她现在身体底子比这以前要差上许多,不细心照料的话便很容易病倒。

    正如若樱对亲生爹娘所说,高雅芙是真的病了,吹了点风,感了点风寒,不过不太严重就是了。

    屋中的高二小姐见到若樱回来后,忙笑了笑,知道她二人有体己话要说,便带着丫鬟悄悄的出去了。

    “到底怎样?”高雅芙斜躺在床上,有些担心的看着若樱。对于赤凤候府的事,高雅芙是知道一二的,若樱跟她形影不离,有些异样根本是瞒不过她的。

    若樱不忍她病中还担心自己的事,先就笑了笑以宽她心,后来才躇踌着该如何跟她说。还没等她想好措辞,高雅芙的贴身丫鬟敏儿,就是若樱一起救下的那个丫头,手里捧着一个白玉小瓶,还有一精致的小盒子进来,小声地道:“吴姑娘,您前脚刚到,后脚就有人送东西来了,道是给您的,门房不敢耽搁,麻溜的就送来了。”

    若樱眯起美眸看了那白玉小瓶一眼,觉得有些眼熟,但没多想,便笑道:“何人送的?”

    敏儿摇了摇头,有些疑惑地道:“留下话儿,说是您只要一看盒子中的物事便会明白是谁送的,好怪哦。”

    高雅芙有些恹恹的,强打着精神道:“莫不是谁家公子看上你的好容色,送东西讨佳人欢心。”

    若樱漫不经心的拿过白玉瓶,打开塞子,一股带着点蜂蜜味儿的药味飘散在屋子中,若樱一怔,这是柳生制的药丸,柳生经常制些药丸,而且他怕药丸太苦,每次都会用特制的蜂蜜放在药丸中,可以综合一下苦味,容易下咽一些。

    “什么味儿?有点香啊!”高雅芙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奇怪的问。

    若樱方刻清醒过来,解释道:“是药丸。”随后她接过精致的小盒子,轻轻打开,一看清盒中的物事,她叭嗒一起把盒子猛然关住,有些心虚的觑了高雅芙一眼。

    不妨高雅芙正一脸不解的看着她,狐疑地道:“东西送的不好还是太吓人,你居然像见到鬼一样?要不我给你参详参详。”

    若樱忙道:“不用,我只是失手关上了,普通玩意,你别劳民劳力的。”说着似乎怕高雅芙不信,又缓缓的把盒子打了个半开,然后飞快的抽出盒中的小小的纸笺扫了几眼,笑道:“是一位好心的夫人知道你病了,给你送了药来,顺便给我送了点小玩意儿。”

    说着她若无其事的把精致的盒子用袖子拢着,然后把白玉瓶和纸笺放回敏儿手中:“给你们小姐用,上面有用法,保准药到病除了。”说罢,她站起身来道:“我先回房梳洗一番再来,你吃几颗药丸试试,不要辜负了那位夫人的一番好意。”

    高雅芙拿着纸笺看了看,摇了摇头:“未署名,可见不是熟人,我可不敢吃这药。”

    若樱笑了笑,示意敏儿倒了一颗出来,她接过住嘴里一丢,道:“放心吧,这位夫人我认识,药丸是极好的,可以调理你的身子,最好不过了,那上在不是写了吗?”

    待回到屋子里,谴了丫鬟,自己慢慢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根做功繁复的樱花钗。朵朵樱花散在镂空的钗身,颜色不一,有粉的,有红的,还有白的,但都娇艳非常,很是美丽。若樱细细打量着这件首饰,不是在欣赏,而是怕这首饰上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不用说,这东西必是萧冠泓送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反面的银质缕空钗身上发现了密密麻麻的字,若樱的心不禁跳得有些急了,脸也有些热,按惯例,那人素来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做我的王妃可好?一生只爱你一人!如果你不愿,我做你的相公亦可!

    若樱总算看清那行字,默念了一遍,心中腹诽:有何区别?这人天纵聪明,可惜都不用在正道上。

    “笃笃!”轻轻的敲门声响声,若樱不禁一怔,方才都把丫鬟谴出去了,怎么还有人来?

    “是谁?不是说别打扰我吗?”若樱若有所思,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

    “小姐,奴婢给您送点热汤。”门外是个丫鬟的声音,可能是偶感风寒,嗓子有点不舒服的模样。

    若樱嘴角泛上了一丝冷笑,不动声色地道:“嗯,你是新来的吗?”

    “……是啊……”

    若樱淡淡地道:“进来吧!门没关。”

    “噢!……”门外的丫鬟既使微垂着头个子也很高,似乎有些懊恼,看来真的是新来的。她手上端着一盅汤,腾出一只手轻轻推开门,突然,一团黑布挟着劲风直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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