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的发情犬by蓝旗左衽(m攻女王受he)-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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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丁岛来的,故意引起薇奥丽塔的注意。
薇奥丽塔是萨列的情妇,透过她,可以得到更确切的答案。
恰巧,勾引良家妇女是他的强项,而让豪放女主动勾引他,更是他引以为傲的才艺之一。他有自信,他能从对方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手到擒来,易如反掌。
『那麽…你要什麽时候兑换奖品呢?』他浅浅一笑,眼角不自觉的朝窗外的街景瞥去。
一个熟悉的身影恰巧从黄澄澄的街灯下走过,混在人群之中,在对面的人行道上行走。
司马玄度!?
他怎麽也在这里?
『今晚。』
『啊啊?什麽?』他反应不过来,回过头微愕的看著女伴。
『我说…。今晚。』她漾起狐媚的笑容。
『什麽?』啧!这女的怎麽这麽饥渴!连一天也无法等待!这下子…要支开司马玄度就有点麻烦了…
『不方便吗?』她微愠的瞪著甄尉。
『不,当然不会…』甄尉赶紧投以一记魅人的微笑,眼角偷偷的瞥了手表一眼,脑子里飞快的盘算。
九点…昨天司马玄度是十一点回房间,顶多再托延一会儿…
嗯,看来…他得在三个小时内搞定这个女人,否则的话就玉石俱焚了…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女子迫不及待的要起身付帐。
『噢不,让我付吧…』他接下了帐单,『对了,你先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出去办点事,五分钟内回来。』语毕,在那扑著厚粉的脸上吻了一记,『等我。』
甄尉匆匆的跑到街上,朝司马玄度方才离去的方向追去,片刻,在一间餐馆里搜寻到他的身影。
他看著招牌一会儿,转进幽暗的後巷里,那儿有一名流浪汉,正在垃圾堆里翻找今夜的晚餐。
『嗨,老兄,晚餐有著落了吗?』他笑著朝对方走去,『想不想赚点外快?』接著,从钱包中抽出四张大钞。
流浪汉盯著甄尉,好奇的打量著这个东方男子,『你想怎样?』
『跟我过来…』甄尉领著流浪汉到街口,指著司马玄度所在的餐厅,『你在这边守著,看到里面坐著的那个东方人了吗?长得最好看的那个。』
『嗯嗯,看到了,她的胸部真壮观啊…』
『不对!』甄尉敲了对方脑袋一记,『我是说旁边那桌的戴眼镜的男人!』
『噢噢噢,看到了…。』
『等会儿他出来之後,你想办法绊住他,尽量拖延他的时间,至少要拖到十一点半。』他将钱塞入对方口袋,『记住,不准伤害到他。』
『嗯,我知道了。』流浪汉用力的点点头,对这从天而降的便宜差事感到幸运。
『你最好别有偷鸡摸狗的心态…』甄尉阴狠一笑,『如果你不想和维尔托家族为敌的话,就尽力完成你的任务。』
抱歉了,他的月亮…今晚有些事,不宜曝露在月光之下。
『我知道!我知道!』听到黑手党的名字,男子吓得唯命是从。
『很好。那就交给你了。』
甄尉快速奔回酒店,对著坐在桌边的薇奥丽塔帅气一笑。
『我们走吧。』
※※※z※※y※※z※※z※※※
回到饭店之後,甄尉和薇奥丽塔立即奔向床铺。前者使出浑身解数,用力的在曲线窈窕的娇躯上驰骋。
『啊…啊…。别…别这麽快…』撩人的销魂娇吟,阵阵响起,房间内一片婍妮,无边春色。
『猴急的家伙…』薇奥丽塔享受完快感,趴在甄尉宽广的胸前,柔柔低语。
『因为你太美了,让我无法忍耐…』看了看表,还有半小时十二点,时间还算充裕。
『唉…』甄尉作做的叹了一声,『真可惜,我有认务在身,要不然真想一直陪在你身边…』
『喔?什麽任务?』薇奥丽雅自信的抬起头,『说说看,搞不好我帮得上忙…』
『真的?』
『我可是认识好几个黑手党的重要干部呢…』
『那真是太好了。』他兴奋的笑咧了嘴,『其实,我是来找维尔托家族的萨列…你认识吗?』
『呵呵呵,当然认识。』他们俩个熟得很,前天还睡在同一张床上,
『你找他做什麽?』
『噢,这件事应该是要保密的,但是我觉得你是个可信之人,所以才告诉你…我们族长要我将一封信交给他…。』他抓了抓头,『不过,虽然是传信者,但是我的位阶不高,不知道他这项任务的目的是什麽…』
『喔,诺古查家族终於有行动了吗?』她故作明了的点点头,『萨列他早该离开这风中残烛的维尔托了…』
『喔?什麽意思?』他吃惊的询问,『难不成你知道任务的内容?!』
薇奥丽雅刻意露出高深的笑容,彷佛自己是当是者一般。
『事实上,他三年前就投靠诺古查了。』
『你是说,萨列先生是我们诺古查的人?』他不动声色的将手伸入枕中,按下隐藏的录音键。
『对,萨列是诺古查的间谍,维尔托近来的动荡,几乎都是他和诺古查内神通外鬼所做的。』这些话,全是她在萨列那里偷听来的。
『原来如此。』甄尉露出钦佩的眼光。『真是太令人惊讶了。。。』
任务达成。收工闪人。
啧啧,他真佩服自己。。。没想到真的能在三小时之内搞定。
如有神助。
『饭店参观完了,要不要换个地点呢?』他抱起薇奥丽雅,帮她把外衣罩上,『换我参观一下你的房间,可以吗?』
『你这家伙…』薇奥丽雅轻掐了一下对方的胸膛。
『好不好嘛…薇奥…』
『该死的畜牲…你在我房间里做了什麽?』一道阴冷凛冽的低吟,从门边响起。
甄尉抬起头,僵愕在地。
『司马…玄度…』他怎麽十一点半就回来了?!那个笨手笨脚的家伙,连这麽简单的任务也办不好…
司马玄度的眼神,像是低温液态氮一样,将房里衣衫不整的两人冻成冰棒。
毁了。
『他是谁?』
『她是谁。』
房间里有三个人,其中的一男一女对另一个男人同时发出质问。
『这…』甄尉站在原地,有种百口莫辨的委屈。
『甄尉,他是谁?』
薇奥丽雅见对方不说话,便再问了一次。而司马玄度,则是始终用寒冽的眼光瞪著脸色惨绿甄尉。
『他…是我的朋友…』甄尉宛转的回答,企图打发走薇奥丽雅。
『哼…』司马玄度发出一阵冷嗤,彷佛对这答案感到很不以为然。
『朋友?』薇奥丽雅好奇的看了看司马玄度,然後轻轻一笑,『你确定是朋友吗?』
呵,她虽然不认识突然进门的东方男子,不过看到他和甄尉两人的互动,明显的就不是平辈的朋友。
『薇奥…』啧!这个女人怎麽突然变得这麽聪明…。他不想把司马玄度扯入他的工作里,不想害他的月亮陷入危机。
『他是你的上司,对吧?』薇奥丽雅精明一笑。
『啊?』甄尉微微一愣,然後只见薇奥丽雅自顾自的穿好衣服,拎起包包。
上司?虽然不对,但是相差不远…
司马玄度是他的月亮,是他的皇。
『薇奥丽雅…』
『你凭什麽认为我是他的上司?』司马玄度打断甄尉的话,冷冷的询问。
『他看你的眼神简直就像是一条忠心的狗。』她勾起桃红色的嘴,毕竟是在黑道打滚过的女人,见识过场面。像现在这种状况,甄尉很明显的惹怒了他的主子。
部下擅自带女人回房,对某些重视任务的上司而言,是件相当忌讳的事。
『薇奥丽雅,我今晚…』
『你的主子似乎有很多话要和你讲。』她回过头,对甄尉歉然一笑,『今晚可能没办法带你参观我的房间了,下次见。』手挽著包包,像只彩蝶,飞离了现场。
她只是半路插进来贪欢的路人,现在最适合她这个角色所做的事,就是:退场。
呵呵呵…她可没兴趣看别人受罚呢…黑手党处罚下属的手段,是很严厉的。
看甄尉怕那个男人怕成那样…。唉,不晓得他会受到什麽样的惩处。
愿圣母保守这可怜的男人。阿门。
※※※z※※y※※z※※z※※※
甄尉傻愣愣的看著薇奥丽雅关上房门,在心里暗暗的庆幸。
呼。;。。不亏是黑道的女人…潇洒又豪放…
并且,非常好打发。不会像一般的女人,总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简直就像是酷吏在逼供良民…
『人都走了,你还留恋什麽?』一声冰冷的讥讽声,拉回了甄尉的注意。
他战战兢兢的转过头,咽了口口水,『司马玄度…』
黑道的女人好打发,但是他的月亮不好讲话。
『刚刚那个女人叫薇奥丽雅…』甄尉绞尽脑汁,努力的想,要如何讲出一个既不提到黑手党,又能让司马玄度接受的理由。
『嗯哼?』司马玄度点点头,双手环胸,『然後呢?』
『她…心地很善良,告诉了我很多东西…』糟糕,他在说什麽…好像有点离题…
司马玄度不发一语,冷默的望著甄尉,眼里充满了不屑和轻蔑。
宽敞的房间里彷佛被抽光了空气,令人窒息。
甄尉被那样的眼神凝视,整个人不知所措,搁在腿边的大掌,不断冒出冷汗,捏了又放,放了又捏。
『总之,我会这麽做是有我的苦衷…』他豁出去了。『你相信也好,最好你忘掉…』
『苦衷?』司马玄度挑眉,『我倒觉得你乐在其中…』
『司马──』
『床好乱啊…』司马玄度忽地将目光移向大床,混乱的床铺,暗示著方才男人与女人间欢爱的疯狂…
令他莫名其妙的火大。
『司马──』
『不仅乱,而且很脏…』
『我马上请服务生进来更换床单。』甄尉赶紧开口。
『不…』他缓缓的将目光转回甄尉,『我说的是你。肮脏的畜牲。』
甄尉噤声。
他的女皇很生气,非常非常生气。
但是,他气什麽?气他把房间弄脏?还是…气他和女人乱搞?
司马玄度缓缓的走向甄尉,阴郁的眼神里看不出来他的内心。
『刚才那个女人说你看我的眼神像一条忠犬…』他盯著甄尉的眼睛,像是要把对方看穿,『是这样吗?你当我是你的主子?』
甄尉瞪大了眼,眼里充满了不解和狐疑。
司马玄度问他这个做什麽?
『回答我。』
『是的。』他理直气状,诚恳而坚定的回答。
他的心里一直就只有司马玄度,他的肉体淫乱,但是心灵始终只为他的月亮守贞。听起来很可笑,但是,每当和他人激情的时候,他的脑子里想的全是司马玄度,幻想自己是在和那高傲的皇者结合在一起。
他的身体是肮脏的污泥,心灵是洁净的莲花。他是畜牲,披著人皮的畜牲,畜牧无法克制自己的兽欲,除非有主子,除非被主子驯化。
六年前他的心被司马玄度驯化,但是驯化他的主子却不要他。所以,他依旧放纵自己的身体,他和很多人交往,遇到了不少很好的对象,但是他最後都忍痛和对方分离。
他放不下司马玄度,放不下那第一个让他心动的男人。
『你一直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甄尉开口,『比我自己还重要的人。』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令他有种虚脱的感觉。他看著司马玄度,等著对方的回应。
『是吗…』司马玄度冷笑。一股恶质的想法,浮现在他的脑中。
『是…』要接受,还是要丢弃?不管司马玄度给他怎麽样的回答,他都不会反抗。
『既然当我是你的主子,那麽我下的命令,你都会彻底执行对吧?』司马玄度低沉的开口,嘴角噙著一抹阴狠的微笑。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这些一点都不像他的作风…照以往,要是有人在他的房里乱搞,他一定是二话不说的搬起行李走人。
但是今晚,他却有了不同的念头。
『什麽?』司马玄度承认他了?但是看他的表情,看起来却…那麽的不怀好意。
『跪下。』他高傲而冰冷的下令,『跪著爬进浴室。』
『司马玄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