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幸福的重生 [鼬鸣]-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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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或者会度人,但他负面情绪与他的正义一样重,所以受到十尾的影响,让他的天平动摇了,而且鸣人更多是压抑着痛苦,而鼬则是接受痛苦并任由痛苦侵袭他,即便如此,他也一如既往是他。
鸣人只觉得只有死才能消除那份烦躁,只有这样才能阻止自己,这时的他思想接近崩溃,一个声音如黑暗中的一束光,如一滴水,淡淡的让平静的一切荡起一浪浪波纹,一次次的呼喊她的名字……
是她做梦都想再次听见的声音,淡定深沉的嗓音中淡淡的担忧,让鸣人一阵欣喜,她都忘了鼬的死和那些痛,心中只有欣喜和满满的幸福。
之后她才诧异,居然如此简单的就消除了十尾对她的影响。
意识回笼,鸣人却看不见鼬,但她不知怎么就很肯定的知道这是那个鼬,温柔对她的鼬,那个说爱她,说对不起,说他们是父女的鼬。
在如此危险的黑暗中,鸣人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无言的幸福。
借由鼬,鸣人也想到了打败十尾的方法,也想到了九尾离开前,曾说的血带着炙热。
鸣人双手快速结印,几千个鸣人出现,然后一个踏着一个,在空中形成一个人形阶梯,刚跳跃到一半,十尾一声嘶吼,震破耳膜,尾巴一扫,无数鸣人变成一团烟雾。
就如同时爆破许多气球,砰砰的响动敲在心头,却让人有种喜庆的错觉。
如此反复,鸣人一次次的攀登,一次次摔下来。
长门和鼬不知鸣人如何打算,但他们都选择信任鸣人,然后试着引开十尾的注意力。
最后是鸣人突然奇想,出了个不是主意,让一些影□向四处散开,然后在不同方向连续使用火遁,照亮这个黑暗的世界。
九尾说过十尾很聪明,但是在聪明的人也抵抗不了条件反射,而且她记得九尾离开她身体后,有过很长一段恢复时间。
她不确定,十尾被封印这么多年似乎需要恢复时间,但此时他们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果然,星星点点的火光引起十尾的注意,鸣人耳边响起十尾的吼叫,她几乎怀疑她是否会失聪,但是成败在此一举。
在聪明的人也会犯最容易犯得错误,比如宇智波斑,他就没逃开自己。
十尾也犯了个低级的错误,被火光引起了注意,虽然只是条件反射的看过去,但足以造成鸣人他们突袭的空间。
鸣人并没用多么华丽强大的招式给九尾一个措手不及,她只是很果断的划开手掌,让温热的血滴落在十尾身上,形成一朵朵花,虽然她看不见,但她能感觉到。
随着血液的流失,鸣人的泪水怎么也忍不住,为了那些曾因为尾兽所受的苦,流的泪,陪伴她的九尾,会为了她的目的而牺牲的九尾。
十尾一声不敢的嘶吼,十尾的身体如敲碎的石头,一块块的分裂,而阳光从夹缝中照进这个昏暗的世界,那是希望的光。
如浪潮一般,一层层的褪下,黑暗的世界,满满模糊,一点点的光亮成了希望之灯,然后世界慢慢变得清明,只有经历黑暗后才懂得珍惜。
昼夜交替,让大家自然而然的接受了一切,然而,这次不自然的夜引起他们的重视。
虽然重见光明后,每人身上或多或少带着点伤,身边事物也是一片狼藉,但欣喜却丝毫不见,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全世界发出欢呼的声音。
让光明的世界更加耀眼。
大家都被十尾的邪恶恨意所影响,但他们都有着理智,虽然不受控制。也是这种经历让他们经历了另一条他们可能想走却没走的路,解开了许多人的心结。
斑醒来,见到墨阳他们只是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鸣人随着血液流失加上刚才查克拉的耗损,心情动荡太大,心随着十尾的分裂而放下,鸣人就如羽毛一样慢慢落下,如圣洁的天使,缓缓降落,稳稳的落在地上,不远处鼬静静的看着她。
她回望,然后天上慢慢落下她熟悉的物体,小小的,红色的物体,那是……九尾。
鸣人伸出双手接住九尾,看着紧闭双眼但有呼吸的九尾,也不知什么心情就是特别复杂。
接着继续看着鼬,而佩恩六道站在另一边,没等一会,长门已经赶到,其他人也来到这里。
见到鼬,都是一愣,墨阳张张嘴,始终没问出该在暗夜宅的鼬怎么会在这里,其他人更是愣愣的不知该从何问起。
突然鸣人毫无预警的直直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让他们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那哭声划破云霄,似乎要哭尽所有的悲伤……
谁都没上前安慰,都知道安慰无用。
而鼬则是看着哭泣的鸣人,有些心疼,却不知如何说起,从大家的表情他也看出了他与他们都相识,如果说起他失忆,他也不知道是否会给他们带来伤害。
世界欢呼时,他们在悲鸣,也不知哭了多久,鸣人慢慢站起来,用袖子使劲的擦拭泪水,似乎如此就能擦掉她刚才放任悲伤的样子,然后笔直的往前走。
此时他们才发现鸣人橘红色衣服上斑斑点点的血迹,鸣人有些苍白的脸色,鸣人只在经过鼬的身边略微的停顿了下。
在墨阳想叫住鸣人问她要去哪里时,鸣人头也不回的淡淡说了句:“我累了。”
短短三个字似乎如千斤重,压在所有人的心头,让他们喘不过起来,除了鼬似乎都没有让鸣人留下的资格和影响力,可现在的鼬已经不是他们所熟悉的鼬。
九尾是在第二天醒来,但已经不会说话,跟一般动物无异,只是鸣人总能知道它的想法,鸣人依然叫它小九。
然后鸣人抱着小九开始游历各国。
在一个月后,鸣人得知鼬失去了记忆,笑着哭了。
她在决战十尾那天就感觉到了鼬的疏离,鼬和她站得远远的,似乎是陌生人,想到自己继承了鼬的全部记忆,也相当于继承了鼬的另一半人生,鸣人大概猜到了鼬失忆了。
然后,她痛哭,为自己,为鼬……为那段已逝的过去,有什么比爱人站在面前却成为陌人更让人难受?
在离开一个月后,鸣人已经得到确切消息,她想为鼬笑,至少鼬应该是开心的,泪水却如决堤的洪水泛滥不绝,因此,形成如此搞笑的场面。
佐助坐在鸣人旁边左右不是,只能颤抖着双手递上纸巾。
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堪,只是递纸巾而已。
接下来鸣人依然独自旅行,经历的地方都能看到关于自己的书还有画报之类,这是自来也重出江湖,开始写书,并和晓众人办理杂志社的缘故。
拜他们所赐,她的日子一点不平淡,有人来单挑,也有人崇拜……
比较大的插曲大概就是佐助和斑经常偶然出现,然后打闹。
缘由就是斑嘻嘻哈哈的说:“鸣人,要不然你嫁给我吧!反正我也是宇智波的人,我也会对你很好的,绝对比有些人有趣。”
然后佐助就开始战战兢兢的围在鸣人身边,左探右探的想知道鸣人的想法,想知道鸣人是否会有想法嫁给斑,之后就是对打……
总之,宇智波家人始终不是省油的灯。
而鼬的消息鸣人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听到,也就是有些人而已……
因此,鼬似乎真的不存在似的,一点消息也没有,鸣人也不问,只是经常看着月亮发呆。
结局二
90
鸣人两年走了许多大大小小地方,游山玩水,尝尽美食。
短短两年似乎过了很久,那些记忆似乎都是很遥远的事,无论快乐悲伤,爱恨情仇,她现在连喜怒哀乐都很少,她不是面瘫却似面瘫,因为她几乎不笑,但不是板着脸。
鸣人曾对对她不笑很不满的佐助解释道,大概是不会笑了吧!
云淡风轻的语气,还故意拉扯了下脸,但始终没笑出来,她已经尽力了。
从此,佐助从未谈过这个问题,偶尔因为宣传偶遇,也是佐助在说,从开始的别扭到后来如倒开水似的,毫无营养的话也能说上几天几夜。
只是离开鸣人后的佐助,除非非常有必要,如若不然佐助是不会再开口说话,似乎与鸣人说话预知了他所有的言语似的,但下次见鸣人时,说的还是很欢,至少看上去很欢。
鸣人去了砂隐,打算去看看我爱罗。
两人几年没见,见面倒没显得生疏,我爱罗把一些只有他才能处理的文件处理完,然后陪着鸣人逛东逛西,偶尔鸣人也会陪着我爱罗处理文件,我爱罗做事,她站在窗台眺望全是黄色的砂隐。
突然意识到,自从木叶被毁,重建后她就没见过,也不知什么样子。
也只是想想,并没有回去的欲望,明明休息了很长时间,但她还是觉得累。
回头就是我爱罗认真的样子,想起曾经那个暴躁以杀人为生存目的的我爱罗,鸣人笑得有些苦涩,一股沧桑感油然而生,虽然她还正当年华。
鸣人还会在空余时间去学校讲课,很简单,与忍术或者国家历史等等都无关,只是简单的讲故事,却深受欢迎,还因此得到许多人的爱戴和崇拜,生活费也因此由来。
晓办的杂志社很火,她只需要提供两个故事,或者接受一次采访,再者照两张相,就会有许多金钱进腰包,做她的生活费是绰绰有余,但她还是喜欢给小孩子讲故事。
许多东西都在默默中变化,比如她来砂隐,不仅受到大家的欢迎,很多高层还抢着请她吃饭,这大概也是她存款总是不减的原因之一。
我爱罗会帮鸣人推辞,或者陪着鸣人参加,互相敬酒说着恭维的话时,鸣人就有种强烈的感觉,那是恍若隔世的错觉。
曾经被排挤的孤单日子,只剩一个影子,此时回忆起来,连痛几乎都没有了,而崇拜我爱罗的人也增加了一倍又一倍,谁能想象曾经那个得不到爱,号称修罗的孩子会变得如此,深受大家爱戴。那股阴霾之气也消失不见,有的是庞大的安全感和无边的信任。
离开砂隐的前一晚,鸣人与我爱罗在沙影塔顶喝酒,天南地北的聊,只是默契的避开木叶还有曾经的种种,喝得恍恍惚惚间,鸣人似乎听到我爱罗感叹:“鸣人,宇智波鼬失去的是记忆,而你失去的是灵魂啊!”
淡淡的悲,浓重的叹息,模糊中鸣人却湿了眼眶,却深有自嘲的味道。
然后我爱罗又说:“鸣人,你总是用自己去度别人,谁能来度化你呢?”然后又是浓重的叹息。
“你总是和人感同身受,别人难过你比别人更加难过,这种珍视的感觉让别人信任你。你总是用自己的双手来为别人开辟道路,但这么多人却无能为你做什么。”
淡淡的自白感叹随风飘走,第二天起来,鸣人又踏上了旅途,她在砂隐整整呆了一个月,是停留最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