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恨天之缭乱春秋+风云云散(虐 古代 兄弟 NP)作者:千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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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扰少主了,属下刚才一直未言语实在是因为不便出口,还望少主见谅。”
“哦?照实说来,我不怪你。”
秋重寻转过身来,一双清亮眸子带着探询之意望向他。
“少主请看,今晨有人送来的,说一定要亲手还到少主手上。”
他似刻意加重了“还”字语气,秋重寻心中一动,接了盒子过来。
一边揭开盒上火漆,手虽平稳,心却不复沉静。
“刚才我不便开口,实是因为那送盒之人,乃是那红绡馆的柳梦寻,我担心万一是他人有意中伤少主,才一直犹豫是否该把这交给你。“
“他说,也是为别人嘱托交还这锦盒给你。“
秋重寻密致睫羽轻颤了一下,那朱红色锦缎上端放的莫不是那日夜珍藏身上,昨夜交给重月的玉瓶吗?
“知道了,你下去吧,若有事,我自当遣人寻你。”
“那么属下就此告退了。”
张瑞风心中暗喜,虽不知那盒中所装何物,但看秋重寻面色如此凝重,他昨夜去找的定是秋重月了,若是秋重寻把精力泰半放在此事上,必然会分心不慎,于他们可是大大有益。
再过的几日,待那时机到来,定可以一举成事。
。。。。。。。。。。。。
直到张瑞风退下,才把那瓶取在手中打开,一束白绢系在瓶口,字迹匀称圆柔,正是望君珍重四字。
望着手中三枚赤红如斯的丸药,心中已是苍茫一片。
重月你为我牺牲至多,却不愿再听我只字片语了吗?
摩挲着那润泽瓶颈,仿佛如见那倔强的少年眼中满是伤痛,颤手把那瓶放入盒中。
微微叹息着将那瓶放入怀中,无论如何,不能再任他如此,纵使他有意相避,也定要找寻到他。
手不经意间却触到了一个硬硬物事,指尖是温润粗糙的的木质触感,自怀中取出,莹紫蝶翼艳丽一如当初,仿佛看到了那人臂上带着伤,却是满眼灿烂笑意,将它亲手放到自己手中。
夏赫,夏赫,一别经月,音信再无,莫非那桃林中曾经共同度过的潇洒跳脱的时光,真如花飘零,只是空梦一场吗?
。。。。。。
夜幕夕垂,秋重寻又来到了那红绡楼,以他昨日豪绰,不需言语,楼主已亲自送他上楼。
还是那间雅致卧房,燃着上好的浅淡熏香,冷丽红烛辉映下,一人长发未拢,听有人进门也未抬头,兀自拨弦,琴音幽幽。
秋重寻也未打断他,直至他琴音顿止。
一见之下,只觉他面容虽俊秀不俗,但也不是那天仙化人,重月为何对他如此珍视,不惜为他出手拼斗。
对重月满心挂怀,自见他午后才谴人送盒便料定他人早已离去,若要知他下落只得从柳梦寻处打探。
“我不愿多言,告诉我他如今去了哪里,你所要什么我都会尽力满足。”
“呵呵,听来倒是不错,可惜我既已答应了他,也只得放弃了,公子若想知他下落,这便请回吧,但若想要梦寻相陪,自是乐意奉陪哦。”
说着话,柳梦寻身若无骨的依上重寻,手也轻佻的攀上他肩膀,姿态甚是暧昧。
秋重寻微一蹙眉,翻手已擒住了他手腕。
“再说一次,我只求知道他如今下落,你只需告知便可,不要测探我耐心!”
话说到此,他心中已是焦虑不堪,手上劲力已是不小,柳梦寻细白手腕上早已是乌紫一片。
疼痛若此,冷汗淋漓,柳梦寻却并未呼痛,直至他渐为沉静,才幽然出声:“
我也不愿欺瞒,他于我有恩,虽知他去处,但既已答应他绝不外泄,柳梦寻虽是无良娼妓,却也不愿有负恩人所嘱。“
“言尽于此,该要如何处置,悉听尊便。“
竟是如此决绝孤傲,秋重寻未想到他竟肯为重月以性命以应承诺。
蓦然心中微惊,直对上柳梦寻目光。
刚才从未仔细端详,这才发觉,眸光清亮,带着一丝萧索孤冷,竟有些似自己。
心中没来由的一痛,牵牵扯扯,纠缠不断,重月你这又是何苦?
轻轻放开他手腕,见那肌肤上青紫一片,已是有些歉意自责,竟对不喑武功之人下了重手。
“这药膏对淤血很是管用,你涂擦后三日后当可见效。“
见他有些迟疑,秋重寻索性直接将药膏放与他手中。
“你为他守诺,我原不该迫你,只是他。。。我是万万不会就此放手的,血浓于水,我与他是骨肉至亲的兄弟,这份心情还望见谅,我后日再来。”
轻叹一声,转身离去,只留柳梦寻一人独自怔忡。
若不是腕间还有些钝痛,实难相信他竟如此放过自己
那人虽一直轻纱覆面,看不清容貌,但那举手投足间流露的风华已令人移不开双眼,想起昨夜重月看到那玉瓶的一刻的沉痛之色,浑不似韶龄年华的少年人,他想必就是重月一直牵挂于心,爱恋刻骨的人吧。
想想那个少年总是坐在面前,清亮的眸子一瞬不至的凝望着自己,那样伤痛的深情目光,分明是透过自己与那人些微相似的眉眼,在看着他吧。
说来真是可笑,重月担了为美色沉迷争风吃醋的无良骂名,竟是从未碰过自己分毫,也是为了那窗外远去之人吧
夜风吹起他层层衣袂,白衣苍寒,若踏月而去,如这月华般清冷孤高的人,可知晓夜夜有人为你不得入梦,可知晓他伤重晕迷时口中喃喃念着的无非是一个已从他处听过千百次的名字,重寻,重寻。
虽然我想坚强 我想做个耐的住寂寞的人,但是看到点击从第一部的500狂降到100,我实在是。。。其实这章早都写好,但只敢发在鲜上,真的怕被露打击啊 泪~
虽然现在此文还只停留在埋伏笔阶段,真的发展马上才要开始,不过我已经米自信在我如此郁闷落寞的心情下还能写的好原来的设定,我实在不想在这样的心情下逼迫自己写文,想必这样的文更不受欢迎。若真到点击少到让人不想开露的时候 打击会更大,所以想想,还是暂时不写离这篇,因为最近课业繁重,压力甚大每次看到惨淡点击和回帖的时候 又更加郁闷。。。直跑去和MSN上的朋友抱怨不停 这样于是无补 我的文依旧写不好 依旧没人看 所以我想远去,平静一下心情,希望可以重新寻回当初那分对文的深深感情。。。所以,再此向一直鼓励支持我的大人道歉,暂时不会写离了,我想我暂时禁受不起打击,不过 这文我是不会封坑的,尽管看的人很少,但是只为了一直看着我写下去 鼓励我至今的各位 我也会写下去,只是暂时,我要平定心情尝试却学着坚强:)
封坑时间不定,也许哪天有激情就又来写了 也许明天 也许多天后。。。无语
看在这是暂时的最后一次上,可否回贴给我 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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谴人四处打探,依旧寻不到秋重月踪影,秋重寻心里自知,如今局势已撑不到他解开心结来找自己时刻了,手抚上怀中微凸之处,正是内藏灵药的小小玉瓶,他舍下自己不吃送给重月,竟被那倔强的人又退还回来。
想起他不知道如今身在何方,可还安好,心中一痛,立时牵动内息猛咳不止,随手轻轻一拭,雪白袖口上已染上片片血花,甚是触目的殷红。
心下苦笑,果然是撑不过几日了,想必自己这副光景早落入那暗自窥视的人眼中,无妨,这样对己行事反到更好。
只是,此番委实太过艰险,一着棋错已不是自己身死就可以挽回的了,若不知道重月景况如何也安心不了。
心念一动,已有了决断。
罩上那纱帽,缚好月溶宝剑,人已飘然出门。
秋重寻一路慢行,步态依然优雅轻缓。因早已发觉自出门起就有暗哨跟踪;临到对决之日,更不可因为一时疏忽让他们有了戒心。
新月初上,不同于以往雅致清幽,红绡楼被无数大大艳红灯笼装典的璀璨光华,更显其金贵奢靡。
今夜似乎来了什么人物,微一思忖,秋重寻未再迟疑,直入了厅堂。
那掌柜的美丽男子看到他入门,已是笑着迎上。
不欲多语,秋重寻直接掏出两锭黄金,轻掷在桌上,刚想开口说要点柳梦寻作陪,却被那掌柜拉住衣袖。
“公子实在抱歉,今夜梦寻要陪侍贵客,不能出来相见,若公子对其他少年看不过眼,就先请回吧,这银子也请一并拿回。”虽是恭谨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决绝。
果然如自己所料,来了什么人物。
秋重寻微一颔首,收回银子径直出了门。
那楼主起身相送直看到那纤瘦背影没入夜色,才轻轻嘘了口气,事故沧桑如他,如何看不出秋重寻逼人的清傲尊贵,若不是今日也是个绝惹不起的贵人,怎敢扫他的兴致。
他却没料到,幽暗里弄中转了一遭甩脱眼线,那白衣身影迅疾如飞已转回了红绡楼,趁着夜色纵身一跃,已飘然无声的落在顶楼。
秋重寻展开身法,足音轻灵几近无声,心中不由好笑,第一次行事这般藏匿如做贼一般,却是在这烟花之地。
回廊间竟是空无一人,走到柳梦寻卧房外也听不到里面有何声息,轻推开门,里面竟是空无一人,却是满室凌乱不堪,被褥散落在一地尘土间,显是他在此一番挣扎不知被带去何方。
猜度间自回廊西侧遥谣传来哀呼之声,语音清越婉转,虽听不真切说些什么,秋重寻却已听出正是柳的声音。
心中一紧,只他知晓弟弟下落,如何能让他此时出事,展开身形,往西侧掠去。
西侧皆是这里当红少年的侍童所住,如今间间无人估计是早被人谴走,柳梦寻哀戚的声音正是自最里间传来。
秋重寻到了门前悄然顿住身形,伸出一指点开窗纸,屏住呼吸向里张望。
屋中摆设比之柳房中粗糙许多,漫溢着苦涩浓重的药味。
柳梦寻依旧着一身月白纱衣跪在床头,却是沾染了不少血污尘土,衣带早被扯落露出大片莹白肌肤,青丝凌乱不堪,左颊上清楚印着个殷红掌印。
唇角血迹宛然,他却未及擦拭,张开双臂紧紧护在床前,昔日妩媚流转的眼波此时如此的清亮而决绝。
那半掩的床幔间一人斜靠,双目紧闭,容貌很是清俊,面色苍白若纸中透着些微紫黑之色,显是中毒已深。
秋重寻心念一动,那刚才药味很是熟悉,如今再看这人面色如此,依稀记得母亲遗著上正有一种奇毒与这状况相符。
“梦寻梦寻,你若是此刻听我的话乖乖过来服侍,本王就饶你一次,否则我的手段。。。你难道从未曾耳闻?”
温柔如呢喃低语,话中透出的刻骨阴寒却是如一条斑斓毒蛇吐着红信紧逼猎物。
说话的正是一个约为二十三四上下的青年,衣饰华贵逼人,容貌不俗,狭长的凤眼微微斜挑,盛气凌人,看来似乎轻佻却隐隐透着冷冽阴狠。
“七王爷,我求你,你放过我大哥,我随你怎样都可以!”
“哎呀,不是说过了你只要乖乖过来就可以了,余下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插手。我的耐性一向只那么一点,你这便过来吧,乖一点,我兴许一会还会怜香惜玉一点。”
柳梦寻纤瘦的身体一颤,却是毫不迟疑的摇摇头。
那七王爷正缓缓转着一个青玉杯子,却是陡然使力捏碎了那杯,也未见他抬头,看似漫不经心,柔声道:“你说是你大哥身染重疾来此静养,我便信了吗?你们倒是说说,我可会信了这小贱人的话了。真真可笑啊!”
他手下几名侍从登时一阵哄笑不止,那男子轻轻摆了摆手,众人立时收声。
他的声音更为低柔,竟是颇为惋惜的一叹, “我一向最受不得不听我话的人在身边了,你却偏偏忤逆我;即是如此,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