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贼相公傻傻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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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的发下毒誓。
“你干什么乱说?毒誓是不能乱发的,万一哪天……”她惊慌失措的捂住他的嘴,软柔的娇躯全都窝在他的怀中。
她不过是吓吓他,她怎么不会明白他的心?
要是他早被那些俗女给迷住了,也不会下决心娶她,而且娶了她之后,相处了这么久,他的眼中只有她,甚至那些妖艳的风尘女子也不正眼看一下,她怎么会不相信他?
他也不需要发这么毒的誓,要是哪天他一不小心看了别的女子,真的瞎了,只怕后悔都来不及!
“不要紧,大不了以后我只看你一个嘛,娘子。”像个顽皮的小男孩,他眨了眨俊眼,耍起了赖皮。
“不要,不要再做这种事,我怕……”晓得他只是想表明自己的心迹,她的眼眶有些湿润,他对她实在是太好了。
“娘子,别怕,有相公我在,万事都不用担心!”
望着可怜兮兮的她,他的心头不由的一热,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回想起来,他好像好久没有碰她——其实也不过一天,对他来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做为一个绝对正常的男子怎么会对如此甜美可人的娇妻无动于衷呢?
“娘子,我们来生个小洛洛吧。”大笑三声,他把起轻盈的她,大步朝床边迈去。
“别,现在是大白天……”她娇呼道,小脸涨得通红。
虽然,她也很想立刻就有一个小洛洛或者小相公,但大白天的,好羞人!
可惜她的叫声立刻被他的大嘴吞了进去……深蓝色的床幔垂了下来,一对幸福的人儿正在努力的创造他们的下一代……
第九章
相亲相爱的生活过的十分美满,除了有要事,宇文垠几乎是片刻不离温洛衣的身边,两人恩爱的身影时常出现在相府的后花园中,真是羡煞旁人。
这样轻闲的日子也不长久,宇文智为宇文垠在宫找了个缺,皇帝一旨令下,过不了几日,他便要走马上任。
“娘子,我们逃走吧。”百般不愿丢下她,去宫中任职,他扁着嘴,垮着一张俊脸,搂着怀中的爱人,轻轻的摇了摇。
“别胡说,公公好不容易在宫中跟你安置了个职位,干嘛要逃?男儿志在四方,你要是总是守在我的身边,岂不是让外人笑话?”指了指他饱满的额头,温洛衣忍不住丢了个白眼给他。
甜蜜的日子是过的很快,但他也不能游手好闲,老是以她为中心,她知道他深深的爱着自己……
可天下哪位女子不希望丈夫是个有担当的人?她自然也不例外!
“他们要笑就笑去,你还怕我养不活你吗?”曲解了她的意思,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头。
“你可别误会,我没这个意思。你不为我着想,也要为公公着想,宇文家就只你一个独子,你要是没出息,公公婆婆心中也不好受。”好言相劝,现在的她也算得上是贤妻一名。
“好,好,说不过你,明儿个我就去宫中走动走动,熟悉一下环境。”扭不过她,他无耐的点点头。
他真的好舍不得离开她,新婚不过月余,他的眼中心中只有她,哪里有心思去任职?他为了她,甚至放弃了他的偷盗生涯,不过白日去宫中晃晃,此事好应付的很!
“相公,乖,回来给你糖吃。”眯起笑眼,温洛衣伸出小手拍了拍他的脑袋。
“哈,你弄错了吧,应该是我给糖你吃。”开怀大笑,他一点也没有被她的无礼举动带起一丝怒气,反而一副非常受用的模样。
“反正都是糖,你吃我吃都不一样?”
“都一样,都一样,那我们就来吃糖糖吧。”
花间鸟语,自然这对鸳鸯也在其间游戏,相府上下自然也没有人敢过来打扰,下午的时间都是他们的……
转眼间,宇文垠上任也有十来天,一切都算顺利,由于大臣们都知晓他乃宰相的独子,处处都给予照顾,他的日子也过的轻闲,自然陪伴温洛衣的时间也没有少许多,他渐渐的习惯了这样平静又安宁的日子。
可惜这样的幸福时光并没有持继太久,因为今日宰相府中来了一位贵客,宇文智居然亲自作陪,而时值他当班,不在府中。
刚从大街上回来的温洛衣打着哈欠,向身后的丫环咐吩道:”小绿,我累了,先回房歇歇,待婆婆问起,你就如实告知。”
“是,少夫人。”
原来,温洛衣闲来无聊,带着婢女上街逛了逛,回来时不想惊忧家人,便从后门进了,自然也不晓得府中来了贵客。
小睡了一会儿,精神好上了许多,她整理仪容,准备到前厅向婆婆请安。
咚——
走在回廊上,她耳尖的听到异声,停下步伐,回头望瞭望,没有见到人影,又继续朝前走。
哪知,她刚抬脚,接着三声出现。
咚——咚——咚——
这下,她相信自己绝对没有听错,轻拧峨眉,推开茂盛的树枝,看到了一位白衣,面目清秀,唇红齿白的少年,正蹲在后花园的水池边,时不时的抛出小石子,平静的池面上荡起无数朵小水花。
再走近看,那少年模样俊秀,仿如潘安宋玉再世,只是他的眉宇间多了分与他年纪不相称的严肃。
“什么人,出来!”她还没靠近,少年已经横眉冷对,冰冷的声音透着股寒气。
“你好,我是……”正准备说明自己的来意,却被少年打断。
“闭嘴,我不想听。”
娇纵的口气,一听也知道来头不小,八成是哪家的王孙公子,说不定是宇文家的哪门子亲戚的小孩。
无所谓的露出笑脸,温洛衣挪了挪娇躯,蹲到少年的身边,轻声问他:”你今多大?十六?十七?还是十八?”
天性使然,从小就失去母爱,望着这个骄傲的少年,她的母性彻底发挥。
她的小脑瓜子中还在猜测他或许是宇文垠的远房表弟,既然是他的弟弟,自然也是她的……身为家中独女的她一直想要个弟弟,眼前这个现成的,不抓来抱抱,怎么成?
被她一激,失去了冷静,少年抬头怒道:”哼,我有那么老吗?我今年才十三岁!”少年的眉头拧得老紧,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
“呵呵,你不说,我哪知道?我姓温名洛衣,今年十六岁,可以当你姐姐了。”发挥自己开郎大方的个性,她想让眼前满脸冰冷的少年也笑起来。
“姐姐?你可知道能做我姐姐的,天下可没几个人!”
“没关系,从今往后我就做你的姐姐,好好的照顾你。”故意装作没听懂他的语意,温洛衣一个上前,把他搂入怀中。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看他的样子恐怕家人也不会喜欢,不要紧,她喜欢他。
不知为何,她一见到这个明明只有十三岁,一张脸却板得像三十岁的男孩,就恨不得摸去他脸上与实际年龄不符的冷然。
“喂,女人,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抱我?”被突然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少年虽然嘴上如此说,但实际上他连根指头都没动。
好温暖,好温馨,为何以前在宫中从来没有人这样抱过他呢?
他身为一国的太子,从小就是受着严格的教导,包括他的父皇母后也从不曾如此热情的抱过他,他很渴望这样的关怀,他在她的怀中感受到了真执的心意——她是关心他的,把他当亲人一般的关怀!
“傻弟弟,死鸭子嘴硬的人,姐姐可不喜欢。”感觉不到他的挣扎,她知道他不过是脸上挂不住。
挺有趣的一个少年,也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只要有她在,相信他终会有一天开怀大笑!
少年没有再出声,只是全心全意的靠在她的怀中,汲取那阳光般的温暖,而她也丝毫不避嫌,任由他靠着。
在花草林立的碧绿池水边,俊男美女就此紧密相拥着,也无人来打忧,形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放开?!”
凭空一声怒吼,相拥的两人被吓了一大跳,齐齐返身望着身后。
“相公?!”娇呼一声,温洛衣的小脸爬满喜悦。
她方才还在想他呢,没想到他现在就出现了,疏忽大意的她忽略了宇文垠那张时青时黑的俊脸。
“身为我宇文垠的娘子,居然跟个陌生男子搂搂抱抱成何提统?还不给我过来。”质问的声音越来越大,足以表明他心中的愤怒和嫉妒。
眼看着属于自己的小人儿亲密的去抱另一个人,他的心酸透了,也没仔细打量温洛衣怀中的少年,匆匆把她拉自己怀中,锁的紧紧的。
他不过是进宫当职,她倒好,眨个眼就跟人跑了,叫他情何以堪?!
“相公,你误会了,这是我新认的弟弟,看他多可爱!”娇软着身躯在他怀中撒娇,她伸出纤纤玉手拍了拍他起伏不定的胸口。
看他这模样,八成是误会了,她还真不知道他原来还是个醋坛子——
他吃醋的模样也挺好玩的,她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多找些机会让他吃醋,也让她能够时刻感受到自己的重要性,再说多吃醋有益于身体健康,何乐而不为呢?!
“可爱?你说他可爱?”宇文垠开始仔细打量着背对着他的少年,俊脸上的黑色依然没有消退。
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实在是看不出这背对着他,混身散发着寒气的青涩少年哪里称上得可爱?要说可爱,还不如说可怕!
莫名的,他打了个冷颤,他感觉到无名的少年会对他造成很大的威胁!
“是啊,要是你见到他的模样,八成也会跟我一般想。弟弟,转过身来,让姐姐介绍姐夫给你认识。”乐天派的温洛衣压根没有听出宇文垠口中的意思,反正伸出小手,向少年招了招。
少年的背影轻颤一下,缓缓的回过头来,正面对着嘴巴大的几乎可以吞下整只鸡蛋的宇文垠,歪起嘴角,笑了。
这一笑,对于几乎没有弯过嘴角的他来说,无异于铁树开花,而池边的花朵也因为他这飘然一笑,默淡了不少。
“弟弟笑了,弟弟笑的真好看,姐姐喜欢,弟弟再笑一个。”像看猴把戏一般,温洛衣拍着小手,跳得老高。
而宇文垠却像见到鬼似的,混身僵硬的站在原地,惨白着俊脸道:”你……你不是太子殿下?!”
天啊!看他自己干的好事,居然跟太子殿下争风吃醋?他恨不得当场就此昏过去,也免得老父责怪他害宇文家落得个全家抄斩的下场!
身为罪魁祸首的她居然称他为太子的姐夫,还想介绍他们认识,他可不想为了这个称谓失去后半生与她幸福恩家的大好日子!
就算他再狂放,面对可以掌握他一家生杀大权的重要人士,还是不敢随意放肆——
“啥?弟弟是太子?”不明所以,温洛衣眨着大眼,望瞭望宇文垠,又望瞭望少年太子。
“什么弟弟?他乃当今太子殿下,未来的真龙天子!”
伸手拉着依然笑嘻嘻的倪着太子的温洛衣,他的心跳的好快,生怕太子一个不高兴,她和他的小命就此交待了。
“不要,太子也是人,为何我不能认他为弟弟?”抽回自己的手,她飞快的跳到太子身边,好奇的摸了摸太子脸颊。
她最不喜欢有人跟她唱反调了,如今向来把她当宝贝护着的宇文垠居然对她大小声,她的傻气忍不住往上冒——越是不让她做的事她越要做!
只是这一个动作,已经让宇文垠那颗不安稳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几乎被她吓的当场跳出来。
“快住手!”来不及阻止,温洛衣的手已经爬上了太子的脸,吃足了嫩豆腐。
“不碍事,由她。”难得太子说话,吐露出来的却是这个五个字。
宇文垠一时承受不住,差点摔在地上,幸好他武功根底不错,硬是咬牙挺住了。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在哪儿?”
正当温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