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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家有鲜妻 作者:桂仁(起点vip2012.04.03完结)-冲喜姐妹篇-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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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些箱笼,若是拖回潘府,难免惹人注意,往后也说不清楚。
  不如送到那儿去,福伯两口子都是绝对信得过的老人家,有他们看管着,想来大嫂也是绝对放心的。
  这回过去,可不比上次卢月荷有过交待,事关这么大笔的钱财,福伯可要问清来历。况且她又穿着男装,极是可疑。
  张蜻蜓原想编几句谎话遮掩过去,未料这老头极是精细,一问扣着一问,弄得张蜻蜓不得不道出实情。听说是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吩咐做的事情,福伯还有些将信将疑。可也不好太过拂逆,于是先把东西贴上了封条,锁进了内室。不过他也告诉张蜻蜓,“这事儿,我现就跟你回去问问大少奶奶,若是真的便罢,若是假的,我可不依!”
  张蜻蜓急忙将他拦住,“都这么晚了,大嫂早就睡下了,福伯您要不放心,明早再来问过吧。”
  福伯这才作罢,又交待她路上小心,直送出老远才回了家。
  这边张蜻蜓等他回了头,才长出一口气,撩开车帘问那几位同谋,“我送你们回家吧!”
  谢素馨指着身上,“我们这样怎生回去?还有人在酒楼里呢,先去换了衣裳再说!”
  哎哟,这倒是。张蜻蜓差点把她们那些下人都给忘了。安西斜睨着二少奶奶丢三拉四的德性,很是无语。就这作风,一点都不过硬!大少奶奶也是的,怎么把这样的事情托付给她?回头他一定得去好好告上一状不可!要果真是大少奶奶的吩咐,他连大少奶奶也要告,这胆子也未免忒大了点!
  正往回走着,忽地,祝心辰闻着不知哪儿飘来的香气,肚子咕噜叫了一声,不觉赞道,“好香!”
  胡惜容虚弱的附合,“我也饿了。”
  她们折腾大半晚上,一顿正经饭也没吃,只在妓院里胡乱用了几筷子,方才兴头之上还不觉得,这会子可都饿了。
  祝心辰把车帘一掀,“嗫!那个姐,咱们饿了,要吃饭!”
  姐就是姐,什么叫那个姐,张蜻蜓瞥她一眼,却觉得自己肚子也饿了,吩咐纪诚,“绕个路,过去看看!”
  一时拐了个弯,就见一个小巷子里,有人摆了个摊,卖的是萝卜炖牛杂,在这乍暖还寒的初春夜里,香飘四溢。
  来南康这么久,可许久没吃过这种街边小食了。张蜻蜓肚子里的馋虫瞬间被勾动,走不动道儿了,“我就在这吃了,你们随意啊!”
  “我们也要吃。”一群饿狼争先恐后的扑了上来。
  张蜻蜓一瞧乐了,招呼安西等人,“都过来吃口喝的,别客气,我请!”
  你就是请我吃了东西,我回去也还是要告状的。安西一面坚守着吃人也绝不嘴软的原则,一面在想,回去这个状是否要告得委婉一点?毕竟是个少奶奶,也是好心办好事,总不能太过份了不是?
  “老板,一共九碗,快点上来!”
  “好咧!”老板麻利的添了九碗热气腾腾的萝卜牛杂汤出来。
  真正吃到嘴里,才觉出饿来。何况这牛杂炖得酥烂,白萝卜煮得十分入味,再喝一口咸鲜微辣的牛肉汤,好吃得简直让人恨不得把舌头都吞进去。
  老板看她们吃得香甜,也很高兴,“几位,要不要再来张葱油饼?都是自家做的,一张大饼,不加牛肉的只要五文钱,现下锅就得!”
  行啊,正好喝了这牛肉汤,肚子里也要点干粮压一压。
  那老板迅速的将调好的面糊糊下锅,煎了一张大饼出来,面糊里加了鸡蛋,拿热油煎得酥软可口,切作九块端上,一会儿就给抢光了。
  张蜻蜓很是豪气,“再来一张!我请客,管饱!”
  这值几个钱?祝心辰白她一眼,举着空碗冲那老板喊,“牛杂汤也要再添一碗!”
  张蜻蜓暖她一眼,“你这丫头,倒是会吃,净挑贵的。那大饼才五文一张,牛杂汤可要十文一碗呢!你这一碗下去,两张大饼就没了!”
  谢毒馨见她揶揄得有趣,也举着空碗起哄,“我也要加一碗!我吃不下,看着也好!”
  胡惜容给逗得咯咯直笑.“那我也要一碗,带回去给少泉哥哥!”
  张蜻蜓故意虎着个脸,咬牙切齿的砸出锭银子来,“你们吃啊!有种把我这锭银子全吃下去!”
  那老板见生意好了,忙活得越发高兴。很快,第二张饼也煎好了,切开了送上。张蜻蜓有了点东西在肚子里打底,顺嘴就闲聊起来,“老板,你这牛杂汤做得真好!”
  昏黄的灯下走近了细看,这老板年纪也不太大,三十出头的样子,很是憨厚,闻她称赞,不觉自豪道,“我们家在京城卖牛杂汤可是祖传的手艺,可有好些年头了。
  您瞧见那个箱子上没有?我们家姓田,这个田记牛杂汤,京城里许多人都知道的。这汤全是牛骨头真材实料熬出来的,这一锅老汤底子都好几十年了!”
  “哦,那还真不简单啊!既是这么出名,怎么不盘个店面,正正经经的做下去?”
  老板微有些赧颜,“这京城的店租太贵了!哪是我们这样的小老百姓租得起的?从前也曾经到外城去开过铺子。可是那边的生意只有白天一拨,晚上还是内城的生意好。租了一阵子,发现赚的一点钱,交租吃喝后什么也剩不下,倒不如依旧象从前这样。白天在外城,晚上到内城来摆个摊,虽是风吹日晒的辛苦些,至少还有个余钱。”
  张蜻蜓点了点头.问他,“那你现在上哪儿买牛杂?”
  “从前是在屠夫那儿,现在是在张记猪肉铺。他们家的东西新鲜,价钱也便宜,象我们头天晚上把东西买好,弄干净了熬上,到天一亮,就是一锅好汤了。”
  几女闻言窃笑,张蜻蜓得意不已,却听那老板又微叹了口气,“只可惜我们家本钱薄,生意小,否则,我真想找上那家老板,跟他谈谈,多赊些牛杂牛骨给我,到时我也雇些人手,在京城四处多开几个摊,那生意做得,才叫有滋有味儿呢!”
  祝心辰听及此,促狭的道,“那你快跟这位张公子作个揖,她跟那张记猪肉铺老板可熟得很!只要她金口一开,说不得就能帮你这一把了!”
  老板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着张蜻蜓,“这位公子,果真如此么?”
  张大姑娘那个得瑟哟!故意端起架子,“那是当然!你若是果真有心,就抽个空,到张记猪肉铺去找董老板或是陆姨,只说是张三公子介绍来的,他们必然见你。”
  老板一听这话,有些犹豫了,嘿嘿赔笑,“公子莫不是消遣小的,这哪有人当真叫张三李四的?”
  “咕咚!”原来是林寿忍笑不过,一屁股坐地上去了。
  祝心辰拍着桌子大笑,“她真的就姓章,排行第三,可不是如假包换的章三么?”
  张蜻蜓怒斥了她一眼,转而冲那老板一挑眉,“你爱信不信!断了这发财的机会,可是你自己后悔!”
  老板虽有些将信将疑,但闻听此言,还是冲张蜻蜓深施了一礼,“若果然是真的,那小人日后发了财,必感谢公子的大恩大德!”
  张蜻蜓仰着下巴.微一摆手,很是大方,“不必客气!”
  正说笑着,忽见旁边又来了一伙客人,“老板,快快快,五碗牛杂!还要裹得厚厚的牛肉大饼!”
  “我自己来吧。”有个猴急的等不得,跳到锅边去捞牛肉了。在灶边干活的老板娘一个提防不及,给他硬是把锅勺抢了去。
  “老四你斯文点!”有个人看不惯,上前去抢他的锅勺,下一句却是,“可别想把肉全捞你一人碗里去!”
  这两个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我说咱们这样好吗?”有个陌生的青年男子声音响起,很是胆怯,“万一被抓到怎么办?”
  “怕啥?”有人满不在乎的也不知道压低声音,“总之都已经跑出来了,咱们赶紧吃完了,赶紧回去!”
  另一个坐下来个儿也最高的人淡定的道,“反正都出来了,吃不吃回去都要受罚,不吃白不吃!”
  轰隆隆隆!
  别说张蜻蜓瞪大了眼睛,胡惜容惊掉了下巴,就连追风也一样张大了嘴,瞅着那伙人,不敢置信的喊了声,“二……二少爷?”
  咦?那个满口说不怕的人刚吃进一口牛杂,疑惑的转头望去,包着嘴口的萝卜牛杂,含含糊糊的问,“谁啊?”
  张蜻蜓蹭蹭蹭冲到跟前,厉声质问,“潘云豹,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噗!
  满满一口肉渣,如天女散花一般,喷了张蜻蜓一身。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张大姑娘站着,他坐着,所以并没有多少溅到张蜻蜓的脸上,只是以她的肚腹为中心,向四面扩散。
  胡惜容三两步抢到跟前,举灯照着那个高个子铁塔,“哥?真的是你们?”
  呃……胡浩然窘了。
  那边锅勺砰然落地,寻声望去,灯下两个呈呆滞状的可不是蒋孝才和郎世明?旁边还有个很腼腆的小伙子拉扯着衣角,局促不安的低头站在那儿。
  潘云豹使劲眨巴眨巴眼睛,才认出面前这位公子是他媳妇。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却不妨把牛肉渣一同吸到气管里,呛得大咳不止。
  就见小媳妇化身母老虎,一把将他的衣领揪住,“你们是私逃出来的?”
  嘘!嘘!
  郎世明作着手势冲了过来,急得直跳脚,“别嚷,快别嚷嚷了!”
  唔……蒋孝才跟过来,发现一个重要问题,“你们怎么都穿着男装?”
  呃……这个嘛,也不太好说。张蜻蜓色厉内茬一拍桌子,“是我先问你们的!”
  胡浩然瞅着妹子这身装扮,也有些难以置信,不过他倒是实话实说,军营伙食太差,我们找了个空,溜出来打打牙祭。”
  祝心辰很是不可思议,“打个牙祭,打到内城来了?”
  胡浩然耸耸肩,“外城基本上没什么吃的,全都歇业了。”他瞅了瞅自已身上的军装,再瞟了郎世明一眼,“我们这身打扮,店铺里头都不能去,这小子嘴刁,就说要来吃牛杂汤。”
  解释完了,他还难得保持镇定的吩咐呆若木鸡的老板,“再去煎几张饼来,要快!”
  老板左右瞧瞧,到底是依吩咐去忙了。胡浩然端起自己的那碗,一面抓紧时间吃,一面问妹子,“你怎么穿成这样?这么晚了跑出来干嘛?”
  胡惜容无言以对,除了还在大咳不止的小豹子,其余几人都有样学样的端着牛杂汤,边吃边睁大眼睛等回答。
  张蜻蜓斜睨了他们一眼,扫了胡惜容一眼,意思是有她撑腰不用怕,“告诉他们!”
  胡惜容咽咽唾沫,心里也有个恶作剧的小妖怪在作祟,于是半掩着脸,目光躲闪的看着她哥,“二嫂……二嫂带我们去……去杏花春了。”
  噗!这回是集体喷了。
  幸好胡惜容早有防备,站的时候就稍微侧了侧身,所以从她哥那海口里喷出来的东西,只有一些零星溅到她身上。
  胡惜容心中忍笑,偷瞧着他哥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又故作无辜的道,“我们……我们也没干什么,就是看了看虞珠始娘,帮她带了点东西出来。”
  胡浩然连眼珠子都不会转了,慢慢的扭动着脖子,转向张蜻蜓的方向,抖着嗓子,话都不成调了,“弟妹……我这妹子是个女的。”
  “我知道啊!”张蜻蜓理所当然的承认了。
  她忽地发现,这胡惜容真的也不是表面这么柔弱的,她耍起小阴谋来,还是挺有看头的。嘿嘿,瞧她哥这傻样!很够她取笑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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