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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主古剑同人)嫖欧阳老板 作者:三千琉璃(晋江vip2013.7.13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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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是香的。
    这是他的第一感觉。
    虽已离开五年,然而对于每一个布局摆设,太子长琴都毫无陌生之感。
    也许是记忆足够深刻。
    也许是……它们毫无改变。
    房屋亦需要人气来养,若是长期无人居住,必然朽败败坏。
    然而,这间屋子,却完全没有变成这样,甚至,与他离开时并无二致。
    太子长琴缓缓步入其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桌上那一盆怒放的菊花,刚才嗅到的扑鼻香味,就是从此而来。
    窗明几净,户无杂尘。
    甚至连帘幕与床单上,都泛着日光照射后独有的淡淡气息。
    书桌上,纸笔如他离开时一样地摆着。
    笔尖洗净,夜风的吹拂中,镇纸牢牢地压住宣纸的一角,最上面的纸张上有着浅浅的墨迹。
    是了……
    他记得离开前曾为阿悠画过一幅画。
    当年他离开时,所带走的,唯有它而已。
    太子长琴走至桌旁,指尖顺着纸上的痕迹缓缓勾画,曾经由其笔尖流出的那幅画像,也于脑海中缓缓清晰。
    那幅图——是明月夜。
    再过几日,又是一个明月夜。
    当真是巧。
    而后,他勾起嘴角,无声地笑了。
    一觉无梦。
    正午时分,难得好眠的太子长琴守时地睁开眼眸,便感觉到屋外有人在来回徘徊。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起身着衣后拉开屋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形正在他门口绕圈圈,绕几下,又朝他的屋门看了看。
    因为一直未去补眠而显得不够精神的脸,在看到他的瞬间,绽放出格外有活力的神采。
    而后女性以非常不符合如今年纪的步伐跑了过来,又围着太子长琴转了几个圈圈:“阿然,阿然,你醒了啊!”
    “若是不醒,门外怕是要地矮三丈吧?”
    “……我才没有绕那么久呢!”
    阿悠注视着对方的笑容,皱鼻道:“不许笑得那么奇怪啦,对了,”而后她自己却突然露出了一个有些奇怪的笑容,“浴房的水应该还是热的,这是买来的干净衣服,你早些洗了换上罢。”
    “……”太子长琴的心头涌起些许不祥的预感,他微微眯眸,直视对方。
    在他颇有压迫力的注视下,阿悠反应非常可疑地快速扭头,将手中的包裹往他怀中一塞,而后提起裙子就小跑了溜了。
    跑了几步,又回过头,露出个灿烂的笑:“一定要都换上哦!”
    太子长琴挑眉,回过屋于桌上打开包裹。
    而后无声地舒了口气,她倒真没有挑一身桃红或是柳绿的衣服,反倒选了一身杏黄的,如此颜色,他倒是能接受。
    衣服的款式,也无甚问题。
    既然如此,她又为何笑得如此奇怪?
    犹疑间,太子长琴的手突然触及到某个异常滑润的物事,他下意识地将其抽出,而后……黑脸。
    “……阿悠!”
    若是有人此刻在这里,怕是能看到,某个黑脸的女孩,正一边咬牙切齿,一边提着手上的……粉色牡丹肚兜。
        
16小蝶
    且不论太子长琴此刻正露出怎样的表情。
    欢脱地跑远了才停住的阿悠抱住肚子笑了好大的一会儿,才勉强停住颤抖的身体,若是此刻有人看到,恐怕会以为她得了羊癫疯。
    阿悠揉了揉因为笑太久而有些抽筋的脸颊,将烧好的午饭端至客厅,用罩子细心盖好后,又回到房间稍微拾掇了一下自己——让脸色没那么难看后,施施然出了门。
    她绝对不是暂时不敢面对阿然,只是很忙,嗯,很忙!
    出行总需要盘缠,虽然这些年她也攒了些钱,但常言道“穷家富路”,出门还是多带些钱心中才有个底。
    这座院子她尚没有出售的打算,倒是那间花了多年功夫才盘下的饭馆,阿悠决心将其卖掉。
    虽心中也有不舍,然而她也明白,将其留着亦没有半分用处。
    她一边朝饭馆走,一边心中暗自盘算,那地方位置不错,风水格局专门请人看过,经过她多年料理人气也可以说旺盛,虽是仓促之间出售,倒不至于被压下太多价钱。
    本身出租亦是可以,然而……她和阿然这一走,不知何年才能归来,一次性让人交上个十来二十年的租金,怕是无人会答应……罢了,还是卖了吧。
    想到这里,阿悠不由暗自庆幸,幸亏当年她未将家安在饭馆中。
    虽稍有不便,然而,当时阿悠觉得饭馆地方太小附近太过嘈杂,阿然又较为喜静,又正好有人急着投亲贱卖这间带院房屋,她便及时出手将其买了下来,否则,她现在怕真是要连家一起卖了,那他们可真就算无家可归哩。
    来到饭馆后正是人多之时,阿悠趁此机会,将自己想要卖饭馆的话当众说了,依客人的八卦程度,怕是不到一下午便能传入有心者的耳中。
    “阿悠,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卖饭馆?”
    “是啊,阿悠,可是有什么难处?”
    “有人为难阿悠?”
    看这谈话越来越像诡异的方向发展,阿悠也难免有些黑线,忙辟谣道:“并非如此,只是前几日我终于打听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的消息,打算卖掉饭馆去投亲。”
    后来不论别人如何追问,反正阿悠咬死了这话,细节方面却是一问三不答。
    信,固然好。
    不信,有证据表明她在撒谎吗?
    顺带着替她家刚回家的阿然正了名——这是她哥哥的女儿,她的嫡亲侄女儿,暂时来她家做客,过几日她要带她一起走哩。
    本来这话就是糊弄人,然而……阿悠没想到,别人虽不太信她要投亲,却一致认为那叫“小蝶”的女娃的确是她家亲戚,原因无他——
    “那孩子和阿悠失踪多年的弟弟长得真是太像了!”
    “依我看,长得倒是一般像,只是那一言一行倒是真真顶像。”
    “她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甚少在外人面前露面,您从哪儿看到的一言一行啊?”
    “大娘我走过的路比你吃过的米都多,我说像就是像!”
    “……好罢,好罢,您说是啥就是啥。”
    对此,阿悠表示相当无语。
    不得不说,人民群众的歪楼功力总是非常强悍的,于是,在阿悠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话题果断地又歪了,大致如此——
    “听说没有?阿悠的侄女儿,长得可真俊啊!”
    “嗨!女孩儿说什么俊,那叫漂亮,漂亮!”
    “不知今年几岁了,可许了人家?”
    “听说刚满十岁,怕是还没人家吧?”
    “啧啧,倒不知哪家小伙有这样的运气,能寻到那么俊的一个媳妇。”
    “都说了要夸漂亮!”
    而后……就在阿悠竭尽全力致力于以最高价钱将房子卖掉的伟大事业时,提亲的人,悄然上门了。
    第一次听说有人要给宁小蝶提亲时,阿悠愣了好半天,硬是没想起来这个名字为啥听起来没啥印象又有几分耳熟?
    过了好久,才恍然大悟,对哦,她和这个身体的名字一样,都叫宁悠,阿然是她哥哥的女儿,可不是也该姓宁!
    至于小蝶……咳,她会告诉其他人,当时她只是突然想到那肚兜上牡丹花旁翩翩飞舞的那只蝶儿,而后随口说出的吗?
    知道真相后,她眼泪流下来。
    不得不说,阿然这混蛋,又狠狠地伤害了一次她的自尊心。
    才回来几天,都不怎么出门,居然就给她引了这么一堆蜂儿蝶儿回来,哼,真是太可恶了!
    由此向来,她那个化名取得倒是不合适,该叫“牡丹”才好!
    于是当晚饭桌上,阿悠的脸都气哼哼的,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坐在自己正对面的太子长琴。
    “……”长琴亦是颇为无奈,真算起来,他也算是受害者,而且,那个“小蝶”是怎么回事?
    他还未秋后算账,这罪魁祸首倒发起脾气来了。
    女人,当真是善于无理取闹。
    若是阿悠此刻听见此话,怕是要吐槽一句——亲你现在不也是女人嘛?!
    在阿悠第十九次故意撇开头后,太子长琴终于叹口气开口:“你这又是因何生气?”
    “哼!”
    “……你是气无人向你提亲吗?”
    “……”打人不打脸啊喂!
    眼见着阿悠快想要掀桌子,长琴再次淡定开口:“他人毫无眼光,你又何必介怀?”
    这句话,倒真是暂时熄了自尊受挫的女性心头的火气。
    “我才没有在意!”阿悠扁了扁嘴,“只是今天有个媒婆太气人了。”
    “哦?”长琴挑眉,他今日虽知有那一直不讨他喜欢的三姑六婆上门,却也无心去听,倒不知还有那么一段插曲,“阿悠可愿说说?”
    “她来向你提亲也就算了,居然还想把我当梢头。”阿悠气鼓鼓道,“说什么你嫁给侄儿,我嫁给叔叔,还说什么姑侄共侍叔侄,当真是天赐良缘——可惜我现在不再卖面,否则我当时就能糊她一脸面条!”
    太子长琴微微顿住,凤眸微眯,其中暗暗流过一丝冷光,面上却不动声色,只继续问道:“共侍叔侄?”
    “是啊!”阿悠更加义愤填膺,“那侄儿也就罢了,算是个老实人,可他家那叔叔,三十几岁了都尚未娶亲,整日里游手好闲、走街串巷、吃喝嫖赌无一不全……呼!真是越说越生气,我当时就该用茶水糊她一脸的!”
    “阿悠倒能忍气吞声。”
    “又跟我玩明夸暗讽?”阿悠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道,“我是没泼她一脸茶,却也没和她客气,当场就提起门栓结结实实地给了她几下,将她撵出了门。”说罢,她站起身凑近太子长琴,眯眸道,“所以,我已然给了她教训,你且收起那些小心思罢,你我即将离开,便得饶人处且饶人,勿要结仇啦。”
    “……”太子长琴抬眸与阿悠对视了片刻,终于开口,“当真不生气?”
    “气啊!不过我已经报过仇了,再说,和那种人计较什么,倒是凭白跌了自己的身份。”
    “既如此,便罢了。”太子长琴放下竹筷,突然笑起。
    那笑容格外温和可亲,却让阿悠无端地抖了几抖,就在她忍不住想搓搓手臂上竖起的汗毛时,太子长琴柔和的嗓音终于传来。
    “那么,现在阿悠可否与我解释下——小蝶,是怎么一回事?”
    “……”
        
17天雷
    “那么,现在阿悠可否与我解释下——小蝶,是怎么一回事?”
    如被几只蜜蜂同时蛰了一般,阿悠下意识一抖,干笑了几声后连忙开始收拾起碗盘:“我去洗碗,嗯,洗碗。”
    太子长琴不置可否,只用那满含光华的凤眸瞧着她,嘴角似笑非笑。
    “……”在这样的笑容下,阿悠很快败退了,眼神左飘右飘回答道,“对外总不能说是我弟弟回来了啊,也不好说你现在也叫阿然,然后……不就随便给你取了个名字么。”
    顿了顿,她又接了句:“其实,小蝶这名字也不难听吧?”
    而后就想打自己的嘴——她当真是不怕死!
    这下,她连看都不敢看对方啦。
    室内的空气,一时之间沉淀了下来,没有人再开口,然而这沉默却仿佛比任何喧闹都还要可怕……至少阿悠很快就承受不住了。
    她非常果断地一把丢下手中的碗碟,双手捏裙脖子一扬,怀着满腔“不畏死”的壮士气息道:“好吧好吧,你赢了,不过我事先要说好——打人不打脸,我明天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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