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幸福的重生 [鼬鸣]-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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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开始走路都无法走,做什么都需要帮忙,他心中也有些难受,为的是需要照顾的自己,但没多久下来他就能从风向和棍子触碰的响动辨别方向,最后在黑暗中也能记住路,并且畅通无阻。
到后来他能从空气的潮湿度,风力的大小等等信息,得知是昼还是夜,连天气他也能知道,关于能力的恢复和成长,完全是一次意外,因为那天下暴风雨,没关窗户,所以花瓶被吹得摇摇晃晃,在落下的瞬间,鼬出于本能的接住了花瓶,然后他将这件事告诉了墨阳,接着他的能力渐渐提高,但墨阳却说只是恢复而已。
视力的恢复是在前两天,他只能看到很模糊的轮廓,他完全不确定,因为翔曾很歉意的说过,他失明是因为血继限界,而他没有办法,所以在没确定前鼬没打算告诉他们,而且告诉了也是徒增他们的烦恼。
只是没想到今日他想出去转转时,却看到墨阳有些欲言又止眼底还有些难过的眼神,接着就看到一个橘黄色背影,有些瘦,背却挺得笔直,飞快的离开,鼬明显感觉到这个人的强大,可鼬却深深的感觉到那肩上承担着重担,并且从那背影中感觉了那主人的单薄和逃离。
鼬没有问墨阳,也不想问,既然这人来了,没来见他,不是墨阳的有意阻拦,就是那人不认识他或者不想见他,从墨阳他们哪里看出,自己的失忆和失明对他们而言是种愧疚和痛苦,那他也没必要多让一人继续承担,并且视力不确定是否能恢复,能力不算太好的自己似乎也无法帮别人的忙,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希望那些爱他的人和他曾爱过的人都好,并且希望自己不要给别人增添更多的麻烦。
鸣人到感觉不到墨阳气息的地方才停下,有些失魂落魄的走着,她不是没察觉到墨阳想谈及鼬,只是她真的还没做好去拜祭鼬的准备,她想等完成鼬交待她做的事之后才去拜祭鼬。
她知道的,以墨阳对鼬的了解加上他的能力,无法救鼬但肯定会安葬他,所以她一直没担心这个问题,只是知道鼬死跟看到一堆黄土和冰冷的墓碑是两个概念。她记得几年前,三代他们牺牲后,刻在慰灵碑上凹凸不平的名字,手指上是冰凉的触感,心里躺着血,天下着大雨,黑色的衣服,白色的花朵,一切似乎都是灰暗的,即使是现在,她也不想再经历一次这样的事,更何况是鼬的。
她知道她在逃避,但她只能说抱歉。
忽然停住脚步,有些诧异的回头,似乎刚才离开时有股熟悉的视线,但下一秒蓝眸里尽是水雾和伤痛,鸣人抬起头,透过树叶的缝隙看着蓝天,强忍着要留下的泪水,鼻间充斥着春天鲜活的气息,全是微风轻抚的感觉,各种鲜花清香的味道,连泥土似乎也散发着一股芬芳的气息。
可泪水还是如此滑落下来,淹没在春泥里,自嘲的扯开嘴角一笑。
到这时候我还幻想着你活着……鼬……
最后,怎么也忍不住决堤的泪水,泛滥成灾。
在生机勃勃的春天,鸣人捂着脸在花草树木间,无声的痛哭。
也不知是怎么回到木叶的,只是站在村口看到熟悉的村子,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似乎连那种战斗都是一场梦。
如果真是一场梦,多好……鸣人低下头有些悲凉的笑了笑,抬头,眼里是一片清澈和坚定,脸上是淡然和经历许多后的稳重,继而踏进了木叶大门,观赏起恢复后的木叶。
除了房屋翻新外,似乎没有多少变化,原来有些东西失去后可以重新来过。
但是,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鸣人忽然发现,她现在特别喜欢胡思乱想,变得多愁善感,突然醒悟到……莫非变成女人后,性格也……又是一阵悲凉,鼬不在了,变成女人似乎毫无意义了。
如果可以恢复男儿身,不知道一切似乎可以当成一场噩梦……
意识到自己的逃避,鸣人在心底把自己乱骂一通,剩下的除了痛就是凉。
忽然听到熟悉的嗓音,叫自己,鸣人抬头就看到小樱眼底含泪的叫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站在村口发呆很久了,而且似乎让自己想保护的女孩子担心了。
只是……她似乎失去了保护的理由,她早已不喜欢小樱了,她现在的保护只是出于同伴的保护,原来……时间真的会改变很多事。
无论如何,鸣人还是扬起笑容迎了上去,至于笑容中有没有笑的意思恐怕连她自己也分辨不清。
跟着小樱去见了纲手,正巧路上碰见了卡卡西老师,鸣人感谢他们什么都没问,只是平淡的说:“鸣人,回来了。”
让她觉得轻松和被信任外,暖暖的感觉也进入胸膛,鸣人也更加坚定守护木叶的信念。出了火影办公室在回家的路上,认识的人几乎都像是无意间的碰见了,鸣人从他们的神色中都看到了疑问,他们都有许多的问题想问,只是不想给她造成压力而选择了沉默,鸣人也知道大家是为了不唐突,但又想见她,才默契的分开装作不经意碰见的相见。对于他们的细心和小心翼翼,鸣人真的从心底感动,只是这种温暖和感动始终无法融化她心中深处最坚硬的冰块和痛。
她想可能永远只能如此了,因为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宇智波鼬,更没有那个照顾她信任她坚强的鼬。
胡思乱想的她慢慢的走到了自己的新家,位置似乎没变,外观也没变,有些破烂,但给了她一种温馨的感觉,这就是家吧!
收起心情,打算回家,却感到屋内有人,打开门后,居然是九尾吃着薯片悠哉游哉看电视的场景,鸣人有些发愣,突然发现离开这么长时间她真的没想起九尾。
脑海里除了修炼就是鼬……对于这样的状况,鸣人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战前
鸣人也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很自然的关上门,走到九尾身边坐下,更加自然的伸进九尾的薯片袋里,拿薯片送进嘴里,鸣人一嚼,笑了笑,原来是番茄味的。
“八尾呢?”鸣人环视一周,没发现让九尾去找的八尾问。
九尾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屏幕,似乎没察觉到鸣人偷吃他的薯片,更没有察觉到鸣人进门那瞬间暴露的心思,无所谓的回答:“被抓了。”
对这个答案鸣人皱了皱眉,却没做声。
一时间,屋内只有电视播放的声音和嚼薯片的清脆声。
接下来,算是过了几天舒服平静的日子,鸣人天天呆在家看电视,餐九尾叫外卖,零食到下面超市买,鸣人只管吃,也不问钱是从哪里来的。
只是九尾休息的时间总是很长,鸣人也知道是五角星的原因,所以尽量的远离九尾。
在一个星期后,鸣人突然被人想起,叫到火影办公室,到的时候所有人都在了,还有许多上忍。
见鸣人到了,纲手清清嗓子,拿出火影的威严,对大家说道:“大家应该都知道被叫来的原因,与晓的决战快到了,五影联盟已经找到了晓的基地,旗木卡卡西,漩涡鸣人,春野樱,佐井为第一小组,凯班为第二小组,红班为第三小组,阿斯玛班为第四小组,第一二小组作为前锋,三四组支援,剩下的人跟着我,明天上午十点村口集合,明白了吗?”
“是!”整齐响亮的声音在办公室响起。
纲手举起右手,刚想做散开的姿势却被鸣人叫住,纲手皱了下眉头,用眼神询问鸣人什么事,脸上大大的写着‘要是你没什么事,我宰了你’,站在鸣人身边的小樱明显发现了纲手的情绪,小声又担忧的叫鸣人,却未得到鸣人的重视。
“我要单独行动。”鸣人毫无畏惧的对上纲手即将发怒的脸说。
“你有胆再说一次,漩涡鸣人。”
冲动的纲手似乎在特殊时期也拥有的理智,虽然一拳打在办公桌上,但除了大声的声响外,桌子完好无损,只是桌上的文件被震飞,在办公室狭小的空间内飞舞,如飘落的雪花,一切都还,大概要辛苦静音了。
“我要单独行动。”鸣人一点不畏惧的回到,在办公室内无限回荡,让众人不禁为鸣人捏了大大一把汗。
文件落定,鸣人与纲手相隔几米,冷冷的对视,空气似乎停滞,如果可能旁边的人似乎都想瞬身离开,只是他们没有这个机会,谁都不想死在纲手怒气的拳头下。
鸣人的能力在佩恩之战大家有目共睹,而纲手疼鸣人也是众所周知,可他们两个如果产生分歧并引发战斗的话,那遭殃的肯定是周围人。
卡卡西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后面是所有人盯着的眼神,至于为什么盯着,众所周知,前面是火爆的火影和有些陌生的鸣人,卡卡西脑后挂着大大的一滴汗,双手摆着劝到:“嘛嘛嘛,鸣人就听从安排吧!”
鸣人斜睨调和气氛的卡卡西一眼,再次重复:“我要单独行动。”言语中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卡卡西继续冷汗淋漓,考虑着用何种方式让损坏达到最低,在目前看来,无论人力财力他们都不容浪费啊!
纲手的胸口一起一伏异常明显,大家都能看出她快要气炸了,纲手一个不小心咬破的大拇指,让在场的人更是暗自倒退了两步,虽然表面上不敢轻举妄动。
“理由!”纲手嘴角挂着血滴,眼里冒火的瞪着鸣人。
鸣人沉默半响,来了句自找毁灭的话:“不需要任何理由。”
灭顶之灾啊!大家当时心中的想法,出乎意料的是纲手居然听了这个理由,冷静了下来,点头算是同意了。鸣人得到满意的安排后离开,其他人却被留下,等感觉不到鸣人的气息,纲手才压低声音,皱着眉头严肃的说:“卡卡西班留下,其他的可以走了。”
等刚才有些拥挤的办公室变得空旷,只剩下,卡卡西,小樱和佐井时,纲手才露出疲态,整个人靠在窗口,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滑倒,颓废无力的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师傅?”小樱有些担忧,从来没见到强势的师傅露出如此疲态。
纲手摆摆手示意小樱不用担心,卡卡西露在面罩外的眼底也蕴含着严肃,现在的气氛比刚才更让人窒息。刚才虽然可怕,但至少没有悲伤,可此时的气氛,严肃,悲伤,沉重每一种都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纲手说:“你们要紧跟着鸣人,我会让大和加入卡卡西班。”声音异常的沙哑,就跟几天没喝过水似的,看来纲手心里不仅仅是担忧。
“是!”
“你们也要注意,一定要活着回来。”纲手说这话的时候,仰头望着天花板,可以看出是在极力忍着泪水。
“是!”然后各自离去。
木叶街道热热闹闹,来来往往的人们并不知即将到来的大战,只是幸福的微笑着。
鸣人坐在火影岩上,看着木叶这样的场景,有些无奈也有些幸福,似乎自己努力的结果在其他人身上展现就是仿佛是她的幸福,而这些人中原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