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历险记+番外 作者:微子息息(若初文学网vip2014-06-15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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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正阳眼里有点不耐烦,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只淡淡地问:“吴小姐怎么在这里?”
“别叫吴小姐,难听,我有名字,叫我红蕊,显得亲近。”吴红蕊嗔怪地瞪了段正阳一眼,那语气眼神都充满了暧昧,暧昧完了才发现坐在副驾上的我,脸上的笑容更夸张了,“哎呀,这是你老婆吧?长得可真漂亮,你艳福真不浅啊。”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透着一股不正经的味道,我生硬地扯着嘴角笑笑,没接话,这样的事还是留给段正阳处理吧。
段正阳抬头问:“你有事吗?”
“刚才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吴红蕊手搭在车门上,用一种撒娇的口气问,她一弯腰,深邃的事业线就露出来了,她还故意拉了下衣角,让胸口裸*露得更全面些,这个女人可真是够嚣张的,我这个段太太就在面前,她还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勾引段正阳,当我是死人啊。
“吴小姐,你胸*罩露出来了。”我好心地做友情提醒,跟这种不知道自重自爱的女人没必要客气。
吴红蕊没想到我这么直接,一瞬间的尴尬之后,就恢复了常态,身子稍微站直了点,事业线也就此收敛了。
“没什么事,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吴红蕊盯着段正阳笑得很意味深长。
“今天是周末,有事等我上班再说吧。”段正阳发动车子,准备离开,这已经是逐客令了,看得出段正阳对她很不待见。
“我觉得还是下班说比较好。”吴红蕊说这话时故意瞟了我一眼,这话的暗示还不够明显吗?他俩关系肯定不一般,不过以我对段正阳的了解,他的品位不会这么低俗。
段正阳没再接话,猛地一踩油门就进了小区,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吴红蕊双手抱胸站着,然后一扭屁股走了,脸上带着笑。
真的很想问问段正阳和这个女人的关系,却懒得开口,也问不出什么来,我更希望他会主动说,可是段正阳又是一句话没说,停了车,就牵着我的手进了家门。
现在一进这个家,我就心头一阵压抑,新婚没多久,流血事件都发生了,这个家还能呆吗?
婆婆正在卫生间洗衣服,看到我们回来,一句话也没多说,面子上功夫做完了就行了,我是生是死她根本不会关心,段正阳让我先进卧室,我想着要去东湖,有些东西要收拾,就进去了。
“妈,我和蔓蔓去一趟东湖,今晚不回来了。”段正阳的声音很轻,但我认真地听还是很清楚。
“家里容不下你们吗?”婆婆很不高兴地说。
“不是,去那边房子里拿点东西,明天就回来。”段正阳温和地跟他妈解释。
听了段正阳的话,我心里又一阵难受,我们夫妻出去找点私人空间,还得费心地找这么个借口,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儿!
☆、21、换锁事件
我终于忍不住了,转身跑下了楼,我要去换锁,不让换我就搬出去住,老太太一天不死,我也就一天抬不起头,这日子就没法安宁地过,现在我必须找件事来做发泄下我内心的不满愤怒种种憋屈,那就从换锁开始。
当我带着换锁师傅进门时,看到婆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坐在沙发上,段正阳坐在她旁边,双手抱着头,看起来非常沮丧,看来两个人谈崩了,我心里更是恼怒,也不多废话,指着卧室门对换锁师傅说:“就这个门,开始换吧。”
“好嘞,几分钟就完事。”换锁师傅倒也爽快利索,拿出工具就开工了。
“你这是要干嘛?”婆婆一看这情景,腾地站起身,气势汹汹地就冲过去阻止。
“换锁!”我伸手拦住她,冷冷地说。
“谁许你换的?那锁好好的……”婆婆一听急了,瞪着我开始吼,唾沫星子溅我一脸。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你心里明白。”我也不甘示弱,“今天这锁必须换,不换我就和段正阳搬出去住,我可不想死在这个房间里。”
我说最后一句话时盯着婆婆的眼睛看,她半夜入侵我的房间犯神经病,我不信她听不懂我的话,都这把年纪了,总该有点羞耻之心吧,还穿着我的结婚礼服,得心虚下吧,可我婆婆听了我的话,脸不红心不跳地跟我对吼,声音比刚才更强壮,“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谁让你死在这房间里了?你自从嫁到我们家,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了?你说这种亏心话怎么不怕天打雷劈?”
“你敢说你没有我房间的钥匙吗?”我真想说,你半夜穿着我的结婚礼服跑进我的房间,那么深情地凝视你儿子,你怎么不怕天打雷劈,可是我不想让段正阳难堪,这是他妈,羞辱了他妈,也就是羞辱他,我不愿意,只是点到老太太明白就行了,我只希望可以平静地生活,仅此而已。
“我是这个房子的主人,我有钥匙不是很正常吗?我有我自家的房门钥匙犯法吗?我在这房子住了八年,你才进门几天?这么快就开始横了,今天我把话撂这里,换锁这事没经过我同意,你想都别想,赶紧死了这条心吧!”婆婆说完就指着换锁师傅不耐烦地说,“别换了,赶紧拎着东西出去吧。”
换锁师傅看看我,又看看婆婆,为难地说:“到底是换还是不换?听谁的呀?”
“段正阳,今天这锁不让换,我就搬出去住,你看着办吧。”我把难题又扔给了段正阳,两个女人战争的症结还是在他身上,他装死也躲不过去。
段正阳看着我们吵,一脸愁云,站起来对婆婆说:“妈,那个锁有点不太好用了,我早就想换了,既然师傅都来了,就换吧,花不了几个钱。”
“那锁好得很,我就是不想别人进我房间。”段正阳一说话就能挑起我的火,本来我是想阻止婆婆进入我的房间,被段正阳这一说,事情完全变了,这样我换锁还有什么意义,婆婆还得要钥匙,段正阳肯定也得给。
“我能容她进我段家的门就已经是开恩了,你们别给脸不要脸!”婆婆转头盯着段正阳的脸,用一种非常怨毒的语气说,“逼我没你的好处!”
段正阳脸色刷地变了,似乎是非常担忧,又很无奈,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也愣住了,这话什么意思?
☆、22、我想说我爱你
我不知道这家里到底隐藏了怎样的秘密,但有一点是明白的,当初婆婆压根没看上我,段正阳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换取了婆婆的开恩,我才有了段太太的身份,但仅仅是段太太,并不是这家的女主人,现在婆婆把它拿出来当炮弹使了,可是段正阳从来没跟我提过啊。
难怪段正阳第一次带我来家里时,婆婆装病避而不见,而且后来对我也是非常冷淡,原来还没见面就已经被列入黑名单了,可有一点我就不明白了,婆婆从来没见过我,对我一点都不了解,为什么那么武断地就否定我了呢?这事我得找机会问问段正阳。
我看着段正阳的脸色变了又变,用一种乞求的目光看着婆婆,婆婆气呼呼地与他对视,最后婆婆的目光先软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变柔和,并轻轻地叹了口气,两人这一番眼神交流把我看得一头雾水,到底怎么回事?
反正也不会有人告诉我,我现在要办的头等大事是换锁,今天我换的不是锁,是一种新生活,这关系到我和婆婆第一场战争的输赢,并象征着我在这个家中的地位。
我女主人身份的奠定就从这把锁开始!
换锁师傅还在怔怔地愣着,我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麻利地动手,他的目的是为了赚钱,对这种家庭纷争自然不多关心,看到我的示意,迅速的去忙乎了。
“正阳,当初说过的话,你最好记住!”婆婆开始流泪,语气悲凄哀怨,这情感转换得太快了,我有点跟不上节奏。
“我没忘。”段正阳点点头,声音低沉。
“管好她!”婆婆这话有点阴森森的感觉,透着一股危险的味道,说完,她狠狠地瞪了换锁师傅一眼,转身回房了,没再多说。
婆婆口中的她自然是指我了,我目送着婆婆进了卧室,有点恍惚转不过神来,换锁这事就这么算了?预想中婆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一件都没发生,我想好了各种应付方法也没派上用场,这事真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段正阳和婆婆之间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我好奇得要死。
“段正阳,麻烦你告诉我真相,好吗?我不想当傻子。”我走到段正阳面前,直视他,他的眼里有很多我看不懂的情绪,应该都是关于婆婆的。
段正阳迎上我的目光,眼中柔情百转,然后一把抱住我,将我狠狠地揉进他怀里,喃喃地说:“蔓蔓,别问了,别再问了,好吗?好好地和我在一起,其他的事都不用管!”
他越这么说,我越不安心,我推开他,认真地说:“段正阳,你看着我!我现在是你的老婆,我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有什么话是不能直接说的呢?我们应该坦诚相待,而不应该有任何的隐瞒,任何事情我都愿意和你一起去面对,这是做你老婆的义务,你明白吗?”
段正阳感动地点头,眼睛里水光亮亮的,只再次抱紧我,在耳边轻声说:“我想对你的说的只有一句话,那就是我爱你!”
☆、23、东湖的幸福晚景
锁最终换了,婆婆没哭没闹就轻易地放过了我,我以为这是婆媳之间的一场较量,我强硬的态度婆婆一定会刮目相看并且她的行为从此有所收敛,然而我却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婆婆巧妙地退了,并且把我推进了一个大谜团中,段正阳什么都不说,把我当傻子一样蒙蔽着。
我努力地回想,想我和段正阳结婚之前他是否有异样,好像三个月前,有十几天他似乎心情很不好,突然变得非常忙,有事只打电话,信息变少,微信不上,QQ也常常不在线,我们见面次数和时间都骤然减少,他精神状态变得非常差,我问过他原因,他说工作太忙了,让我别多想,工作忙是很正常的,这些并不能说明问题,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我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头绪。
段正阳有很多事瞒着我,很重要的事,这是毋庸置疑了,我一定要想办法弄个明白,时间长着呢,我不急。
我和段正阳收拾东西还是去了东湖,婆婆一直没出房门,离开时段正阳也没和她打招呼,我提醒他,他说晚点打电话回来就行了。
到东湖时,已经到了傍晚,段正阳带我去吃了晚饭,我们就回到了东湖的房子里,我最喜欢靠水的家居环境,第一次来这里时,我兴奋地跟段正阳说以后要来这里养老,段正阳一脸憧憬地笑着说,每天清晨和傍晚牵着一个一脸褶皱的老太太行走在这秀水湖畔,也不失为一幸福晚景,我掐他腰,不高兴地说,我现在正貌美如花,离一脸褶皱远着呢,他可不以为然,回了我四个字,弹指瞬间,我就一脸沮丧作哭泣状,他颠儿颠儿地跑过来又是亲又是抱,一通甜言蜜语地哄。
这一切,恍如昨日啊。
从早上起来到现在就没消停过,我还悲惨地挂了彩,心情实在好不起来,段正阳却恰恰相反,这天晚上,他前所未有的疯狂,在东湖临水的窗台上,他不停不休地要我,有淡淡的月光洒在窗边,夜色静谧得像一幅画,美得让人伤感,我看到段正阳额头的汗水晶莹透亮,他的眉头紧紧地皱着,突然就心酸地想哭,这样的段正阳让我心疼,也让我害怕,这个我爱了两年的男人,原来我一点都不了解他。
“蔓蔓。”段正阳抱着我的腰,温柔地唤我,他一直更喜欢叫我的名字。
“嗯。”我累得浑身酸软,连声音都有气无力。
段正阳把脑袋抵在我的胸口,静静地不说话,我多希望段正阳能说点什么,关于婆婆,关于他们母子,或者关于小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