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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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
她的身体缓缓地靠过来,最后舒服地枕在徐子陵的肩膀之上,可是,那一双明眸,却还在看着天上的星斗,一眨不眨地。
“不知为什么,我不想说话。”商秀珣自相矛盾地道:“你也不要说。”
“好,我不说。”徐子陵带一丝好笑,不过轻轻禁忍住,道:“如果我想说,那什么时候说呢?”
“等我想说的时候。”商秀珣轻轻地道。
“那你什么时候想说呢?”徐子陵伸手,轻轻地抚了一下她的脸颊,他手掌的柔软和温暖一下子让她感应到了,她舒服得小鼻子轻哼,那一双不肯关闭的美眸,也无力地轻轻合上了,甚至在小嘴巴里,还若有若无地打了一个小呵欠。
“反正不是现在……”商秀珣小手一动,缠上徐子陵的手臂,她抱着他的手臂,螓首轻轻地枕着他的肩膀,在一句梦呓般的声音之后,鼻息渐长。
徐子陵看着此时沉沉睡去的商秀珣,不禁一阵爱怜,一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场主,日理万机,人前总是那么的镇静,总是那么可信,总是那么高高在上。只要在这个时候,她才真正地变回一个小女孩,才真正的放下心来,安稳地睡上一觉,不再理会牧场中的任何事情,不再理会世间的一切一切。
只要在现在,她才做回她自己,而不是别人的场主。
第二百二十章 李家来人
隔天上午时分,李家的小公主一行人已经到牧场谷口的大门处。因为李渊早废掉代王隋恭帝杨侑自立为王,李秀宁自然也水涨船高地由原来的郡主变成公主了。
她一趟出行非同小可,身边护卫的精兵过千,人人甲马齐全武器精良杀气腾腾,不太像来卖马,倒有点抢劫来的,最少,在徐子陵的眼中,这帮人就是来抢劫的。加上昨天到的一百多近两百人的斥候队,李秀宁这一军超过千五人马,一路蛇延,浩浩荡荡,人人甲马披挂,隐隐还有排兵布阵之行,别说小毛贼,就是四大寇带领的那些贼兵看了,也会觉得无处下牙。
商秀珣亲自出迎,带着重洗牌后的新四大执事。
徐子陵却无聊地打着呵欠,他不愿多现人前,商秀珣也没勉强,不过派了小绢和馥大姐两个人在自己的飞鸟园伺候着他,不,是看住他。
看着阳光下双美策马轻骑,由长长的人龙一路缓缓进来,徐子陵不由一阵感叹,表面上两女都盈笑如嫣执手而骑,亲热无比,其实内心却又各有想法,真是……或者,这才是女孩子。相比起男子,女孩子的想法更加不容易表现出来,她们内心深如海,除了她自己,谁也捉摸不得。
商秀珣还是一身武士劲装,比起华衣盛装李秀宁,她更显得英气非凡。
也许是近来顺心的事情多了,心结又半开微解,甚至比平时多了一丝缠绵的爱意,她当然更加容光焕发容光照人,相比起同样春风得意的李秀宁,她那健康的肤色相映下的小白牙在阳光下闪烁,轻轻一笑,简直让天地尽开颜,天空乌云破尽,心神也为之一爽。
李秀宁一身盛装,在人前,她是一个公主,需要有合乎身份的象征。
她的脸上同样盈盈而笑,一种上位者极其尊贵的娇美气质简直天下男子都会情不自禁地自惭形秽之心。
徐子陵微看了一眼,却转眼去看她的身后不远的窦威和李纲。这两个人武功虽然不算太高,可是眼光见识无不是上佳之选,是李秀宁这支娘子军的中流砥柱般的人物,相比于武道,他们显得更精于战略政略,否则李秀宁也不会带他们两个来飞马牧场了。
李秀宁身后有太约两三百左右的亲兵,这些人的气质让徐子陵心神一动。他注意看到这些亲兵除了长剑短匕,人人都腰间挂有劲弩一具,马背上还有两个大大的弩箭囊。更让徐子陵注意的是,这些人衣着统一,人人玄衣如墨,不但行动如一,那眼神更是沉着凌厉,甚至带有一种嗜血的冷酷,显然经过相当严格的训练和战场磨练。
玄甲军,要不就是玄甲军挑选后剩下来的精锐。徐子陵几乎可以马上肯定,如果这些士兵是玄甲军,或者如果玄甲军比起这些士兵更加优胜,那么绝对会是黯魔队和力士队日后的劲敌。
虽然论实力他们不可能比得上自己不息功本精心打造的黯魔队和力士队,可是这些人相距江淮军红带执法团相距不会太远,现在护送一个李秀宁就派出了两百多三百人,那么李世民用来活跃在战场的玄甲军,到底会有多少人呢?两千人?三千人?还是更多?
别的不说,单单人数,就不是黯魔队和力士队可以相对消耗得起的。
看来黯魔队和力士队的战力需要加倍的提升,确保生存下来的机会,看来飞翼需要更快地研造,确保自己一方永远拥有最高的机动力。速度决定胜负,这是二次世界大战时各国得出最至理名言的战斗经验。看来自己不能让鲁妙子那个老头太轻松了,得给他找点事情做做,否则他活得就太无聊了。
飞翼黯魔队可以用,力士队就用飞艇或者热气球吧。这些东西鲁妙子做得比自己在行,也不太困难,材料简单之极,只要费些功夫就好,现在甚至不求能在空中打击到敌人,现在先把自己的士兵先升到空中让他们安全些再说。
现在自己这边的实力不足,硬憾玄甲军或者别的强大的精锐部队不是最理智的做法。
自己最必要的,就是坐山观虎斗,等他们都打得差不多了,自己的实力积蓄得差不多了,再一举发难。
笑到最后,才有意义。
徐子陵一直静静地想,馥大姐和小绢一看这一个刚才还跟逗自己笑得直不起腰的男子那静思的样子,不禁也看得有些发痴。这个人如果不笑,如果在思考着什么,那就是最具男子气的时候。因为,只有在这一个时候,他才会显出他真正的性情,才会显出他真正的模样,而不是掩饰在平时的嘻哈大笑之中。
两百多三百的亲卫队只要一个人是不和谐的,虽然他的衣着打份各种东西都是一样,甚至走在队伍的最中间,可是他脸上那种天生的优越感和上位者的高贵是掩饰不住的。相比周围的亲兵队,他更加高大挺拔,更加英俊,在策骑前行之际,双目如电地扫视着四周,虽然头上有一顶轻盔半掩,可是徐子陵还是一眼就把他认了出来。
柴绍,李秀宁的未婚夫柴大公子。
徐子陵收回目光,随意伸了个懒腰,随便地在墙壁边上靠着,一边向馥大姐她们摆摆手道:“你们不用管我了,我先睡一会,等你们商场主设宴招待客人的时候再叫我吧!”
徐子陵需要静一静,他有很多东西需要想,有很多应变的计策需要在现在慢慢构思,他需要将李密的李天凡和李渊的未来女婿柴绍来一次‘亲热’的对话,让他们大打出手,自己则可从中获利又不惹人起疑。
馥大姐却和小绢姑娘却认为这一个狡猾的家伙准备找借口溜走,他总是那样,每一次都要场主亲自去后山把他抓回来,否则平时总是不肯好好地呆在飞鸟园里。她们两个对一下眼色,一人留下继续监视,另一个拿些吃的东西,她们想的是:一个人如果吃饱肚子,自然就会懒得走动,既然懒得走动,那么溜走的可能性自然就会大大减少。
虽然馥大姐和小绢姑娘不知道现代名言:留住男人的胃,就可以留住男人的心。可是她们天生就会,不需要任何的学习,如何留住一个男子,几乎是每一个女人的天性,特别是聪明的女孩子。
等到商秀珣欢迎李秀宁晚宴的时候,徐子陵才戴着天魔面具坐在柳宗道的身边,跟荣升副二执事的骆方坐在一起,他看着大家举杯欢饮,大口吃肉大杯喝酒,不由极度郁闷,因为他戴着天魔面具,根本没有办法吃到东西,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商秀珣让他出席,就是一个小小捉弄。
可惜,他当时只以为她要考验自己的心,没想到她还会使这种小聪明。
柳宗道和骆方两个对徐子陵视而不见,他们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徐子陵太亲热说话,免得他更郁闷。两个人无视徐子陵,一看徐子陵的眼光过来,马上举杯相碰,然后遮住面,装模作样地喝酒,可是举了十几次杯子,连一杯也没有干掉。
以徐子陵的功力,别说天魔面具还有天魔之口,就是没有,他也可以想办法喝到酒吃到肉,可是他又不是来做小丑表演的,他只好孤独地坐着,看着大家吃吃喝喝,他不能拂袖而去,因为商大场主在看着他,那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尽是笑意。如果他拂袖一走,相信一会宴会散了回去之后,美人之吻别想了,就是美人的小手也别想能拉上,说不定还要费尽心机让她开心呢!
一会儿再收拾她吧!徐子陵狠狠地瞪了商秀珣一眼,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不过商大场主则回报微微一笑,她今晚的眼神简直好极了。
“这一位是……”李秀宁早就一眼看戴着狰狞天魔面具的徐子陵那副古怪的样子,刚才因为主人还未介绍,又刚刚入席,不好细问,现在酒过三巡,她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
她很想弄清楚这一个人是来干什么的,他来参加宴会,却又不吃不喝,甚至不言不语,一个孤独地坐在那里。他不是四大执事中的任何一个,也不是自己探子所了解到的任何一个人,可是偏偏坐在执事的身边,身份似乎并不低下,可是却又没有任何理他,仿佛他完全不存在这个世上似的。
“他吗?”商秀珣一看李秀宁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于是微微伸手向徐子陵那边,介绍道:“这个人叫做卫晶,是牧场的贵宾,啊不对……是马夫,他是本场主的马夫。”
李秀宁一听,楞了,到底是马夫还是贵宾啊?一个小小的马夫要他送菜端酒还嫌他身上有味道呢,怎么可能让他坐到执事的身边去?可是如果不是马夫,怎么又没有人理他呢?若说他是马夫,他为何脸上又会有一个如此吓人如此古怪的面具呢?一个小小的马夫谁会如此有性格?谁敢如此放肆?
再说,这一个商秀珣的口气倒不太像介绍一个下属,倒像介绍一个亲人,她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你才是马夫!”徐子陵恼怒地道:“你才是个养马的小姑娘!谁是你的马夫啊?快开记者招待会交待清楚,快跟全世界说我是你的贵宾!还是贵宾中的贵宾!”
“你是马夫!”商秀珣肯定地道:“本场主的马夫!”
“请问……”李秀宁一下子让这两个人的对话糊涂了,她奇问道:“什么是记者招待会?”
“记者招待会你也不知道?”徐子陵哈哈大笑道:“果然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连这个也不知道,说到这一个记者招待会嘛……我也不知道,啊,原来我的头发也不短!”徐子陵抓过自己长长的黑发,带点悲怆的意味叹息道。
此时一边亲卫打扮的柴绍忍不住大喝道:“你一个小小的马夫,胆敢对公主无礼,口出狂言有辱公主,该当何罪?”
第二百二十一章 公主秀宁
“随便什么罪好了。”徐子陵哼道:“我说我的,关你屁事?这是你这个低等下人说话的地方吗?我可是商场主的贵宾,跟你那个什么公主是同样大的,大家都是贵宾,你却不是,你只不过是一个低等下人罢了,你明白吗?你这个低等下人胆敢随便以口放屁毒害我这个尊贵无比的贵宾,又该当何罪?”
“骆方小子。”徐子陵转过头向机灵小子骆方道:“刚才我听到有人要治我的罪,我很害怕,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