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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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宋家尚不足诚意,不能齐心协力,家兄曾让宋智才为传言,如果徐公子不嫌弃,不嫌我们家玉致丑陋,愿许配与徐公子为妻,让和师道结为义兄弟的徐公子与我们宋家亲上加亲,不知徐公子以为如何?”
徐子陵听了暗骂,这个当着宋玉致的面说出来,他能拒绝吗?
想宋玉致那个性格,一拒绝了还不马上跳河?
可是宋玉致却霞生满脸地站了起来,违心地大声道:“二叔还请收回此议,我最是讨厌这个小贼了,我可嫁给天下男子,就是不愿嫁给他!我绝对是不会嫁给他的!”
“呵呵……”宋智是何等之人,也不答话,只是捋须大笑不语。
“啊,宋家高门大阀,宋二小姐金枝玉叶,玉质华姿,小子如何胆敢高攀……”徐子陵还未说完,那边的宋玉致已经一粉拳揍了过来,大喝道:“你胡说什么?住口!阿爹那里我会让他收回成命,你凭什么在这里胡言乱语,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嫁给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宋玉致说到最后,连眼眶也红了。
“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玉致你也不用害羞,你爹及二叔如何会让你错过好儿郎,徐公子武功惊绝,才智超群,相貌更是英姿并发,自是玉致你日后最佳之夫婿,你又何必一时小女儿脾气。”宋智哈哈大笑,丝毫也不因宋玉致强烈反对而有变动。
“他早有妻子了。”宋玉致情急之下想到了一个理由,急道:“他早有两个妻子在江都,他既有妻子,谁要嫁给他一个小混混做妾?他做梦!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他的……”
“男子三妻四妾也很平常,特别是像徐公子这般有为之俊杰。”宋智伸手示意宋玉致坐下,冲着徐子陵轻笑道:“只要徐公子也肯纳我们家玉致为正妻之一,日后平起平坐的对待,我们宋家倒也不会介意徐公子另有妻妾之事。看得出我们家玉致与徐公子也颇有缘份,应有可能成为一段大好姻缘之数。”
宋智不等徐子陵回话,又轻笑接道:“三弟宋鲁极喜徐公子之人品,曾多次与我们提及徐公子,此次他更是愿意给徐公子为牵红绳之月下老人,拟定良媒。师道对此事也是大力赞成,愿意出力为徐公子与玉致的好事操办忙碌,徐公子要三弟及师道他们失望吗?”
宋智一见徐子陵沉吟不定,又将宋鲁和宋师道两个搬了出来。
“徐公子,如果你是为了玉致她曾去相见瓦岗军的李密之子而分心。”宋爽是除了宋鲁之外最疼爱这一个表侄女的人,他看不得宋玉致要受到徐子陵的拒绝,于是站了出来,道:“在此宋爽可以保证,玉致她根本就没有见过李密之子就已经回转,而且在此之前,我们宋家与他们李家的婚约也已经解除了。”
“如果徐公子不放心。”宋智微笑着加码道:“我们宋家可以宣示天下,说我们家玉致早与瓦岗军李家解除婚约,今与徐公子喜结姻缘,如何?”
“你先不要说话。”宋玉致一把抓起徐子陵的手,拉着他就往船舱里去,一边道:“我有话想先跟你说。”
宋玉致拉着徐子陵回到自己的船舱,关上舱门,美目紧紧地盯着徐子陵,好久也不说话。
徐子陵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想帮我,可是……那没用的,这个决定不是你可以改变得了的。”
“如果你答应,那么你就是猪!”宋玉致美目忽然红了起来,她咬紧自己的樱唇道:“瞎子也看得出我们宋家是在利用你的,你只有扬州那么一丁点人,你以为真的轮到你来做皇帝吗?你不要做梦了好不好?”
“我没有做梦。”徐子陵伸出手,轻轻地拭去宋玉致腮边的泪水,轻柔地道:“我只是想你可以少流一点眼泪,无所谓谁想利用谁,这些事,就让我来承担吧,你只要像以前那么开开心心地生活就行了……”
“你以为我有可能会开心吗?”宋玉致拼命咬紧嘴唇,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眼泪,道:“你以为我日后要成为你的一个负累了,还会过得很开心吗?你这个人不是无所不能吗?你为什么不想想办法?你何必那么为我着想?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难道就不能为自己想一想么?你为什么不一口拒绝二叔他?”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徐子陵苦笑道:“那你为什么要拒绝?我自然是明白你的心的,所以,你让我如何开口拒绝?而且,他们决定要做的事,不是你我就可以阻止的。”
“不,不!”宋玉致低下螓首,美目中眼泪再也忍禁不住,滚滚而下,她大哭道:“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这不是我想要的,你要想想办法,你一定可以的,你快想出一个好法子来……”
“现在没有办法。”徐子陵叹了一口气道:“不过我们可以拖,慢慢地拖着时间,也许拖到某一天,事情就会有转机了。你放心吧,就算再难,我也一定会想出一个好办法来的。乖,不要哭了,你的眼泪让我简直无地自容,现在连你也拉下水了。玉致,真对不起……他们这个决定,真是让我束手不及啊!”
第一百八十二章 暗战于宋
正当徐子陵和宋玉致商量半天,打算先模糊地答应下来,用一个无耻的拖字诀拖个三五年,等徐子陵的势力慢慢涨起来,到时能与宋家平分秋色再作细谈。这时,宋爽来代宋智催促两人的时候,偷偷塞了一封信给徐子陵,徐子陵一看落笺是宋鲁,更是不明其意。
宋爽却微微一笑,伸手拍拍宋玉致的小脑袋,又轻轻将她小脸上那残泪新痕拭去,点点头,也不说话,竞自出去了。
徐子陵和宋玉致两人大不明白,四目相对又各自摇头不解。
不过等他们拆信一看,却又大喜过望。
徐子陵和宋玉致看过信,心里有了一点儿底,也不在乎宋智的条件了,甚至当宋智提出来请徐子陵尽早抽时间往宋家山城走一趟,去会见天刀宋缺,徐子陵也故作沉唔一下便答应下来了。宋智一看徐子陵和宋玉致两人如此,又看宋玉致双目还微微红肿,轻轻叹息一下,若有若无,后来倒不相迫得太急,甚至自动放弃了要随徐子陵一同回去参看他在扬州的控制势力和运作。
本来徐子陵和宋玉致要是一直强不答允,宋智倒还有颇多政治招儿玩出来。
可是现在徐子陵他们大大地退让了一步,却又让他不好太过头,随意试探徐子陵几下口风,发现徐子陵政治上颇是幼嫩,却是性情中人,不由更是放心。他没有再跟徐子陵多谈细节,也没有跟他立书盟约,倒是在口头上稍稍鼓励了一下,活跃一下双方之前的尴尬气氛。
宋智装着没有注意徐子陵和宋玉致两个人的手在偷偷互握,看见两个人都一脸担心地看着自己,生怕自己会提出更多的条件来趁机敲榨。宋智是何等之人,他又如何会不知进退之道?他自然知道有些东西欲速则不达,太过了反倒会有逆反的效果,特别是像徐子陵那般的正处于叛逆期的年轻人,太多的压力会轻易地冲破理智,让他作出逆反心意的举动来。
毕竟,两方的维系,还只在于徐子陵和宋玉致偷偷互握的双手之上,现在两个人的关系还脆弱得很,太大的压力也许会让两人不得不松手放弃。
宋智哈哈大笑,不再谈论正事,却与徐子陵聊起家常,一副长辈的口吻,连之前的徐公子也改口称呼为子陵了。宋玉致自船舱出来,不再言语,脸上红霞生颊,可是目中却喜怨参半,时喜时忧,而且随着双方关系慢慢和缓下来,还似乎放下了什么心头大石,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徐子陵却不,他偶尔在偷看宋玉致,越看宋玉致的娇颜,他就似乎越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再不推辞相拒。
这一切,都让宋智看在眼中。
因为宋玉致一看两方关系和缓了,忽然想起了自己小女孩子家的身份,虽然不舍,却不愿意再随徐子陵出去江湖上走动了。这让宋智更是大为满意,毕竟,宋玉致还是他们宋家的女儿,在这种情急关头,她心中最为偏帮的,还是自己宋家,于是,他更不起疑。
徐子陵为了能够留下来多陪几天,借口帮宋智一同清理九江城中的铁骑残余势力,让宋智第一次亲眼目睹了徐子陵的惊人实力,也让他大为欢喜,觉得宋家能够在各大阀之前收取一个可以当众格杀任少名,可以在战场上用斩马刀疯狂破阵砍杀敌军势不可挡的年轻人是多么理智。
对于徐子陵这一举动,宋智完全理解,这是徐子陵对他们宋家示好的表现,而且隐隐还有显示自己实力让宋家重视于他的意思。
因为宋家潜在势力在九江城中的突袭,加上会主任少名被杀,忠诚的亲卫们几乎全部自杀相随,少部分骨干也让溃军所杀,铁骑会士气更是低落,无心恋战。由恶僧法难和艳尼常真收扰起来的残余势力快速退出九江,另几批部队因为责怪崔纪秀的无能和怀疑他里通刺客,一旦退出风火正盛的九江城,马上掉头攻击林士宏的楚军。
少数人带着部队潜逃于野,落草为寇。
任少名带来的外族势力拼命想整合残军,可是因为他们是外族身分,加上双方都因为任少名被杀而火气狂燥,几乎没有那个散部的势力肯听从那些外族高手,常常是一言不合而大打出手,一时间,铁骑会的残余势力消耗更尽。
一股不知名的地下势力用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抹去了很多小的残部,甚至还格杀了不少的外族高手。
就连宋智连弄不明白,不过这似乎不算是什么坏事,至少在明里,整一个九江就是宋家的了。
徐子陵却暗叹,果然不愧是魔门之中最有实力的阴癸派,也只有她们那些聪明的阴癸魔女,才来得及在大乱中反应过来,偷偷地分得一杯羹。
九江之乱,快得让人不敢相信,在众人还在猜疑任少名之死时,宋家已经完全控制九江之城,边上的势力比如萧铣得大呼自己迟钝,就是连知道内情的楚军也在九江占不了什么便宜,林士宏的军师崔纪秀灰溜溜地于宋家控制九江之前遁走,挟带着先前徐子陵在他心中留下的惊怖阴影。
三天之后,九江城内的残敌已经减尽,徐子陵再没有留下的籍口,只好带点不舍地告辞而去,宋智此时却表现长者风度,不但设宴相送,还知情识趣地让宋玉致代送一程,让他们儿女情长一回。
徐子陵急急转回东溟巨舶,当他发现罗刹女傅君婥来了,高兴得惊疑不定,疑为梦中。
傅君婥一看徐子陵,也泪洒一地,顾不得众人在场,扑进这一个近两年不见的心上人怀里放声大哭,一诉自己心中的思念之情。冰美人傅君媮一看自己平日总是酷酷又喜孤独的大姐如此动情悲切,本来想说两句徐子陵的坏话,可是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众女知情识趣回避,让徐子陵和久不相见傅君婥两个相处聚话。
傅君婥苦苦相思,一朝得见,珠泪奔涌不绝,两个人无话对诉,只有疯狂地向对方索取着唇舌,感受着对方无尽又缠绵的爱意。情火熊熊地燃烧着两人的心胸,傅君婥因为师尊的默许,让她大为安心,又见爱人大为情动,加上自己苦苦相思终于一朝得见,也一改平日之矜持,放任着徐子陵的轻狂。
如果不是担心和害羞众女在外的窥见,傅君婥简直就没有让霸道的小冤家那狂热情火给融掉,一举让他得寸进尺。
她现在对于他的抗御力,已经减弱到了极限,她再不能板起一张冷冰冰地脸孔对着他了。两年不见,不说任他轻狂,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