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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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安婕的确是被阮登峰派人捉来的,和宇文凤分手后,各回各家,走半道上,想起若樱爱吃糖炒栗子和椒盐腰果,她便命人驱车到青云巷。青云巷里面有许多小吃,诚然都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奇珍异兽一类的,但胜在风味独特,各具特色,且南来北往的小点心都有,总有一样会是你喜欢的。
到了青云巷,孔安婕便唤香串去买几样,那会儿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孔安婕自己还坐在马车内,就这短暂的片刻之间,马车周围的侍卫被迷昏,她同样也被迷昏了。陷入混沌的一瞬间,她听到了街上行人和香串此起彼伏的尖叫声,然后便人事不醒了。
醒来的时候,她有些茫茫然,竟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周围一片漆黑,死一般的寂静,她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惶惑不安的怦怦怦的心跳声。
她晃了晃有些晕眩的脑袋,渐渐醒过神来,并没有害怕的尖叫或是弄出哭泣,仅是极力稳住心神,尽量不使自己显得慌乱,冷静思索自己为何会在这里。
她感觉自己匍甸在地上,便一骨碌爬起来。先在身上摸索了一遍,感觉衣服完好无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发现那把翠羽匕首还在,她立即紧紧握住。有了武器在手,虽然不一定管什么用,但毕竟是有了倚仗,何况翠羽美人是把吹毛立断,削铁如泥的小宝器,她心头慢慢滋生出几份勇气,不那么惊惶失措、惶惶不可终日了。
她在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缓慢地伸出手,用翠羽试探周围有什么,感觉翠羽触到了硬物,她慢慢摸索,发现是打磨的平整而冰凉的石块,石块与石块之间切合得很紧密,应该是堵石壁,脚底下亦是。
她贴着石壁,像个盲人一样,以手代眼的小心翼翼探测了一番,感觉这应当是一间石室,可是却没有门,更没有窗户。
虽然不知道是在哪里,也不知是谁把自己弄来这里,但对方一定是不安好心、带有恶意的,无门无窗,自己也逃不出去,一时之间,孔安婕感觉很绝望,甚至颇有些万念俱灰。
她在黑暗中黯然的沉默了半晌,还是倚着墙壁慢慢坐了下来。
这种情况下,她也懒得开口,更不想做无谓的挣扎,唯有以不变应万变了。尽管这样安慰自己,她背靠着石壁,心里还是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她不由自主的握着匕首,紧张的用耳朵倾听周围的动静。
她的精神高度集中,心弦绷紧的快要断了,额上沁出涔涔的冷汗,竖着耳朵听了半晌,周围依旧无声无息,她渐渐蔫儿,时值二月,她身上却香汗淋漓,整个人如同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而翠羽似乎也感觉到了她内心的紧张,因她的手抖动不止,匕首在鞘中发出轻微的低鸣声,似乎想脱鞘而出。孔安婕微微一怔,然后囧的不行,她发现自己又忘给美人脱衣了。
她缓缓的将匕首在鞘中抽出来,固然是在黑暗中,她依旧感觉到匕身幽幽的寒光和冰冷锐利的杀气。然后心中不停的默念翠羽七式的口决,脑中反复把若樱教她的招式演练。
想起若樱曾微抬精致的下巴,眯着美眸,一脸狂妄傲然地告诉她,翠羽七式凝结着她和萧萧的心血,虽然只有七式,但绝对是牛皮哄哄,令人不可小觑,足可以让她在江湖上扬名立万了。
而且若樱无意中亦惋惜过,如果她也有深厚的内功,凭翠羽七式,完全可以称霸武林,横行江湖。
犹记得当时她还笑得直不起腰,花枝乱颤,说若樱自吹自擂,快把自己夸成一朵喇叭花儿了!这时候再想起来,突然之间就对翠羽七式充满了期盼和信心,好比寒窗苦读十几载,终于到了考状元的时候——她苦练了这么久,是骡子是马,总要拉出来遛遛!
她紧张的心情略略放松了些,又将匕首插回了鞘中,在黑暗中反复练了几次。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用若樱的话说,即使只有一份活命的机会也坚决不放弃。
但不知为什么,一直没有人来。孔安婕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个什么意图,时辰一长,感觉又饿又累,她无奈的盘起腿,用若樱教的吐纳方法打起坐来。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传来一阵“哒哒哒”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带起空旷的回响。
孔安婕猛地睁开眼,抬头循声望去,入目所及,一片灯火通明映入她的眼帘。她错愕的环顾石室,原来这个地方有门——正对着她的那面石壁,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一道入口,而那片灯火和脚步声正向石室行来。她心下了然,这地方是一间空荡荡的密室。
孔安婕不敢有丝毫松懈,死盯着那片灯火处,心跳的又快又急,仿佛下一刻就会从嗓子眼蹦出来。灯火移动间,不紧不慢的行来几条朦朦胧胧的模糊人影,越走近,便愈来愈明显。
甫一看清人影的那一刹那,孔安婕骇然大惊,心神俱裂,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打头的那人正是脸带喜色的阮登峰,后面跟着梁国的两位皇子,还有几个明火执仗的侍卫。原本安婕不认识什么梁国皇子,但若樱在皇家举办的为梁国皇子接风的宫宴上见过这二人,未免孔安婕吃亏,她专程找了个时机让孔安婕在暗处见过这两人。
因梁国皇子和阮登峰特殊的关系,孔安婕也上了心,此时见是这三人,心里顿时泛起一股无名的恐慌,漫无边际的快要将她湮没,阮登峰抓她来还会有什么好事?丑陋不堪、被凌辱的往事涌上心头,使得她紧张的全身都僵硬了。
想到即将来临的遭遇,不由心中发颤。她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失控恸哭,唯有紧紧的抓紧翠羽,指关节都发白了,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抑制住自己浑身的颤抖和怯懦。
“哈哈!好儿媳妇,咱们翁媳又见面了,真是有缘!”阮登峰一身深蓝色绸缎衣服,浑身酒气熏人,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平日里正襟危坐的稳重模样此时荡然无存,端方的面容泛着异样的红光。
先前怕得要命,可阮登峰一开口,似打破了噩梦,孔安婕反而不怎么害怕了,许是两只靴子落了地,预感成真,知道绝没有什么好事和好下场等着自己,她的心里顿时便有了一种尘埃落定的踏实感。
顷刻间,她变得非常镇静,抬头直视得意洋洋的阮登峰,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恨意,她恨死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两位梁国皇子锦衣华服,一胖一瘦,坐在侍卫端进来的红木雕花靠背椅子上,双眼瞪得老大,一眨不眨地望着孔安婕。突然,其中瘦的那个开口道:“听说表哥的娘子是丰潢州第一美人,倒也名不虚传,果真姿色不俗,这小模样怪诱人的,比外面那群庸姿俗粉的舞娘不知强多少倍。”
孔安婕知道这个开口说话的是梁国四皇子,另一个胖的便是五皇子。
五皇子点头抚掌附和,浓浓的酒意使他摇头晃脑:“皇兄说的不错,脸似新月,眸如秋水,丰姿绰约,妙若天成,生得人比花娇,当真是个倾城佳人,可惜表哥无福消受美人恩,早早去了,让如此美人夜夜独守空闺,真乃人生一大憾事。
阮登峰意味不明的笑笑,好整以暇望着孔安婕,眼神带着恶意:”别以为我会忘了杀子之仇,孔老匹夫一直由摄政王罩着,我暂时动他不得,但如果没有了摄政王,我倒要看看你们孔家能靠谁,到时还不是任我搓瘪捏圆。“他边说,边恶狠狠地将张开的手掌骤然合拢,做出捏死人的动作,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阴森无比。
孔安婕一直没问父亲为什么杀阮信,但她相信父亲的为人,绝不会滥杀无辜。况且阮信一直在折磨她,死了,她高兴都来不及,只会拍额称庆,根本不会为他掉一滴眼泪。
于是,她毫不犹豫的出口反驳:”你少在那里血口喷人,我父亲为人正义,受当地百姓拥戴,哪像你这跳梁小丑,除了沽名钓誉,满口仁义道德,你还会什么?而且这关摄政王什么事?你在乱吠些什么?“
阮登峰还未来得及怒斥回去,冷不妨胖胖的五皇子皮笑肉不笑地道:”你一个寡妇,生得又这般迷人,一直在萧冠泓的王府中住着,他的床想必你上了无数次吧?滋味如何啊?他胯下的家伙可侍候得你舒服?“他酒意上涌,说话和做事便开始脱离皇子的行径,荤言荤语,百无禁忌起来。
四皇子在一旁不甘落后:”话说这姓萧的真是艳福不浅啦,他那个王妃本就生得天香国色,美得让人惊为天人,本皇子每次一瞅到她,这胯下之物便蠢蠢欲动,真想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压着她颠鸾倒凤地云雨一番,一想到她那娇娆的身段,绝美的容貌,本皇子这口水直流哇!姓萧的有那么一个尤物在怀,却还把这么一个鲜嫩的小寡妇养在府中,啧啧,他倒是享尽齐人之福,羡煞旁人。“
”闭嘴,一个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凤王妃可是你等无耻之徒可以肖想的。“孔安婕听了如此污言秽语登时粉面含霜,厉声叱道:”亏你们身为一国皇子,谈吐行事却比市井无赖还不如。“
两个皇子何时被人这么骂过,立刻悖然大怒,但看到对方美人含怒,粉面生春,虽然泼辣,却分明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那一腔怒火顿时化成了欲火。
阮登峰突然在一旁哈哈大笑两声,一脸的高深莫测,阴恻恻地道:”两位皇子不必心急,凤王妃有情有义,应该马上就会来,到时咱们来个瓮中捉鳖,抓住她之后,想怎么玩她便怎么玩,怎么尽兴怎么来,总不能让摄政王专美于前,咱们也享受享受美丽王妃的服侍。“
两位皇子即刻哈哈大笑,一副非常期待的模样。孔安婕大怒:”闭嘴,人渣!就凭你们这些人想抓住她,白日做梦,而且摄政王不会放过你们的,他一定会将你剥皮抽筋,五马分尸、挫骨扬灰的。“
”儿媳妇,你放心,摄政王不会知道的,他自有人对付,你就不要操心了,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如果凤王妃来救你,那是你的福气,如果她巴之不得除掉你,那你就自求多福吧!“阮登峰说着,悠然自得的向孔安婕走来,弯下身子想托起她的下巴。
与此同时,孔安婕不假思索的抽出匕身,寒光乍现,她握着翠羽便向阮登峰伸来的大手狠狠划去。
”嘶!贱人!“阮登峰猝不及防,没料到她身上还藏有武器,躲避不及,尖利的匕首闪着寒光,把他的手掌划开一个口子,殷红的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阮登峰气急败坏,怒瞪着孔安婕破口大骂:”该死,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等会要你好看。“他这个举动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有摸着孔安婕,反而被她伤了。
他气势汹汹地伸手想要暴打孔字婕,然而孔安婕早已俐落地起身。她背抵着墙,眸色冰冷,手中握着匕首,只要阮登峰一动,她便闪电般的刺过来。
”不想死你就别过来。“孔安婕冷冷地道,她刚才一招得手,信心大涨,而且事到如今,也只有咬牙拼了。
她手中那把匕首小巧薄削,闪耀着明晃晃的寒光,那锋芒毕露的锐利杀气,让人只觉得浑身发寒。阮登峰一时竟不能得手,被气的头顶冒青烟,怒不可遏地道:”不知死活的东西,都被捉住了还垂死挣扎,等会把你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