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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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气。诶,不对,这楚万千也算爱女深切,他自己必也是练这拳法良久,看其武功若不是我二人联手想还不是对手。想他对那拳法也算领悟颇深,他紧张爱女,怎么会让女儿练错?这倒是古怪得紧~~”
我更是不知其中缘故,道:“前辈请放心,晚辈必寻得薛神医为令爱医治。却不知令爱现在何初?”楚万千闻言感激万分,道:“少侠高义,在下感激不尽。小女现在渝州府情义帮中~~”说着双眼含泪,喃喃道:“亏我身为情义帮帮主,却做下这等下三烂之事,真是愧对天下同道啊!”
我道:“晚辈必完成前辈所托,这就前去渝州。告辞。”说着,我抱拳便欲离去,却听严磷哈哈大笑道:“楚老儿,这小子是你亲戚不成?”我一听,不明其意,转而看向严磷。楚万千却是老江湖,闻言道:“少侠且慢,这恭州离此怕不有七,八百里,这是我女儿小时候玩过的布偶,还有些琐碎盘缠,少侠这便请拿去。小女闺名依依。”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步包,递了给我。
我接过布包却是满脸通红,是啊我这就跑去找人家小姐,连人名字都不识就说是受人父亲所托,谁会相信,还不当骗子无赖乱棍打出。
我不好意思道:“是了,晚辈卤莽。呵呵,说实话,晚辈迷失于这山中,身上其实分文也没有了,真还不知如何去渝州呢。”“哈哈,这小子有趣,有趣之极。”众人不想我在刚才大义凛然之后竟说出这种话来,于怀远更是笑出声了,但显然对我好感大增。楚万千更是道:“唯豪杰真本色矣。”更说得我满脸通红,心里却也飘飘然了。
此时已近丑时,我道:“三位前辈,晚辈这就告辞了。楚前辈,晚辈迷失山中,目前暂住前面白族村中,我明日便往恭州寻找令爱,请前辈放心!”严、于二人,眼角含笑,楚万千却是双眼噙泪道:“拜托少侠了。”我拱手回礼,就此转头离去。
回到陈才家中木屋,拿出布包,只见是个一尺大小的布偶,还有些碎银。我心中不禁感慨万分,楚万千不愧是爱女深切,为救爱女,不惜声名败裂,孤身上明教偷取神药,而身上却带着小女的玩偶,想是念女情切,堵物思人。想不到在这江湖中,竟还有爱女至此的武林中人。我突然间想起了《天龙八部》中左子穆为了救被叶二娘抢去的儿子,欲拿他人儿子交换的事。当时我是非常鄙视他的为人,现在想来也是情有可原。
第二天凌晨我起床,走出屋外,就见陈才夫妻二人皆以起来了。我对陈才道:“多谢陈大哥,小弟打扰一晚,这便要动身了。”陈才道:“兄弟,这要去哪?”我不便向他述说昨夜之事,只是说离家良久,欲回家了。陈才夫妻两皆是善良淳朴之人,也不多说,只是连声说“保重”。
问得往渝州方向,我便在陈才夫妻二人依依惜别中转身离去了。
第十节
渝州属北宋十五路夔州路十州之一,隋唐前名楚州,因所居渝水,后改名渝州。北宋徽宗崇宁元年(公元1102),又改渝州为恭州。南宋淳熙十六年(1189),赵淳先被封为恭王,后即帝位,自诩“双重喜庆”,逐便把恭州该为重庆,这便是今重庆的前身来历了。
穿州过府,行了五六天,我终于来到这渝州。走在渝州街上,看着两旁接踵而过的路人,迎街叫卖的小贩店家,这一刻竟让我有种真正来到宋朝的感觉。这些天来,我急着来渝州,虽也经过几个州府,但几乎都没有停留。一阵饭香瓢过,我看到一个叫“渝喜楼”的酒楼。
一进酒楼,小二就殷情道:“客官,您是打尖还是吃饭?”我笑道:“给我来两道小菜吧。”小二应了声“好,这就来”便走开了。这酒楼分上下两层,我见楼下坐的大是普通装束的百姓,还有几个空位,我独自来到一张桌子前坐下。没多久,小二就捧上了我要的菜。
我还没吃几口,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只听一个粗广的声音道:“妈拉你个巴子,王文清,有种你再说一次!”接着另一个声音道:“嘿嘿,林老牛,别人怕你弟弟,我可不怕你。有何不敢说,你弟弟觊觎楚家小姐的美色,哈哈,但渝州城内谁不知道那个‘病西施’已是一只脚入了鬼门关了,你说你弟弟岂不是想来个财色兼收。”
我一听‘病西施’心中一动,莫非真就是楚家小姐?上面却已传来阵阵乒乓声,想是那林老牛怒极已和王文清动起手来了。我招来在楼梯边上徘徊的小二,问道:“小二,请问上边是什么人?”小二显然是左右为难,这种江湖上的事,他哪敢上前,一边却是老板在催促自己上前,心中正暗自咒骂,见我挥手相问,便有如解脱般过来道:“哎,那是城中情义拳和神拳门之间又打起来了。妈的,这次来我们渝喜楼打了,完了,我这个月的工钱又要被扣了~~~”
不理小二嘴里骂骂哩哩,我心中倒有种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感觉。受楚万千相托,正愁如何找情义拳的所在,这便在楼上了。我想了想,还是迈步上楼了。
只见楼上满是碎碗破片,一个体格魁梧的汉子正与一个年约二十三四的青衣青年在斗着。旁边还有些青年在吆喝不已,不知是哪边的人了。依稀看出,那汉子使得正是楚万千的拳法,只是火侯功力相差不可以以里道计。我想这应该便是林老牛了。而那王文清却是拳法刁钻,只是身手倒算敏捷,十招中有八招是虚的,就是不于林老牛硬碰硬。
我懒得看二人继续斗下去,喝道“住手。”这一喊我暗含真气,直震得场中数人耳鸣做鼓,纷纷停下手来,旁边众人也止住了吆喝声。我很满意这一效果,脸露微笑道:“哪位是‘情义拳’中人?”林老牛道:“俺便是‘情义拳’中人,阁下是谁?”我看林老牛约三十的年纪,身材虽是魁梧,但看过去却也是忠厚,看得倒颇为顺眼,我点点头道:“我受贵帮楚万千楚帮主所托~~”我话还没说完,林老牛接道:“哦,你见过我们帮主,他老人家在哪?我们已数月没见过他了。”看来,他还是个急性子。
我笑道:“楚帮主,有些事分不开身,正好在下路过,他便托我些家事。这位,我便叫你林大哥吧,我们这便去‘情义拳’吧。”我也不想告诉他,楚万千此时被明教擒拿,楚家小姐之事也不宜在这酒楼上谈论,便随口说道。
林老牛乃是个急性子,道:“那,我们先回去再说吧。小姐近来身体越发难过,而楚帮主却又不在,可急坏了帮中上下。”说着,不理王文清等人,率先下了酒楼。王文清见自己竟如透明般,心头大怒,大叫道:“林老牛〃奇+………書……………网…QISuu。cOm〃,你等等~~~~”欲上前阻拦,我眉头一皱,心下起烦,一抬手抓住王文清伸出的手臂。
王文清大吃一惊,他听我刚才一喊,本对我有所忌惮,但不想我一抬手就抓住他的手臂,想奋力挣脱,却如何脱得了分毫。更觉可怕的是,体内真气竟不受自己控制如潮般涌出。他的内力便和无量山脚下那两个弟子差不多,也是三两下便被我吸尽,我放开手,他已如泥般瘫软在地。
我不理其余众人惊恐万分的表情,飘然下楼。这一幕直看得林老牛震惊不已,实在想不出我用什么法子令他半天也收拾不来的王文清就此倒地不起,对我更觉敬佩。
下得楼来,我叫过小二,正想掏钱付帐离去,林老牛却以拿出一吊钱来,帮我付了。
在路上,我得知情义拳与其说是江湖门派,倒不如说是个拳馆。楚万千拳法武功在渝州鼎鼎大名,为人也算仁义,二十年前接手‘情义拳’更令‘情义拳’名声大涨。然楚万千因爱女之事,却也甚少亲授拳法,生平也就一个徒弟,便是这林老牛的弟弟林伟腾。这林老牛本名叫林伟波,只因为人憨厚,性子稍急,熟人边唤成林老牛了。楚万千离去时,并没说去哪,只是交代林老牛的弟弟林伟腾照料拳馆中事。林伟腾今年二十五,一身武功得楚万千真传,拜入门中比楚家小姐出生还早。这几年,拳馆中事已大都由他出面处理了。
走了一刻,我们来到一座宅子前。只见门口摆了两个高约七尺的大石狮子,抬头看“情义拳”三字金字招牌,大门内隐隐传出练拳之喝喝声。
林老牛直直上前,挥起拳头便敲起来,口中喊着:“小顺,快来开门。”
大门“轧”一声长音缓缓打开,开门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叫道:“大师兄您回来了。”因为林老牛是林伟腾的哥哥,是以情义拳中人皆叫他大师兄。林老牛应了声,向我道:“刘少侠请。”我回敬道:“林大哥一起吧。”
拐过一道石碑,便是情义拳的练武场。只见场中二十多个身穿白衣的弟子在一起练拳,有十来岁的,也有二十多岁的。教拳的却是一个约二十来岁的汉子,看其脸型与林老牛颇有几分相似,想他便是林老牛的弟弟林伟腾了。
第十一节
林伟腾看见林老牛,高兴地喊道:“大哥,您回来了。”双手环抱林老牛,眼光却落在我的身上。
“来,我来介绍,这是我弟弟,这位刘少侠,他带来楚帮主他老人家的消息。”林老牛兴奋地道,我拱手道:“在下刘飞扬,见过林兄。”林伟腾面露惊疑,却是一闪而过,道:“刘兄请里边坐。”接着吩咐其他弟子自己练习,便领我进入内厅。
分宾主坐下,林伟腾问道:“不知家师近来可好?”我见他先问师傅之事,再加上外面弟子对其也是满脸敬服的神色,心想:这林伟腾倒也还不错。我道:“实不相瞒,在下数日前巧遇楚前辈,正好楚前辈身有要事,分不开身,但又念楚小姐身体,因缘际遇下,托在下来情义拳看看。”此事说来颇为复杂,我觉还是见到楚小姐后再看情况再详细说明。
林伟腾道:“家师现在何处?他老人家出门前曾言,是为小依寻一药,至今已有三月有余,却无任何音讯传来。”我叹道:“此事实是说来话长,在下想见见楚小姐一面,不知林兄意下如何?”
林伟腾闻言,面现难色,嚅嚅道:“这,这~~~~”我拿出楚万千给我的包囊,打开取出那布偶。林伟腾一见,惊道:“这是小依小时候最爱玩的娃娃布偶。”我点头道:“正是,楚前辈着在下带回,正是当作信物罢。”林伟腾想了想,道:“家师可是遇到什么不测,请刘兄见告。”林老牛却惊道:“不会,不会吧,楚帮主武功高强,怎么会?”
我心下为难,正在考虑是否要据实告诉林家兄弟。林伟腾道:“刘兄请随我来,小依住在后厢房,想必家师是有话要传给小依了。”我心想:哎,也算是吧。当下道:“烦请林兄前面带路。”林老牛道:“二弟,我就不进去了,我去外面督促大家练拳。”林伟腾点点头,和我向后走去。
这林伟腾倒是轻车熟路,路遇几个下人都一一称呼“少爷,少爷”。我想:适才在酒楼听那王文清言道,林伟腾对楚家小姐有意,想必这楚家上下也都明白其意了。听他刚才‘小依’‘小依’的叫,倒显亲密。其实,林伟腾与楚依依自小青梅竹马,楚家上下皆以其为未来女婿来看了。楚万千无子,膝下就林伟腾一徒弟,也甚为看重,若不是楚依依自小体弱,再加上近年恶疾缠身,要不早就办了二人的婚礼了。
走到一厢房前停下;只见房前一个约十六七相貌清秀的少女正缓换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