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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武林帝国-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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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丁们也很愤怒,抱着膀子冷眼看中年客商挨打,胡瘸子棍棍都往头上敲,眼瞅着就要打出人命,哑姑赶紧上前拉住她爹,轻轻摇了摇头,胡瘸子这才道:“哼,欺负我家没人是吧,绑了送到县里让大老爷治他的罪。”

镇上诸人陆续赶到,看到血淋淋的现场都有些害怕,心道胡瘸子家这赛虎也忒厉害了些,怪不得平日里都拿铁链子锁住不让出门,是怕伤到人啊,不过今夜幸亏有赛虎在,不然后果难以想象。

赵定安带人赶到,见凶犯是昨天入住的商人,便迅速作出部署,控制所有外来人士,逐一排查,看还有没有同党。

闹腾了整整一夜,所有商队人员都被审查了一遍,到了早上堡门一开统统赶了出去,从此也形成了一个惯例,外人只能在堡外过夜。

那名中年人死也不肯招供是受何人指使,大伙也不难为他,直接捆了送县衙,反正十八里堡的仇家就那么多,不是尉迟家就是兰州李家派人干的。

元封是在五日后听到这个消息的,他身在兰州对于局势的判断更加准确一些,这件事绝对是尉迟家做的,想以此扳回一局而已,但江湖纷争涉及家人乃是大忌,尉迟家这么做很不厚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对方不择手段了,那也没必要给他们留情面。

原本扣押在十八里堡的一千五百担砖茶还想等尉迟家服软之后还给他们的,现在看也用不着再等了,直接让他们赶着骆驼发往西宁,现在西宁已经被羌人打下来了,这些砖茶正好能抵上一批羌马的帐。

尉迟家的货暂时是别想流动了,别管是合法的还是不合法的,一律查扣,没办法,谁让他们得罪了范道台的结拜兄弟呢,巡商道就专管这一行,任凭你尉迟家能量再大,人脉再广,也搁不住人家现管啊,现在的局势还不明朗,那个官员也不敢为了尉迟家去开罪这位新任的道台老爷,坊间可有传言,范道台在朝里有人,关系硬着呢。

这下尉迟家可有点吃不住劲了,别看他们家大业大,但是摊子也大,人手分布在几千里的交通线上,各个城市都有铺面,要想集中起一支大规模的武装力量还真不容易,另外商家讲究的是流转速度,这商路被十八里堡人一截停,资金周转大受影响啊,砖茶和马匹的生意是尉迟家赖以生存的大项目,这两项一停就揭不开锅了,另外那些香料瓷器皮毛玉器的生意也跟着遭殃,西域的货物运不进来,关中的货物运不出去,这不活生生憋死人么。

巡抚衙门保持了冷静的中立态度,不参与两家之间的斗争,一方面是因为户部周大人的关系,另一方面元封也使了不少银子,当官的见钱眼开,胸中哪有义气可言,气得尉迟炯连摔了好几个珍贵的花瓶。

家主得知尉迟炯擅自行动惹起对方激烈反应,大为恼怒,亲自写信斥责他,告诫说对方来势凶猛,只能避其锋芒,尉迟家能兴旺百年之久,靠得不是好勇斗狠而是一个忍字。

能忍才是真英雄,昔日韩信甘愿受胯下之辱靠得就是坚韧的意志,尉迟家虽然不是汉人,但对汉文化了解的很透彻,凡事太过出位反而不好,象元封这样嚣张跋扈的年轻人,历史上出现过好多,但都是如同流星一般灿烂而短暂,不是因为太过嚣张而被仇家弄死就是发展太快被官府干掉,元封想必也逃不出这个结局。

命令兰州方面隐忍,是主动示弱让对方放松警惕,元封这小子来势太过凶猛,如果一味的隐忍下去恐怕没等这颗流星陨灭,尉迟家就先垮了,所以尉迟光准备了另外一招。

长安,城南某里坊,胡琴唢呐演奏着充满异域风情的乐曲,皮肤白皙,高鼻凹眼的西域**暴露着细细的腰肢,穿着肥大的灯笼裤在客人们面前翩翩起舞,面纱后面的蓝色黄色眸子勾人心魄。

碧绿的马奶提子,金黄的烤全羊,夜光杯里血红的葡萄酒,还有美艳的舞姬和身着各色民族服装的客人们,都显示出这里是长安城里以西域特色著称的花街柳巷。

几个锦衣汉子走了进来,并不理会小厮的招呼,径直找到老板问话,双方用波斯语说了几句,然后老板双手一摊摇了摇头,汉子们便转身离去,继续去另外一家酒肆寻找。

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幕,或许是谁家的家丁在寻找自家宿醉不归的老爷,或许是朝廷的密探在缉捕什么要犯,又或者是刀客在寻找仇家,总之这种事情太平常了,长安城里就数这地方最乱,鱼龙混杂,藏龙卧虎,什么人都有可能躲在这里。

只有台上正在跳舞的一名波斯舞娘看到了老板说话时的嘴型,等到一曲结束之后,她匆匆下台穿过人声鼎沸的大厅,来到后巷舞娘们的住所,推开一扇木门,里面鼾声如雷,一个胡子邋遢的汉子正躺在地毯上呼呼大睡。

舞娘狠狠的踢了他一脚道:“叶天行,快起来,有人正到处找你呢。”

第一卷 边城孤儿 第1…53章 … ~浪客剑心~

那汉子只是翻了个身,砸吧砸吧嘴接着又睡了,怎么推搡都不醒,依旧是鼾声如雷、酒气冲天,舞娘急了,回身出门去端了一盆凉水回来,刚想往那汉子身上浇,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头顶传来苍凉的声音,抬头望去,那汉子正坐在窗台上遥望着天边的一轮明月,手里拿着酒壶痛饮,不羁的长发,忧郁的眼神,还有粗犷的胡须,都让舞娘的心为之一动。

“叶天行,你什么时候带我走?”舞娘呆呆的问。

“我都不知道自己明天将会在何处,又谈何带你走,人生就是这样,相逢何必曾相识,忘了我吧,奥黛丽。”叶天行淡淡的说。

“那你天天赖在我这里算什么?吃我的用我的,晚上还要……你简直就是个无赖!天知道我怎么就信了你的鬼话,还剑客呢,从来就没见你拿过剑。”奥黛丽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叶天行破口大骂。

“剑客不一定非得时刻拿把剑在手里,我不拿剑,是因为剑就在我心中,你明不明白?”叶天行将酒壶中最后一滴酒倒进口中,从窗台上跳下来,双手揽住舞娘的小蛮腰,脸上浮现出笑容来:“奥黛丽,借我一点钱去买酒。”

不得不承认的是,叶天行确实很帅,虽然他长发披肩,胡子拉碴,一脸的颓废和不羁,但正是这种风度让女人们着谜,尤其当他笑的时候,你会发现原来笑容会如此灿烂,面对叶天行的笑容,奥黛丽丝毫没有抵抗力,心一下子就软了,从灯笼裤里摸出一张小额银票道:“这是客人赏的,最近生意不好……”

话没说完,银票已经落到叶天行手里,他披着一件素白的阿拉伯长袍就出去了,“我去买酒了。”

“叶天行,今天有人到处找你呢,你小心一些。”奥黛丽在后面喊道。

“知道了。”叶天行头也不回。

……

尉迟家的宅邸,这是三座十进院落合在一起的庞大建筑群,按理说商人是不允许拥有超过五进院落的宅院的,可是如今法度败坏,谁也不把制度当回事了,只要有钱想盖多大的院子都行,只要别昏了头僭越了皇家标准就行。

俗话说侯门深似海,尉迟家也差不多了,就算嗓子再洪亮的商贩也不能将他的叫卖声传到尉迟家的后宅,两丈的高墙,数不清的家丁护院,一层又一层的院子,就算是王侯之家也不过如此了。

月色如水,竹林随着威风轻轻摇曳,雕梁画栋的水榭里,一个身着白纱的女孩正端坐在七弦琴前,而这座庞大宅邸的主人就坐在不远处的锦凳上,脸上浮现的全都是慈祥和疼惜。

女孩春葱般的手指按在琴弦上,刹那间翻飞起来,悠扬轻快的乐曲传出,就连池塘里的鱼儿都浮出了水面,天上的月亮也撩开了面纱,夜来香轻轻绽放,就连奉茶的丫鬟都停住了脚步,痴痴傻傻的听着,心道小姐的琴声真是越来越出神入化了。

一曲终了,尉迟光轻轻拍着手掌,“佳儿,你的琴法越来越精湛了。”

女孩腼腆的一笑,眼帘依旧低垂,“是爹爹买的琴好,焦尾琴弹出的声音自然要比往日强上一些。”

尉迟光道:“再好的琴也得要名家来弹奏才能发挥出应有的水平,若是爹爹来弹恐怕就和弹棉花差不多了,难得佳儿有喜欢的东西,明日爹爹就派人出去寻访,把四大名琴给你凑齐。”

“尉迟家主果然有钱!”远处假山上传出一声赞叹,尉迟光虎躯一震,但依然保持不动,竟然有人突破重重哨岗和巡逻,深入到尉迟家的后宅,说明此人武功非同一般,最近的护卫也在五十步以外,若是此人发难,无人能敌。

尉迟光抬头望去,只见太湖假山石上一人正仰卧着喝酒,剪影倒映在月色中,倒也有几分潇洒气派,当下便道:“快剑浪子叶天行果然洒脱不羁,竟然在我家假山上饮酒,想必那酒也是我家地窖里的吧。”

“家主的嗅觉很灵敏啊,正是贵府地窖里的五十年陈酿,我借一瓶喝喝不碍事吧?”

“请随意。”尉迟光一边说,一边拿眼神示意丫鬟将小姐搀走,到底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处惊不变,镇定自若的将小姐扶起来向房中走去,尉迟小姐依旧眼帘低垂,全靠丫鬟扶着走路,不细心观察的话,很难看出这么漂亮的小女孩竟然是个盲人!

“家主有气度,我喜欢,说吧,派人到处找我有啥事?”叶天行问道。目光在尉迟佳白皙醇美的脸上只停留了半秒钟便察觉了异样,即便是见惯了**的风流剑客也不免暗自惊叹这个女孩的清丽婉约。

“哈哈哈,快剑浪子还是像当年一样快人快语,好吧,咱们就不绕***了,在下找你是想让你帮我杀一个人。”

“什么人?没有难度的可别找我。”

“既然请快剑浪子出马,肯定是有难度的了,西北独一刀你还记得么?”

“怎么?你要杀他?他不是帮你干活的么?再说这人的武功太差,让我出马未免有些掉价。”

“当然不是独一刀,而是杀了独一刀的人,此人年仅十六岁,半年前一招杀掉独一刀,而后一发不可收拾,现在已经是甘肃小有名气的刀客了,手下数百人马,战力非凡……”

“所以影响到你们尉迟家的买卖了是吧,听起来蛮有意思的,好吧,我答应了,按老规矩来吧,先付钱。”

“好,请开价。”

“三百两黄金。”

叶天行很随意的报出一个数字,尉迟光也只是很随意的哦了一声,仿佛那只是很小一笔钱似的,事实上即使在繁华的长安城,三百两黄金也能买下一座像模像样的宅院了。

尉迟家确实有钱,三百两黄金很快就取来了,当面交予叶天行,叶天行看也不看就塞在怀里道:“等信儿吧。”

……

奥黛丽在床上辗转难眠,那个死剑客说去买酒竟然一夜不回,天知道又滚到哪个女人床上去了,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花心,要不是看在当初他出手将自己从汾阳侯魔爪中救出来的份上,哼,才不理他呢。

一夜无眠,早上睡眼惺忪的正在洗漱,屋门就被敲响了,是那个该死的波斯老板,就知道剥削手下这十来个舞娘,这一大早的就来敲门,还让不让人活了。

奥黛丽没好气的拉开屋门道:“这么早难道就要跳舞?那些客人可还都睡着呢。”

老板摆手道:“不是不是,找你有别的事情。”

“什么事?”

“奥黛丽,你自由了,这间店也归你了。”老板说着拿出奥黛丽的卖身契和房屋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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