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的悠闲生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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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不过,青霭。若是你说的话不够有趣,可不能就此放过你。”
信任这丫头的癸,虽然不知道她作何打算,还是退了出去。虽然想想,该不会她要求政宗取消婚事吧!但是这虽不可能成功,可是万一……癸带着多少妄想成功的念头退了出去。
“政宗公,但凡使节和说客,必为他们所属的阵营之利而来。小人也一样,而问题是身为说客,我的进是否能有利于伊达家和政宗公。”
“说下去。”
对青霭小小年纪,说话大胆直接,政宗倒颇为欣赏。
“政宗公除了是伊达家当主之外,也是一个女人。我的进言除了有利伊达家的繁荣之外,也是为了想政宗再次尝到身为女人的幸福。”
“哦?”
“比起让丰臣薰作伊达家的继承人,我有更好的人选推荐给政宗公。”
“该不会是你吧?”
政宗得意的轻笑。似乎有点看不起一直表现还不错的青霭了。
“不!小女子自知才识不足以指挥大军和制霸一方,岂敢奢言。我的人选是政宗公的幼子。”
“你搞错了吧!除了龙也这不成才的儿子之外,我可没有所出了。”
现在的政宗,表情已是在轻视青霭了。要她的见识是这种等度,政宗还真后悔浪费了自己的时间。
“不!我不是指龙也公子,而是指我主龙癸与政宗公将要生下的儿子。”
说到这里,政宗才真的神色大变。她生气的想骂青霭无礼,但是还是压下了怒气,且看她有何深意。
“龙生龙,凤生凤。下种的对象不好,自然生不出好小孩。当日政宗公为了利益而与夫婿成婚,奈何对象却不是一个人杰。龙也的风评,小人亦已有所耳闻。纵然丰臣薰可以撑起伊达家一代,可是第三代呢!”
“我主龙癸,年轻有为、才智非凡、武功体格无一不强。与政宗公相配,正是天造地设,必可生下能制霸邪马台帝国甚至整个东洋诸国的新霸主。”
“你该不会是要我下嫁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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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绝非如此。政宗公不会离开当主的权位,而我主也非平凡之人,岂会停留于此。我有一秘方,只要一次交合,必可生子。只要我主宠幸政宗公一夜,即可为伊达家打开光辉的未来。”
“宠幸?你好胆呀!竟说要别人来宠幸我。”
“是不是宠幸!只要政宗公尝过便知,若然够不上宠和幸两个字,小女子愿以一命相赌。”
“何况政宗公纵横战场数十年,目下正当一般女人的狼虎之年。虽然政宗公为人中龙凤,但就没有浅尝一下凡俗女人的幸福之心吗?我主体格不止壮硕,更是床上勇将,跨下未尝一败。从其身边众女和女奴可见一班。”
像这种可说是侮辱的言词,却正好说到政宗的痛处之上。她虽然雄霸一方,可也是女人,如何会不对男人生情意。可是身受父命,为了伊达家的利益下嫁一个凡夫俗子。而让她看得上的男人,就是手下再出最色的勇将都不行。政宗的初恋就是与她争霸东北的一位少年英杰,每一次看到他内心都甜思思的,阵上交锋的战斗,就像两个情人在下棋一样。最后他败了,政宗为此死谏父亲,怎也要饶他及家眷们一命,可是他却切腹自行了断。那时这一代霸主,却私下夜夜流泪。
从苦涩的青春回忆醒来,政宗内心又酸又苦,却还有一阵甜蜜。她当然不会抛弃霸权和藩国。可是自己作为女人的快乐,就是用爱刀蛟龙想着自己初恋的对象自蔚。对现在的她未免感到有点孤寂,有时她真的好想有一个雄壮的男人,而不是幻想和冰冷的刀剑。
看到政宗心神不定,眼角含春。青霭知道她果然说中了早年丧夫的政宗的心事。
“龙也少主虽然风评不佳,可是那与政宗公把心力都放在家国之上也不无关系吧!现在伊达家不是处在当年旦歹覆亡之际,虽然面对强敌德川,但也是在一种稳定的对峙之中。难道政宗公不想补偿当年的过错。”
“再生下一个儿子吧!享受将他培养成一代人杰的乐趣。我主雄伟,必不负政宗公。而且他雄心壮志,意在海外。既不会与伊达家为敌,反以可以大有助力。更重要的是,政宗公生的是我主之子,纵然只是一夜之情,可是一个伟丈夫岂会不理会自己的小孩与母亲。要再续情缘也未尝不可呀!”
“你大胆呀!竟敢要我做出背叛亡夫偷汉子的行为,还说是为了伊达家繁荣兴盛。”
政宗声线雄壮的拔出了她的爱刀蛟龙。
当癸满心期待青霭出来时,却见她面有惭色,一脸失落。
“想正面说服政宗放弃薰,你还真够笨的。”
“哈哈!看来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只够用来服侍癸的下半身。还不到倾国兴邦的程度呢!”
“好!也有一段时间没和你做了。那今晚就尽情做过够吧!”
“这个倒不用太急的,这身体我也占用了好久。得要还会给青雾了,到时就要暂别癸了。”
“那你就当睡个好觉。等我带着薰逃出伊达领,把青雾的Chu女都夺走时,再好好的相聚。”
癸温柔的呵护着有点失落,缺少了平日志气的青霭。当他爱她们其中一个人时,就必然要另外一个人认受孤独。纵然是武功、财富以至权势达到称霸天下的地步人,人生还是有些遗憾是怎也做不到的。而作为补偿,癸只能尽量珍惜和每一个女人共聚的时光。不要让自己后悔。
二万德川军在前后七日之间的战斗中遭到全灭,这还是政宗为了练兵而放慢了手脚之故。这位徐如森,动如雷震的名将,在一切消灭之后迅速的退回了仙台要塞。
伊达和德川双方都假装没有发生过这场短暂的战事。只是对那些被征兵的外藩,可是平百受到了打击。不过德川家康这魔君虽然吝惜,也表明会从经济上补偿他们。否则这就会影响到德川在调动兵力的威信和外藩服从的积极性。
第六十节
仙台要塞,楼高十二层,乃是伊达家在击败在东北的群毫之后所建造的。设计时,就采用了神州国、邪马台帝国和伊罗巴诸国的建城原理和技术。城堡上炮台立、枪眼千万。傲立于大地上的这坐白堡,只要有足够的兵力防守,即可抵挡十倍的敌军有余。
这的确是一座很雄伟优美的巨城,不过想到得要准备从这里逃出来。癸就对之一点好感也没有,还非常不爽,因为那无疑只会增加他带走薰的难度而已。
自从入城之后,政宗就开始准备薰和独子龙也的结婚的仪式。当然不能公开使用丰臣的名字,所以政宗事先已替薰准备了一个假身份,乃是她部下将领一个女儿。连日来且让她不断拜见伊达家的将领,先打好关系。
但是在这些烦人的仪式和拜会之后。当晚与薰独处时,她的心就陷入悲苦的长河之中。手上不断翻动着母亲写给自己的血书……
‘今天千姬感到世上还有一丝的希望,我取得了一叠白纸。这是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向一个看守的士兵换来的。这个备受爷爷沾污的身体,本来就是受到何种沾污和蹂躏也应该不再乎的了,可是……千姬的心还是感到悲哀。因为这是我自愿的出卖身体,这不只为了一叠纸,也为了黑暗中的一丝光明。秀赖公,你会原谅妾身吗?不,这是我的妄想,像我这种人就是死了也只该沦入地狱之中。纵是被迫,但是和爷爷做出这种事,还生下茧的我。根本没有被原谅的资格……’
‘茧一天天长大,她是我的希望、我的一切和至爱。秀赖公,妾身想当她长大之后,让茧去找与夫君所生的女儿薰。这或许是一个幻梦,但是妾身只能紧抓着它不放了。’
‘无论怎样辩解,我也是抛下了薰无法尽母亲的责任。让那孩子痛失母爱,这都是我的过错。我害怕呀!秀赖公,薰会肯认我这个没用的娘吗?为此我因恐惧而以手代笔在写,或许有一天她会看到这些信。这些我写给秀赖公和她的信。’
‘回想起被带回江户城的第一天……’
看到这里薰暂停下来,挥手拭泪。这与其说是给女儿的信,不如说是千姬的调教记录,还有千姬自己的心灵自白和谶悔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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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些信,就好像进入到一个痛苦的地狱之中。母亲丈夫被杀,被强行从自己身边被带走,更遭到爷爷的强暴。丧失了所有作为人与作为女性的尊严,最后她还要把这一切怪罪到自己身上。
这些信不是伪造的,最古老的一封,以薰的鉴定来看,已是十年之前所写的。
是自己错怪了母亲吗?
想到这里,薰悲从中来。泪珠滴落在自己的手上,是自己误会了母亲!
“为什么哭呢!”
手上套着忍者潜入用的飞抓,癸用手指替她拭去泪水。看着一脸怜爱之色的所爱,薰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把身体扑进癸的怀中。
“唉!怎么了。一点也不像平日的你,那么软弱。幸好我向梨花她们借了飞爪潜进来。可恶的政宗竟然不让我有单独看你的机会。嘿!我还不是进来了。好了,别哭啦。”
“癸,是我误会母亲了吗?”
薰把信交给了癸。看着她悲哀的脸色,癸费尽功夫才哄得她平静下来。看着薰的母亲德川千姬写的这份调教日志,癸感到内心情沉重之极,心里头灰灰的一片。连自己也感到一阵悲凄。
千姬对薰的寄望与关怀、对茧的慈爱、对乱仑的痛苦、对命运的哀叹都跃然纸上。事实上除了给人无尽的悲哀之外,还让他满胸怒火,恨不得现在就斩魔君德川家康于刀下,把这位可怜的母亲救出来。
“这也不能怪薰呀!你又不知道真相。”
“可是!我一直在辱骂母亲、埋怨她。我真觉得自己不是人。”
“过去的已经过去,就算痛苦又如何?不如向未来看好了。到我身边来罢,不要嫁入伊达家。我们将来一起打倒德川家,把你的母亲救出来。”
看着癸深情真挚的眼睛,薰一阵感动。几乎又要哭出来。
可是纵然会让自己受伤害,使癸痛心,她已下了决定。
以往薰一直只是受命推翻德川家,纵然她内心也有为父报仇之心,可是为了已故去的人,而重启战乱。薰一直很怀疑这样做对不对,而且也有一种罪恶感。尤其当连幸惠都要背叛自己,去制止战祸再起时。
可是现在为了母亲,她下了决定。不是为了盲目的仇恨,也不是为了重建丰臣的权势。世人就如自己一样,错怪了母亲。为了要救出母亲就算重燃战火,薰也在所不措。那是深爱着自己的母亲,也是自己世上的两个亲人之一。没有道理为了天下人的幸福,就得要牺牲母亲的。
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自己也一样,母亲也一样,天下人也一样。牺牲自己的幸福,拒绝癸嫁入伊达家是自己的选择。薰不是要与万民为敌,而是世人为了追求自己身边的幸福,就把财力、人力和物力供给阻挡自己的魔君德川家康,是他们自己先要与丰臣薰为敌的。而薰决心绝不输这些人。
对不起!癸,我不能接受你的心意,请你原谅我吧!多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只是现在,我的命运已不能由我自己决定了。成为伊达家的下一代当主,是打倒德川家的最快办法。薰现在只有一个希望,就是紧紧投进癸的怀中。如果非得要分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