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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死神同人]且歌且行,边走边y-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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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居然不始解,竟敢瞧不起我?死小子,哇哇哇呀呀呀——”看吧看吧,不始解也不是办法吧,早川五席怒了!澟啊,别死撑着了,快让我听听你的解放语吧,难道还能比我的小宇宙还囧?说起小宇宙,我不由得满头瀑布汗……还好昨天澟观战时,我特意跳到离他远的地方小声念出的解放语,不然估计也是一辈子的笑柄啊混蛋……
  更多的冰凌向澟射去,准确地封锁了他逃脱的所有路线,可是澟毫无要躲避的意思……
  我忍不住握住腰间的斩魄刀——澟要是真的躲闪不及,我就赶紧冲上去救场……话说给人当了这么多年的哥,在澟遇到麻烦时挺身而出,差不多就像条件反射一样自然了……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无路可退的澟抬起一只手,掌心对着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冰凌。
  用不吟唱的鬼道对付人家五席的始解……这也太勉强了吧!
  我的刀拔出一半,正要跳进场内,却吃惊地发现从澟掌心弹出的火球竟如此的炽烈灼人,周围的空气温度迅速飙高,所有接触到的赤火炮的冰凌“嗤”化作袅袅的水蒸汽。
  在场的人无不叹为观止。
  我惊讶得合不拢嘴……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啊!这小子的鬼道真厉害啊!简直和我的对手木村三席的水平不相上下……甚至是略胜一筹!
  “哼……这只是偶然!”早川五席颜面有些挂不住了,一抖手里的冰叉,飞快地刺来。
  澟竭力躲闪着,同时口中念念有词——
  “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真理与节制、不知罪梦之壁、仅立其上!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
  ……
  就这样,有史以来第一个只使用鬼道就赢得席位晋级赛的澟,从此变成十三番队的传说。
  就这样,澟当上十三番队的五席。
  就这样,澟的斩魄刀的解放言灵暂时成为一个未解之谜……啊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瞬澟倾向越来越严重了呢……口胡!我要说其实紫花才是官配会不会有人把我给散落了或者是端坐了……




Chapter12。

  
  =本章转入松本乱菊视角
  作为十番队副队长,松本乱菊最大的愿望,就是在有生之年将自家队长嫁出去。
  所以,近年来,她一直十分留意队长身边形形色色的男性……没错,自从加入女协,接受了耽美大神神圣光辉的沐浴的乱菊,早就忘了世界上还有“BG”这一说——这也再一次证明了“一入耽美深似海,从此良知是路人”的古训。
  于是,挑来拣去,乱菊的结论是:最适合自家队长的男人,果然还是昔日的青梅竹马——市丸银。理由嘛……别扭受就是应该和腹黑攻在一起啊,这就是天理,这就是王道,这就是不容置疑的攻受速配守则…… 虽然现实中的冬狮郎和市丸银其实是没什么太多的交集的,但乱菊坚定地认为: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市日王道是乱菊坚守了十几年的信仰,但是最近,她……动摇了。
  首先,因为蓝染的叛逃,银也追随着前任上司升天,昔人已乘反膜去,此地空余柿子干——银,他已经不在了(……)。【作者乱入:各位来宾、各位亲友,今天,我们怀着十分沉痛的心情悼念原三番队队长市丸银同志……】
  其次,风水轮流转,攻受会反转——有谣传曰,银这个没出息的家伙好像给蓝染做受去了……【作者乱入:这谣传是谁散布的,啊?咦……你们怎么都指着我?】
  最后,最近加入十番队的一批新人里,有一只名叫紫堂瞬的极品妖孽。【小紫(掀桌):老子不论“只”啊混蛋!】自从十番队和十三番队联合举办迎新晚会,花见澟冲上台给紫堂瞬献花之后,乱菊就和其他女协成员一样,萌上了“紫花”这个CP,但很快……乱菊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或者说是……意想不到的JQ……
  紫堂瞬当上十番队三席之后,乱菊受女协会长草鹿八千流的委托,为了进一步发掘紫花JQ,借口工作上的各种事务密切监视着瞬的一举一动——
  某天午休时分,十番队公共休息室内。
  “紫堂君呀,队长又布置了一堆文件,能不能稍微帮我批点?”
  “好的好的,没问题,放在这里吧,松本副队长。”
  乱菊心花怒放地将怀里的文件分了一大半给瞬,自己拿着剩下的一小部分,坐在瞬的旁边,一边批,一边貌似不经意地扯点闲话——
  “啊……紫堂君呀,你和十三番队的五席……花见君的关系不错嘛……是不是呀?”
  瞬一目十行地扫视着手中的文件,不时地用毛笔在上面做些批注,听到问话,并没有流露出乱菊期待中的反应,他甚至连笔都没停地回答道:“啊。”
  什么啊……反应好冷淡嘛……乱菊皱着眉头察言观色,瞬的眼睛始终落在文件上,毛笔在纸上来来回回,眼神甚是专注——这小子……他到底是给老娘故作镇定还是根本就漠不关心啊?还是再试探一下好了。
  “呐呐,紫堂君,你现在……有没有喜欢的人啊?女协的姑娘们都很关注这个问题啊~她们还拜托我问你呢~你可要诚实地回答哦~”
  瞬用笔勾掉一行字,眼睛还是盯着文件:“目前还没有。”
  真是守口如瓶啊!乱菊快要抓狂了……
  “诶?怎么会?紫堂君你真的……”
  瞬放下手中毛笔,抬起头,眯缝起细长的眼睛,暗红的瞳孔透出两道妖冶邪魅却让人不寒而栗的光:“松本副队长,我单身对于女协的姑娘们来说,难道不是件好事吗?”
  “呃……”与瞬的眼睛对视不超过2秒钟,乱菊就觉得四肢无力灵魂出窍,有种中了催眠的感觉……
  瞬伸手拿过乱菊桌边没动几张的文件,笑眯眯地看着她:“你方才给我的那些文件,我已经批完了,捎带着把你的这份儿也批了吧,怎么样,副队长?”
  乱菊浑身僵硬,他明明是在笑啊,为什么我浑身发冷啊……紫堂瞬这家伙……骨子里绝对是个恶魔吧!
  乱菊不知道自己走神多久,当她回过神的时候,瞬不在休息室里了。
  还是让他跑了!草鹿会长……属下对不起你啊啊啊!
  乱菊站起身,看了看时间——糟糕,光顾着闲聊,忘记去给午睡的队长盖毯子了,队长要是感冒怎么办?她抓起搭在椅背上的薄毛毯,跑向队长办公室。
  蹑手蹑脚地推门进去时,自家队长已经醒了,正在穿羽织。令乱菊吃惊的是,冬狮郎睡过的沙发靠背上,搭着一条白色的毛毯……是谁给队长盖的呢?
  看见乱菊走进来,银发的孩子转过头,指着桌上摞着的一堆公文说:“松本,真是难得,你居然这么快就批完了我布置的文件。”
  “……”乱菊看着整整齐齐地堆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她才发现原来那堆文件竟然有那么厚,而她……可能只批了不到3张吧,“队长,紫堂君来送文件时,没跟你说那堆文件都是他批的吗?”
  “什么?这是紫堂送过来的?”冬狮郎走到办公桌前,取下一份文件,上面批注的字迹果然不是乱菊写的,“我还以为是你给我盖毯子时送过来的……”
  冬狮郎打住了话头,因为他看见松本的臂弯里正搭着一条薄毛毯……
  “队长,”乱菊若有所思地说,“毯子……恐怕也是紫堂君为你盖上的吧。”
  从那天开始,乱菊渐渐失去了给自家队长盖毯子的特权,当她拿着毯子走到队长办公室门口时,总能遇见刚为冬狮郎盖完毯子的瞬。
  乱菊有些忿忿不平,心想给队长盖毯子顺便欣赏自家队长毫无防备的可爱睡颜的乐趣怎么可以被别人抢去?终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中午,乱菊爆发了,她特意带着毯子早早地冲向办公室。
  刚要推门进去,就从门缝里看到紫堂瞬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办公室里。
  居然又被这个红眼妖孽抢了先……这是何等的失态!
  乱菊怒,欲拂袖而去,就在这时,屋子里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瞬将手中的毯子小心地盖在脸朝向沙发侧卧着的冬狮郎身上,然后掩上窗户,正要离开,沙发上的冬狮郎翻了个身,白色的毯子滑落到地面上,冬狮郎的身体也沿着沙发的边缘掉了下来……
  快走到门口的瞬身影一闪,乱菊以为自己的眼睛出现了幻觉,这可以说是她进入护庭十三队以来见识过的最快的瞬步——马上要摔到地上的冬狮郎就这样不偏不倚地落进瞬的臂弯里。
  瞬的表情很紧张,他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一动不动地静止了很久,确定冬狮郎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孩子抱回沙发上,重新盖上毯子,掖好被角。
  做完这一切,瞬垮下肩膀,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的目光落在沙发上那个熟睡的孩子身上,那双宛如雪夜氤氲着雾气的绯色之空般的眼睛里,沉淀着令人心悸的温柔,微微勾起的嘴角上明显带着宠溺的意味。
  ——就算是再坚硬的冰也会在这样的笑容里融化成涣散的水汽吧……
  靠,老娘文艺了……
  乱菊猛拍了一下脑门,趁着瞬还没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赶紧逃回了宿舍。
  乱菊在自己的床上抱着膝盖发呆,一中午都无法入睡,因为她一直在纠结——
  紫堂瞬……我家队长……紫堂瞬……我家队长……紫堂瞬……我家队长……
  老娘是坚定的市日派啊,我不能对不起银啊,他不在的期间我应该看好队长不让这孩子外遇才对!市日大旗永不倒,我不能动摇啊!
  还有紫堂瞬你小子是怎么回事,你不乖乖地和花见澟恩恩爱爱,为毛要对我家队长露出那样深情的眼神啊?还好我家队长当时正睡着,没看见……不然……混账为毛那么深情啊……要是有个男人对老娘露出那样的眼神,老娘说不定也会沦陷啊!
  不行不行……市日紫花市日紫花市日紫花市日紫花……默念一百遍……老娘不能背叛……
  
  就在乱菊陷入纠结的第二天,她遇到了更为纠结的事。
  下午闲来无事,乱菊正打算翘班去找三番队的吉良和九番队的修兵出去喝酒,途经十番队附近的小树林,远远瞥见瞬和澟一前一后地走进树林中。
  乱菊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紫堂瞬……你不是不承认你和花见澟有问题吗?还说什么没有喜欢的人……骗鬼吧你!那试问我现在所见的是什么……是证据啊!跟老娘装,你还嫩着呢,小子!
  乱菊隐藏好灵压,瞬步闪进小树林,挑了个居高临下的绝佳角度,从树叶的缝隙间窥视着瞬和澟。
  让她大失所望的是,这两个人一个靠着树干站着,另一个蹲在地上拨弄着草——一点没有要做什么亲密举动的意思。
  “说吧,把我叫出来有什么事啊?”澟从草丛里拔出一株蒲公英,凑到嘴边吹散,视线随着飘舞的白絮流转。
  瞬把头也靠到树干上,抱起肩膀,眼神有些迷离地望向天空:“澟,我……”
  乱菊激动地握紧了拳头……听紫堂瞬这个语气,像是要告白的样子啊!
  “嗯?”澟将蒲公英的茎扔进草丛里,扭头望向瞬,“怎么了,哥们儿?”
  乱菊皱皱眉……心想花见澟真是破坏气氛,为什么要叫“哥们儿”呀,这种时候不应该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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