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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仙剑三同人)葵花漫天 作者:加勒比海盗(晋江2014-04-08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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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雀赶紧将龙葵拉得远远的,以免被这强大的阵势伤着。
  玄天决!
  阎罗双手相合,放在离胸口三寸的地方,闭上眼睛,开始念起咒语来。
  只见一粒粒金色的符文从他嘴里飞出来,聚在空中,将夜紫与阎罗包围起来。
  这些金色符文散发的金色光芒,在夜紫周围流转着,开始化解他的魔气,将魔气一点点地吞噬。
  夜紫随手打散了那些企图靠近他的符文,同时身体里溢出了更多的魔气。
  他双手中凝聚的魔气,如同一团火焰般,在熊熊燃烧着。
  阎罗立即转了个身,大喝一声:玄天剑!
  顿时,那些金色符文竟然合成一了把剑,剑身泛着和符文一样的金光。
  两人顺势在空中打斗,金色剑气与黑色魔气相互对峙,各自形成一道半弧,护着自己的主人。
  两人在空中打得难分难舍,这边的彩雀站在龙葵身边,手捏着拳头,一边向空中挥着一边喊道:“魔神,加油,快把他打败。”
  天空中的阎罗低头瞪了彩雀一眼,彩雀立马闭了嘴。
  玄天第一式:恶鬼伏地
  阎罗将玄天剑高举,只见剑尖涌出金色流丝,向四周弥漫。一根根细微的流丝纳入夜紫的身体,缠住了他的双腿与身体,夜紫动了动身体,那流丝却越发裹得紧。
  阎罗紧紧地拉着剑,以剑抵着胸口,夜紫轻蔑地笑了笑:“不过是抓鬼的伎俩,我可是魔,用在我身上,你别弄错了。”
  魔神之爪!
  夜紫的手突然变成了一个骷髅爪子,指甲修长,上面泛着魔蕴,一爪劈向他身上那些流丝,瞬间流丝被斩断,阎罗的剑顺势弹在了他的胸口。
  阎罗倒退几步,哗的一声,从口中吐出一道血来。
  “既然你是魔,那我便用对付魔的方法来对付你。”说罢阎罗便将玄天剑扔了出去。
  天地伏魔阵!开!!
  只见玄天剑异化为无数把剑,围成一个圈形,悬在夜紫头顶上空。这些剑开始吸取天地之力,只见周围的空气都向剑中流去,源源不断的灵气如同微尘模样,从天上,从地下,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全部灌入那些剑内。
  每一把剑都聚集了天地间强大的力量,每一把剑的剑身都隐现着一个巨大的伏字,伏字上泛着强烈的金光。
  阎罗嘴里开始念着咒语,这时那些剑开始旋转起来,剑上的伏字忽明忽暗,时隐时现,最后,阵内金光大盛,伏字上的金光如同射线一般全部泄在夜紫身上。
  这金光乃是万佛神光,是专门用来镇压妖魔,夜紫身为魔,当然也会忌惮。
  金光照得夜紫睁不开眼,在佛光的牵制下他难以施展法力,阎罗的咒语又加强了一些,剑阵内的佛光更盛了。
  “魔神,今天我就要把你诛灭在此。”阎罗的手有些颤抖,脸色极其难看,看得出来,他有点力不从心了。
  “我来助你。”叶千流上前,将手放在阎罗肩上,给他灌入灵力,阎罗的脸色这才稍微平复过来。
  夜紫的身体仿佛火烧般灼热,他的灵魂好像要脱离躯体,在身体里隐隐约约摇晃。
  “没有人能打败我魔神,八千年前如此,八千年后也是如此。”夜紫在伏魔阵内咆哮着:“魔神之怒!”
  他震开双臂,魔气顿时暴涨,脸上现出黑色魔纹,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凌乱的头发在伏魔阵中无风自动。
  玄天剑内被魔气笼罩着,顿时黯然失色,佛光变得无比微弱。
  轰的一声,如同山崩地裂的声音,伏魔阵被炸得粉身碎骨,变幻出来的玄天剑纷纷爆开,最后只剩本体跌落在地,与此同时,阎罗与叶千流二人也被强大的魔力震开,两人均受到严重的内伤。
  夜紫屹立站在原地,魔气环身,纹丝不动。
  阎罗吐了一口血,扶起身边的叶千流:“我们走。”
  两人就此离去。
  彩雀跑到夜紫身边环着他惊呼道:“不愧是魔神,这么厉害。”
  话还没说完,夜紫就腾地跪在地上,捂着胸口,喘气不止。
  “你……怎么了?”龙葵赶紧上前扶着夜紫,彩雀也被吓了一跳。
  夜紫慢慢站起来:“我被关在五行葫芦山内整整八千年,法力被磨蚀了一大半,刚才为了破天地伏魔阵,又用尽了全部法力,现在,法力严重受损。”
  龙葵道:“夜紫大哥,是你救了龙葵,现在龙葵能帮你做点什么吗?”
  夜紫咳了咳,看着龙葵道:“我只要静心休养,法力自然会恢复,不过在这段时期,我担心天界的人会派人前来骚扰,所以,我需要你守在我身边,帮助我,你,愿意吗?”
  “我愿意!”龙葵点点头:“我,一定我会守在你身边,不让他们打扰到你的,你放心吧。”
  “如此,甚好。”
  “不过,我想先去见一个人,见过他,我便可以安心地守在你身边了。”
  夜紫没有问是谁,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第十七章:景天雪见终成亲

  永安当里里外外被布置得焕然一新,一个鲜艳的红色双喜字贴在大厅正墙,两支巨大的
  红烛立在烛台上,正在向烛身外冒着烛油,桌子上搭着一块红布,红布上放了几盘水果与喜糖,而柱子则被刷成了红色,窗帷也贴上了红红的喜纸。
  永安当门前挤满了人,有的是来道贺,有的是来看热闹的。
  此时景天胸前戴着一朵大红花,正在向那些道贺的人一边鞠躬一边回谢。
  突然赵文昌在门外高呼一声:“蜀山掌门到!”话一落音,就见从人群中自动分出一条路来,两个白衣男子缓缓走进来,正是徐长卿和常胤。
  “白豆腐,你终于来了,可把我给想死了。”景天一看见徐长卿,立马嬉皮笑脸。
  徐长卿转过身,常胤配合地将手里的盒子交给他,他拿着盒子对景天道:“景兄弟与雪见姑娘有情人终结良缘,实乃大喜,这是我蜀山珍藏多年的千年雪灵芝,想必对景兄弟身体的恢复会有很大的帮助。”
  “哇!千年灵芝!”景天眼中直冒火花,他抢过徐长卿手里的盒子,一边递给旁边的丁伯一边道:“来就来嘛,还带什么礼物,白豆腐你真是太客气了。”
  两人都被他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
  “白豆腐,你先坐着,我先去招呼客人了,等会儿我们要来个不醉不归。”景天说着把徐长卿和常胤拉到侧边的贵宾座上,继续招呼着其他人。
  徐长卿真想说一句:我不喝酒的。
  突然,一阵强烈的风吹起,门被吹得哗哗作响,景天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就见一个暗影飞快地飞进屋内,落在正座上。
  只见来人侧身坐在椅子上,黑色袍子落地而散,他的一只手撑着前额,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盒子,他那深红的头发凌乱而霸气。这个人,正是重楼。
  他慢慢地抬起头,淡淡地对着景天说了一句:“景天,恭喜了。”
  景天已经将窗帷上的喜纸重新贴好,他冲过来,一把拉起重楼道:“丫的,红毛怪,你到底是来恭喜我的还是来砸我场子的啊,看你,将我这里搞得这么乱。”景天说着还边向周围的人抱歉:“各位,不好意思啊,我这朋友有点怪,到哪里都喜欢耍点帅。”
  其他人开始都有点惧怕之色,不过既然是景天的朋友,那应该不是坏人吧,然后都纷纷说没关系。
  重楼站起来,高傲地偏着头:“本座才没有那么无聊,本座出现的时候一向都是这么拉风。”
  你丫的,还说这不是无聊,今天的风头都被这个红毛怪给抢光了,景天心里极为不爽,不过算了,今天是自己的喜事,才不要为那么点小事弄得心里不愉快。
  雪见坐在镜子前,花楹正在给她梳妆打扮。
  只见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喜服,头戴白色珠钗,眼睫毛修长,微微向上弯着,唇上印着红色胭脂。
  现在文静的雪见,看起来很美。
  花楹一边为她梳着头发一边用心灵跟她沟通:“主人,你今天很美哦!”
  “每个女人只有在出嫁那天是最美的,花楹,你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不,花楹才不会,花楹要永远跟着主人。”
  “傻瓜,当你遇见你喜欢的人,就不会这么说啦。”雪见转过头对她笑了笑。
  花楹手里的梳子停了一下:我,也会有喜欢的人吗?
  她看向窗外,喜炮绽开的烟灰在空中摇曳。
  “吉时到,迎新娘!”伴着丁伯的一声沉稳的高呼,雪见被花楹扶着从屋内走了出来。
  两人走在红地毯上,上面铺满了花瓣,一阵阵香气迎面而来,不知是花瓣散发出来的,还是雪见身上发出的。
  雪见的头上搭着一块喜帕,红艳的裙摆长长地拖在地下。她双手端在腹上,小心翼翼地走着,一步一步,很轻,很慢,那些见过与没见过雪见的人,都在感叹头盖下女子的绝美容貌。
  当雪见走到景天面前便停了下来,这时花楹将手中的红绳交给景天,就退到了一旁。
  景天捏着手里的红绳,痴痴地看着雪见,脸上的喜悦悠然而来,他牵引着红绳,将雪见一步一步带到红毯正中。
  丁伯站在他们旁边。
  一拜天地,两人对着天行了一个大礼
  二拜宾客,两人又转身向周围的人行礼
  夫妻对拜,嘭地一声,两个头撞在一起,雪见一下落入景天怀里。景天顺势将她扶着。
  礼成,交换信物。两人各自拿出自己的玉佩,交给对方。
  “咦?这两个玉佩怎么一模一样,那这样的话,交换了不是和没交换一样么?”一个人说道。
  “是呀,是呀。”周围的人也纷纷附和起来。
  这时景天笑着和大家道:“各位,我们的玉佩看似是一样的,其实还是有区别的。”
  “你们看。”景天将两个玉佩高举,然后翻了个面,只见在玉佩的背面,都有一个金色印字,一个是天,一个是见。
  这两个字一个代表景天,一个代表雪见,现在他们两人互换玉佩,倘若是哪个出了什么意外,对方便会从手里玉佩的状态立马知晓。
  夜晚,宾客们都陆陆续续地离开,只剩下景天、徐长卿、重楼三人还未尽兴。
  景天醉醺醺地拿起酒杯:“来,红毛,白豆腐,我们再来干一杯。”
  “景兄弟,你已经醉了,还是早些进屋,不要让雪见姑娘久等了。”此时重楼与景天都是醉醺醺的,只有徐长卿还保持者清醒,那是因为他每次都用内力将酒变成了水,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可不能再出什么糗了。
  旁边的常胤也被灌得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不醒人事,徐长卿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将景天抗在肩上,送他回了新房。
  坐了一下午的雪见帮着徐长卿把景天弄到床上后,徐长卿便退了出。雪见弄了点醒酒茶给景天喝下,正要给景天盖上被子时,景天却醒了。
  “菜牙,你醒了。”
  景天一边撑着身子爬起来一边摇着脑袋道:“怎么这么晕啊?”
  雪见嘟了嘟嘴:“喝那么多,不晕才怪呢!”却又似心疼地按着他:“既然晕了,那就好好睡一觉呗。”
  景天还是爬了起来:“不忙,猪婆,陪我说会儿话呗。”
  然后他将雪见拉到床边,两人并排坐在床沿上。
  “猪婆,你看啊,我们都成亲了,是不是该换个称呼了。”
  “称呼,什么称呼?”
  “就是呀,你叫我相公,我叫你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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