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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死神同人]且歌且行,边走边y-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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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一直蠢动在身体里野兽终于露出了尖锐的獠牙,我控制不了它。我的灵魂像是分裂成了两个单独的残片,一个支配着自己身体狂暴地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将他压在身下,冷眼观望着他无助地挣扎、喘息;另一个悬浮在半空中带着彻骨的悲哀,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幕,却爱莫能助。
  他哭了,一直在哭。
  我清醒了,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我没有资格继续站在他的身边了,所以,我选择离开。
  
  但离开并不等于停止想念,反而让思念变本加厉得更加刻骨铭心。
  闭上眼睛,那孩子哭泣的脸庞近得触手可及。
  每当伸出手,抓住的却是空气。
  呐,你还好吗?
  小狮郎……
  没有太多的时间用来思考过往至今和从此以后,惨烈的战斗接踵而至,我感应到冬狮郎的灵压出现在战场附近,紊乱而迷惘。
  去还是不去,你自己看着办——澟撂下这句话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我看着澟渐行渐远的背影发呆。
  我能不去吗?
  这个问题被抛过来的时候,本就没有给我留下选择的余地。
  就算我想不去,良心也不会答应的。
  这是我欠了那个孩子的,我就必须还上,哪怕代价是生命。
  刀穿进身体的那一刻,我几乎是带着如愿以偿的欣慰阖上了眼睛,这样死掉,说不定就是最好的结局……
  陡然袭来的疼痛将近乎泯灭的意识猛然拉回现实,插在胸口的斩魄刀被生生地拉出体外,恍惚之间,我看见冬狮郎的眼神——
  那是……做好了生死与共的觉悟的眼神。
  而他,用那样的眼神目不转睛地望着我。
  我虚弱地笑了一下,意识便如退潮的海水,逐渐离我远去。
  我改变主意了,为了这个眼神,我一定要活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虚无的漆黑中睁开双眼。映入视界的不是那双碧绿的眸子,而是澟与乱菊的背影。从澟与乱菊之间的对话,我听到澟今天晚上就要赶往虚圈,我才惊觉自己已经昏迷了这么多天。
  发现我已经清醒过来,澟和乱菊高兴得泫然欲泣,我简单安慰了他们一下,我们三个开始有一搭没有一搭地闲聊。
  聊着聊着,乱菊瞥了一眼病床旁边矮几上的空玻璃杯,便拿着它出去为我倒了些水。
  我看着乱菊递过来的水,诧异地觉察到自己竟一点都不想喝。
  我说我不渴。
  乱菊将被子放回到矮几上。
  澟的表情有些奇怪,他看了我一眼,不再说话,像是很专注地思考着什么。
  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
  隔壁病房里传来的谈话声似乎变得更大了一些,大到我已经能够通过两个人的嗓音判断出谈话的人——
  冬狮郎和……
  雏森。
  
  “瞬,我觉得你还是再考虑一下比较好……也许……”
  澟用担忧的眼神看着我。
  我没说话,事实上,也讲不出一个字来。
  我还能说什么?
  此时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滑稽的。
  头脑中只剩下大片大片的空白,和一个无比坚决的意念——
  我要离开这里。
  我要离开这里。
  
  冬狮郎,我已经不欠你什么了。
  也没有必要赖在你身边眼巴巴地期盼着你的回应。
  把你的回应都留给雏森吧。
  你是我即使付出生命也想要保护的人,而对于你来说,想要以生命来保护的人——是雏森才对吧……
  我早该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从你在噩梦里哭醒的那个下午开始。
  有一句话,一直没能问出口——
  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呢?
  但是现在,我忽然不想听到答案了。
  さよなら、日番谷隊長……
  再见吧,日番谷队长。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文艺路线到此为止,下章回归搞笑风~~~




Chapter41。

作者有话要说:虐的部分终于告一段落……吐血……
久违的搞笑风啊~~我来了~~
我果然不适合走狗血文艺路线……
  =我是英俊帅气的国民偶像紫堂瞬
  我们到达了虚圈。
  呃……怎么说呢……北大荒的感觉。
  暗黑的夜幕,雪白的沙子地,呼啸的狂风,若隐若现的不明物体的嚎叫……
  “我们……往哪边走好呢?”露琪亚裹紧身上的斗篷,茫然地望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沙子地。
  澟随便指了个方位说:“一路向北!”
  我将信将疑地看着他,话说这小子的方向感差得很,跟着他走真的没问题吗?
  “好吧!”
  “嗯,就这么办吧!”
  露琪亚和恋次倒是深信不疑,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跟随着澟迎着漫天的白色沙尘暴步履维艰地缓慢移动。
  “我一路向北,离开有你的季节,你说你好累,已无法再爱上谁……”
  澟很有兴致地唱起应景的歌来,好死不死的偏偏是那首极其适合失恋情况下听的《一路向北》……靠,这丫一定是故意的对不对……明明就是故意的,别以为我看不见——丫一边用极为煽情的温柔嗓音朗声高唱道,一边鬼鬼祟祟地偷窥着我的脸色。
  “啊,花见副队长唱歌真好听哪!”露琪亚听得有些陶醉。
  听见有人夸,这死小子唱得更起劲了——
  “……风在山路吹,过往的画面全都是我不对,细数惭愧,我伤……呃——咳咳咳!”
  报应啊,报应,丫唱得太高兴了,都忘了周边是什么环境了,周围都TMD是沙尘暴啊混蛋,呛风了吧,不仅呛风还附赠一口白花花的沙子,加量不加价!
  我和恋次七手八脚地拍着他的后背,总算是帮他把这口气顺过来了。
  我们继续向前走。澟走在我的旁边,以咬耳朵的音量低声说:“哥们儿,有件事……我想了N久,最终决定告诉你……你听了以后,别激动,也别生气……”
  看这丫神神秘秘的样儿,估计没什么好事,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说吧,只要别说你暗恋我已久了就行……”
  “我宁可暗恋山本老爷子也不暗恋你这活妖孽……”澟做了个呕吐的动作,转为一脸正色地对我小声说:“那个……其实……今天下午我去看你的时候吧……刚好看见你家小白……”
  丫故意吊人胃口般打住了话头,用一双铅灰色的眼珠子无辜而又欠揍地瞅着我。
  我想我头上肯定冒出一排黑线:“说……”
  “就是吧……咳咳……我好像还是有点呛风啊……”说着,丫装模作样地咳嗽起来。
  我忍……
  他看我表情扭曲得快赶上毕加索的抽象画了,这才加快了语速一口气说了出来:“我看见你家小白貌似想要吻你的样子,我怀疑这两天他是不是一直在偷偷地喂你水喝!”
  “你说啥——?!”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呀么好风光……”
  “死小子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
  在露琪亚和恋次惊悚的目光中以及“花见君紫堂君你们不要耗子动刀窝里反”的呼喊声中,我和花见澟在漫天飞舞的扬沙中拼上了瞬步,要不是身上的伤尚未恢复的缘故,那死小子绝对会在5秒钟之内被我搞定。我稍微花了些功夫,最终还是在第10秒的时候将丫生擒活捉。
  丫这才将下午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细细讲来。
  “……我进去的时候,那孩子几乎和你脸贴着脸,手里还握着一只空玻璃杯,一看见我们,他的身子都僵了,捂着嘴痛苦地咳嗽起来……我当时就很奇怪,就算看到我和乱菊也用不着那么大反应吧……他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摔到地上,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去……脸上的红晕似乎不单单是因为呛水而造成的……而且乱菊给你倒水喝的时候,你不是说你不是很渴,好像是刚喝过水的样子吗?所以……我猜……应该就是这么回事……”
  我听罢,有些无力地放开了抓着澟的手:“澟……你要安慰我失恋就直说,何必绕这么大个圈子编出如此生动的故事来骗我呢……我刚刚……差一点就被你骗过去了。”
  澟皱起英挺的眉毛:“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觉得我有骗你的必要么?”
  怎么没有……你怕我难过,这点小心思我能看不出来?
  我笑了笑:“如果真像你所说的那样,那么……你又如何解释……他在隔壁的病房与雏森相谈甚欢呢?”
  “……”澟说不出话来。
  我就知道他解释不了。
  =尸魂界
  山本总队长严肃地看着各番队队长,摊开手中技术开发局刚刚提交上来的报告,正要念,隐秘机动的官员忽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报告总队长大人,六番队副队长阿散井恋次大人、十三番队副队长花见澟大人、十三番队队员朽木露琪亚以及十番队三席紫堂瞬大人的灵压从队舍消失了。”
  “嗯?”山本挑了挑眉,发出一声不置可否的轻哼。
  分列两厢的队长们议论纷纷。
  “咦,怎么还有你们队上的人啊,日番谷队长?”京乐春水有点同情地看向站在身边的孩子,却发现孩子眉心欑紧,脸色煞白,单薄瘦小的身体不住地发颤。京乐不免有些意外——他所熟知的同事,天才少年队长日番谷冬狮郎,一向是个处乱不惊头脑冷静的人,打认识冬狮郎那天起,还从来没见过他慌成这样的表情。
  “日番谷队长?”京乐稍微提高了音量。
  孩子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他的喊声,绿色的眼睛竟显出一丝脆弱而苦涩的神情,嗓音也似沾染了些许委屈的意味般愈显沙哑——
  “紫堂……紫堂……紫……堂……”
  
  队长会议的后半段,冬狮郎几乎什么都没有听进去,直到返回十番队队舍的途中,他一直在想着紫堂的不告而别,觉得胸口堵得越来越厉害——
  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甚至没有告诉我一声,你已经苏醒过来了……
  居然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简直……
  还有,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愈合啊——想到这里,怨气又一股脑儿地化作深深的焦虑与担心……
  紫堂,为什么……
  “喂喂,队长——你要撞上队旗的旗杆了!”一只手猛地推了他一下,乱菊出现在他的面前,扶住他微微摇晃的肩膀,“想什么事想得这么专注啊,难不成是在想紫堂君?”
  “谁想他了?!”一个红色的十字路口“噌”一下爬上孩子的小脑袋,这还不算,一排斜斜的红杠欲盖弥彰地浮现在脸颊上,那双习惯以审视与洞察般的目光直视对方的双眼的绿眼睛此刻竟十分可疑地乱瞟起来。
  乱菊心里一阵偷笑:小样儿,跟老娘装……别看队长你平时总是深藏不露貌似很理性很威严很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可是现在,只要我一提“紫堂君”这仨字儿,你那小脸马上就开始变颜色,表情马上就风生水起风起云涌……
  乱菊默不作声地瞅着冬狮郎,冬狮郎一见这女人居然一反常态地没了下文,反倒有些难以适应——他本来还期待着乱菊多说几句,自己好从她嘴里套出点消息来,没想到乱菊这回学狡猾了,只是抱着肩膀瞅着他笑,既不说话也不离开,脸上那欠揍的表情仿佛在说:“队长啊~想知道什么就自己开口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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