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谁言不悔 作者:九凤(晋江vip2013-03-07完结,女强,穿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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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话间,殷离已和武烈等人交手数趟,用剑划破武青婴脸庞。武烈使出家传一阳指,点中殷离左腿穴道。殷离轻哼一声,就向张杨二人这边倒来。
杨不悔右手翻出,接住殷离。殷离身子被一股柔和的掌风轻轻托起。接着右臂一挥,毡子拂过殷离后背带着她躺倒在杨不悔身边雪地上。
武青婴刚要一剑刺来,被武烈轻轻格开。武烈谨慎地看了杨不悔一眼,见她气定神闲地坐在一旁,并无插手之意,方放心质问起殷离来。
张无忌感激殷离这些天来的赠饭之恩,不忍殷离有难。可惜他双腿尽断,无法移动,于是凑到杨不悔耳边悄声说:“不悔妹妹,这位姑娘对我有恩。可否想个法子救下她。”
杨不悔感到一股湿热之气吹到她耳垂上,轻轻一颤,已酥麻了半边身子。她心中羞恼,又觉尴尬,只装作不知。张无忌浑然不觉,等话说完,才看见眼前白玉般的小小耳垂慢慢变红。他注视着这白里透红的耳垂,觉得无比秀美可爱,一阵心旌荡漾,恨不得握在手中轻轻揉捏。
这边张无忌绮念纷纷,那边殷离却想要激怒武青婴求个痛快。她微笑道:“你既定要我说,我也无法再瞒了。朱九真姑娘要嫁给一个男子,另外一个美貌姑娘也要嫁这人,那个美貌姑娘便给了我五百两银子,要我去杀了朱九真。这件事我本要严守秘密……”她还待说下去,武青婴已气得花容失色,手腕直送,挺剑往那村女心窝刺去。
杨不悔心中一惊,已从遐思中惊醒,不及多想便运起弹指神通。石子打到武青婴手腕。武青婴痛呼一声,长剑已然脱手。六人一惊之下,齐齐转头注视杨不悔。武烈哼了一声,怒视杨不悔:“莫非你和这丫头是一伙的?姑娘还是莫管闲事的好。”
杨不悔抓住张无忌的手,运起内力一探张无忌深浅,立刻感到一股与自己截然相反的纯阳内力涌来。那内力雄强无比,一遇到杨不悔的纯阴内力便自行抵挡起来,泊泊然、绵绵然,直是无止无歇、无穷无尽。杨不悔立马收手,心中大安。
她眼波流转,已有一番计较,竟将这六人晾在一边,径自与张无忌说笑道:“啊哟,我要是救了你的大恩人,你可怎么报答我呢?”
张无忌一愣,完全没料到他们这样的交情也会谈报答,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杨不悔眨眨眼,突然浮出一个慧黠无比的笑容,下巴微扬道:“除非你答应我以后,我若有所遣,你都任我驱策。”
张无忌莞尔:“就算我不答应你,难道我就不任由不悔妹妹驱策了吗?”
他们说话间,武烈早已一掌拍向殷离。杨不悔头也不回,手指弹动,击退武烈。弹指神通是以内劲发出暗器,力度非比寻常。武烈见势不妙,旋身闪开。那未及挥出的掌力反回己身,武烈倒退两步仍觉气血翻涌。武烈、武青婴、卫璧师徒三人大怒。武青婴喝道:“好啊,咱们好心放过你,你倒不知好歹,硬要和我们作对。”说完和卫璧并肩而上。
杨不悔左臂一扬,铁链绕过张无忌前胸,从张无忌左腋下穿过。她左手顺势揽住张无忌的腰,轻轻一跃,已抱着张无忌起身。杨不悔身形飘转,如有九影,武烈三人措手不及间已被张无忌击中。三人身子飞出,砰砰砰三声响起,均已倒在地上。总算武烈武功了得,背脊一着地立即跃起,但胸腹间热血翻涌,头晕眼花,身子刚站直,待欲调匀气息,晃了一晃,终于又俯身跌倒。
杨不悔见一招得手,翩然跃回,只站在原地笑吟吟望着何太冲夫妇。张无忌猝不及防之下被杨不悔抱在怀里,当时不及细想。此刻回过神来,感受到背上绵软,鼻间萦绕着少女馨香,不由心中一荡。又想起自己浑身脏丑,羞愧难当。心想:“我这般狼狈的样子被不悔妹妹看去了,当真难堪得紧。只怕人人看了此时情景,都会觉得我不配与不悔妹妹站在一起。”他勉力挣扎,偏偏双腿折断,无法用劲。摩擦间感到两人相贴处自有一种奇妙滋味,让他立马不敢动弹。
何太冲与班淑娴对视一眼,看到对方眼中惊异:没想到这村野之中竟藏有这样一位高手,看他出掌,显见内力奇高。但他们夫妇对杨不悔痛恨已久,好不容易碰到她落单,怎么愿意放过大好机会。
他们夫妻原是师姐弟,默契极深,两人不约而同使出看家本领两仪剑法,向杨不悔攻来!
两仪剑法脱胎自易理,变化万方,奥妙非凡。杨不悔常带着杨逍小凌子找昆仑派的麻烦,知道这套剑法使出,连杨逍也非要百招之后方能取胜。好在杨逍精通易经八卦,也曾有意让何太冲夫妇来历练杨不悔,因此杨不悔对这套剑法所知颇多。
杨不悔故技重施,不在剑法上与他们纠缠,而是踏着八卦方位,依靠螺旋九影避开两人,让张无忌以内力取胜。张无忌左掌穿过双剑缝隙,一掌拍上何太冲后背。何太冲脸色大变,身形急退,已自退开半丈方才消解大半掌力。饶是如此,也一口血喷出。
班淑娴心系丈夫,愤怒之下急刺张无忌右胁。丁敏君一直在旁袖手观战,这时看出便宜,不及拔剑,一招“推窗望月”,双掌便向张无忌背上击去。张无忌方才全力以赴对付何太冲,全身真气鼓荡,此时被两人击中,立即反弹。只听“哎唷”一声惨叫,丁敏君向后摔出双手腕骨折断。班淑娴手中也只剩下半截断剑。
班淑娴将半截断剑往地下一抛,恨恨的道:“很好,很好。”走过去扶起丈夫,片刻间已奔出老远。
丁敏君双手腕骨断折,腿足却是无伤,咬紧牙关,独自离去。
眼见敌人一一败退,杨不悔和张无忌相视一笑。张无忌忽然脸红,小声道:“你先放我下来。我看看那位姑娘去。”
杨不悔眼神闪烁,飞身坐回原位,不待张无忌动手便主动推拿殷离穴位。殷离一脸倔强,不肯接受杨不悔恩惠,偏偏动弹无力,只好怒喝道:“臭丫头,我才不要你假惺惺的来救。别以为我会感激你,我宁愿死也不要你帮忙。”
杨不悔笑嘻嘻地说:“我要你感激我做甚么?我是为了阿牛哥哥动手,和你有什么关系。”殷离一口气噎在胸口,气鼓鼓地盯着杨不悔。
张无忌转身在他旁边的柴草堆中摸索了一会儿,拿出三个蟠桃推到杨不悔面前。他似乎极不好意思,期期艾艾地对杨不悔说:“不悔妹妹,我这些年住在山谷,只有这些可以送你。”
殷离一眼瞥到,怒火中烧,大喝一声:“曾阿牛!原来你有吃的!”
第 19 章
张无忌道:“我几时骗你了,我并没说我没吃食。更何况我是要带给不悔妹妹尝一尝的,原也没打算吃。”
殷离瞪了张无忌一眼,想要伸手去扭张无忌耳朵。殷离手方要动,正看到杨不悔目光轻飘飘扫过自己的手。那双手纤长秀美,叠放在红裙之上。红是红裙,白是玉手;红的耀眼夺目,白的柔和莹润。虽然无一物矫饰,却越发让人移不开眼,仿佛多了任何东西都是对这双手的亵渎。殷离顺着杨不悔目光移过,这才注意到粉色的指甲间隐隐反射出一点金光。
杨不悔只是静静坐在那里,温柔浅笑地看着张无忌和殷离斗嘴。殷离却觉得她全身的姿态都在说着:谁也不许动她男人一下!
殷离晓得杨不悔指间功夫了得,暗暗撇嘴,心想:“护得这么紧,谁稀罕对你男人动手。”忽然她灵机一动,对张无忌道:“早知你本事比我强得多,我也不用替你去杀朱九真那鬼丫头了。”
张无忌脸一沉,道:“我本来没叫你去杀她啊。”
殷离得意地瞟了杨不悔一眼,故意说道:“啊哟,啊哟!原来你心中还是放不下这个美丽的姑娘,倒是我不好,害了你的意中人。”说完,紧紧盯着杨不悔看,似乎想知道她会不会生张无忌的气。杨不悔面色如常,不为所动,心中好笑:“这丫头记恨我呢,非要看我生气才高兴。我偏偏不生气,还要反过来气气她,看她炸不炸毛。哼~”
张无忌道:“朱姑娘不是我的意中人,她再美丽,也不跟我相干。”
殷离冷笑道:“咦!这可奇了,那么她害得你这样惨,我杀了她给你出气,难道不好吗?你不要因为未婚妻子在旁边,就矢口否认。你不是和我说过,你曾喜欢过她,反被她阴谋算计吗?”
张无忌听了“未婚妻子”四个字,面红过耳,偷偷看了杨不悔一眼。杨不悔受之安然,见张无忌望过来,抿唇微笑,秋波盈盈。殷离方才问张无忌是否愿与她一辈子厮守,张无忌猛然间被问起一辈子的事,茫然无措。此时张无忌“终生厮守”的念头被“未婚妻子”给勾起,心道:“若要我今后一辈子和不悔妹妹厮守在一起,我自是愿意的。”
杨不悔心中醋意大作,但她两辈子最拿手的,乃是世家子弟不动声色的涵养功夫。即便丈夫的情妇找上门来,也不会在外人面前显出一丝夫妻不合。殷离只不过是用言语挑拨,她又怎么会当面下情郎的面子,如殷离的意。须知自古以来,从政者最重要的就是一张面皮。
杨不悔气定神闲地说道:“阿牛哥哥心地最善良了。他只盼望天下人都快快活活,怎么会要你去杀人。”张无忌轻轻握住杨不悔的手,杨不悔对他的了解真是让他既惊讶又感动。心道:“这世间的人都恨不得别人死了才好。倘若大家不杀人,和和气气、亲亲爱爱的都做朋友,岂不好?人死不能复生,报了仇又有什么用。我不想报仇杀人,也盼别人不要杀人害人。”
想到这里,张无忌回头对殷离淡淡的道:“害过我的人很多,要一个个都去杀了出气,也杀不尽这许多。何况,有些人存心害我,其实他们也是很可怜的。好比朱姑娘,她整日价提心吊胆,生怕她表哥不和她好,担心他娶了武姑娘为妻。像她这样,做人又有甚么快活?”
殷离眼眶一红,倔强地转过头,冷声道:“佩服,佩服!好一对正人君子,好一对好人。我却不害人便不痛快,要害得旁人惨不可言,自己心里才会平安喜乐,才会处之泰然。若是谁对不起我,我一定要千倍百倍的讨回来。”
张无忌刚想开口一劝,忽听得东北角上有人清啸一声,啸声明亮悠长,是女子的声音。跟着近处有人作啸相应,正是尚未走远的丁敏君。她随即停步不走。
杨不悔和殷离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说道:“峨眉派。”
张无忌三人向东北方眺望,这时天已黎明,只见一个绿色人形在雪地里轻飘飘的走来,行近十余丈,看清楚是个身穿葱绿衣衫的女子。她和丁敏君说了几句话,向张无忌这边看了一眼,便即走了过来。她衣衫飘动,身法轻盈,出步甚小,但顷刻间便到了离三人四五丈处。只见她清丽秀雅,容色极美,约莫十七八岁年纪。张无忌颇为诧异,暗想听她啸声,看她身法,料想必比丁敏君年长得多,哪知她似乎比自己还小了几岁。只见这女郎腰间悬着一柄短剑,却不拔取兵刃,空手走近。
丁敏君出声警告:“周师妹,这男子双腿折断,但内力高强。跟他铐在一起的丫头轻功和暗器扎手。”
那女郎点点头,斯斯文文的说道:“请问三位尊姓大名?因何伤我师姊?”自她走近之后,张无忌一直觉得她好生面熟,待得听到她说话,登时想起:“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