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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反转大奥)我为德川吉宗 作者:落刹梦(jjvip2012-06-21完结)-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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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郎左见我如此真挚的询问,却是微微惊讶了下,很一转而逝,他微微一笑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今晚你离开我时,那转身离开的背影真让我再次感到决绝……”

  他没有正面回答,也没有否认……

  那晚我与三郎左就是如此的静止在这一幕,最后是我无声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对他说累了去休息,明天还要早礼,这才算是一个结束。

  其实我们之间真的是孽过多缘,还是我手亲手种下的。

  夜里想起在门口守着我的三郎左,心里安心了许多,有他在我的确踏实了不少,至少他会用命保护着我。

  一夜无梦,第二天未亮我便起身开始洗漱,换上搔取,稍许用了点膳食,等我去参加早礼时,天也渐亮了,这时候的三郎左刚好换值,他便去歇着了。

  参加早礼如同第一次参加一样,本想着御台所会一起参加,只是谁叫昨天他脸烫伤了,所以暂时不会来参加早礼,这次挪步稳定了些,也主要是我放慢了速度慢慢的走着,然后到居所问候了一下御中膈他们。

  “将军大人……”这时滕波看向我出声。

  “怎么?”我刚在御铃廊就随意嫖了一眼这些金丝雀,一眼看过去就是心中满是怒火,最后也只能强压了下来,现在问候也是尽量不看他们。真心看,我真不如看滕波这个老狐狸,起码看他还顺眼点。

  滕波微微一笑,“不知将军大人还记得上次在中奥政间的事?也就是松岛的事……”

  松岛?我寻思了下,过了很久才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上次随口提了一下能与御台所美貌相比的事。

  “哦,那件事啊,怎么?”我看着滕波疑问。

  这时候跪在所有男中最前的滕波一笑,以手做足挪动一下,侧跪在一旁,伸手指向一位身穿浅黄长垰,垂着眸,梳着青年髻的俊美男子道:“将军大人,这位就是御中膈松岛!”

  “抬起头来。”我看向滕波所指之人沉声言道。

  松岛慢慢的抬起头,那精致的五官,秋水般的眼眸,樱红般的红唇无一不让他美的不可方物。若说御台所美的似神邸,那他更像便是仙人般的飘渺。

  “嗯……”我轻嗯一声,看着他满是称赞,然后站起身挪动步子走到松岛跟前也没去看他:“的确美得不可方物,不过暂时还是好好的为奥御殿效力便好。”话落,我转身便走。

  毫无疑问,我对松岛没兴趣,因为滕波所推荐的人基本都是已安排好的。而我也很明白滕波像我介绍松岛的目的,他想让松岛成为我的侧室,这样他的权利会更加巩固。当然,不止他如此,刚我看着柔媚般的松岛,看似妩媚,那眼中不经意闪过的渴望……不,不是渴望,是权利的欲望才对。

  真是好笑,一群蠢男人,真以为就这样可以掌握的了我吗?冷笑……

  参加完早礼,我便急着返回表向,在表向接受了老中越前的辞官,同时也公布了接替越前笔头老中职位的人是谁。跪在御之间的很多人都很惊愕,震惊我的举动,毕竟除了阿菊,还真没人知道她早就与我打过招呼,我也准了她,还安排好了新的笔头老中任职,更重要的会是一位大名!

  但是……她们不要忘了,我才是将军,老中越前也是我的人,她辞官我准了,那便没有她们的事,她们只要做好自身的本职就可。

  我得再一次更换幕府最重要的笔头老中,如同之前我撤掉御侧用人、新井白石她们般的又一次掀起一场风波,不过这场不比以前的风波,这次风波熄灭的很快,或许是她们所有人想通了事情的内幕才会这般吧。

  这几日越前的辞官,很多事我都必须亲自处理,不是其他老中没这个能力,只是我不太相信旁人,所以我又回到了从前从早忙到晚的忙碌日子。

  这期间,我也从阿菊的嘴中听到了关于上次上腊御年寄的事,事实的确如同滕波所言的那般,御台所看似不经意的握住了他的手,强行的将茶汤泼在了脸上。看似是很不满我对于上腊御年寄的安排刻意反驳,但是,见他如此做,我只能感到惋惜。难道他没听过一句嫁出去的儿子同泼出去水吗?都下嫁到幕府了,他还真以为还是以前的京都王子啊!……

  不过还是老狐狸聪明,这些事,他猜测的很准确,不愧是在后宫一步步爬上去的笔头御年寄。

  而上腊御年寄因为得罪御台所的事情所以被重罚,所谓的重罚就是“针刑”。奥御殿的男子都已容为傲,谁都不想在刑法时留下伤疤,所以又小,刺进肉里看不到血和伤口,还很痛楚的针就是处罚人最好的刑具。

  可怜了上腊御年寄,第一天上任就遇到这种事,这男人们一旦狠起来,还真是有点恐怖……

  “将军大人!”滕波步入殿内,行礼跪下恭敬道。

  “来的正好!”我听到滕波的话后,将手中正在看的谏言放下,看向他开口:“上腊御年寄的身体最近痊愈了吧。”

  “好的差不多了……”滕波淡然回应。

  “御台所毕竟是京都皇室的,一个区区的上腊御年寄还不如他身边几位陪嫁的侍男,听闻自从上次的事过后,上腊御年寄的位置形如摆设,而他那几位陪嫁的侍男更是嚣张跋扈。所以明天你可以让那几位陪嫁的人回京都了!”一想到自己所知道的这些人地所作所为,我的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我是来请罪的,存稿箱时间没设置,没更新我都不知道

  ☆、调查松岛

  “就算将军不讲,我也有此意将那几位陪嫁的侍男送回京都,关于这点将军大人请放心,定会处理妥当!”滕波见我如此一说,自是心中有数。

  “有你在,我自是放心。”我对滕波点了点头,顿了顿,又语带深意道:“话说,那位松岛长得的确不赖,也看得出是一位心灵手巧的御中膈。不过最近老中更换你也是知晓的,很多事等着我去忙碌,所以暂且让他好好的待在御台所身边侍奉便好……”

  之前就想过,能够让滕波提及,并且有意借助我的意思将此人的身份提升的人,必定是深得滕波信任的。滕波能提起松岛,必然是想让松岛成为侧室,但是我今天直接忽视了这个御中膈,这老狐狸心里自是不是滋味,所以现在假意的安抚他是必然,至少给他一个假希望,那就是让御中膈成为侧室的希望,牵制住他才是最重要的。

  滕波一听我这话,心中定然了然不少,本淡然的脸一下子出现隐忍着一丝笑意,他对我一笑:“我会转告给御中膈松岛,您对他的夸赞……”

  我对滕波点了点头便让他退下,待他离去后,我又开始继续忙碌一些大事小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三郎左跪坐在殿下,我才又放下手中的文件。

  “调查的如何?”我现在看到三郎左,一直冷漠的脸也因为他的到来温和了下来,不同于对待外人的防备,如今对于三郎左的接近,总能让我松下心中的戒备。或许这是我们一个转变的开始,不是么。

  三郎左狭长的凤眸闪了闪,最后他开口:“松岛常常留宿在滕波的居所内……”

  听到三郎左话的我并没有很震惊,反而有种理所当然的认同感,如同我心中所想的一样……这个老狐狸,他,想将他的玩具送给我……

  “阿信……我……”三郎左似乎有些难言之隐,他有些张口欲言。

  “你想看鹤岗对吧?”他不讲,不代表我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打听松岛之余还打听了谁最近的近况。

  有些不知言语的三郎左一听的我话,当即眼瞳猛的一缩,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我,似乎被我言中了心思般。

  我看了看三郎左,淡淡道:“你还记得你和阿菊冒犯我,被关进大牢的事情吗?”

  “记得……”三郎左似是不明白我为何意,他的眼中划过一丝不解。

  “滕波提起过你的名字,这你知晓的。如果你现在要去看鹤岗,若被他看到,你认为滕波会如何想?别忘记,你是我身边的人……”我略有寓意的所指,话虽隐晦,但以三郎左如今的领悟力,必定明白我的意思。

  如果说上次滕波是无意提到了三郎左,这次他要去找鹤岗,完全就是将自身的身份公开,更是给了滕波利用的机会。因为整个奥御殿在我还未介入之前,都是这个老狐狸掌握的,而如今的我,还没有完全的实力将耳目势力完全渗透整个奥御殿,可滕波在这方面却是完全没有问题,若他真心想了解一件事,那定会了解比我更清楚的。

  三郎左,你——不能成为我的软肋,也不能让我因为这件事而将把柄陷入滕波的手中!

  三郎左顿时震惊,眼眸一片复杂,最后无力的垂下了眼眸……

  “你答应过我,我与鹤岗之间你要选择一人。而你选择的是我,就不能后悔!”我看着三郎左这副模样,心中自是不是一番滋味。

  但是,我和三郎左的关系一定不能在这个关头让滕波知晓,不然三郎左定会成为御台所和滕波争斗下的牺牲品,这——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一幕,所以就算鹤岗现在已要病死,我也不会让他见上一面,我不能让他的命就此断送,我要保住三郎左,可不代表我会任由他的一时心软而将生死置之度外,更不能让滕波掌握了他作为把柄,来牵制我!

  “我记得!”三郎左这才抬眸直视我,那坚定的眼神如同那次承诺一般无异,内心似乎也如这话般,坚定了决心。

  “那便好!”我深吸一口气笃然道。千万不要忘记了这句话——三郎左。

  在我话落后,一时之间,整个居所内又是陷入了寂静,仿佛谁也不知道要如何再开口言说些什么般……

  “明天就是水野行刑的日子,你可是打听清楚,也安排好了?”过了许久,见他不言,我也不言,这安静的气氛还真是让我难受,不由突想起这件事,便再次出动开口询问。

  三郎左好像是在想事情,见我问话这才急忙回神,他道:“是,按照阿信所下的指令安排了下去……”

  这时,他从袖中掏出一块铜牌,上面刻着德川家家徽三葵,他以手做足往前稍许挪动,到桌前,将这块铜牌放在方桌上,开口:“这是你给的令牌,现在归还。”

  我低眸看了一眼这块刻着三叶葵的令牌,然后伸手将令牌收起,放回自己的胸口,这块令牌是可以动用整个幕府的御庭番,势力非同小可。而我能给他,也是完全的信任他,他的心里比谁都清楚,我是如何的在乎他。

  “那今晚你不必当值,让那位替你一晚,明天白天这些事会让你来处理。”过了片刻,我才看向三郎左言道。

  “不必,一天一夜不休,对我来讲,并没有什么大碍。倒是你,不用这么为我担心,有些事我自有分寸,就算实在想行事,我也会先征求你的同意。”三郎左本复杂的脸这才温和一笑,柔意道。

  我对三郎左点了点头,有他话在,我放心了不少,三郎左是个聪明人,至少他懂得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事对我有益,什么事对我不利:“我担心你是应该的,谁叫我在乎你呢,不然我才不管你的死活!”故意略过其他意思,专挑了我们之间情意的事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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