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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权臣的发情犬by蓝旗左衽(m攻女王受he)-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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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玄度!』怎麽会这样?他已经表明心意了,司马玄度也接受了他,愿意当他的主子,为什麽现在又要突然离去?
『你说你过了六年还是一样喜欢我…』司马玄度站在门边,对甄尉咧嘴一笑,『我也是一样。』
『啊?』一样喜欢他?
『和六年前一样讨厌你。』语毕,一脚踹开门板,愤愤的踱出房间。
去死吧!混帐发情犬。

『等一下!』
甄尉快步追出房门,走道上传来此起彼落的惊呼。
『噢!天啊!』路过的贵妇以手遮眼,圆滚滚的眼珠却不断的从指缝间打量著甄尉精壮的身躯,嘴角露出惊豔的笑容。
『该死!』他忘了现在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国王的新衣”,光溜溜的,任人一览无遗。
他退回边,以门板掩著下半身,探出头,对著司马玄度的背影大吼。
『你愿意给董蓓琳机会,却不愿意给我吗?!』因为他是男的?
回应他的,是司马玄度无声的背影。两秒後,消失在转角的电梯间。
『混帐…』恼怒的垂了一记门板,颓丧的将头倚在门边。
丧家之犬。
长叹了一声,抬起头,看见眼前的人,又是一声长叹。
『那位夫人,把你的手指阖起来吧…再看下去我要收费了…』
*****
司马玄度怒冲充地到了位於饭店地下楼层的健身美体中心,虽是二十四小时营业,但是正值午夜,里头几乎没有客人。
和柜台拿了置物柜的钥匙,将随身的行李随意的扔到衣柜中。接著,走向护肤按摩区外的休息室,选了张角落的长躺椅,作为今晚的休憩之地。
他侧卧在躺椅上,闭著眼,两道眉紧紧皱起,渐渐地,连嘴角也不自觉得咬牙切齿,发出细微的磨擦声。
混帐东西…。
该死的畜牲…说那什麽屁话…
甄尉喜欢他,喜欢了六年。
哼…那又怎样…口口声声的说著爱,身体表现出来的却不是那麽一回事…
不过,话说回来…他一直都没给对方好脸色过,他之前也没给甄尉回应,说实在,他们两个人并没有任何可以牵制对方行为的权力。。。就算甄尉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也和他没有关系…他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爱他的人守贞…
那他气什麽?
气那只畜牲弄脏了他的床?这种肤浅的问题,只要叫服务生来换个床单就可以解决…
气那只畜牲和别的女人乱搞?这种理由就更匪夷所思了…
在唐门里被政敌诬陷,在帝唐里被属下扯後腿,在出任务时中了敌人的枪…面对这些事都能够无动於衷,冷漠以待的他,怎麽可能为了一只行为不检的畜牲而动怒?别人家的事,与他何干。
但事实证明,看见甄尉和薇奥丽雅在房里的瞬间,就是他怒火被引燃的爆点。
为什麽看见甄尉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会让他这麽生气?甚至…做出了超乎常理的举动…
“跪下。”
“是的…”
甄尉顺从的态度,令他错愕,令他不解,令他…有种莫名而强烈的满足感。
“啊…啊!”
甄尉被贯穿时的呻吟,以及融了痛苦与欢愉的妖魅脸庞,令他震慑,令他心悸,令他…勾起了原始的欲望。
那一瞬间,他产生了想放纵自己的欲望,想和眼前这个男人一同激情的妄念。
司马玄度烦躁的翻了翻身,将脸埋入自己的手臂之中,手掌泄恨似地抓著自己的头发。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是因为水土不服的缘故吗?为什麽他来到义大利之後就越来越不对劲…
混帐东西…。他是怎麽回事?
『…。因为嫉妒…噢,嫉妒…嫉妒使人丧失理智,化为野兽…』慵懒的义大利女低音,从耳边响起。
『我没有嫉妒!』司马玄度甩过头,愤力大吼。
『呃!先生…音响吵到你了吗?』穿著白色制服的服务生,站在音响前,战战兢兢的看著休息室里唯一一位客人。
司马玄度愣了一愣,意识到方才的声音是音响放出的音乐,悻悻然的撇了撇嘴。
『抱歉,我不喜欢爵士乐…』他胡扯了个藉口。
『噢,抱歉…我马上换一张。』服务生立即按下暂停键,室内又回复宁静。
『谢谢。』
转回头,闭上眼睛,一股异样的感觉又袭上心中。
嫉妒…这种愚蠢又不理智的情绪,怎麽可能会出现在他身上!
他怎麽可能会嫉妒薇奥丽雅…那种不入流的女人…并不值得他动怒…
用力的翻了个身,躺椅的空间有限,不像床一样舒适…
甄尉窝在小沙发上的影像,倏地出现在脑中。
躺椅都这麽难睡了,何况是沙发…
淡淡的罪恶感,在心头散开。
混帐!那只畜牲自愿睡沙发干他屁事。
啧…为什麽甄尉总是这麽容易就影响他的情绪…他可是唐门的冷面阎王啊…
『…你爱他,你爱他,你爱他…』操著华语的醇厚男音,缓缓传入耳中。
『并没有!!』司马玄度怒然坐起身,『有种再说一次!』
『先先。。。先生?』服务生惊愕的站在音响边,害怕的开口,『你你。。。你不喜欢华语歌吗?』
真要命…他看对方是华人,想说播放当地的流行歌,应该会让对方有宾至如归的感觉…为什麽这位客人看起来反应比刚才更激烈?
司马玄度恶狠狠的将目光扫向服务生,阴骘的低吼,『把它关掉。』
『是是是。』服务生手忙脚乱的关上音响。
司马玄度冷哼了一声,转回头,重重的躺回椅中。
他爱他?
不可能!
翻来覆去了好一阵,仍难以入眠,几分钟後,司马玄度恼怒的放弃。
『混帐东西!』他满面怒容的坐起身,朝门口走去。
『先、先生?』服务生惊恐的看著对方。『请问您有什麽问题吗?』
怎麽了,又怎麽了?他已经把音乐关掉了啊!?
司马玄度经过门口的服务台,瞪了无辜的服务生一眼。
『脑子有问题。』里头全是狗子的身影。
『啊?』
『哼…』
无视於服务生的愕然,头也不回的走出休息室,朝著饭店的附设酒吧走去。
他受够了这趟糟糕的义大利之旅…
虽然唐彧文开给他三周的期限,但是他明天就打算把威尔公司的问题,以及维尔托家族的事务统统解决。
然後,两天之内,返回台湾。

宽广的房间,宽敞的床,半裸的男人躺在床上。
甄尉眼神空洞的盯著天花板,心也被挖了个窟窿,空荡荡的。
啊…被拒绝了…不只是被拒绝,还被丢弃…
被丢弃被丢弃被丢弃。。。现在只有香肉铺子会欢迎他这只终年发情的丧家犬…
唉吟了一声,在床上翻滚了一阵。
真奇怪,他早就知道司马玄度讨厌他了…但总是在心里抱有期待…期待司马玄度听了他的真诚告白之後,会有所改观…会愿意接受他…当他的主子…
结果一切都是他的空想。事实永远和理想有所差距。
唉…不过,这个告白的场合也真够烂的…
捉奸在床就算了,之後光著屁股被羞辱,被羞辱的时候还相当自得其乐,欲罢不能…简直像是个变态。。。
噢不…不是像…他本来就是个变态…
被他的女皇潜移默化调教出来的变态。
这麽烂的告白方式,天无时,地不利,人不和。会成功的话除非出现奇迹。
话说回来,司马玄度竟然会开口提出那样的命令…这点到是出於他的意料之外…
而且,他的皇在羞辱他的时候,身体也有了反应…
难道说,其实司马玄度心里还是在乎他的?
脑子浮现这个念头,甄尉灰暗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但是片刻之後,又黯淡了下去。
算了,别妄想了…司马玄度都摆明了拒绝,再想也没屁用…
『铃铃铃铃铃!』
手机的铃声吓然响起,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是谁打来的?难不成是司马玄度?
兴冲冲翻下床,冲向放置手机的矮桌,半途踩到自己的衣服跌了个踉跄,几乎是半扑半爬的奔向目标。
『喂喂?!』他兴奋而紧张的开口,期待著话筒传来他眷恋而熟悉的声音。
『唷唷唷!?这麽早就起床啊?还是说刚办完事?』促狭的笑声从话筒传来,精力旺盛的男低音,打破了甄尉的期望。
『关巽承…又是你…』混帐…为什麽他舅舅总是有办法挑在最尴尬的时间点打电话过来…
『是我呀。远在异乡的寒夜里,乍然听见亲人的声音,有没有一种被亲情包围的温暖感?』哼哼哼…快感动的痛哭流涕吧!
『没有。』他只想揍人。
『啧!』关巽承皱了皱眉,没好气的哼了几声,『我就知道…』
『你到底打来做什麽?』他会依照答案,考虑要不要大义灭亲…
『委托出了点问题。安德里昨晚打来取消调查叛徒的要求。』
『为什麽?』f
『嗯哼,黑道嘛…总是重利又比较会计算…』关巽承轻笑了几声,『据说,他找到别的帮手。』重点是,对方开的条件比赫墨斯便宜。
甄尉不屑冷嗤,『连赫墨斯都请出来了,还有别的人选可以帮他解决那烂摊子?』
『喔喔喔,当然有…』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来头可不小呢。。。。
『谁?』
『唐门的西官。』号称冷面阎王,掌控唐门机要,和准唐龙并驾齐驱的权臣。
握著手机的手用力的震了一下,『司马玄度?』他怎麽会和维尔托家族扯上关系?
『对,就是他。』关巽承讪笑了几声,『我是不知道他们交换了什麽条件啦…总之,这次的委托就到此结束。反正我们也赚了人家一笔订金…够本了…』
『司马玄度知道叛徒的身份吗?』
『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他…』关巽承狐疑开口,『你问这个干嘛?』
『没什麽…』甄尉抓了抓头,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我已经查出叛徒是谁了…』真可惜,要是安德里晚点取消委托的话,就不会白花那笔订金了。
从时间推断,司马玄度是昨天才和安德里谈好条件的。照这麽看来,他一定还没找出叛徒,甚至可能连调查都还没开始…
这给了他机会…再次接近司马玄度的机会。他可以利用这点,挽回女皇对他的信任。
『喔,真可惜,让你做了白工…』关巽承笑了笑,『既然委托取消,你就早点回台湾吧。』
『我尽量。』等他追回了他的月亮,他自然会回台湾。
狗是很忠心的动物,即使被主人丢在几百里外的陌生环境,依然有办法找到回家的路,回到主子的身边。
就算他的主人不要他,他还是会守在他身旁。
这是天性。无法抹煞的本能。
※※※z※※y※※z※※z※※※
司马玄度在健身房里耗了几小时之後,便转移到一楼的复合式酒吧消磨时间。
本想藉著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冻结自己的思绪。谁知道,越喝越清醒,越克制不住自己无止尽的遐想。
『该死的…』
这是今夜N次的低咒,每当脑子里浮现甄尉臣服的表情,他就会咒骂一声。
这是司马玄度第一次这麽在意一个人,一个他认为自己最讨厌的人。
混帐东西…该死的畜牲…
该死的自己!
为什麽会一直想到那只畜牲?为什麽一想到那只畜牲他的心就一阵燥热?啊!该死!为什麽他会想冲回房间,将那只畜牲压在身下恣意狂欢的欲望?
酒後吐真言。连心里的真正想法也会被挖出来,以最单纯,最直接的方式承现在脑中,无法用理智去做虚伪的辩解。
司马玄度一手撑著头,皱著眉,苦闷的望著已空的酒杯。
忽地,一杯装满紫红色调酒的高脚杯,搁放到他的面前。
『…这个时段客人很少,这杯算是特别服务…』唇上留著一白深色胡须的酒保,和善的开口。
『谢谢…』司马玄度抓起杯子,一饮而尽。
『喔,上班时间快到了呢…』他看了看指著八点的时钟,『你是台湾来的?』
『是…』
『噢。。台湾人好像生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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