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第3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的事烦忧?”阿朱也是一脸关切之情。
萧峰看着眼前,长叹道:“我找到杀我养父养母和玄苦恩师的凶手了!”阿朱没有听出他语气中的无奈与悲苦,拍手喜道:“是么,那太好了,乔大爷终于可以一雪杀人嫌疑了!”刘飞扬却已知定是萧远山找着他了,把一切实情都告诉他了,他定是难以接受自己从小最尊敬的三个老人家却是死在自己的亲生父亲手上。刘飞扬说道:“大哥,可是遇上了萧前辈?”阿朱一脸莫名,萧峰闻言却是脸色大变,问道:“二弟,你怎么知道?”
刘飞扬已知萧远山并没有把遇见自己的事告诉萧峰,想是要自己亲口告诉让他,更让他相信不疑吧。开口说道:“大哥已知道我是薛慕华薛神医的师叔,想必不知道我是何门派吧?”萧峰阿朱自是一脸茫然。
刘飞扬接道:“实不相蛮,小弟出身的门派叫逍遥派,在江湖上虽是默默无名,但几个师长辈却是世外高人,江湖上许多事都逃不过他们的法眼,只是他们不屑去理罢了。小弟出山之时,也知道了些江湖前代隐秘。而与大哥一别后,我也遇到了萧前辈,想必大哥现在已知了自己的身世了吧?”
萧远山沉重地点了点头,阿朱奇道:“乔大爷的身世?”她实是打心里为萧峰高兴,但也已发现萧峰并没有多少开心的神色,也不由有些担忧。萧峰道:“阿朱,你以后别再叫我‘乔大爷’了,我本姓萧,是真真正正的契丹人。”转头对刘飞扬道:“二弟,我是契丹人,你还当我是兄弟么?”
刘飞扬道:“大哥说哪的话,那日结拜时我不是已说了么,不管大哥是契丹人,汉人大哥都是小弟最敬佩的大哥!”阿朱也道:“汉人是人,契丹人也是人,只要在萧大爷身边,我……我就高兴万分!”声音越来越低,整张俏脸已是通红。萧峰喜道:“萧某能得到如此好兄弟,如此好,好……”望着阿朱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
刘飞扬知道萧峰和阿朱的感情就差捅破那层窗纸了,但也许自己在这他哦人都不好意思表露心内想法,自己可不能做这电灯泡,说道:“我出去叫些酒菜来,你们先聊会。”对阿朱比了个大拇指,笑着出屋而去。
在外徘徊了约有半个时辰,料得他二人该各自表露心曲了,刘飞扬才返身来到房外,还未敲门,房门已忽地打开,萧峰一脸喜悦,道:“二弟快进来,哥哥好久没这么开心了!”刘飞扬进门就看见阿朱满脸俏红,但眼神中也是掩饰不住的喜悦,逐笑着道:“恭喜萧大哥,阿朱终于互通心意了。”又对阿朱做了个鬼脸,道:“只不知我什么时候能叫你‘嫂子’?”阿朱早就脸红到脖子根,喃喃道:“我只是个低三下四的丫头,哪配……”
萧峰上前握住阿朱的小手,道:“在我眼里就是天仙公主也比不上你!”谁说铁汉就不懂柔情!阿朱双眼迷离,沉浸在一片幸福之中。刘飞扬心中暗自琢磨:到底要不要把阿朱的身世也告诉她?良久,阿朱才抽出被萧峰握住的小手,说道:“你们兄弟重逢必有话要说,刘公子不是说去叫酒菜了么,怎么空手而回,还是我去叫吧。”说着也对我扮了个鬼脸,出屋而去。
萧峰道:“让二弟见笑了,只是这些日真苦了阿朱了,若不是有她,我真疑是不是在梦中了!”刘飞扬道:“阿朱是个好姑娘,和大哥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小弟衷心为大哥感到高兴呢!”萧峰话锋一转,说道:“二弟适才说曾遇见,遇见我爹爹?”
刘飞扬点点头道:“不错,其实当年雁门关外的事我也听我师傅说过,我也知道萧前辈跳涯大难不死,藏身于少林。那个谎传消息的幕后凶手也是我告诉萧前辈的!”
萧峰大惊,大声道:“你说你知道那个挑拨事非的人是谁!那卑鄙小人他是谁,二弟你快告诉我!”刘飞扬闻言,这才明白萧远山并没有把全部的事都告诉萧峰,只是父子相认。他虽不明白萧远山的想法,还是说道:“此事是这样的……”当下便把和萧远山所说的又和萧峰说了一次。
第二十节 左右为难
听完刘飞扬述说当年经过,萧峰大吼一声,一掌拍下,喀喇声响,整张桃木桌子被打得稀烂。正好阿朱捧着酒菜走了进来,见状吓了一跳,盘子也全掉落地上。
萧峰转头望着阿朱,神情可怖,混身剧烈发抖。阿朱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关心萧峰,走上前握着他的手腕,柔声道:“大哥,你怎么了?”萧峰不语,猛地甩开她的手臂,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眼中既有怨恨,又是不舍痛苦。阿朱吓得花容失色,呐呐道:“大哥,你……”
刘飞扬一看,心中叫遭,他差点就忘了阿朱还是慕容复的一个丫鬟,萧峰初闻自己真正的大仇人是慕容博,难免对阿朱有些介怀,可不能因为这而破坏了他们刚刚确定的感情。他来到萧峰和阿朱中间,说道:“大哥,此事和阿朱无半点关系。冤有头,债有主,大哥英明神武便不该迁怒于慕容家的其他人。况且阿朱从没见过慕容博,对大哥更是一心一意!”
阿朱毕竟长于慕容家,自然听过慕容博的名讳,此时听刘飞扬话中的意思,慕容博竟是她心慕的萧大哥的大仇人。她这才明白为何萧峰对她如此神色了,只觉芳心一紧,如千斤重锤砸来,忍不住身子一幌向后倒去。
萧峰见状,忙伸手去扶,可手伸到一半,蓦地又收了回来,一伸一收间快如闪电。阿朱终于还是摔倒在地,只见她泪留满面,萧峰出手她还是看得见的,可最后那一缩却打碎了她心中仅存的希望。她吃力地站了起来,看着萧峰那刚毅方正的国字脸,内心肝肠寸断,身子也是微微发抖。这一切直看得刘飞扬头皮发麻,然而却不知该怎么开口,空自着急。萧峰站在那也是犹如千年石像般,阿朱的种种神情尽落眼中,他也很想上前拉住她,可心里就是有个声音在大叫:她是大仇人慕容博的家人,萧峰啊萧峰,你不杀她也就罢了,能和仇人的家人在一起么?
三人就这般谁也说不出话,终于阿朱嘴唇稍启,可话音刚到喉间还是没有发出声来,就此转身欲要离去。她本想说“祝萧大哥早日报得大仇。”可转念又想到慕容家对她有养育大恩,虽只是慕容复的丫鬟,但在慕容家却有自己的下人婢女伺候,那番话再也说不出来。她一日短短半个时辰经历了人生大喜大悲,只觉心中美梦片片破碎,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就在阿朱打开房门,就要离去时,刘飞扬大喝道:“且慢!”阿朱缓缓转过身来,双眼若梦似离。在刚才她离开时已换回了女装,更显俏丽。此时刘飞扬看着她那梨花带雪的神容,大是怜惜,长叹道:“本来我是不想说的,这毕竟关系到个人私隐,实在不是君子所为。”转身又对萧峰道:“大哥,你只知道阿朱是慕容家的人,你觉得和她再也不能在一起了是么?”
萧峰此时也是心如刀割,他虽被中原豪杰误解,但一生豪侠,恩怨分明心中也没有怪他们。恨只恨造成这一切的幕后仇人。三十年来他首次尝到两情相悦的滋味,不想命运弄人,阿朱竟是他最恨的仇家的丫鬟。他刚见过亲父萧远山,虽没听萧远山说出谁是真正幕后凶手,但也听出他话语中的怨恨。他父子二人相貌一般而二,那是谁也装不来的。萧峰是至情至性的人,得知自己亲生父亲还在世,虽是苦于他杀了自己从小最尊敬的三个老人家,但内心毕竟还是害喜多些。若父亲知道自己和仇人家的人在一起,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此时他强压下心中悲愤,说道:“怪只怪命运弄人!”话语间含着无尽的酸楚无奈。刘飞扬道:“如果阿朱不是慕容家的人,大哥会如何?”萧峰奇道:“阿朱是慕容复的丫鬟,这哪假得了!”忽又想到阿朱为了慕容复,甘冒大险去少林偷书,实是对慕容家忠心之极。心中又是一阵难过。阿朱也是一脸茫然地看着刘飞扬。
刘飞扬转身对阿朱道:“阿朱,你身上是不是有块有刻字的金牌?”阿朱此时柔肠寸断,也没细想他为何会知道自己有个金锁,闻言下意识地从怀中掏出个金锁来。刘飞扬口中道声“得罪”伸手接过金锁,递到萧峰前,说道:“我逍遥派长辈当年游世时知道甚多江湖秘辛,只是他们无意于江湖纷争恩怨,虽也和小弟说了几件事,但也嘱咐小弟不可胡乱多事。只是我敬重大哥为人,不忍见大哥含冤不白,后又遇萧前辈,这才说出那幕后挑拨是非的真凶慕容博。”
萧峰道:“那和阿朱的身世有何关系?”他已看见那金锁上刻着“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十二字,也猜到这必是阿朱从小佩带之物,以当作日后想认的信物。阿朱也说道:“我小时候寄养在一户人家中,后来那户人家家道中落,正巧慕,慕容老夫人经过收养了我。那金锁是我亲生妈妈给我带上的,只是我记不得她的样貌了。”说着眼睛望向萧峰,正巧萧峰也同时望向她,两人同时心内一颤,仿佛在说:“我们原来都是从小不知身世的孤儿。”
刘飞扬道:“家师告诉我的几件事,其中就有一事关于阿朱的身世。阿朱其实是大理镇南王从下离异的女儿。此事千真万确,听家师曾言阿朱的妈妈似乎住在一个叫小镜湖的地方,只是具体在哪我就就不知道了。”直听得萧峰目瞪口呆,阿朱咽唔道:“刘公子,你说得是真的吗?”她其实却有几分信了,她肩上本刻有一“段”字,那绝对是无人得知,那必是她妈妈从小就刻了上去的,她知道自己妈妈姓阮,而这“段”字无疑是父亲的姓氏了。
萧峰道:“贤弟师门竟如此神通广大,真不可思义!”刘飞扬心中暗道:神通广大的应该是我!只是没办法,有些事还是借逍遥派的名头的好。当下又说道:“其实要想找到那小镜湖所在,那也不难。有一人你们都认识,只要找着了他,便容易找到小镜湖了。”
萧峰和阿朱同时道:“那是谁?”说着,两人又互看一眼,眼神中似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来。刘飞扬道:“那人便是段公子,其实他是大理镇南王世子,说起来他还是阿朱同父异母的哥哥,只是他为人谦逊不以身份耀于人前。只要找着了他,必能找到段王爷。”“什么。”二人俱是大吃一惊,萧峰当日和段誉结拜可说是出于一时豪气,对他本就了解不多。阿朱更是想不到那个曾给自己下跪磕头的年轻公子竟是自己的亲哥哥。
萧峰忽地想起一事,问道:“贤弟,记得当初阿朱和我那段贤弟同在杏子林中,你为何当初不指证出来?”他外表粗犷,实是粗中有细,也不是不信刘飞扬,只是此事关系太大。这几日与阿朱同行来,实在也是对她大为怜惜。只是慕容博毕竟是她的老主人,日后找他报仇,阿朱夹在中间实是左右为难之局。眼神撇向阿朱,见她大有幽怨的神情,心中暗道:阿朱,我何尝不希望你是段家的女儿。
刘飞扬道:“那日林中太多闲人,这毕竟是关人私隐之事,段王爷本身就有难言之隐,小弟实不方便说出来。”萧峰一想也是,转身对阿朱一脸歉意道:“阿朱妹子,对不起,萧大哥适才对你太粗鲁了!”阿朱低着头,两只小手揉着衣角,不发一言。
刘飞扬见状,默默退了出去,说了这么多,只要萧峰相信,他的心结自能打开,以阿朱对他的感情必能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