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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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役虽是击退敌人,而情义拳也是元气大伤,不但损了林老牛等几名弟子,连林伟腾等也是身受重伤。几名受伤弟子得到大夫的医治包扎后纷纷休息去了。我虽练有北溟神功等,但半点医术也不会,而内力疗伤也从没试过,生怕越帮越忙。是以我在旁什么忙也帮不上,不由心情烦闷异常。
第十七节
第二天我还在床上迷迷糊糊时隐约听见房中有些声响,睁开眼睛看见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正捧着脸盆放在盆架上。那小姑娘见我醒来道:“奴婢小菊见过公子,请公子更衣梳洗。”我这才发现在桌子上还放有一套新衣服,竟连内衣都有。我笑道:“小菊姑娘,你不会要帮我更衣吧?”小菊脸现红晕,呐呐道:“那是奴婢的福分。”我知道古代大户人家都有许多婢女,有的甚至还要陪寝。楚家在渝州也算大户人家,所谓穷文富武便是如此了。
我心里暗叹,道:“小菊姑娘,你先出去会吧,我不太习惯在人前换衣服呢。”小菊闻言默默退出房间。我快速换上新衣服,也不知这身衣服是谁替我准备的,挺合身的。我稍稍梳洗了番,退开房门,只见小菊还在那。我问道:“林伟腾林大哥怎么样了?”小菊道:“林少爷的事,奴婢不知。奴婢是奉小姐之命前来请公子过去一趟。”楚依依找我,虽然不知是什么事,心想:也许是他父亲不在,而唯一依靠的师兄又受伤了吧。我道:“请小菊姑娘带路。”
走着走着,我发现却不是昨天去的方向,问道:“我们这是去哪啊?”小菊道:“小姐在大厅那。”我应了声不再言语。
来到大厅,我看见楚依依正在和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素衣妇女细声说着什么,看那女子双眼带泪,不时拿起衣角擦去泪痕。林伟腾也在旁边不停着劝着,说着“大嫂节哀顺变”之类,原来这是林老牛的妻子。楚依依和林伟腾见我来到,各自向我点头招呼,林伟腾道:“这是我大嫂。”我来到那女子面前道:“林大嫂请节哀顺变。”哎,这这时候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寒暄了几句,楚依依叫婢女把林老牛妻子扶了下去,楚依依对我行了一礼,道:“楚依依在此带家父及所有情义拳弟子多谢刘公子昨天仗义相助。”我赶忙道:“小姐客气了,这不过是小事一桩,哎,说起来此事还是因我而起,害得林大哥不幸去世……”我看见林伟腾眼角闪过一丝悲伤,蓦地停下,心中暗怪自己不会说话。楚依依却接道:“我听师兄言,刘公子曾当着神拳门众人大骂丁春秋,并连败潘天鸣等好手,武功之高真令小妹佩服。”我知道她是故意转换话题,免林伟腾难过,心中暗赞她机灵。我道:“哪里哪里。”我向林伟腾问道:“林兄所练七伤拳可是楚前辈几年前所得拳法秘籍?”林伟腾道:“不错。”我道:“我听楚前辈讲,楚小姐也练过七伤拳,并因此病情恶化,恕我冒昧说一句,想必林兄经脉也有暗疾吧?”
林伟腾闻言大惊,脱口道:“刘兄怎知,近来我四肢五脏总是突然一阵痛楚,过后又了然无事,此事连师傅都不知道。”我点头道:“哎,这都是因为练了七伤拳的缘故。林兄,你且听我背几句,不知对是不对。”我低头苦思当时《倚天屠龙记》里关于七伤拳的描述,但实在只是一鳞半爪,良久我才道:“小弟师门曾描述过七伤拳的拳法,时隔已久,小弟只记得这么几句‘五行之气调阴阳,损心伤肺摧肝肠’不知七伤拳谱中可有这两句?”林伟腾更是大惊失色,对我更是高深莫名,心中暗道:这刘兄弟不知是何门何派弟子,所知之事如此广博。昨日痛斥丁春秋,更放言知道段延庆一个紧要无比的事,今天竟还知道七伤拳的拳法口诀。当下点头道:“不错,这正是七伤拳的四句总诀之二。”
我道:“我记得师傅说过七伤拳一拳七劲,或刚或柔各不相同,拳法吞吐闪烁,变幻百端,实是神妙精奥的绝技,但……”林伟腾见我分析独到更是聚耳凝听,连楚依依也聚精会神地在听着,我接着道:“但这门绝技却是需要极高的内力修为方可无恙。秘籍上不是有写明‘七伤拳一练五行阴阳二气,一练七伤,每多练一分便多伤自身内脏一分’吗?”林伟腾一脸疑惑,他并没有见过拳谱,所练七伤拳全出自楚万千口授。楚依依接道:“不对,七伤拳拳谱我见过,并没有公子所言那几句啊!”我望向楚依依,见她一脸笃定,心下也觉奇怪,记得《倚天屠龙记》里的七伤拳开宗明义就讲明七伤拳若内力不足,练之有害啊。我却不知这时的七伤拳谱并不是倚天里崆峒派被盗的那本拳谱,此时江湖也没有崆峒派。我更没想到的是崆峒派开山祖师便是这情义拳的林伟腾,我离开后他也有自己的际遇,武功大盛,之后遁入道门,改号木灵子,而那几句警句便是他加上去的。这在后文会有描写。
想不通其中缘由,我道:“也许是我记错了吧,但恕我直言,这七伤拳林兄多练一分则更伤自身一分,最后难免落了个去身瘫痪!”此言一出,林、楚二人都是大惊失色,林伟腾更是喃喃自语而不可闻,他几年前学得七伤拳后,便觉威力惊人,数年苦练,后虽有暗疾却没想到是练七伤拳所致,也没放在心上。昨天亲大哥被杀,更是下定决心苦练七伤拳,望有朝一日武功超越段延庆好报大仇,不料听我言练七伤拳竟有如此大害处,心中所想竟被我击得粉碎。我虽不知他心中所想,但也知道此时他肯定也是颓丧万分,却不知如何安慰。楚依依道:“师兄,刘公子不是说了吗,只要内力高点,七伤拳便再练无妨。”她也知道练武之人修炼内力有多难,绝不是朝夕间便一蹴而成的,但不忍看林伟腾就此消沉,这才出言安慰。
我突然想道也许薛神医能解绝这个问题,说道:“也许并不是没有办法。”林伟腾犹如溺水之人抓到一条救命的绳索,双眼大亮,楚依依道:“刘公子有何办法?”我笑道:“不是我有办法,我是说也许有个人有办法,他便是号称‘阎王敌’的薛神医。”“薛神医”,“不错,我来情义拳本就是受楚前辈所托,找薛神医为楚小姐治病的,薛神医医术誉满江湖,以他的手段,林兄与楚小姐的病痛必可解除。”楚依依道:“多谢公子,可薛神医名头响亮,却不知会否出手为我们这无名之辈医治?”我道:“这点楚小姐大可放心,我与薛神医颇有渊源,只是目前我不知薛神医在哪?”我摸摸脑袋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好象天龙原著里没说薛神医住哪,只是在聚贤庄才突然冒出来的。
第十八节
林、楚二人听我前半句本是满怀希望,不想又听到“我不知薛神医在哪”,楚依依秀目撇了我一眼,道:“薛神医既然名满江湖,知道他住处的人必也有不少,不然病人怎么找他医治?”我一听猛拍了下脑袋道:“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楚依依道:“公子是当局者迷了。”林伟腾接道:“我这就吩咐弟子出去打听下。”要换平时,以他的洒脱沉稳当不会如此着急,但此事事关自己能否继续练七伤拳以报大仇,还有心爱的师妹病情,说着跑了出去。
一时之间大厅只剩我和楚依依二人,我倒觉有些尴尬。说实话我在我那个世界也极少和女子单独相处过,而且还是如此美丽的女子。这时楚依依道:“公子可曾听过‘北乔峰,南慕容’的名号。”“当然听过,丐帮帮主乔峰武功绝顶,豪气干云,实是我生平第一敬重之人;姑苏慕容复也是英俊潇洒名动江湖。”我不知她为何说到这两人,但说到萧峰我还是忍不住发出了敬佩之情。楚依依笑道:“听公子言,乔峰比慕容复还要厉害?”“那是当然!”说到兴奋处,猛地看见楚依依那吹弹得破,姣白如雪的面容,心中一跳,暗道:刘飞扬啊刘飞扬,朋友妻不可欺,虽然她与林伟腾并未成婚,但二人多年感情,我怎可心生歪念。
我道:“楚小姐,身体不适,不宜在外吹风,还是回房歇息吧。”不待她回话,我又道:“咦,小姐的丫鬟怎么不在此处?”楚依依冰雪聪明怎会不明白我的意思,说道:“是啊,这丫头跑哪去了?小薇,小菊。”“小姐,小菊在这。”小菊原来一直在外面侯着。
看着小菊扶着楚依依走开,我自己都不由苦笑了下。这楚依依是极为美丽,我要说不喜欢那是假的,但那只是犹如对待美好事物的喜爱一般,谈不上感情。我本不善和女子单独相处,就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傍晚时分,我正在房中打坐运功,就听见门外敲门声,只听林伟腾叫道:“刘兄,查到神医的住址了!”我打开房门,见林伟腾一脸的兴奋,道:“林兄,慢慢说。”交谈中得知薛神医就住在两浙镇江府丹阳柳宗镇。我喜道:“知道神医住处就好办了,我明日就出发找他回来。” 林伟腾道:“有劳刘兄了。”
翌日我一早便向林伟腾辞行。却看见许多情义拳弟子各都头绑白带,这才想起来是为林老牛等人做丧事。来到厅上,果见整个大厅已是布置成灵堂模样,林伟腾和林老牛妻儿俱身穿重孝。我从一名情义拳弟子手中拿过三支香,给林老牛鞠躬敬过后,向林伟腾打了和招呼。
走出外面,我道:“林兄,我这便起程去丹阳了。”林伟腾道:“刘兄这就走了么?”我点点头又道:“怎么不见楚小姐?”林伟腾道:“小依,昨天晚上又犯病了……”我想起《寻秦记》里项少龙曾向秦王异人介绍过鹅软石疗法,或许对楚依依也有所帮助,我道:“小弟有一法,可减楚小姐伤痛。”林伟腾喜道:“刘兄,是何法,请指点。”我道:“每天可让楚小姐在铺满鹅软石的路面上,来回走个半个时辰,对经脉也是有帮助的。”林伟腾听了奇怪,但这两天来他对我甚是叹服,说道:“多谢刘兄。”我道:“客气了。就请林兄向楚小姐代为说声,小弟这就先走了。林伟腾客气了几句,送我出了门口。
出了情义拳,我便往东门方向走去。薛神医所住的丹阳离这上千里的路程。来天龙世界也有几个月了,天龙中真正的有名人物我一个也没见过,是以一出渝州我便施展凌波微步赶路,倒想早日见到这位闻名天下的神医‘阎王敌’。
这一路上我白天赶路,晚上练习北溟神功,偶尔回想太极拳拳理,武功倒也进步不少。在过岳州地域的一山谷中,竟还遇上了几个强盗,正好我当做练太极的靶子,几下解决了事,最后反而抢了他们一笔,只是我抢的是他们本就微弱之极的内力罢了。行了十数日,终于到达丹阳柳宗镇了。
问了接上路人,一听我是打听薛神医的住址,倒有许多人围了上来,争着要告诉我。几个似泼皮无赖的几乎动手打了几来,我问了一老者才知道,薛神医医术了得,来衢州找他医治的人,都因病情或者伤势严重,病人或家属都想早日上门求医,问了路少不得打赏些银子,我心中暗叹不以。问了路向,不理还在争吵的几人,快步向薛神医家奔去。
走过几条街道,我来到一河边,见白墙黑瓦,府前还有一块药圃。我见大门上挂“神医府”,心中暗喜:终于来到这了。我上前敲了几下,良久才从里面传来懒洋洋的声音:“谁啊?”我想等那人开门再说,便没有作答,不想我等了半天竟不见有人开门。我又敲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