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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士兵高袁 从开始到现在 作者:物是人非 完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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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避危险的本能让两个人靠近彼此,安全是每个人的第一想法。危险过后,有理智的人会思考每一次避开的方式。而此刻,袁朗觉得手臂的这个弯度真舒服,突然明白了那些恋人拥抱为什么不愿意分开。高城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拥有什么,却觉得今天是真正的有了那么点实实在在的东西,怀里有个人,腰上有双手。 
其实只是几秒钟。 
袁朗先反应过来,圈住高城腰部的手臂松了松,低声笑道:“亲密接触了哈!” 
高城的气息粗一下,手忽然从袁朗肩头滑落,却顺势抚上他的腰。 
袁朗瞪他:“干吗?” 
高城调皮地笑:“我觉得不够亲密!不约会么?咱俩现在可不外啊。” 
袁朗眨眨眼又眨眨眼,心说这的确是高城吧?怎么这么坏呢! 

过了桥,到了另一侧,灯光相对少些,水边不算暗淡的光影里,都是情侣在亲热。 
袁朗侧身往旁边让了让,高城的手也松开了,两个人有些心照不宣,缓步走去,高城偶尔拍拍栏杆,一时无语。 
袁朗忽然想逗他,低笑道:“你说,你那些粉丝是不是得恨我啊?” 
高城瞥他一眼,没立时作答,走了两步才叨咕:“就你?也构不成威胁呀!” 
袁朗撇嘴,想想,又抬头看天上的月亮:“也是。” 
高城听见了,回头看他。 
恰好一个角度,前面的建筑挡住月光,高城站在暗处,而袁朗面前是一片亮色。 
高城顿一下,俯身过去说袁朗—— 
袁朗从来都是破坏气氛的高手,轻轻松松地笑,带点无赖气,说大牌,约会的感觉怎么样啊? 
高城泄气了,想想,说聊胜于无吧。摆摆手也做出很勉强的样子。 
袁朗呵呵笑,眼里却突然闪出一种光彩,极尽温柔与调皮。 
高城恍然失声,却听袁朗说道:“来个捉迷藏怎么样?”在高城惊愕的目光里,拖着他的手就向前疯跑去。 
迎面一个高耸的门楼,是老式的牌坊。穿越门庭,高城被惯性带着往前去,却被袁朗一把拢住,就靠进旁边的暗影。 
高城被巨大的力量带得有些趔趄,急速的步子需要立时止住,身体却不由自己,高城直接扑到袁朗怀里,好在袁朗已经做好准备,就势揽住他。高城刚要作声,嘴已经被袁朗捂住。凉的手指,按在温热的嘴唇上。没有按实,留一点空隙,一如袁朗其人,迫着你,却留有余地,剩下的空间让你自己选择。高城的惊诧就吞进喉咙,看见疏星朗月下袁朗凑近的眼睛。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刚才的确是太大力了,让他心脏狂跳不止。高城就看着袁朗的眼睛,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不会出声。 
果然身边的门洞里掠过一阵风,几个人影呼啸而来,匆匆而过,有人低声斥责:“丢了吧,不小心!”气极败坏。 
跑出去有一段距离,几个人分头寻找。 
高城眯眼:“是——三哥的人?” 
袁朗的手已经收回来,轻轻搭在他肩头,没所谓地笑,眼角瞟着长堤一侧某个穿风衣的瘦高男子,附在他耳畔低声说道:“可能不止一家,看来戏还得接着演。对了,一会回车里也别乱说话。” 
高城心里一颤,侧眉看他,袁朗眼里有一点活泼的光在流转。高城点头。追出去的那些人终于觉察到什么,翻回头来寻找,人声渐渐欺近。 

深秋的B城,昼夜温差很大,而此时凉意更浓。许是夜凉,两人都不再迟疑,不约而同地伸手相拥,抱紧了取暖。袁朗背抵墙壁,墙壁以古石垒砌而成,足可依靠。高城的手臂能感觉那石壁的冰冷,却渐渐压不住心里的燎原烈火,再没有人怀疑他们是一对恋人…… 

果然那群人发现了,先是大大地惊怔一番,继而放心了,装成看风景的人,就停在附近,沿着栏杆随便看些什么。 
高城是背对着那些人的,袁朗伏在他肩头打量,轻声笑道:“至少拍了几十张了,不知道明天的报纸怎么报。不过估计三哥不想让别人看见,啧啧,可惜了,这么大的新闻。” 
高城懒得理他,只低声说:“三哥到底要干啥?” 
袁朗顿了顿:“别装糊涂,爱之深责之切你不懂啊。” 
高城的气息也有一点停顿,似是有些累了,把头在袁朗的颈窝里蹭蹭,沉稳的呼吸埋得更深。 
袁朗反应过来:“哎——不能就这样当雕像吧?” 
高城窝得挺舒服,说道:“那还想怎么的呀?”气流受到阻碍,音调听起来有些浑沌不清,带一点暧昧意味。 
袁朗笑:“我哪知道啊,我又没经验。哎,大牌,感情戏演那么多,该怎么表现你不知道啊?” 
高城咕哝一句:“滚!演戏是演戏,跟这能一样么!” 
袁朗失笑,搡了他一下:“咱这不就演戏呢么?哦,也是,对着女的跟对着男的感觉不一样哈。” 
高城被他给搡得恼怒了,手里一紧,把人狠狠地往怀里带:“谁跟你演了,那自以为是呢。” 
身体之间的距离骤减,紧紧地贴在一起,连心跳也一拍不漏地互相感受到了。袁朗胸腔受到压迫,赶紧张嘴呼气。而高城的手就环在他腰上,是温暖的触感。袁朗笑,给他以更坚实的环抱。高城没说话,也没有再进犯的动作,呼吸却柔软起来,手就缠在袁朗腰间。 
袁朗瞥着远处的那一群人交头接耳,忍不住乐得极为欠抽,低哑的声音掺杂了太多种感情,混乱成连他自己都没法清楚判断的调子:“哎,这些照片要是拿回去,三哥得把我碎尸万段都不解气。不过估计没有爆炸新闻,他肯定不愿意把这事公布了,但是没准得当话柄要挟你从了他——” 
高城失笑,抬头看他,说你唯恐天下不乱啊? 
身边是某种高大树木,月光在大片的叶子中透过来。袁朗的眸子在暗色中闪着诱人的光芒,未知险境下举重若轻的力量,慑人心魄。 
高城怔住,没法再思考了,轻声说要不——扎一下吧——侧身低头要吻。 
袁朗蓦然意识到危险,是方向不对,赶紧一抵高城肩头说喂喂—— 
高城停下来,说干吗? 
袁朗盯着他说你要扎哪? 
高城气结,说嘴! 
袁朗说平时不都脸吗? 
高城说这是平时吗? 
袁朗瞪眼,说那也不行!要不就扎脸,要不就别扎! 
高城粗着气息虎着脸也瞪他,见他没有退让的意思,一甩手说那我不扎了!鼓着眼睛呼呼地出气。 
袁朗看他一刻,噗哧乐出来,高城瞪眼,说你还乐?!转身就走。袁朗赶紧跟着说别生气呀? 
高城说搁你你不生气呀?到现在都不让——下面的话没说。 
袁朗直眼儿,说那能行么?第一这在外面呢,第二这不是——嗨! 
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 
两个人就这样游走于匆忙人丛,月如盘,灯如昼,人声不但不见减少,反似更盛。高城心里郁闷,故意离开些距离,心想就得让你着急!袁朗晃晃荡荡不紧不慢地跟着,似乎根本不想对高城的感觉负责。可是在偶尔跟行人碰撞的时候,高城都会碰到袁朗及时捉住他的那双手。 
高城抿着嘴唇,心里不可遏制地得瑟起来。心想袁朗是在意他的。这一想又有点后悔,使劲埋怨自己,扎脸总比不扎强吧?! 
没留神,高城又与路人擦肩,袁朗又伸手拽他一下。高城侧头看他,袁朗笑笑。 
不知不觉,月亮又隐进云层,整个城市黯淡了光影。来了一阵微微的风,恋上它的是一片秋叶,离开枝头,随着它去四处飘去了。 
袁朗的手没再松开。茫茫人海里,拉得近些,再近些。 
一场戏,渐入佳境。 



大概有九十点钟的光景,两个人才回到家门口。车停下,袁朗跳下车,高城跟下来,边走边说我还没玩儿够呢就回来! 
袁朗说啊? 
高城嘟着嘴说啊什么呀! 
袁朗理解错误,说闹半天你还想在王府花园待啊? 
俩人思路不在一条线上,高城说啊? 
袁朗说啊什么呀,我问你,你是愿意跟三哥吃大餐哪,还是跟我喝粥? 
高城瞪眼,说这话都能问出来?跟你喝粥呗! 
袁朗白他,说这不就得了?!男人是应该有自尊心的!说完了很有派头地拉着他往前走。 
高城有点愣,摸摸头说那倒是,自尊心是应该—— 
七老虎脑袋再一转弯,回过味儿来了,翻手握住了说不对呀,我也是男人啊,袁朗你啥意思?! 
袁朗不期然占了嘴上便宜,反应过来,自己也噗哧噗哧乐得跟漏气似的,挥手还装得挺无辜,说哎——我可没说你啥。 

进了屋,高城没敢作声,袁朗此番检查得比平时更小心。确定的确安全,袁朗才松了一口气。高城跟着下放心来,呼呼地长出气,说可算到家了,快坐下歇会儿。两个人坐到沙发上,袁朗赶紧跟王庆瑞通话说了今天的情况。王庆瑞说明天你跟高城过来,有些新的证据要他确认。挂了电话,两个人一时都没出声。 
默默地对坐一会,高城起身找睡衣,袁朗知道他要洗漱,就捡了烟来抽,眼角瞟着他仍不说话。 
高城把俩人的睡衣都找出来,分开了,先叠袁朗那件,慢慢地说,今天——谢谢你! 
袁朗一愣,抬头看他的侧影,说怎么突然说这个? 
高城耸肩没看他,说你今天挺配合。 
袁朗说配合? 
高城说,让三哥死心。 
袁朗明白了他的意思,说哦——不想作答,便笑笑。 
高城把睡衣叠好了捧在手里,侧头看他,说你今天——挺吓人。 
袁朗说啊?看着他等下文,手里的烟泛着丝丝烟气,萦萦绕绕。 
高城手拂了一下叠好的睡衣,然后放到床上袁朗睡觉的一侧,低声说,太主动了! 
袁朗手里的烟气一颤,说主动? 
高城放下睡衣,直起身来扬头对着空中的某一点笑,说平时都是我逗你,今天,根本不用逗。 
袁朗怔住,心里雷声滚滚,缓了一刻才觉出应该发挥A大队的传统,藏着掖着,A人,于是说那是——再不主动点,你回过劲儿来又跟他走了我怎么办!笑意懒洋洋,顽劣至极,全无诚信度可言。 
高城没管他,开始捋自己这件睡衣,笑笑说就你老瞎寻思,不过,你是挺好强的! 
袁朗笑完了发现自己挺没趣,便起身往窗前走,又吸一口烟,说怎么又好强了? 
高城随口说,保龄球比赛呀,头一次玩都不愿意输—— 
袁朗已经走到窗前了,咧嘴笑笑,轻声说也不是,可能——就是不想输给他! 
高城顿住,停下动作侧头看他。袁朗倚在墙边微垂着头站着,烟夹在手里,手臂垂在身侧,高城忽然觉得这个背影如此普通而真实。 
高城说袁朗—— 
袁朗的背影只安静了一刻,就又抬起头来看窗外,笑着说干吗?声音归于平时的戏谑。 
高城泄气了,说行,以前,今天一天,还有晚上、刚才,你就都当演戏吧! 
袁朗听声音不对,心说这是又别扭了,回头看他,笑着说那你呢?当什么? 
高城把睡衣敛巴敛巴拿着就往浴室走,说我当真的! 
咣当一声,洗手间门关上,袁朗怔住,半晌才能低眉笑,带着自嘲,走回来坐到沙发里,烟也不想吸了,听着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袁朗疲惫侵袭,一个人坐着,百无所依。好半晌,袁朗拿出手机写了一条短信:大队长,我好像,要犯错误!然后噼里啪啦按号码,给铁路发过去,接着长长地出一口气,仰靠在沙发上歇着。明知道他英明神武的铁大队长不可能开手机,袁朗还是觉得心里踏实一些。 
正在闭目养神之际,手机响起来,袁朗吓一跳,打开来看,心里一扑腾,缓口气接起来说大队长,违规了啊!私用通讯器材! 
铁路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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