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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欢喜-独木不成林_完结_派派小说-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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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夏话音刚落,大臣们便都掩面吃吃一笑。尔夏和欢喜的恩恩爱爱,看在烟容的眼中,却是另一番滋味。
  她搞不懂,同样是亡国公主,为何自己只能做一个小妾,而欢喜却可以成为六弓国的皇后。她心中嫉妒的火苗似乎快要冲破喉咙。喷发出来了,但反映在脸上的表情却是一派温柔,仿佛她在为欢喜的幸福生活感到由衷的喜悦似的。
  烟容决不允许欢喜过得比自己快乐,这一次她是有备而来,只待着宴会散场后,加以实施。
  就在烟容心怀叵测地算计之时,皇帝尔夏击掌三下,舞姬们马上停了下来,行过礼后统一站在一侧。
  尔夏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即说到了给此次出行人员的升官与赏赐事宜。赏赐金银珠宝良田美舍倒无什么异议,但当尔夏想要封他的亲信曹仲为大将军的时候,丞相关尹立马发出了质疑。
  “臣以为,此事还需另行商议。”关尹冷冷说道:“韩国公子非曾说过,侠以武犯禁。想那赢秦刘汉,重武轻文,饶是风光一时,但却不是长治久安之策。取官只以孝为先,以文官节制武官才能用保昌业。江山出在马背上,但社稷却要靠笔杆子。现国都多游侠,已令百姓惴惴不安,若是再大加赏赐武将,只恐怕这国都里人人争做侠客英雄,视国法于不顾。”
  尔夏面露不忒,他阴沉地扫视在座的诸位大臣,只见他们全都低着头,不肯言语。坐在内席的全都是些文官,自然不会替武官们说话。饶是得胜归来,按照礼制,武官们也只能坐在外席。
  大殿内一片寂静,众人纷纷窥视皇帝尔夏的脸色,谁也不愿做这出头之鸟,气氛压抑得厉害。
  这时欢喜突然微微一笑,她不动声色地拽了拽尔夏的衣袖。尔夏侧过头看着她,只见她悄悄冲尔夏眨眨眼睛,然后正色地说道:“本宫对丞相大人如此忧国忧民,深感欣慰。只不过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本宫对于丞相大人所言,倒有几分疑惑。但若是没说到点子上,也请大人不要见怪才是。”
  关尹一挑眉毛,饶有兴致地望着欢喜:“娘娘但说无妨。”
  欢喜不再客气什么,而是起身缓缓说道:“墨子主张兼爱非攻,非攻并不等同于非战。若是他国入侵我国,我国必要反击以求自保。但这自保,却不是写几篇文章,填几首诗词便可的。定国安邦,何谓定?何谓安?任何一个强大富庶的朝代,都不可能只靠儒生或是武官安定天下。必然要二者合而为一。打了胜仗,理应论功行赏,这才能令士兵们效忠国家。
  至于丞相大人刚刚说的行侠仗义扰乱了国都的治安,本宫倒想知道,那些侠客究竟是为何而施行暴力的呢?人只有在遇到困境,且求助无门的时候,才会付诸于暴力解决问题。他们手中的剑,刺向的是不公平的命运以及手握权柄的酷吏。官家若是能尽心尽力为一方百姓造福,这些游侠恐怕就不会做那些丞相认为是弃国法于不顾的事情了。”
  欢喜话音刚落,子寻便起身跨到一侧,拜了下去:“请陛下和娘娘恕罪。”他这一拜,其他大臣也忙不迭地又跪又拜。
  关尹再一次被欢喜说得哑口无言,他最初的目的不过是想阻止皇帝尔夏在朝中建立自己的势力。但他万万没想到,欢喜竟然话锋一转,谴责起他们办事不利来了。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侠,并不仅仅指闯荡江湖的游侠儿。还有为了保家卫国,不惜搏命的军士们。”尔夏和欢喜相视一眼,他一抬手说:“都起来吧。”
  子寻走上前来,他不动声色地望着尔夏,片刻之后开口说道:“娘娘说得很有道理,且不说始皇帝一统天下,单说那汉唐两代,开辟疆土,四处征战,令邻国闻风丧胆,那是何等豪迈气魄!臣认为,应该重重嘉奖大将曹仲,为天下男儿树立榜样,想要为国效忠,不仅仅可以通过科举考试,更可以入伍勇冠三军。”
  尔夏见太傅子寻也支持自己的决定,不由得喜上眉梢,当众封曹仲为大将军,曹仲跪地谢恩。欢喜和子寻飞快地对视一眼,随即把头转向了别处。
  “多谢娘娘。”尔夏高兴地对欢喜说道。
  欢喜笑了笑:“陛下知人善用,真乃社稷之福。”
  尔夏见欢喜趁机打趣他,便嘟嘟嘴,伏在欢喜耳边小声说:“朕不光知人善用,还会因地制宜,比如和娘娘同床共寝,朕可是有暖床的功用。”
  欢喜被尔夏逗得噗哧一笑,哪有皇帝会说自己有暖床之用……这个尔夏总往歪处说,可偏偏听了他的话,欢喜的心怦怦跳得飞快,脑子里全都是他们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的画面。罢了,既然他不喜政事,那自己就多加留意好了。
  尔夏不是不明白,刚刚是欢喜和子寻帮他解的围。他虽然高坐在金銮殿之上,可对于大臣们提出的刁钻古怪问题,却常常哑口无言,无力反驳,束手无策。幸好有欢喜陪在身边,否则每日批阅奏折,对他来说便是折磨人之事了。
  他不懂,为何一个很简单的问题,要分析出一大堆无关紧要的理由,而这些理由听上去却又都很有道理。有时尔夏会悄悄感慨,与自己相比,欢喜更像是一个明君,她有治国之能,无论是国事还是政事,都有自己的一套见解。
  无论如何,这顿筵席顺利的结束了。
  烟容早已坐立不安,一散席,她便急急地朝欢喜的方向奔去,关尹诧异地跟在她身后。
  “姐姐。”烟容气喘吁吁地唤道。
  欢喜和尔夏停了步子,转过身来看着她。
  “皇后姐姐。”烟容可怜兮兮地凑到欢喜身边,她眼里含泪,一副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自立后大典,妹妹便再也没有机会与姐姐相见,妹妹过得好苦。”烟容一边说着一边揉泪,她伸手本想拽住欢喜的胳膊,却被欢喜灵巧地闪开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妹妹可不能再同以往那样任性。”欢喜面无表情地说道:“本宫相信丞相大人会善待你和孩子的。夜深了,本宫也倦了,妹妹若有什么事,改日再说吧。”说完这话,欢喜便挽着尔夏的胳膊离开了。
  烟容愣在原地,她本以为依欢喜的性子,定会和自己聊上几句,说不准还会请自己去椒房小聚,那样她便有机会了。谁知,欢喜表现得如此冷淡。
  “你在盘算什么鬼主意?”关尹突然掐住烟容的手腕,恶狠狠地问道。
  “没有,只是想和姐姐叙叙旧情。”烟容急忙回话道。
  欢喜啊欢喜,你以为能躲过吗?昕之早就料到你会拒人于千里之外了,烟容望着欢喜的背影沉思着。
  回到椒房,尔夏拽着欢喜一同洗澡,被欢喜笑着拒绝了。见尔夏嘟着嘴去洗漱后,欢喜唤来水草:“今日大臣们送的那些贺礼,都收起来了?”
  “回娘娘,已经收整好了。”水草说道。
  “把丞相府送来的东西,都拿去扔掉。”欢喜说完这话,便扭身进了房。
  水草虽然十分狐疑,但还是依言而行,她抱着丞相送来的锦盒出了椒房,路上偶遇正在当值的炎原,二人便聊起了刚刚结束的庆功宴。
  再说欢喜卸妆梳洗完毕,捧着诗集刚读了几行,便被尔夏打断了。尔夏坏笑着吹熄了欢喜手边的一盏宫灯,他把欢喜拉到床边,一只手抚*摸着欢喜的面颊。
  “娘子的皮肤真是晶莹剔透,令为夫爱不释手。”尔夏暧昧地说道:“只不过……为夫还要等十几天才行。现在连唐太医也敢命令为夫了,他竟毫不掩饰地让为夫禁*欲……”
  “陛下的意思是,让臣妾准许您封几个美人?”欢喜眉毛一挑,冷冷问道。
  “你这死丫头。”尔夏气恼地别过身子,赌气说道:“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事实上,事实上我怀疑……”
  “怀疑什么?”欢喜凑到尔夏面前问道。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毛病。”尔夏涨红着脸吼道:“一看到你,我就控制不住。可看到那些宫女,我心里头却觉得恶心。”
  欢喜哑然失笑,她温柔地抱住尔夏的肩膀,慢慢把他按在床上:“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心思呢,只是看你面露窘色,我觉得,我觉得很有趣。”欢喜说完便嘻嘻笑了起来。尔夏不依不饶地挠着她的痒痒肉,二人在床榻上滚来滚去,玩得不亦乐乎。
  待他们二人累了,尔夏便让欢喜枕着他的胳膊,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拂去欢喜脸上散落的发丝。他的动作十分轻柔,好像怕一不留神弄破了欢喜似的。
  “尔夏。”欢喜喃喃唤道。
  尔夏把手慢慢地放在欢喜的小腹处,他觉得似乎比昨日摸起来大了一些。他充满了怜惜地轻轻抚*摩着欢喜的肚子,欢喜侧过头,看到尔夏那样专注的目光,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温情。她突然给尔夏讲起了自己的母亲,讲起了已经亡了的景和国,那里的绵绵细雨,那里的脉脉春情,甚至是冬日里呼啸着的北风,都透着几分美。
  欢喜鲜少提起自己的事情,尔夏认真地听欢喜的讲述,他眼睛里始终含着暖暖的笑意:“等这孩子出生之后,我们便去景和国看看吧。”
  尔夏一边说着,一边褪去欢喜的罗裙,他故意把欢喜的手引到自己的亵裤上,用眼神央求着欢喜。欢喜解开尔夏的裤带,那个庞然大物不期然地撞进了她的眼睛。屋内只有一盏橙色的烛灯,一切都朦朦胧胧让人看不清楚。
  欢喜太累了,一阵倦意袭来,她闭上眼睛。尔夏长大嘴巴,看着身边的女子陷入了梦乡,他真想掐住欢喜的脖子,好好地惩罚她一番。但他又不舍得,只能郁闷地半卧在欢喜身边,注视着她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欢喜幽幽转醒,她一睁开眼睛,正对上尔夏那有些霸道的目光。
  “你的胳膊?”欢喜发现自己还枕着尔夏的胳膊,她赶忙起身坐了起来。
  尔夏耸耸肩膀,轻描淡写地说道:“只是麻了而已,一会儿就好。”
  “你一直没睡?”欢喜惊讶地问道,尔夏探过头,含住欢喜的嘴唇,深深地吻着。
  他们二人手牵着手躺在床上,又说了一会儿话,这才睡去。
  第二日清早,欢喜醒来时发现,她和尔夏的双腿纠缠在一起,而他们的手,竟然整夜都未松开过。欢喜有些动情,她俯下身,顽皮地用自己散落在腰间的长发轻扫着尔夏的鼻尖。
  她见尔夏的睫毛上下飞舞着,便知他已经睡醒。欢喜见头发攻击没有效果,便用自己的鼻子在尔夏的鼻子上磨蹭着。她玩得忘乎所以,被尔夏逮到了机会,不清不重地咬了一口。
  “你这小娘子,竟敢趁朕睡觉的时候图谋不轨。”尔夏得意洋洋地睁开眼睛,哈哈大笑着。
  水草站在房门口,焦急地转着圈子,她犹豫着要不要把昨夜炎原跟她说的话转告给欢喜。

  第二十二章:代价

  欢喜对于烟容的感情,一直颇为复杂。
  亲姐妹同嫁给一个男子,这本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但偏偏,花秀和应竹这两个人,就像是冰与火,永无相容的一日。花秀费尽千方百计,终于从自家姐姐手上夺走了皇帝。她那样趾高气昂,洋洋得意地站在应竹面前,只盼着她会跪倒在自己脚下痛哭流涕,要不然就破口大骂。
  但应竹却只是坐在窗台边上,安静地品着香茗。过了许久,她才抬起头,若无其事地看了花秀一眼。那一眼,却令花秀不寒而栗。她搞不懂,明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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