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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易雪 醉心恋-第6部分

小说: 易雪 醉心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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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男子眼中过分闪亮的好奇,常笑欢回以札貌淡笑,啜茶等着小二上莱。  
  在客栈里想图顿安静的吃食是很困难的。  
  常笑欢对四周的嘈杂并不在意,玉初生可没他那份随遇而安的能耐。  
  常年处于山中,她习惯清静,一时间真的无法融入此等热闹中。  
  而令她食难下咽的原因除了吵,便是身后那道莫名的炽热视线。  
  她蹙起两道柳眉,恼愠的放下箸,瞪着一桌丰盛菜肴。  
  常笑欢瞄了眼,心下了然。“怎不吃了?菜不合胃口?”他关心的问,举着的手却没停过。  
  “笑欢哥哥明知故问。”玉初生噘嘴嗔道。  
  她才不信他会不知道她身后有道紧盯不放的目光。  
  常笑欢佯装一睑莫名,好笑的道:“娃儿你这话可不对了,笑欢哥哥又不是你肚里虫,怎知你在恼些什么?”  
  听他一说,玉初生的嘴噘得更高。  
  她侧偏过头,恼怒的吝眸瞪向后方,“那人直盯着人家吃不下。”  
  埋怨的娇啧颇有要常笑欢替她出头的意思。  
  顺着她的瞪视望去,常笑欢看到那男子唇边噙着玩味的笑,目不转睛的直盯玉初生。  
  “那你就让他看,又不会少块肉。”他戏谑道。  
  玉初生气愤的回道:“又不是看你,你当然不会少块肉。”  
  常笑欢肩一耸,“小丫头有人看就要偷笑了,还抱怨。”  
  玉初生一听,小睑一皱,老大不高兴的低嚷,“我十四了,再一年及笄就是大人了。”老说她长不大,讨厌。  
  对她不平的嚷声,常笑欢早习以为常。  
  但那男子可不,他相当不客气的笑出声。  
  玉初生愤然转头,“笑什么?偷听别人讲话还笑那么大声,你要不要睑?”  
  她语气恶劣的警告男子全不放在眼里,反加大唇边笑意,似在嘲笑她的稚言稚语。  
  男子取笑的神情看得她又羞又恼,正想起身找他理论时,常笑欢却早一步看穿她的意图阻止了她。  
  “娃儿,”他语气微沉,警告的唤道。  
  玉初生牙一咬,气闷的跺脚,偏头不看常笑欢。  
  对她的使性子,常笑欢只能摇头。  
  “没胃口就回房吧,问客庄的人就快来了。”  
  他无奈的说完便招来小二领路,回房休憩。  
  ●  ●  ●  
  常笑欢说的没错。  
  就在他简单梳洗并小憩了下,门外即传来叩门声。  
  来人显然很急,未待他出声,便推门而入,大大方方的来到他面前,眼含审视的打量他。  
  同时,他也打量对方。  
  来人有两个,一人进房便立于门边,另一人就是自己面前这一个。  
  不用猜他也知道,面前这拥有王者之姿的男子才是正主儿。  
  常笑欢有趣的盯着眼前那张如刀凿般好看却太过严肃、紧绷的俊颜。  
  “满意吗?”他顽皮的眨眼。  
  没预料到来者会是这么俏皮,闻人醉眉心打了个摺,往后退一步。“不满意可以换货?”他冷嗤。  
  让人说成了货物,常笑欢也不恼。  
  “这可难了,我可没师兄弟好让你换。”他故意说师兄弟而不提师妹。  
  闻人醉冷眼看着他佯装出来的为难。  
  “没师兄弟,总有师父吧。”也不挑他的漏洞,他只问他想知道的。  
  常笑欢点头,“有呀,不过不在了。”  
  他的不在是指他们去了济南,可他的语气却叫闻人醉想岔了。  
  “尊师可是鸳鸯侠侣?”鸳鸯仙逝了也无妨,只要他们的徒弟济事便可。  
  “鸳鸯侠侣?”常笑欢故做不解的歪着头,“大概是吧。”  
  似是而非的答案听得闻人醉眯起了眼。  
  “玉佩呢!”这小子是来耍着人玩的。  
  常笑欢毫无迟疑的将玉佩拿出,搁置桌上。  
  “还你,我师父的鸳鸯金针呢?”  
  闻人醉拿起王佩细细察看,确定了真是当日绑于竿上的家传玉佩后,才自腰际取出金针。  
  常笑欢接过,没同他那般的仔细检查,只是随意瞄了眼便收入腰袋中。  
  “说吧,究竟遇上什么没法解的困难,非要动用金针唤我前来。”对问客庄,他可是听了不少小道消息。  
  对常笑欢邪魅中带轻佻的神情,闻人醉心生不快。  
  “阁下既是鸳鸯前辈的传人,医术想必也不差吧?”他沉声问,话中不无挑衅。  
  他的话不但质疑常笑欢的医术,更摆明了看他不起。  
  “到目前为止,没医死过人。”他勾唇而笑,屈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  
  闻人醉闻言,鹰眸闪过一抹阴鸷。“可有把握解由十种以上的剧毒混制而成的毒?”  
  常笑欢好笑的说:“呵,这可有趣了,我行医数年,还是头一遭遇上只听便可解毒的趣事。”当他是神不成。  
  闻人醉神情瞬间沉冷,压下胸中因他嘲弄而起的怒火。  
  “你的回答,会还是不会?”  
  常笑欢不敲桌改托腮,笑意盈然的泼他一桶冷水。  
  “不会。”那是什么态度,有求于人还敢摆高姿态。  
  闻人醉的怒气瞬间形于外。“那你可以滚了。”  
  滚?  
  常笑欢好笑的扬高眉,冷意进了眼。  
  “叫我滚?喂,这是客栈,不是你家,该滚的是你吧?“比凶,他不会啊!  
  闻人醉可笑的看向他瞬间变得冷冽的乌瞳。  
  “很不巧,这家客栈正是我开的。”  
  “我知道,那又怎样!”想赶人,得看他嘴上功夫行不行,常笑欢懒懒的掀高眼皮,一副无赖样。  
  看够了他的不正经,闻人醉火大的拍桌。    
  “别以为开门就得做生意,问客居不欢迎你这种客人。”有钱在他眼里还不见得是大爷。    
  “哈,这种人?”常笑欢指着自己,“敢问阁下,不才小弟我是哪种人?”  
  闻人醉微愣,一时说不出他有什么罪状。    
  好半晌才气虚的指控,“你意图不轨。”不会医术还来,害他白高兴一场。  
  常笑欢愕然愣住,不明白自己何时意图不轨来着。  
  他眨了下眼,心生一计的起身绕着闻人醉走。  
  “你怎么知道,我对你意图不轨?”他抛着媚眼,刻意将“你”字说得暧昧,还故意以肩撞了他一下。  
  闻人醉嫌恶的撇嘴,双眼防备的随着他转。  
  “少逞口舌之能。”他冷言点破他的诡计。  
  常笑欢唇角一垂,脸上是一副受伤又受辱的难过样。  
  “不相信就算了,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对你的一片心意。”嗯,真恶心,说得连自己都快吐了。  
  不止他想吐,连门边的平顺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闻人醉也快吐了,不过是被常笑欢气得快吐血。  
  他送上一记凌厉目光,转身便要走人。  
  常笑欢哪容得他走,指成爪地探向他的肩头,企图留人。  
  身后风声乍起,闻人醉毫不迟疑地旋身避开,扬拳招呼回去。  
  “身手不错嘛。”常笑欢赞道。手下也没留情的一招比一招凌厉。  
  闻人醉冷哼未语,从容化解。  
  眼看两人已过上十数招,站在门边的平顺只能干着急,也阻止不了。  
  突地,一抹纤白身影飞窜过他眼前,直掠向缠斗中的两人。  
  常笑欢瞥见那抹飞来的熟悉身影,暗翻了个白眼,使出虚招逼退闻人醉后,身形一晃,长臂一伸,勾住来人腰肢往怀里带。  
  “娃儿,你太胡闹了,要是伤着怎么办?”他轻斥,语气充满宠溺。  
  玉初生挣离他的怀抱,高扬柳眉,“我哪有胡闹,是笑欢哥哥你在胡闹。”  
  常笑欢挑了下眉,神情不见有让人拆穿把戏的难堪。  
  他笑捏她的鼻。“又扯我后腿。”  
  玉初生拍掉他的手,转身朝那陌生却不会令她觉得讨厌的闻人醉道;“大哥哥,你就是问客庄里我们要找的人吧?”  
  面对一张乐笑如花,天真又可爱的面庞,闻人醉心中纵有气也不好发,只得勉强的点个头。  
  见他没开口打算,玉初生眼儿一转,蹦跳到他面前。  
  “我叫玉初生,和你过招的是我师兄常笑欢,大哥哥你呢,你叫什么?”  
  “闻人醉。”他淡淡的回答。  
  玉初生在嘴里将他的名字念了一遍,抬首问;“我可以叫你闻人大哥吗?”  
  眼前这张兴奋又期待的脸叫闻人醉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僵着脸点头。  
  得到他的首肯,她又跳回常笑欢身边。  
  “笑欢哥哥,闻人大哥已经来了,咱们可以同他走了吗?”  
  她在当协调人,常笑欢岂会看不出。    
  “问你的闻人大哥罗,看人家欢不欢迎咱们前去打扰?”将问题推给闻人醉,常笑欢乐作壁上观。  
  “闻人大哥?”玉初生疑惑的看向闻人醉。    
  闻人醉哑巴吃黄连,说欢迎违了自己的意,说不欢迎又显得自己太小家子气,既然说什么都不对,干脆不要说,只瞪着始作俑者出气。  
  常笑欢挑衅的回视,神情满是得意。  
  两双眼在空中交会、厮杀,平顺担心他们又打起来,忙上前打四场。  
  “玉姑娘,问客庄当然欢迎两人的到访。”平顺陪笑的说。  
  玉初生不怎么在乎他的说词的噢了声,随即歪头打量他,“你是谁?”  
  平顺的笑僵在脸上,“我是问客庄的总管,平顺。”  
  她又噢了声,不再理他的走到剑拔弩张的两人中间。  
  “你们俩是瞪完了没,可不可以走了?”她没好气的说。  
  早在闻人醉敲门入内时,她就躲在外头偷听了.自然是了解两人不和的原因。  
  常笑欢先收回目光,“问他。”又不是他先瞪的。  
  闻人醉言气得险些咬断牙。  
  “不会医术去了只是吃闲饭。”他火大的道出他的不满。  
  玉初生瞠了眼偷笑不已的常笑欢,才解释道:“闻人大哥,笑欢哥哥医术不但精湛,解毒更难不倒他。”  
  闻人醉怀疑的挑高一眉。。  
  “我知道光说闻人大哥不会相信,既是如此又何妨让我两人先看过那中毒之人再下定论。”    
  她的一番话说得闻人醉脸色乍青还白,明白是自己太过急切才会以“问”定是非。    
  他逸出轻叹,却拉不下脸道歉,只是别扭的开口,“两位请吧。”    
  常笑欢仰高头,率先走出房外,嘴里还不饶人的嘀咕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自取其辱。”    
  闻人醉听得脸都黑了,克制着自己不出手揍向骄傲得像只孔雀,走在前头的常笑欢,他握紧拳,踱着沉重的步子离开这让他吃瘪的地方。  
  ●  ●  ●    
  随着闻人醉到问客庄,常笑欢气都还没喘足就让他拉到闻人醇的房里。    
  一见到床上闻人醇的惨样,常笑欢收起散漫,仔细的察看他脸上的伤。    
  “这伤多久了?”希望还来得及。    
  “快二十天了。”闻人醉语气沉重的道。    
  常笑欢逸出一声放松的轻叹,“还好,还来得及。”说完,他坐在床边,探上闻人醇的脉,闭上眼静心听着。    
  随着他眉头皱皱越深,闻人醉的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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