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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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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啕大哭,却听到榻上的宇文老爷嘴里发出有气无力的喊声:“腾儿……”

    几人又惊又喜,连忙围拢到榻前问候。

    “爹,你怎么样了?”宇文腾跪伏在床下的脚榻上,握住宇文老爷的手问道。

    宇文泰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看屋内的人,积了些力气嘶哑地道:“腾儿留下,你们……暂且出去,我有话对腾儿说。”

    屋内众人鱼贯而出,宇文莲走到门口时,忍不住回头向屋内望了一眼,目光闪了闪,然后掉转头迅速离去。

    宇文泰闭着眼睛凝神细想,思索着该如何向儿子说明一切。

    昨天宇文泰中了销魂散后,虽不知到底是何时被人暗算的,但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解掉这霸道的药性。他当时欲火焚身,自是顾不上面色如常的萧冠泓,心急火燎地就往第九房小妾的院子里奔去。

    宇文泰这第九房小妾叫赵小月,才纳了四五个月,是他寿诞之日韩太尉送来的,年纪十七左右,生得很有几分颜色,体态妖娆妩媚,又兼会弹琴唱曲,平日里甚得宇文泰的宠爱。

    这赵小月当初被送到宇文泰面前时,宇文泰便见一妖娆的少女款款朝自己走了过来,这少女凤眼含情,嘴角带笑,娇滴滴的看了宇文泰一眼。

    纵是宇文泰久经风月,阅女无数,此时也感心笙荡漾,当即识情识趣地向此女抛了一个挑逗的秋波。晚上,赵小月便被宇文老爷收用了。赵小月青涩害疼的忍过了头一糟,后面每次与宇文泰成事,皆甚合宇文老爷这个久经沙场的老手的脾胃,两人翻云覆雨颠龙倒凤,畅快的干起事来,倒分外合拍。

    宇文泰所不知晓的是,这赵小月虽是处子之身,但在被送来给他之前,韩太尉特寻了久历风月的老婆子,专门教她这些风月里的勾当,也算是这里头的强手,那床帐中的云雨之事,自然熟稔非常。

    但凡是个男人,无有不爱女子在床上浪的,自那之后,宇文泰被赵小月迷得神魂颠倒,甚少去别的妻妾房中,故而纳了她做第九房小妾,兴致一来便与这赵小月共赴巫山云雨,整日厮混在一处。

    宇文泰奔至赵小月的屋内时,赵小月涂脂抹粉,描眉画眼打扮的乔致模样儿,正斜倚在榻上不知在想什么,看老爷进来了,急忙收敛心神,抬头冲宇文泰妩媚一笑,风情万种地朝他抛去一个媚眼,娇声娇气地道:“老爷,人家想死你了,你总算肯来看妾身啦?”

    这宇文泰固然很宠爱赵小月,但有时也不得不去其它妻妾房中点个卯,所以也有几日没来她这里了。

    赵小月为了同宇文泰后院里的其它女人争宠,恨不得能时时绊住他,此时老爷进了自己的屋子,自然要使出浑身解数。只见她下了榻,妖娆的向宇文泰扭着细腰走过来,她的姿势缓慢而优美,身上绿色的纱衣被她轻轻拉低,露出里面嫩黄的抹胸,抹胸本就极低,堪堪遮住那高耸雪峰儿,说不出风流魅惑。

    宇文泰的老枪原本就竖的老高,一路忍辱负重的奔来这里,看到赵小月一副妖娆浪荡模样,哪还忍得住,便扑上去一把抱住,照着她的小嘴便啧啧的亲了下去。

    赵小月被他亲的娇喘了几声,白嫩的纤手从宇文泰的衣襟里伸了进去,一边抚摸着他的胸膛,一边腻着声音道:“老爷……老爷几天没来找妾身了,还以为老爷有了新人忘旧人,将妾身就此抛开了呢?”

    宇文泰这会急不可耐,一边喘息的亲个没完,一边道:“心肝,旁人虽生的有几分颜色,若论起这妙事儿,却不及你是个知情识趣的,都比不上你服侍的好,就你最会勾老爷的魂。”说着,手就往赵小月的胸口而去。

    “老爷!”赵小月似哼非哼地叫了一声,软软的任宇文泰揉弄着搂到床榻边,同时很会来事的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下,露出一身白花花的肉来。

    “老爷今天特猴急,还是让妾身来侍候你。”说着,手指勾住宇文泰的腰带一动,便抽松开来,手亦随着进去,往他的腿间而去。

    丫头婆子早就从屋子里散了个一干二净,明厅前的轻纱帐幔早已垂下,连屋门都掩好了,宇文泰本就中了销魂散,被她一上下揉搓,早就魂魄离身了,哪还能忍着,本来收用赵小月,就是念着她这点儿好处,风月手段高强,每每喜弄些花样儿出来,伺候的他格外舒坦,故此他才丢开别的风流账,独宠爱她。

    宇文泰呼哧喘着气,急不可耐,也不耐烦玩平日里那些花样,心里那股火快窜上脑门,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一把将赵小月压在榻上,将她的两只脚挟在腋下,提枪入谷,肆无忌惮地大干起来。

    赵小月被整治的钗落发散,春潮涌动,哼哼唧唧没口子的乱叫不停,嘴里断断续续不住夸着老爷好勇猛,却也不忘款摆着腰肢迎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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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要命的檀木牌

    往日里宇文泰虽好云雨之事,但从来没像今天这么持久生猛过,一直酣战不休。

    赵小月以前在床上夸“老爷好厉害,老爷好勇猛”之类的话,那多半都是小意奉承,夸大其辞,好满足宇文泰的大男子私心,其实并不是真心实意。有时候她还嫌宇文老爷中看不中用,或嫌他那方面的功夫不够精细,往往她刚得了些趣,体内的骚动还没止住,宇文泰便一泄如注,那物事便疲软了下来。

    不曾想老爷今日跟吃了那捞什子药一样,力大无穷,花样繁多,将她弄的飘飘欲仙,死去活来。

    这样一来,她呻吟声更是变大了些,莺声浪语的叫个没完,声声撩拨得宇文泰几乎要狂性大发,越发摁着她大肆征伐。

    两人被浪翻春,不知你来我往的征战了几回,最后都有些力竭了,宇文泰更是喘气如雷,整个人如水中捞出来的一般,汗水淋漓的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了。

    他浑身虚脱乏力,不一会就酣声如雷。

    宇文泰梦周公去了,疲惫至极的赵小月却没睡着。

    宇文泰此人虽风流成性,却有个怪癖,从不在妻妾房里过夜,不管与妻妾巫山云雨到何时,成事之后总是裤子一提,穿上衣服就回自己的揽翠轩,有时也会招小妾过去侍候,弄完事总是令人送回。这次却与以往不同,居然一反常态的在这里留宿。

    赵小月今天固然被宇文泰弄的痛快了几回,却委实被他雄风突发折腾怕了,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腿间也是肿痛不堪,如果可以,她其实也想倒头就睡,但因心里藏着事又不敢睡实。

    她凤眼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寒光,悄悄的支起身子观察宇文泰。

    赵小月看宇文老爷真是累极而睡了,便披衣服起身,先是拖过宇文泰随手脱下的衣服找寻一番,似一无所获,急得她眼珠子直打转,恨恨的小声骂了一句“老不死的。”然后又绞尽脑汁的寻思着该如何找出那样东西。

    她就着烛光,倾身细细查看宇文泰周身。

    少顷,她眼中突然露出惊喜的光芒,即刻伸出纤手,朝着看中的目标抓去。

    “你想干什么?”蓦地,宇文泰醒了过来,低沉威严的喝了一声,他的声音虽低,却少了平日的温和之气,带出的是严峻与冷厉。

    赵小月被他吓了一跳,手堪堪停在离他颈项一寸之地,只一瞬,她的目光闪了闪,迅速恢复如常,故意将披着的衣服拉下来,晃着白嫩的胸乳,嗲声嗲气的嗔怪道:“老爷,你干嘛吓妾身?妾身只是心疼老爷,想替老爷揉揉身子,不外乎是想让老爷睡的舒适一些嘛!”

    “是吗?”宇文泰冷眼看着她半晌,直看得她心里发毛,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然后才一言不发的穿上衣服下榻,看来是打算立刻离去。

    赵小月不甘心的撇了撇嘴,快咬碎一口银牙,只差一点点就到手了,却功败垂成,这老不休的戒心甚重,下次还不知何时才能找到机会呢?

    这样一想,赵小月急中生智,手往床铺下一摸,忽然“唉哟!”一声,假意往旁边一倒,将宇文泰绊倒在床榻上,手腕一抬,将迷药撒向宇文泰。

    宇文泰警觉地往边上一闪,却还是吸入一些迷药,本就行房过度的身体更是无力,顷刻间就倒在床榻上,张嘴就要喊人。

    赵小月一看急了,慌忙拿锦被死死扪住宇文泰的嘴,紧接着松开一只手,去攥宇文泰颈项间一个毫不起眼的紫黑檀木牌子。

    眼看赵小月就要得逞,宇文泰口中无法呼吸,心急如焚,提起力气来胡乱挣扎,手在床铺上乱摸,情急之中触到玉枕,便毫不犹豫的抄起玉枕猛敲赵小月的头。

    他毕竟是个男子,生死攸关之际将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赵小月则一心想拉下檀木牌,毫无防备,三两下就被宇文泰敲破了头,“啊”了一声,颓然昏倒在床榻上,殷红的鲜血汩汩从她头上冒出,疯狂地蜿蜒在床榻上……

    “来……”宇文泰勉力掀开嘴上捂着的锦被,呼呼喘着气,声音微弱嘶哑的喊了一个字就晕了过去。

    在屋外外侍候的丫鬟婆子听得内室里先前动静颇大,两人一直嘻闹到半夜还在呻吟喘息不休,嗯嗯啊啊不断,后来虽然没听到声音了,却又没听到老爷招人进去侍候,或者老爷自己回揽翠轩,心里都暗暗窃喜。

    她们既然是侍候赵小月的人,自然是希望自己的主子得老爷宠爱,老爷从不在夫人和别的姨娘的院子里留宿,却在她们主子这里宿上一宿,那得是多大的脸面啊!

    故而这些丫鬟婆子便没进屋去查看,自做主张的仅留一人值班侍候,余者全打着呵欠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日头高照了,宇文泰和赵小月却还未起身,贴身丫鬟心里有些狐疑,便悄悄进去察看一番,却发现老爷倒在床榻上,令人窒息的血腥味充斥屋中,而九婕娘白皙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满脸污血,早已气绝身亡,她头上的破洞流出的血液浸湿了大半个床榻,都干成褐色了,一双眼睛死不瞑目地睁地大大的。

    丫鬟顿时吓得眼泪鼻涕横流,快速逃出屋子,放声尖叫……

    “爹,有什么话等您身体好了再说也不迟。”宇文腾看父亲久久没有言语,便轻声安慰道。

    宇文老爷睁开眼睛,看着帐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收敛了杂乱无章的心思,然后费力的抬起手臂,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庄重肃穆地对宇文腾道:“腾儿,你把这个解下来。”

    宇文腾头一次听父亲说的如此慎重其事,心中虽然满是疑惑,但看着父亲好像陡然之间换了一个人一样,一脸神圣庄严,也不多问,只是倾身解下父亲颈项上那个又小又厚的紫色檀木牌,然后将牌子放到爹爹手中。

    ……

    湘王府。

    晚上,夜深人静,萧冠泓在书房的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像烙烧饼一样,脑海里他强占若樱的火热画面挥之不去,那种身体深深嵌入,瞬间被完美裹紧的美好的感觉让他贪恋不已,胯下之物亦随之亢奋,搭起了高高的账篷。

    他一旦明白了男女之事,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根本没个餍足。白天一直在书房忙活,倒还好过,只是到了夜晚,孤枕独衾的,再加上想象力比较丰富,就比较难过了。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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